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闭着眼睛,长长地睫毛微微地颤着,小巧的鼻翼张合的频率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喷在喻青林的下体上,火热温暖,让喻青林很是舒服。
和蔼的老人眼里带着淫邪的光,两手抱住陆初的后脑勺,时不时用力按住不让他动。
几声黏稠的呻吟从陆初喉咙里逸出。白皙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微微泛红,最后喘息着,吐出嘴里根本就硬不起来的性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
陆初失神地张着红唇喘息,而他的眼睛,就如同喻青林说得那样,迷离朦胧,魅惑勾人。
一回头,喻青林看见喻泽鸣刚刚吐出陆初被红艳的棉绳勒得紫胀的肉棒,嘴角含着水光,正低着头,吞咽嘴里的东西。
“小鸣,”喻青林微微拧眉,“你太宠他了。”
喻泽鸣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到了喻青林眼中的责备。
喻青林叹着,摇头道:“你爸爸我这么些年,玩过多少人?”
“男人,女人,双性人,我都玩过。”
“你帮着小初糊弄我,糊弄得过去吗?”
“他有没有被人肏过,我会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他屁眼用了药吧?”喻青林说着,双指并拢,拨开陆初的唇瓣,伸到他喉咙深处按压,引得陆初一阵生理性的干呕,“这么会舔人的舌头,哪里像是陆擎生出来的儿子?”又捏起陆初插着银针的乳头,“还有这奶头,都被人咬大了,这不是用药能糊弄过去的。”
喻青林的语气里很是带着几分不满。
“爸……”喻泽鸣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初他没有……”
喻青林抽出手指,指了指喻泽鸣,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没说要怎么样他,你就急着帮他辩驳。”
“你这点心思啊,也就他这个傻子看不出来。”
喻泽鸣没再说话,有些慌张地垂下眼。
喻青林走到床尾,推开喻泽鸣,蹲下,“来,刚刚只顾着让他先舒服了,没怎么仔细看……让我看看小初的小骚屄。”
干枯的手指掰开湿淋淋的花穴,露出深埋其中的细幼入口,“啧啧啧”,喻青林嘴里发出一阵感叹,“白虎馒头屄,一线天,好屄啊好屄。”
喻青林说完,松开手,轻轻拍了拍陆初合拢的花穴,抹干淫水,叹道:“知道这屄得好处在哪么?”
“他发骚的时候啊,所有的淫水都被阴唇封住,出不来,不掰开,就一点看不出来他发骚;等你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啊,哟呵,水淋淋的,又湿又润。”
喻青林又啧啧叹了好几声,伸出食指,顺着缝隙插进陆初的花穴中,“瞧,里头都骚得没边了,外头还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小屄,你要是从外头把它摸得滴出水来,那你的工夫就是真到位了。”
喻泽鸣垂眼听着,没敢接话。
喻青林的食指继续往里面探,直到碰到阻碍,惹得在高潮中失神的陆初呻吟了一声才停。
“浅,太浅了,”喻青林摇了摇头,“又小又窄,紧是够紧,就是开苞的时候啊……得疼一阵了……”
喻泽鸣听到他这样说,有些紧张,轻声问道:“爸……你想……怎么给他开苞?”
喻青林说的这些喻泽鸣也知道,他不想让陆初花穴的第一次太痛苦……
喻青林抽回手,在陆初大张的腿上擦干净手上的淫液,回头笑问:“怎么,舍不得啊?”
自己父亲的手段喻泽鸣很清楚,他帮着陆初糊弄,就是不想父亲把他当畜生一样玩,不想父亲把他弄疼……
可他偏就没有糊弄过去。
看到自己家这个总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儿子露出几分紧张,不敢回答他的话,喻青林又回头,一边摩挲着陆初的馒头屄,一边笑道:“小鸣,爸爸问你,你觉得爸爸还有几年可活?”
喻泽鸣一时愣住,不明白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回道:“爸……你肯定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命百岁?”喻青林“呵呵”笑了两声,揉着陆初花穴的手劲加重,“我倒也想长命百岁,只可惜啊,岁月不饶人。”
“你大哥活着的时候跟你二哥斗得,那叫一个欢啊,两个人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你呢,明面上是谁也不帮,可谁不知道你从小跟你大哥亲些?”
“也就你姐姐,心无旁骛的,一心都扑在家里的业务上。可她偏又是个死心眼的,你让她来管公司,她应付不来。”
“幸好老婆子她走得早,她要是活到现在,看你们斗成这样,气都要被你们气死……”
喻青林说到这,长长地一叹,而被他揉着花穴的陆初渐渐发出绵密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你爸爸我呢,忍了陆擎半辈子,也被他气了半辈子。到头来啊,你看看,”喻青林脸上嘲弄地一笑,“连自己最疼的儿子也舍得交出来给我玩。”
“你啊,是真的跟他学学,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喻青林说着,突然拍了一下陆初的花穴,引得他一声轻呼,浑身一颤。
“陆擎这人啊,心比天高。从前年轻的时候,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得多了,年纪大了倒想着给儿孙留点后福,想着把家里头洗白了……”
“他也不想想,他洗的白吗?他以为他攀上高枝就能变凤凰了?他从前干的那些事就不作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啊……”喻青林说着,手上的动作加快,更加用力地隔着含苞欲放的花瓣,揉捏陆初的花穴,“就得脚踏实地。”
“你爸爸我这一辈子啊,也就是好个色。”
“朱蓉那婊子年轻的时候一边吊着我,一边勾搭陆擎,最后死乞白赖的非得嫁进陆家。”
“她能想到现在?她老公把她亲儿子送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玩?就这小骚屄,不比她朱蓉的烂屄好玩多了?”
喻青林突然又拍了陆初的花穴好几下,陆初哼了几声,突然颤着身,花穴里头喷出了一小股淫液,喷湿了喻青林的手。
“小鸣,”喻青林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轻声道:“你爸爸我也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让着点爸爸,行吗?”
喻泽鸣一句话也不敢接,他实在是捉摸不透喻青林到底要做什么。
喻青林没听到他的回答,长叹了一声,站起身,看着他的眼睛,笑道:“爸爸我啊……就想让小初,跪地上,扭着他的骚屁股,掰着他的处女屄,给狗来破处……”
喻泽鸣听到这,吓得大惊失色,面色惨白。
喻泽鸣唇色惨白,微微颤抖,一声“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小初花穴的第一次,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又怎么可能让给一条狗?而且……小初怕狗……他肯定会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你答应过让我来的……”
若非如此,喻泽鸣又怎么肯让陆初这样被玩?
要不是早就知道喻青林硬不起来了,他和陆楠也不会这样安排。
陆楠要喻家的商业机密,想搞清楚陆擎到底在和喻泽鸣的二哥喻泽昇谋划些什么,而喻泽鸣则想要他爸的整个公司。
也是恰好,陆擎见喻泽昇一直办不成事,干脆找到了喻青林。
他的说法是想在喻家企业生产的保健品里掺入一种病毒,且借助喻家的公司卖到全国去。等到全国病毒暴发,再趁机卖特效药,捞一笔钱。
喻青林一听就知道这件事要真成了,肯定是赚得盆满钵满。而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喻青林年纪大了,也自知活不了多久,干脆狮子大开口,找陆擎要了陆初。
而代价,是他不光要帮陆擎做完整件事,还要和陆初结婚。
等他死后,遗产要分给陆初一半。
陆楠现在不想让陆擎发现他囚禁了陆初,也确实是想知道他爸到底在做什么,便让喻泽鸣顺着喻青林的意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喻泽鸣一家的想象力太过狭隘,也就觉得喻青林只是亲一亲摸一摸,用点玩具,最多也就跟喻泽成一样用鞭子抽,给陆初后穴塞点东西之类的。反正陆初也不会掉一块肉,而且还有喻泽鸣保护他,又还能如何?
说不定他在喻泽鸣身边要比在自己身边过得好得多。
喻泽鸣是知道自己父亲的手段,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一是想借着这个名义,哄陆初同意手术,再借父亲的手好好调教他。这样,他不需要破坏自己在陆初心里的形象就能把陆初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何乐不为?
二是,他清楚他爸的癖好和性子,便想着若能讨好喻青林,说不定他爸一开心,就把公司全给他了?
最后……
依陆初的性子,是绝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被人这样玩弄的。他只要捏着陆初的视频,就能控制他一辈子……
喻泽鸣万万没想到喻青林现在会提出这个要求。
知子莫若父,喻泽鸣的抗拒在喻青林的意料中。
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儿子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喻青林笑道:“小鸣,你呀,还是太年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问你,你觉得你压得住小初吗?”喻青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手,捏住陆初的肉棒,在手心盘弄。
被棉绳绑住全身的人微微挣了几下就再没了其他反应。
喻家父子二人谈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可陆初并没什么精神去细听。
半软的鸡巴在喻青林的手中没一会儿又开始变硬,喻青林轻轻一笑道:“瞧他这根鸡巴,长得不大,但也肏过不少人吧?”
“你也算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他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药能用一辈子吗?你舍得给他用一辈子药吗?”
“陆家的儿子都跟他爸一个德行,强势得很,火气一上来,一点余地都不留。你从小就是个温暾腼腆的性子,你能应付得了他?”
想起昨天的经历,喻泽鸣不由蹙起眉头。
喻青林看到儿子的表情,轻轻一笑,“小鸣,爸爸再教你。越是心高气傲的人,你越要让他下贱,让他贱到骨头里去,那玩起来才有意思……”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骚处女吗?”
喻青林放开陆初的性器,又将食指插进了陆初湿漉漉的花穴里,浅浅地抽动,“未经世事的处子,该是纯洁的,青涩的,懵懂无知的……你想想看,没用过的屄里流着水,坐你身上蹭你的鸡巴,求着你破身……看你的时候,脸上还会害羞,还会脸红……多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从前就养过这样一只母狗,从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开始调教,先是摸得她受不了,让她慢慢学会自己摸。”
“那贱狗也是够骚,慢慢地,一天要摸自己七八回。”
“她那时候骚的啊,天天求我给她破处,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给她喝尿她都喝……一个处女啊,骚屄滴着水,跪在地上喝你的尿……”
喻青林的语气十分怀念,喻泽鸣不可自己的想到那个画面,性器不能自控的发硬,而陆初又被喻青林摸得发出了绵蜜的呻吟。
“爸爸我那个时候也是忍了很久。她越求我,我就越是不肏她,她屄里每天痒,骚得受不了,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她不敢破身,怕被我发现,把她急得不行。”
“后来她说她不想跟我了,我一查,发现她找了个男朋友,她跟那小子出去开房准备破身的时候,我就逮了个正着。我那天啊,就把她那小男友绑起来,当着他的面,让她掰着屄,一边用竹签抽她的处女屄,一边肏她的屁眼。”
“鸡巴进去的时候啊,她屄里流地水那叫一个多啊,满屋子都是她的骚味……”
“再后来,我就给她上了贞操锁。一个处女,每天内裤也不穿,上着锁出去上班,出去跟同事玩。在外头人模人样的,来了我屋子呢,就得脱光衣服,光着屁股到处爬,给我当狗玩,可我还偏偏就不肏她的屄。”
“我让她用处女屄给我暖脚,给她屄上淋尿,每次肏也就肏她的屁眼,随便肏两下,射了之后就让她自己把东西抠出来喝下去,再让她自己把自己摸高潮……”
“我让她当狗,当婊子,出去卖屁眼,卖屁眼的时候还得掰着屄,给人家摸她的处女膜,等人要射的时候,把精液都灌她屄里,还得给她射一泡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把她当母狗养。公狗给她破处的那天,她兴奋的啊……六条狗轮着肏她,她都停不下来……”
明知道父亲是在回忆,可喻泽鸣不知不觉中就把父亲口中的那个人带入了陆初的脸,呼吸抑制不住地变得急促,微微喘着气。
喻青林也是如此,更是发狠地用手揉捏陆初的花穴,最后长长一声叹息,万般遗憾道:“可惜了,她被你妈发现了……”
“你妈怀你的时候岁数已经有点大了,我不敢让她动气,只好把那小母狗送走。”
“后来呢,她也找过我,只是那时候你妈和你都病着,我每天得照顾你们,也就没精力去玩她了。”
喻青林说着,一边摸着陆初花穴里的那道膜,一边看向喻泽鸣,轻声道:“小鸣,你只管听爸爸的。爸爸帮你把小初调教好,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怎么样?”
喻泽鸣脸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轻轻地,答了一个字。
“好……”
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陆初在欲望之海中迷失,恍然间忆起了从前。
他忘了那年自己是几岁了,只记得那时候姐姐刚刚结婚没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两家每周周末都会去姐姐家里聚会。
大人们喝酒聊天,吹牛皮。陆初不感兴趣,喻泽鸣也不感兴趣。两个孩子年纪相当,总是混在一起。
那天喻泽鸣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间客房。两人扑在床上,喻泽鸣用床单把两人都盖住。
阳光透过洁白的床单,光线暧昧明亮。两个明眸皓齿的孩子,挨得极近。
在陆初的疑惑中,喻泽鸣打开手环的模拟屏,播放起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两个赤裸的男孩互相亲吻缠绕,情色暧昧,脸上的神态迷离而又充满青春的欲望。
陆初一开始捂住了眼睛,心脏吓得怦怦直跳,身旁的喻泽鸣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都喷在了他面颊上。小小的陆初听到视频里粘热的呻吟,悄悄打开了一条指缝,偷偷地看。越看,脸越红。而喻泽鸣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脸上,看他的青涩羞赧,看他的好奇害怕,看他刚刚冒出头的情欲。
迷离沉醉。
陆初从指缝中看到视频里的男孩们真正开始插入的时候,拧眉嫌弃道:“咦,好恶心……”
喻泽鸣一愣,轻声回道:“很舒服,不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侧头瞪了他一眼,“明明就很恶心!又变态又恶心!”是未经世事的处子对性事的天然反感。
喻泽鸣看到他脸上的嫌恶,有些猝不及防,只觉得心里一抽,嗫嚅着没有回话。
“不看了不看了,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陆初叫着,掀开床单。温暖暧昧的空气一下被冲散,略微显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恰是此时,喻泽成推开门,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藏在这里做什么?”
三十岁的喻泽成正当壮年,新婚燕尔,也没有后来的夫妻不和,显得自信沉稳,英姿勃勃。
陆初早喻泽鸣一步跳下床,白皙的脸蛋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看到是姐夫来,有些拘谨地回道:“没什么……”再一回头,看到喻泽鸣慌张地关掉了视频,脸上有些紧张,以为他是怕被发现,撒了个谎,“他给我讲故事呢。”
凌乱的双人床,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偷偷摸摸地藏在房间里,脸上还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喻泽成不了解陆初,但他还是了解自己家弟弟的。
更何况半大的孩子也还没学会藏心事。
喻泽成没戳破陆初的谎言,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揉了揉陆初的碎发,又接着,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眼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