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醒来时只觉头崩yu裂。
他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发觉是不认识的天花板,马上被吓醒大半,像个小Pa0弹似的从床上滚下来。
庆幸地发觉衣物齐整地待在自己身上。
他按着自己的太yAnx,试图减轻痛楚,一边压着软软的床垫借力站起来,一边在心里想着昨晚在带他来玩的同事离开後,他也应该快点回去才对的。
然後看到放在床头上,有着白塘字迹的纸张。
[衣柜里的衣服和房费已经付清了,醒来後换上新衣服直接离开便可。]
昨晚被下药前後的记忆开始清明,像cHa0水般涌入他的脑袋。
下班後,同是omega的同事带他来Drop玩,说是酒特别好喝,Alpha特帅特美。他是没有兴趣的,但对方的业务能力很好,常常帮着自己,当是陪对方消遣好了。
谁知他们刚坐下叫了杯酒,点评了几个Alpha的身材後,高脚椅还未坐暖,同事马上跟一个眉清目秀的Beta看对了眼,来回tia0q1ng几番便跟人直奔旁边的酒店,留下目瞪口呆的冬青。
虽然对omega而言,Beta的确是一夜情的绝佳安全对象,没有被标记的风险能放开了玩,但这个g搭速度也太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青从来没试过在酒吧里约Pa0,感叹了一下自己是个X生活零的无趣omega後,就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完,想快快把晚餐给买了,回白塘的家。
他找到了一间不单堂食,连外卖都sE香味俱全的餐厅,得让白塘也享享口福才行。
把外套和背包拿起,便踏上楼梯离去。在店外一处暗得偏僻的巷口,一个男人从後而至,故意撞到他身上,冬青还未反应过来身T便被远超能承受浓度的仿Alpha暴乱讯息素所击倒,立即软了下来。
与他相撞的人马上接住了他,嘴上説着「先生没事吧需要帮忙吗?」,手已经开始往他衣服内伸去,还带着他往巷里走,冬青马上知道自己刚才那杯酒恐怕是在他思考人生时被下药了。
小巧的rT0u被指甲狠力捏了一下,冬青倒x1一口冷气。
然後怒从心起。
他忍都忍不了,用未完全回复力气的右肋往男人的小腹撞去,对方只是身型晃了一下往後退去,未被击倒。
被激怒的人马上朝冬青冲去,冬青看准时机,紮好马步以力借力拉着那人的右手和衣领,把人毫不留情地过肩摔个狗吃屎。
冬青的柔道不是白学的。
被占了便宜的omega火气不消,骑在那人身上使劲对那张面目可憎的脸疯狂输出,发现对方不是Alpha後失望了一下,不然光是掐着後颈便能让这人生不如S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视了冬青的Beta没有做任何保护姿势,y生生用脑勺和肩部着地,一阵阵耳呜还未过去,又被人用拳头上的关节往面上痛殴,不过一会已经肿成猪头。他真情实意地痛哭着求饶,説下次不敢了,还説自己兜里有解药,让冬青放过自己。
冬青没管他吵吵嚷嚷的,看这人的熟练程度,肯定已经g了不少在omega酒里下药,然後在店外等着吃r0U的坏事,他才不信他。
他把人给彻底揍昏後才敢放松身T,背靠着墙坐下大喘着气,冬青平时最嫌弃这种脏臭的环境了,谁知墙边有没有野狗野猫或是某个没公民意识的人的尿,但令人无力的药效在他肾上腺素降低後反扑得更厉害,他连挪挪位置也做不到。
冬青不会傻呼呼地吃Beta口中的解药。
他打算直接报警,之後找个住在近处的Beta朋友过来接应一下他。白塘是他认识的人中住最近的,但他是Alpha,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AO特殊人种待在自己身边。
冬青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讯息素不受控地外溢的慌乱感,也一度认为往後的时间里自己绝不会面对这种情况,此刻他心里的不安b在街上分化了的omega根本差不了多少。
冬青抖着手努力地按着电话时,他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妥,往巷口的位置一看,差点吓出心脏病。
一个目无表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冬青被药弄得头脑反应慢下来,还没来得及想甚麽,那人突然开口:「?白塘是你的甚麽人?」
冬青是真的怕omega居委会来cH0U查他跟白塘,所以练了很多次应对cH0U检人员的话语,眼下脑子用不上,他反SX地回答道:「我们一见钟情……有白先生愿意当我的未婚夫,我?很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婚夫。」
冬青从这个人慢条斯理的重覆中听出咬牙切齿。
巷子里逐渐充斥着暴躁的Alpha讯息素,往自己的方向蔓延,高量级的浓度像用鞋底不经意地踩过小虫子似的向冬青一压,原本虚弱的冬青更显吃力,只能僵着身T无法动弹。
冬青被刺激得神智清明了一瞬,这种量级的Alpha光是普通地站在一旁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发现不了。
冬青顿时毛骨悚然,这个人恐怕全程都站在这里看了,不帮忙不落井下石,只是收敛了讯息素静静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