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间如何生子,贺念璠在前些日子也疑虑过,她甚至想过自己也和念温一样,许是母亲和阿娘抱养的孩子,只是这番猜测才刚说出口,就遭到了贺念温的耻笑。
“你啊,我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你和阿娘长得这么像,性子与母亲也是相像得很,如若这都不是亲生的,那天底下也没有子女是父母亲生的了。”
贺念璠那日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还是想不通。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亲的?我会不会有一个坤泽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话一出,贺念温不由一愣,腹诽自己这妹妹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待母亲和阿娘回来我要复述给她们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总之,她那日虽闹出了不少笑话,好在最后阿想姑母向她证实,她确是阿娘亲自生下的孩子,确实是一名乾元女子诞下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做子女的不会问父母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林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不同?”贺念璠闭上眼睛疯狂回忆脑海中细枝末节的记忆片段,还真有一段记忆让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
此话一出,在场四个乾元都有些尴尬,她们都知道这对于乾元而言意味着什么。林悠用手肘顶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昇,怒气冲冲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举?我若是不举怎会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两人开始打闹,但也不是真的在怄气,只有林弃,她望着身下在发呆。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后打情骂俏的林悠和耶律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这边。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弃也不知道仅凭外在如何区别乾元和坤泽,她未与坤泽女子交合过,从小到大接触得最多的坤泽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儿与她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说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众人一时犯起难。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草木灰带?那是什么?”林悠不解地四处张望,“难道你们都知道?”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林悠,我待会儿与你说,你先听贺姑娘说完吧。”耶律昇同林悠噤声,对贺念璠点头,“你继续说吧。”
“阿想姑母说过,阿娘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来的葵水,在十八岁时生下我。”
“一定是了,坤泽女子都会来葵水,可……”耶律昇搂紧身旁的纤细身子,“乾元女子如何才会来葵水?”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静中时,始终保持沉默的林弃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会不会是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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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私设,多次标记能激发没那么像“乾元”的乾元的子宫二次发育。。所以你们知道了,谁会有孩子,谁不会有。。或许可以搞个if线随便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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