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澜下午在公司多喝了一杯咖啡,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丝毫困意。
她坐在桌前处理着工作,想着反正也不困,不如把明天的文件也看一下。
虽然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一家之主,但就是有那么一个奴才总是限着她的意图。
邢之把桌上那杯热牛奶换了又换,眼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快指向后半夜,小姐还没有丝毫要去休息的意思。
纪凌北早就处理完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小姐没有继续吩咐什么,他就安静跪在一边守着。
“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该……”邢之再一次开口劝道。
“闭嘴。”
蒋夜澜低着头,眼都没抬一下。
邢之噤声,但心下又实在焦急。他从小姐身后走出来,绕到小姐桌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邢前辈突然跪下把纪凌北吓得一哆嗦,马上把头磕在地上,身子俯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啧。”蒋夜澜开始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到大邢之就这一个办法,要么她乖乖听他的话,要么他就跪死在这里,二者必有其一,但邢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结果也显而易见。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就心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更是暴躁。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要跪出去跪,别在这碍我的眼。”
热牛奶撒了一地,杯子的碎片也飞得到处都是。纪凌北跪在小姐身边被吓得抖了两抖,然后也连带着挨了一脚。小姐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也滚。”
纪凌北连忙磕了头膝行着退下。邢大人无声示意下人们清理这满地的狼藉,跪地叩首后也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又跪在了小姐书房门口。
邢前辈还在跪着,纪凌北哪敢自己走,两腿一弯也跟着跪在门口了。
蒋夜澜听着门外两人膝盖磕地的声音,又看了一会文件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起身推开门,那两个奴才抬头看着她。蒋夜澜皱眉道:“我去私奴楼,晚上在那边睡,都起来回去休息吧。”
邢之和纪凌北这才老老实实退下。
蒋夜澜来到私奴楼。许意和左晓达都睡下了,纪凌北明天一早还要跟她上班,她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陆久清的房间还透着光。
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陆久清喜欢在晚上画画,月光如水,夜色迷人,这样安静的夏夜总能带给他无限灵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大半夜突然推开他的门,连屋里那只小姐新年时送他的蓝色小鸟都被惊得在笼子里扑腾。
陆久清慌张地跪在地上给小姐行礼请安,小姐并没有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下,然后命人把她屋里的文件拿过来。
在自己家里熬个夜还要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蒋夜澜非常不爽。
她接过文件,打开台灯,让陆久清起身,该干嘛干嘛。
陆久清听话,小心翼翼坐回画板前,拿起画笔继续画着那幅藏在林间月色里的夜莺。
陆久清的屋子里没有下人,夏夜的晚风轻柔吹起窗帘,月光明亮皎洁,屋外时而还有蛐蛐儿奏鸣,两人各干各的事情,除了纸页翻动和油彩落笔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蒋夜澜终于感到些许安宁,心情也逐渐平静。陆久清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混合了高纯度的优质松节油,闻起来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一些高雅的艺术清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些困意,抬头看见陆久清已经困的懵懵的,连笔都快拿不稳了。他虽然困极也不敢睡,强打着精神,连哈欠也不敢打,憋的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
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于是蒋夜澜叫了下人过来伺候更衣洗漱,布置香薰和床褥。
她让陆久清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陆久清以为小姐要宠幸他,吓得睡意全无,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等小姐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夜澜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掀起被子躺在陆久清旁边。
陆久清屋里的香薰是茉莉花香的,好像还混了一点薄荷,闻起来清甜又冷冽,让蒋夜澜很喜欢。
下奴把窗户关了,邢之不在身边唠叨,她让人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躲进了被子里。
陆久清既羞涩又紧张,直挺挺的僵在床上,想着上次在小姐卧室里和小左前辈一起做的那些事,臊得浑身滚烫。
蒋夜澜头挨到枕头上,只觉得困意瞬间袭来,翻了个身十分顺手地搂上陆久清赤裸发烫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姐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柔软的身子隔着滑腻的真丝布料贴在他身上,平稳又均匀的喘息吐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又有点痒。
小姐就这样睡熟了。陆久清僵直着身子挺在床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工作,有时候是在读书,还有的时候,就只是坐在一边看他画画。
刚开始小姐推门而入时他还会有些惊慌,后来小姐再过来,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乱飞了。
小姐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来他的房间坐一会儿,然后搂着他睡觉。
他就这样画了一幅又一幅,每次画完小姐都会说他画的好看,还收走了一幅柳莺筑巢,摆放在卧室的一角。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舔上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啊…嗯……”手指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声呻吟。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用手指激烈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在他身上肆意玩弄,肠道里的软肉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穴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眼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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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被她一直弄到后半夜,此刻正青着眼圈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处带着明显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