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暮云把白塘从腿上放下来，放到旁边，怜惜地用指腹按他眼下，面对面额头贴额头地説：「不开心我们就不想了。」

白塘顺着他动作，m0了m0自己的脸，感到Sh润时自己也惊得睁大了眼睛。

显然白塘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会这样。

「……我没事。」

「我只是後悔那时没有治病，不懂别人的感受，我不懂你，甚至不懂我自己。」

「在这个不懂的过程里，我肯定曾经伤害过别人，而这个别人包括了你。」

「对不起，暮云。」

锦暮云感觉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攀升，仿佛有甚麽跳得快要从他嘴里出来了。

他不想听到这句，同情也好兄弟情也罢，他唯独不想白塘对他的感情里有歉意。

他稳了稳心神才说：「白哥没有对我不起的事，不用对我道歉。」

「真的没有吗？大学那时和现在我都对你不够好。明明……明明我是如此在意你，这麽，这麽想跟你待在一起，但我从来没有争取过，也不懂你想要甚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睡不着的时侯，你因为我一句话而有压力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想甚麽。」

正常情况下锦暮云肯定因为需要剖白而焦虑的，但他此刻只想安抚不开心的白塘：「不关白哥事，是我自己，自己……有病。」

「跟白哥差不多，我也是腺T发育有问题，後颈上又有外伤，造成讯息素不稳，情绪才会容易受波动，常常不安。」

「外伤……是在澳洲弄的？」

「不，是我留学前弄的，我去澳洲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那里国际级的讯息素研究所b较多。」

锦暮云尝试令气氛好点：「而且那时澳元跌了不少，去那里治划算。」

白塘没眼力，没接：「你是在这里弄伤腺T的，甚麽时候？」

锦暮云沉默，像是在挣扎着说不说，但最後他还是放弃抵抗道：「白哥你记得有一段日子，你经常在酒吧跟阿尔温玩吗？」

其实不是玩，他是去接阿尔温，逗留在酒吧里的时间绝对不过十分钟，但白塘点点头，让锦暮云说下去。

「然後有一天，我在你楼下等，等了半个小时吧，你才跟他回来。」

白塘记得，他想，原来是等了半小时，幸好没有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後来我们谈得不开心。我走了，我跟你说明天见……」锦暮云面红红的，不知是羞的还是怎样的，「但其实我是在小区外等你过来找我。」

锦暮云此刻被自己小nV生等男友追过来的情态羞耻住了，没注意到白塘呆了呆，面sE苍白下去的模样。

「我傻傻地在那站，站到雨停了才气呼呼回去，那时我迟分化，腺T还未发育好，情绪也有波动，讯息素有点乱，有一阵omega的N香味在我身上。」

「医生後来说我本来X格就内敛，腺T构造还有点偏小，分化时差点分成omega了，分化後一段时间里Alpha的讯息素才会主导，并侵吞其他不相容的讯息素。」

「这些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整个人Sh漉漉的，还有omega的讯息素，然後样子也不错……」

听着太像自卖自夸，锦暮云特别没有底气，看了眼白塘，被他那发了淡红的双眼吓到了。

白塘抓住他的袖口，声音颤抖：「有人，有人对你做甚麽了吗？」

锦暮云抱住他说：「没有！没有被做甚麽！我没事，真的。」

正确来说是，做不到，但锦暮云只是轻描淡写道：「我是跟几个混混起了冲突，我那时心情不好，随手拿了根铁bAng，还把人打到医院去了。」

白塘急忙问：「那後颈的伤？」

「……铁bAng不只有一枝，我能拿别人也能拿，颈上不小心被挥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後竟然刚好被出门扔垃圾的阿尔温看到斗殴现场了。」

「他长得高，胆小但站在那里也是有点震摄力的，事後他帮我报警，还扶着我问发生甚麽事了。他喜欢你，我不想见到他，便唬他说“白哥拒绝了我，我心情不好随便打打人发泄”。」

「尽管之後他也看到监控视频，是对方先动的手，但他还是怕Si我了，看到我一板起脸就恨不得绕路走。」

锦暮云调皮地笑了笑。

「所以，没事，真没事。」

他不会说虽然他是把人打得很惨，说半残也没有错，但那一bAng直接把他敲得半晕了，阿尔温碰到他时他都站不直，腺T确实落下了病根，暂时维持在半发育的状态，情绪起伏会很大。

「没事？怎麽会没事，你吃了药也总是失眠还有不安……」

白塘当然不信，眼眸隐约有水光闪烁。

「説实话，我就是太喜欢白哥，太在意你了，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可怜我才跟我在一起，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你会跟我在一起多久……」

锦暮云剖白得快把心吐出来捧在手上，只要能安抚白塘，他在所不惜。

「虽然这样说很坏，但现在我竟然能看到白哥为我哭的样子，我很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大概在白哥心中也有着一个不小的位置吧。」

「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有安全感了，今晚我能睡个好觉的，可能还不能睡得很久，但绝对会睡得很甜的。」

白塘不知道锦暮云是嘴上说说还是真的这样想。

他说：「那覆诊呢，春树说你没有定时覆诊。」

「那，那是，」锦暮云一时语塞，「我没有，只是把时间推後到另一周了，周末我想留全部时间给白哥。」

「你是根据我跟你约会的时间约医生的，不是调转过来？」

锦暮云咬了咬唇説「是。」

「你以後覆诊不要因为我而改时间，」白塘目光炯炯，这件事不容商量，「我一直都在，你想我就来找你。」

「上班时间可能有点困难，但下班时间我一定能信守承诺。」

「好，我知道了，白哥别生气了。」

白塘沉默了一会後说：「我的确是挺生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是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

「那时我怎麽不追出来找你，都是我的错，我……」

「白哥没有错，是我自己选择站在那不走的，也没有跟你暗示甚麽。」

「白哥别伤心了，我今後一定会粘你粘得紧紧的，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视线范围内，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的。」

锦暮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各种装可Ai的，才把白塘哄离沙发。

才下午，能做的事多着呢。

锦暮云选择了跟白塘泡个美美的澡。

可想而知，白塘是不怎样有兴致的，向来喜欢的浴球在自己面前冒着泡溶化也没心情爬拉了，锦暮云却是坐在浴缸的小椅子上慢悠悠地给白塘r0u着头发，都快成按摩了，几乎是哼着小歌的。

他高兴坏了，那个白塘可是为他哭了诶！

他情绪大起大落，落的时侯能很落，起的时侯也很起，全身兴奋得红通通，当然也B0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白塘和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嘴上一边说着待会儿的约会计划，又问白塘回来想吃甚麽，他都煮，一边给白塘擦g身T。

ji8被人看得一乾二净。

白塘不明所以，怎麽这麽有兴致呢，刚才他们说的不是悲伤的事情吗？

锦暮云面上腼腆，撒娇着要白塘别看了，一会就自己消下去了，不用理。

他想za，但更想约会。

做人要有优先次序。

调转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时白塘累了，出去约会不就没有JiNg神了。

锦暮云把白塘从腿上放下来，放到旁边，怜惜地用指腹按他眼下，面对面额头贴额头地説：「不开心我们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