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情毒的放纵还是内心无法掩饰的欲望,容青眼前白皙的肌肤被留下无数齿痕,二人互相咬噬着,烙印着,争着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声,汗水滴落,早就被肏得软烂的肉穴流出点点水痕,顺着大腿根蜿蜒出情色的痕迹,前段被绑着发带的阴茎一甩一甩,无处宣泄的欲望使其变得通红。
“我想射,哈……,师尊解开……。”
容青恍若未闻。
覃不明被干得眼睛发直,腹部绷紧,明显地感觉到内里那滚烫硕大的肉棒进出的触感。
小穴湿热,紧紧裹着容青的阴茎,他含着覃不明的喉结,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冷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用力抓着身上人的身体往自己怀中压,容青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反应,情欲的喘息在覃不明耳边回响。
青筋暴起的肉棒用力肏干着最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撑得酸胀的结肠口,这处被发疯地般撞击着,覃不明身子颤抖,肠道用力地搅弄,肠肉喷洒出来的热液全被挤压着发出咕叽的声音。
平坦的腹部被胀大的肉棒顶得鼓起,龟头滑过的弧度凸显在二人的眼前,容青手臂一抬又狠狠往下压,坚硬的柱身粗暴地滑过敏感的肠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一个恍惚,猛然觉出口中溢出的血腥味,容青的肩头滑落一道红色的痕迹,但这股血腥气好像引起了他的兽欲。
肠道里属于人类的肉棒逐渐粗糙发硬了起来,身下容青的双腿也变成了冰凉的鳞片,覃不明一个不稳倒在了容青的身上。
他被带着在草地上滚了一圈,穴肉依旧紧紧咬着蛇屌不放,覃不明后知后觉,属于蛇的生殖器上是有倒刺的。
血腥气的短暂刺激让他的大脑空明了一瞬,提醒了覃不明他要将解药喂给容青,谁也不知道这个情毒对他有没有伤害。
但此时,容青长发散乱,微凉的头发落在覃不明殷红痕迹的胸膛上,他的双腿被蛇尾缠绕着,整个人好像是被着半蛇半人的妖物占据起来慢慢享用。
这蛇屌上布着倒刺,剐蹭着软嫩的肠肉,又长又粗,将肠肉撑得满满的,肉刺磨蹭着里面,撞击下带着肉刺的刺激,快感带着痛感的炽热弥漫。
尖锐的快感一层一层如海浪般蔓延,只等着最后凝结成海啸,
容青眼睛赤红,全然一副完全陷入的情欲模样,他抓着覃不明颤抖的腰肢,蛇鳞缠绕在其身上带起阵阵战栗,黏腻的啪啪声响彻在耳边,后穴被磨得通红,蛇屌带着液体进进出出,泅湿了一片草坪。
覃不明被轻柔地搂在容青怀里,一下一下拍打着背部哄着,如安抚被惊扰的孩子,怜爱又疼惜,然而身下的动作却猛烈又凶狠,滑腻的穴道吞吐着带着肉刺的蛇屌,属于兽的阴茎粗暴地贯穿着敏感的肠道。
结肠口在不断地顶撞下滋生出酸胀的酥麻感,湿热的液体如一汪热泉湿淋淋地浇在这肉棒上,换来的是容青更用力地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颤抖着手,破碎的呼吸带着呻吟将解毒丹含进嘴里,他攀着容青的肩膀想要吻给他。
但没想到这个东西却让容青赤红的双眼里出现了阴郁的情绪,他摇着头急促地喘息,但比起情欲更像是陷入了痛苦:“不要我不吃,不吃这个。”
覃不明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反应,但他还是强行捧起容青的脸,吻上了他的唇,舌尖一推一弄,二人就分吃了这解毒丹。
但是他的脸上却落下了几滴水珠,抬眸一看,却是容青泛红的眼角溢出的泪水,眼神里满是惶恐:“你又要……,又要丢下我。”
“什么,什么抛弃,呃……。”覃不明疑问的话被容青狠狠地一个顶弄撞的散乱。
容青死死地纠缠着覃不明的身躯,他掐着心爱之人的下巴:“又是这招,你又要我忘了这一切,为什么不愿等我,为什么又想要丢下我!”
带着痛恨和惶恐的吻交织在一起,容青深深埋在覃不明体内,九深一浅,好像要永远钉在他体内一般。
“你要我忘了这一切,那我就一直肏你,肏到我失忆,肏到我不知道与你混乱一场,到时候看见我的东西埋在你体内,管他什么失忆不失忆的,你丢不下我,我就算死了也得把你顶在我身上。”容青咬着覃不明的唇说着。
透着发疯的狠劲,但双手却颤抖着搂紧了怀中的人,两个人同样发抖着依偎,身下却淫乱缠绵。
覃不明却在容青的这段话下猛然想起了什么,失忆,混乱一场,他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也是这样的场景,也是一样的混乱和情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一样的是,最后覃不明同容青分吃的是一段忘却记忆的丹药,记忆蒙上模糊的色彩,唯一鲜艳的颜色是师尊那双带着恳求的眼神和颤抖的话语:“阿明……,不要丢下我。”
记忆逐渐清晰,怪不得上一周目容青将妖丹给了叶夏飞后就立马飞升,不是什么主角光环,是覃不明留给他的暗示。
——我与你唯有师徒关系,妖丹交于叶夏飞,然后……
——然后,闭关飞升。
覃不明明白了一切,脸上又落下几滴水珠,他摸着自己的脸:“师尊,你又哭了。”
容青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又骤然红了眼眶:“是你哭了。”
他心又软成了一片,为覃不明擦去泪水:“别哭,我不逼你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求了。”
覃不明抹了一把眼泪,哭笑不得:“没有,我哭又不是因为这个。”
“而且,该不哭的人是你。”他看着容青叹了口气,“这是解毒丹,不想你自己看看体内的情毒。”
容青条件反射地看着自己依旧埋在覃不明体内坚挺的蛇屌,“没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不是看这个。”
容青的情毒确实消失不见,这欲望也只是被勾起的正常蛇类发情期。
看着他发怔的神色,覃不明心头软成一片,鼻腔发酸,伸手搂住容青靠在他怀中:“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容青心中一阵狂喜,哪怕此刻是梦境也无所谓了,或许,从他上一世得知覃不明死讯之后的一切都如梦里一般,只有此刻才算是恍然回到了现实。
心中的情绪完美反应到身上,蛇尾纠缠得更紧了,无处宣泄的情愫全被容青不断地顶撞和抽插反馈给覃不明。
他的欲望出现被勾起,容青抬手解开了阴茎上的发带,一边用带着肉刺的硕大肉棒不停地撞击着结肠口,碾着前列腺深深地顶弄,每一次深深地埋进去又浅浅地抽出,一边拨弄覃不明的马眼。
他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凝结的浪潮吞噬,汹涌的酥麻感沿着尾椎蔓延,覃不明发软地陷入容青怀中,只能看见这人喉结上滚动的汗水。
容青喉结滚动,一个转身抬起覃不明的双腿发狠地冲刺,一根胀大到极致的肉棒将覃不明的腹部顶起一个凸起,湿热的肠道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
在最后几十下的撞击中,覃不明在结肠口的一道滚烫液体的冲刷下射了容青一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不明的任务完成了,剧情崩坏的因素有两个,容青与叶夏飞,甚至容青是占据大头的那一个。
叶夏飞人设崩坏的证据一上传,没过多久就有审批下发下来,从此以后这个万人迷主角已经失去了光环。
勾结外人蓄意谋害剑尊的证据明晃晃地摆在面前,纵然叶夏飞巧舌如簧也无法逃脱罪责,更何况失去主角光环的现在。
他现在唯一需要完成的就是走到这个剧情的最后,但是容青最近的状态让覃不明越来越担心了。
“我就是出门,走出这个门,迈出这个门槛,我都不走远,你个跟屁虫。”覃不明衣角后面拽着一个人形挂件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一刻都不停歇。
“不行,你说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容青现在彻底没有了师尊的样子,活像要长在覃不明身上。
覃不明被缠得没法子了,只得让这个人变成小蛇的样子绕在自己身上,容青这才高高兴兴地松了手变换成小银蛇钻进了衣服里面。
谁料玉简里面却传来大长老的消息,说叶夏飞被人绑走了,他们在地牢里发现了魔族的气息。
这一茬搞得猝不及防,容青从衣领探出头:“早就说应该杀掉他。”
覃不明拍拍他的蛇脑袋,还不是要等天道的审批下来,要不然他也不会拦着。
但实际上叶夏飞被魔族绑走也没什么,他也威胁不到什么,无非就是魔族又多了一个惹人烦的虫子,而他自己则又多了一个勾结魔族的罪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容青一琢磨:“我们去魔族吧,你是不是还没去过。”
覃不明确实没去过,但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起码给前主角一点排面。
他们最后还是去了魔族,不为别的,覃不明根本拒绝不了容青。
二人一番伪装,在魔族吃吃喝喝,覃不明还以为魔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地方,但没想到这里与人间没什么两样,除了魔族赤红的双眼。
容青看出他的疑惑,把手中买的吃食喂给他:“这里以前是一片荒芜和凶煞之地,但是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
“至于原因,等会你就知道了。”容青神神秘秘地带着覃不明到了一处宫殿。
这宫殿内外极其宏伟,覃不明以一种游客参观的眼光四常处瞅着,嘴里啧啧称奇:“这里不会就是魔尊的宫殿吧。”
“没错,阿明真聪明。”覃不明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但是容青明明在他身边啊。
他一扭头,就看见一个跟容青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和眼睛更偏向于魔族的人。
“嗯??这……”覃不明吃惊的样子逗得身边白衣容青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惹得红眼黑衣的容青又强到了自己怀里。
黑衣的容青摸了摸他的脸开口解释道:“心魔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魔是你,你可别玩文字游戏。”被抢了人的白衣容青一脸不快。
心魔这个事情,覃不明早就有所猜测了,主要是容青也没打算掩饰什么。
覃不明疑惑:“魔尊呢?”
“魔尊?实际上没有魔尊,所谓魔尊和仙尊都是修真界和魔界的一个幌子,而两界时不时打仗也是为了排除异己。”容青慢条斯理地说出这个惊人的真相。
覃不明:你们玩好花,怪不得一点都不在意叶飞夏有勾结魔族的嫌疑。
然而更花的还在后面。
他被二人熟悉的气息一勾,那后穴就已经变得水汪汪的了。
容青站在他身后,那粗长的东西往覃不明紧致湿滑的肉穴狠狠痛穿,动作温柔但是不容拒绝。
覃不明趴在心魔的怀里,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唇齿间都是这人的气息。
他身上汗津津的,浑身痉挛,喉结滚动吞咽着含着情欲的液体。
容青和心魔都握着覃不明身上白皙的皮肤,长着剑茧的大手青筋暴起,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东西滚烫粗长,用力一个顶弄就在这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容青伸手摸了摸这里,给覃不明比划了一下长度,轻笑道:“要干死徒儿了。”
这粗硬的东西在里面肆意妄为,肠道的挤压和紧致使容青享受一般更往里撞击,好像要把囊袋也一起撞进去。
覃不明双手握着心魔的阴茎,嘴角留下包不住的涎水和前列腺液,他被撞得双腿发软,喉咙一个收紧缴着心魔硕大的龟头吮吸。
心魔粗糙的双手狠狠滑过覃不明的乳头,额头泌出薄汗,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捧起覃不明的脸,在他嘴角处轻吻,而后将人半揽在怀中,唇角贴在覃不明的额心上,向他已经容纳了一根阴茎的后穴探去。
那地方湿淋淋的粘着情欲的液体,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紫黑的滚烫,一吞一吐看得心魔眼热。
覃不明鼻尖抵着心魔的胸膛,无意识地啃咬着面前的肌肤,身体随着结肠口被撞击的每一次而颤抖着。
身后传来异样的触感让覃不明有一瞬间的回神,他瞬间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不行,吃不下去的。”
容青抓住覃不明的手指含着,嘴里含糊不清:“阿明上次也说吃不下去,最后还不是吃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在床上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往往把覃不明说得闹了个红脸,称其不备,心魔已经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好像被撑大了数倍,光是这种感觉覃不明就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心魔扶着他的腰肢,饥渴难耐的肉棒早就等得往下滴着涎水,这已经被肏透的穴眼在插进第二根的同时就极具地收缩着。
那根还在撞着结肠口要这地方受不住舒爽而高潮,那一根就压着敏感的前列腺顶了进来。
爽胀的爽意和前列腺的快感让覃不明一瞬间就陷入了高潮,光是这硕大的肿胀就已经胀的高潮。
覃不明爽得浑身痉挛,面色潮红,容青与心魔也被这又咬又挤的肉穴弄得动作都急切了几分。
“啊!滚出去。”
心魔摸了摸他们相连的地方,顶得更深了。
三人身下相连,泥泞一片,心魔比起容青本体更沉默寡言一些,他掐住覃不明的细腰,双手把住那后面的腰窝,只顾将那硕大硬挺的东西狠狠肏进去,而后又带着汁水和肉膜不停顶弄。
还处在不应期的覃不明异常敏感,容青重重吻上他的唇,温柔至极地安抚着他,但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猛。
“唔,不要……。”
紧致收缩的肠道被干开,那层层软肉抵挡不住猛烈的入侵,只得无力地吐着汁水含着两根巨屌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的软肉被肏得软烂,骚点被一前一后地撞击,没有停歇的时刻,唯有不停地快感和高潮要将覃不明吞没。
容青啃咬着覃不明的肩头:“阿明咬得好紧,师尊快要肏不动了,别咬这么紧,让我进去。”
覃不明断断续续地反驳道:“谁……,谁让你们两个人,呜呃。”
连贯的话语被撞碎,眼前的场景也被撞得模糊不清,覃不明只顾着享受身后传来的剧烈快感,再也想不起其他。
心魔压着腰狠干:“唔,好紧。”而后伸手往下一摸,又发着坏心说道:“阿明流了好多水,我给你堵上。”
说玩完就是一个顶弄,肏得极深。
容青也不甘示弱,本就不大的穴道被挤开,结肠口被两个龟头发狠得撑大,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折磨人一般的酥麻和快感不断刺激着覃不明,他神色涣散,身体软绵绵地被套在两根鸡巴上面,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不断的顶弄和疼爱。
他看着那教他练剑的手在套弄那粉白的阴茎,甚至自己嘴里也在被手指搅弄,耳垂含在容青的嘴里,软了半边身子。
红艳艳的穴眼湿漉漉的吃着两根,覃不明被肏得脚趾蜷缩,柔软的臀部泛着艳色,肠道里面的阴茎横冲直撞,敏感点被容青与心魔前后夹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干得高潮迭起,在容青手里的柱身没一会就颤颤巍巍地吐着水珠,惹来这人恶劣的玩弄,粗糙的手指滑过吐着精液的马眼,本就敏感万分的地方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玩弄。
覃不明分不清是爽还是痛,后穴一阵收紧,夹着里面的炽热不断地吮吸收缩,空荡的大殿里传来暧昧的水声,心魔压着喘息声咬上他的唇。
软烂的穴口在硕长肉棒的欺压下翻吐着软肉,水汪汪的肉棒裹着里面的水膜进进出出。
容青拉着覃不明的手去摸他后面的穴眼:“你看,这不是吃进去了吗?阿明吃得还很好。”
那小小的穴眼被撑得吃下了两根硕大的孽根,覃不明的手指被上面的温度烫得收回了手,但是那进出的力道和速度依旧停留在他的手指上。
身下撞击的动作依旧,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覃不明哑着嗓子:“到底……,要做多久。”
容青含笑不语,心魔在他脊背上烙下几个吻说道:“蛇的交配时间本就长,更何况你我修真之人,又何必在意这些。”
容青与心魔的声音渐渐重叠在一起:“你说过的,不会再留我一人。”
这个世界的剧情时间,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不明觉得自己的任务要失败了,他跟容青做了,甚至精液还留在他的体内。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容青会中情毒,覃不明今天去找师尊的时候,只一个照面就被人抓到了这里,不由分说得将其硬挺的肉棒就挤了进去。
覃不明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肏了进去,一瞬间又爽又麻,容青力气大,整个人都比他大上了一圈。
他被自己的师尊压在草地上肏了个透,这人的声音又急又喘,听得覃不明面红耳赤。
但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覃不明翻找了系统商场,找到了清理记忆的丹药。
虽然那上面写着可能会有副作用,但是面前这种情况已经不容覃不明犹豫下去了。
他将药丸吃进嘴里,诱哄着容青来亲吻。
容青半梦半醒之间做了一场幻梦,他只看见了覃不明潮红的脸,还有他要自己过去的唇。
“阿明……,阿明,我ai……。”
覃不明不去听这是唤他的名字还是其他使他心软的字眼。
于是二人分吃了这枚丹药。
覃不明趴在容青的耳边,丹药还有虚构记忆的功效,于是他小声地,欺骗地说道:“醒来后,你要飞升成仙。”
容青皱起眉头,他一人,成什么仙:“我不,不要一个人,阿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见此继续说道:“你飞升后就能等到了,但是在你飞升之前……”
“不要见覃不明,不要想起覃不明,你与覃不明之间是师徒,是……”
“唯有师徒,你与我,唯有师徒。”
容清醒了,他有点恍惚,自己的妖丹怎么不见了,是给了谁呢?
头有点疼,要坐什么来着,要……
成仙,对。
要飞升成仙,要等他。
————
修真界出了几件大事,其一是剑尊容青闭关飞升,其二是座下弟子覃不明与叶夏飞要结成道侣。
覃不明感受着体内属于容青的那一半的妖力和妖丹,看着面前眼含深情的主角,心里却有些恍然若失。
明明这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算了,没有什么比任务更重要,他只需要在叶夏飞飞升的时候替他挡天劫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容青飞升了,眼前是前来迎接的接引仙,但他避开这些人,独自走到了一旁。
有人问他也是回答要等人。
具体说是要等谁又说不清,久而久之就随他去了。
容青也不知道要等什么,或许时间久了就想起来了。
但时间太久了,他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时间。
心里也总是空落落的。
那丹药一分为二,洗去了记忆,但感情依旧。
这药效让他的那位心头肉心上人变成了眼珠子,不见不想,不念不想。
但失去却像从身上硬生生剜下一块肉,血淋淋的,又疼又无法忽视。
“师尊?”
熟悉的词,说出口的却是有点陌生的嗓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青声音干涩:“他呢?”
明明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他是谁。
面前的人眼神躲闪,脸上的神情让容青看得有点反胃。
“二师兄为了我,死在了天劫下。师尊你……”
后面的话容青已经听不清了,死?
他觉得有点头疼,什么是死。
他捂着头喃喃道:“阿明,我的头好疼。”
心也好疼。
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始化为碎片,周围的所有都开始扭曲。
世界开始变成空荡荡的,而后又重组,唯有容青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愣的。
良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怎么……,丢下我一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请重新走完剧情,找出剧情崩坏原因,并上传证据和资料。】
系统依旧是这样一句告语,并且给了覃不明两个填空的位置。
两个剧情崩坏因素,他觉得还蛮好找的。
这个世界的剧情其实覃不明并不怎么喜欢,他一般的工作都是作为关键性的小人物存在的,通俗点就是,炮灰。
少了还不行的那种炮灰,而这个abo世界的任务覃不明是中途接到的。
这种任务其实很多,往往都是小世界的人觉醒不想走剧情,才会让覃不明这种员工去接手。
而他要扮演的,是一位工具人人夫,他的丈夫是一位Alpha——天之骄子,而他,只是普普通通的beta。
a和b的结合,让所有人都不看好,但他们从校园走到了社会,七年的时间,让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例外。
原身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第七年的纪念日。
他的alpha出轨了,肉体出轨,不是精神,因为那个人说,我还是爱你的。
alpha丈夫口口声声说我做的时候想的都是你,我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我爱你,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我的情欲,我做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怨不得原身在觉醒的那一刻就想跑路,得知自己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剧情。
而他这个人夫存在的意义就是,让omega不相信alpha会对一个beta死心塌地,然后前仆后继地去勾引。
不过这个世界的本源本质就是个无下限的黄文,谁能料想觉醒了一个。
覃不明闭眼揉了揉眉心,关闭了资料,为了防止时间跨度太大忘记任务细节,他才会选择去看资料。
他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地吐了下舌头:“略。”
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原本的他显得跟柔软,就像是家里会放置的那种毛绒的毛线毯,温暖又细腻。
而他本身跟人的感觉则更偏向于浮木,沉稳,质朴。
这是公司为了让员工更好融入剧情而做的细微调整。
覃不明收敛了下情绪,这个时间点原身正买菜回来,准备他们的纪念日晚餐。
原身在与覃不明替换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总局带走了,觉醒的小世界人员会被培训然后吸纳上岗。
他掏出原身的手机,看见上面写着丈夫的号码发来的消息,按照他们以往的习惯,这个人会在今天晚上准时到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不会来,因为今天,是他出轨的第一天。
覃不明思索了一下,想起今天原身正好去医院做例行检查,但没想到大喜之下意外觉醒自我意识。
他怀孕了,身为不易受孕的beta体质,这让他很惊喜,也更加接受不了自己往后的命运。
覃不明捏了捏鼻梁,拿起手机给他现在的alpha丈夫发去了一条语音。
“我怀孕了?”覃不明柔软的眉眼透露出喜悦的情绪,黑亮的眼睛没有波动,所幸低着头,也只能让外人从他的语气的情绪里判断他的心情。
覃不明一边走一边给他的“丈夫”发着语音,“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
话语里透露满是意外和喜悦,因为beta本身就受孕困难。
上次覃不明就是用这个借口跟人避开,甚至还推动了剧情。
因为他怀孕了,因为他的丈夫怕伤害到他,所以会好心地让那些不知好歹的omega去承受这一切。
覃不明走到门口,生疏地输入密码,打开家门,他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邻居正从门缝里注视着这一切,从他走出电梯一直到开门。
“怀……孕?”邻居先生歪了歪头,高大的身影倒映出压迫性的影子,他眼神冷漠,是那个人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
他神经质地抓着门把手,夫人……,还怀孕的夫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怎么办,夫人怀着孩子,夫人的孩子。
门把手上的手青筋暴起,好一会,他貌似想通了什么,没关系,杀了那个人就好了,这样夫人不会苦恼那么多了。
他就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口,透过那条缝看着对面闭紧的门,想象着已经结了婚的人夫在屋子里忙碌,想象着夫人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
直到覃不明拎着垃圾,重新打开门,他动了。
覃不明准备将房间内的垃圾给扔出去,他的丈夫今天不会回来,所以今天晚上是属于他自己的,于是他给自己做了一顿晚餐。
他打开门,正正对上了对面邻居的视线。
覃不明的眼睛透着清澈的底色,漆黑透亮,让人想起黑曜石。
但这位邻居,同样是极其漆黑的眼睛,却是一种沉默地在黑夜里反着光的古朴横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危险又厚重。
只看了一眼,覃不明就躲开这人的注视,望着他衣角上的一处深色,弯下眉眼柔柔地问好:“你好,是新来的邻居吗?”
那人沉默地摇头,似乎将什么未说出口的话语吞进了腹中,转而生硬地攀谈了起来:“要下去吗?一起吧。”
“嗯?哦哦……,那就一起吧。”覃不明摸不着头脑,只能归咎于可能他是个社恐吧。
二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电梯中的气氛一片静默,覃不明低垂着头,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轻飘飘的,但无法忽略。
垃圾是放在楼下的收集箱里面,而后集中处理的,覃不明想不通就不想了,他俯下身子打开收集箱的入口,将已经分好类的垃圾放进去。
刑锡一直跟在覃不明身后,他抓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才发现整个手因为过于用力而发酸。
细算一下,这是他与覃不明的第一次交谈。
他看着面前泛着温馨和柔软气息的夫人弯下腰,因为衣服过于宽松而露出的胸膛,白皙的颜色,上面点着两点殷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锡喉结滚动,脚下生根。
“你还没走啊?”覃不明抬头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沉默寡言的男人。
然而这人一出口就是出乎意料的话语:“你怀孕了?”
“什么?”覃不明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是刚才被听到了吗?
“啊,对,我今天去医院才发现的,但是检测报告要过几天才出来,不过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他当然没怀孕,检测报告这个事情,局里关于这种伪造道具有很多。
覃不明一边说一边心虚地抚摸自己的腹部,虽然这样在刑锡眼里看来,只是透露着幸福的意味。
这让刑锡一直混混沌沌的脑子,嘣地一下,断掉了。
他腿很长,几步就到了覃不明的面前,有力的大手抓住面前的人夫就往楼道底下狭隘的角落里面带。
覃不明懵了,他能感觉到这人粗糙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柔软的面颊被挤出圆润的弧度。
“等一下!你想干什么!”他细微的挣扎毫无作用,反而能感觉到大腿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所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覃不明哑然,这人是随地发情然后随便抓了自己来解决吗?
刑锡凑近慢慢闻着覃不明身上的温度,高挺的鼻梁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温热的皮肤相贴,让他有了几分理智:“夫人,你怀孕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好像一直在说奇奇怪怪的话。”覃不明挣脱不开,被动承受着一切,“放开我。”
“你的丈夫照顾不了你,他不是个好丈夫。”刑锡开始咬了,尖厉的犬牙在脖颈上留下点点痕迹。
覃不明心中疑惑,为什么说照顾不好自己,但他仍然佯装生气开口道:“他不是谁是?你吗?那是我的丈夫。”
刑锡不说话了,但是因为凑近,覃不明清楚地能看见这人耳尖开始泛红。
嗯??你在害羞什么啊?
“就是我,你应该将信任和身心全部交付于我,我才是你应该依赖的存在。”刑锡陷入了某种执拗的情绪当中:“你应该选我的,我才会保护好你,不要拒绝。”
“疯子!”覃不明张口断言。
但刑锡已经不想再听他口中抗拒的话,吻得又狠又凶,另一个人的舌头在覃不明的口中扫荡,强势地掠夺着他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覃不明能感觉到面前的人高挺的鼻梁陷入自己面颊的肉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他的唇舌被吞吃舔舐,每一次都沾染了强烈的雄性气息,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
强烈到覃不明似乎闻到了这人身上的信息素,微微带着铁锈的冰凉感。
他被吻得腿发软,刚要下滑的身体被刑锡一个手捞了回来抵在墙上。
这时覃不明才发现,自己被他单手搂在怀里,几乎是坐在手臂上的样子,体型和力量的悬殊让他心生退意。
“别走,求你。”刑锡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刚说完又迫不及待地吻了过去,“你好香,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虽说是询问,但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覃不明上衣掀起,胸前的两点被人拦着送到这人口中。
厚重的舌面重重舔过乳头,而后被人吃进嘴中。
“不要……,别舔,哈……。”覃不明被舔得直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幅敏感的样子取悦了刑锡,他掏出自己肉棒:“你摸摸它,我也摸摸你。”
覃不明恼得偏头不去看他,谁想让这人摸。
刑锡遗憾地换了一边吃,手上动作不停,把怀中人半勃的性器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
紫红色的肉棒比粉白的那个明显要大上几分,这巨大的差距让覃不明不敢看。
刑锡抱紧覃不明,将自己的肉棒挤进臀缝里进出,将下面弄得一团乱。
肉棒和肉棒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覃不明自动夹紧了双腿,刑锡低喘一声,在他胸口上留下一个牙印:“好乖。”
这人眼睛发红,挺腰的动作愈发剧烈,覃不明的性器在空中一甩一甩,前列腺液飞溅,有几滴甩到了刑锡的嘴边,被人舔去。
他的后穴空虚地渴望,随着刑锡的抽插一张一合,分泌的肠液和这人龟头上的液体混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覃不明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这却让那青筋暴起的肉刃恰好将硕大的龟头进入了穴眼。
湿热地包裹住刑锡的龟头,随着呼吸还在又咬又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紧,放轻松。”刑锡拍了拍的屁股,又往里面挤了几分。
“嗬……。”过大的东西让覃不明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他伸手去摸身下相连的地方,发现连三分之二都没有。
他被刺激到了,一撇嘴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怎么还有这么长,我吃不下了。”
刑锡心疼地舔去覃不明的泪水:“你别哭,我不让你再吃了。”
但是埋在体内的肉棒还有变大的趋势,肉棒的主人双手抓着覃不明的臀肉,留下了红色的指印,忍着完全将自己干进去的欲望。
“一会就不疼了,我不欺负你,你乖。”刑锡安抚地吻着覃不明。
覃不明刚想开口,就被他猛然肏干的动作给搅碎了声音。
巨大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动作让覃不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穴眼里面又热又紧,刑锡只想肏得更深,甚至是肏进生殖腔里面,用自己的精液全部填满。
肿胀发红的鸡巴在里面疯狂搅弄,噗嗤噗嗤地不停,用力地抽插着,酥麻的快感一直从脊椎蔓延,覃不明急促地喘息声都被刑锡吃下了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肚子,肚子要被捅破了。”他意识模糊,只能恍惚地随着刑锡的东西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刑锡让他按着自己的肚子,感受手底下自己顶起的弧度。
覃不明委屈地又开始哭。
“坏不了,乖乖。”刑锡哄着,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活像要饿死的凶兽。
那坚硬的肉刃捅开柔软的肠肉,后穴被发硬的耻毛搞得发红,抽出来的时候,阴茎上的青筋被肉洞的薄膜包裹夹紧,依依不舍。
刑锡突然将肉棒抽出,后穴被填满后的空虚让其不停地挽留,里面塞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好多水。”刑锡话让覃不明瞪了他一眼。
但因为又哭又爽的缘故,这个眼神只能让刑锡更硬几分。
他把覃不明抵到墙上,前胸贴后背,然后勾起怀里人的双腿,让他向后勾着自己的腰。
而肉棒,借着重力狠狠地砸进了结肠口,酸胀的快感让覃不明眼前白光一闪,射进了刑锡手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道貌岸然说道:“嘘,不能留下痕迹。”
覃不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太深了,但是很舒服,腰稍稍用力就能顶到骚点。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肚子里被填得满满的。
刑锡兴奋地开始说胡话:“你看捅得好深,等一下会不会射怀孕,里面塞得满满的都是我的东西。”
“乖乖,乖乖。”
“你看我顶起的样子像不像怀了我的东西,我的种。”
刑锡渐渐发痴,他抚摸覃不明的腹部:“我会射进去,射到你怀孕,你猜到时候你生下来时,能分清谁是谁的种吗?”
他的动作缠绵又磨人,偏偏只是稍稍挺腰就能压着前列腺狠狠撞击结肠口,酸胀万分下蔓延着蚀骨的快感。
睾丸拍打着臀部,几乎要将其也全部塞入这后穴之中。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被肏得已经分辨不出刑锡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大抵是什么荒谬的话。
身后带着粗喘的话还在继续:“我会杀了你的丈夫,夫人,到时候或许我会因为分不清是谁的种而好好养这个孩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恢复了夫人这个称呼,或许刑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被压抑已久的情绪不小心溢出来的一些已经足够让人心惊。
“所以,努力吃下去,全都吃下去。”
覃不明听清了,自己全部吃下去被肏到怀孕,在这不断耸动的操干下,他可怜的阴茎泛着红哆哆嗦嗦地吐着汁水,肠肉里湿淋淋地吸着龟头。
刑锡被着小穴咬得舒爽万分,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短暂地满足了他空荡荡的心。
他将人死死搂住,几十下的冲刺都瞅准最敏感的地方,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次又一次将人完全贯穿。
覃不明脚背绷紧,红肿的穴口吞吐着覆辙水膜的肉棒,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在最后的冲刺和剧烈的喘息中,滚烫的精液将他的肚子射地鼓起。
“怀了。”刑锡带着笑意的声音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清的一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上的beta面容恬静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周身是被好好照顾后的气息。
覃不明缓了缓神,他感觉自己身上清爽干净,要不是还留有事后的酸痛,他都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一场癔梦。
“醒了,饿了吗?”刑锡恰好这时推门而入,高大的男人戴着覃不明的嫩黄色围裙,手上的托盘里面还有冒着热气的粥。
违和又带着离谱的自然。
覃不明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修身的黑色高领上衣勾勒出肌肉线条,他没感觉到信息素的气息,但是能从气势上显而易见地看出面前的人是个alpha。
刑锡没有在意他眼中的警惕,凑上去用额头贴了贴覃不明的温度,熟练自然地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
“先吃点东西吧,你太瘦了。”他支起小桌板,吹了吹勺子上的热气,顺手捏了一下覃不明的面颊。
“你到底想干什么。”覃不明扭头躲开这份莫名其妙的好意。
刑锡顿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这人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垂下眼帘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生气。
却没想到这人抬眼注视着覃不明,语气认真而虔诚,黝黑的眼神中满是眼前人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露出的回答让覃不明震耳欲聋:“那我想和你结婚,你能和他离婚跟我过日子吗?”
说完期待着看着床上的beta,执拗,又带着几分真诚的可爱。
可惜,前提不是他们仅仅算得上是陌生人,还是被按着草了一顿之后。
覃不明:“……不能。”
“好吧,”刑锡看起来非常遗憾,他重新端起碗,不知道为什么执着于给覃不明喂饭:“那我只能退而求次成为你的情夫了。”
覃不明:“……”
他都快要被气笑了,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但是跟精神病的相处方式还是顺着来比较好,不然还不知道这个人下一秒又要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神色冷淡的男人眼神温柔地给床上带着倦色的beta喂饭,外人看来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但是气氛有多诡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一顿饭吃得覃不明五味杂乱的,饭后刑锡拿出他的手机:“你的手机在早上有电话打进来,我没接。”
覃不明连忙打开,上面显示的是丈夫,他松了一口气,接了才有大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撇了一眼这人,发现他眼神里好像有一些小骄傲,好像在说,看吧,我这个情夫做得不错吧。
覃不明没理他,转手回拨过去,不一会手机里就传来一道声音,是他的丈夫:“明明,怎么没接我电话,是生气了吗?”
他低声细语地说道:“没,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刑锡一点没有自己身为外人的自觉,转而躺在覃不明的大腿上堂而皇之地偷听,在听到昨晚太累的时候,他还笑了一下。
覃不明已经放弃抵抗了,论武力他完全弄不过这个alpha,论脸皮厚和精神状态也比过,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至于报警……
覃不明在心中自嘲道,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里丈夫的道歉声,这边刑锡却突然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那他晚上为什么没有给你回电话,是忘了?还是……”
刑锡刻意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其他的什么,比如在干我们昨晚做的事情?”
他轻咬覃不明的发,暧昧的话语浮动着色情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捂住手机压低嗓音,皱眉烦躁道:“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吗?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们昨晚才刚刚认识而已,是在戏耍我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呵,”刑锡一声哼笑,三白眼的神色让覃不明窥见了几分昨晚炽热而滚烫的疯狂:“什么才叫有意义,是这样吗?”
说完,他趁覃不明不注意,大力褪下他的裤子,粗糙的舌头狠狠舔过敏感的大腿内侧。
刑锡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又爱了多久,有时候盛满的爱意似乎要将他淹没后窒息而死,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准则廉耻,他可以一直做覃不明身后透明的第三人。
只要他的鸡巴一直插在覃不明体内。
经历过昨晚激烈情事的身体经不起逗弄,覃不明周身一抖,被舔舐的皮肤泛起红色,已经疲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还是这样?”说完,他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撩拨又大胆地绕着覃不明的后颈处缠绕。
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但是这种是捕食者对猎物的觊觎和疯狂,无法忽视,也不能忽视。
男人的唇舌强劲有力,能把覃不明的嘴咬出几个好口子,也能含入他可怜又可爱的阴茎,灵活地伺候着这昨晚颤颤巍巍吐着精液的地方。
“明明?”他法定的alpha丈夫疑惑地询问他温柔又恬静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的妻子的肉棒正在第三者的嘴里勃起,嘴里的呻吟和喘息也被一张大手捂住,只能用那双透彻明亮的眼睛望着腿间的人。
刑锡的一只手就能盖住覃不明的下半张脸,他可怜又可爱的夫人。
他注视着被自己亵玩的beta,不让覃不明移开视线,让这个人看着舌尖划过柱身,马眼的小眼吐出的液体被轻轻舔掉,快感细小而猛烈地袭来。
覃不明眼角湿润,腰肢控制不住地挺腰松胯,却又如水般软成一团,但这样只会让人的鸡巴又硬了几分,刑锡吐出肉棒按住他的腰压进床铺。
“急什么,贪吃又贪心。什么又是意义,我让你欢喜,而你——”
“只需要承受我给予的一切,所有的切。”
说完,这人把手机往地下一扔,也不管有没有挂断,利落地将覃不明掀翻,而后在其腹部垫上一个枕头,让他挺翘的臀部翘起。
昨晚的激烈导致这软肉还泛着粉色,刑锡低头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痕迹。
“你个疯子!精神病!”覃不明被死死压进柔软的面料中,他缓慢地感受到这人滚烫的温度一点一点入侵自己的体内。
无法抵抗的快感随之而来,骂人的语调逐渐变调喘息,覃不明蜷缩起脚趾,没想到刑锡拉起他的脚腕把玩,粗糙的手指一圈一圈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埋在覃不明的体内就让刑锡爽的眼睛发红,他一寸一寸摸到小腿,大腿,一直到柔软的双丘,薄薄的皮肤下是滚烫的血液在淳淳滚动。
这种慢条斯理的把玩让覃不明感觉到如刀割一般的折磨,不上不下的快感伴随着被入侵的细微痛感,又烫又爽。
肉穴自如地收缩,吮吸着这粗大的肉棒。
昨晚刑锡没有干进beta干瘪退化的生殖腔,也没有进行标签,他昨天只是像一条狗一样留下自己的气息,射精如撒尿一般地留下气息圈地盘。
他只想在这种地方干覃不明,在属于beta的床上去标记他,明晃晃地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至于什么法定丈夫,还是死去得比较完美。
刑锡眯起双眼,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往覃不明的肩头深咬,如同自然界雄性为了交配而咬住雌性一般开始激烈地耸动公狗腰,炽热坚硬的鸡巴又准又狠地朝着敏感点进发,每一次都撞得覃不明眼睛发直。
前列腺已经不知道被照顾到了多少次,只是在这九深一浅的抽插中被挤压,肿胀的快感足以让他升起高潮的欲望。
但刑锡的目的不是这个,是最深处的欲望,硕大的龟头贪婪地在里面攻略池地,咕叽咕叽地挤出无法容纳的液体,阴茎的毛发磨得洞口通红,他揉捏着软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的什物在每一次的抽出后,带出依依不舍的肉膜和覃不明的肠液。
“你知道自己有多色情吗?嗯?”刑锡喘息着胡言乱语,“你衣服太大了,我每次都能看见你的奶头,小小的,很可爱,是留给我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还没忘自己刚才在跟丈夫通电话,他死咬住床单,小腹紧绷,下半身被整个抬起,身体分不清是紧张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一抖一抖的,他似乎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但是下一秒又被后穴的空虚转移了视线,虽然马上就又被填满。
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个力道的性爱,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扭腰迎合,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刑锡见此只觉得他可爱,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他身上,力道逐渐加快,囊袋拍打发出啪啪的声音。
刑锡说是做爱不如是想将自己钉入覃不明的体内。
太深了,覃不明心想,他们交合的液体让床单湿了一大片,让人沉迷的酥麻使他脸颊通红,刑锡半支起身子,青筋暴起的阴茎捅得他穴肉死死咬住这硕大的屌,却又在撞到敏感点的时候抖得不成样子。
刑锡每一次都进入到可怕的地方,如同贯穿一样,小穴任由入侵者在里面搅弄,小小生殖腔被alpha的鸡巴追着撞击,企图进入更快乐的地方。
覃不明察觉到什么,胡乱摇头:“不要……,不要进去。”
但这种求饶只是徒劳,甚至激起刑锡更深的欲望:“为什么?你不爽吗?我干得你不爽吗?你看你爽的都是水。”
他啪地打上覃不明的臀部,又引起穴肉的一阵收缩,刑锡急促地喘息:“给我也怀个孩子,你这么喜欢吃我的东西,一定能怀上的。”
覃不明的身体只是模拟,并不是真正的beta,不能怀孕但是生殖腔还是被模拟了出来,甚至快感都一分不少。
那虚假的生殖腔在不停地撞击下终于打开了一个小小口,紫黑的巨物迫不及待地进入这个狭小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感觉自己被全部打开了,比刚才舒快百倍的酸麻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刑锡肏得疯狂撕咬他身上的软肉,整个人跪在床上将覃不明搂在怀中。
高大的alpha将beta紧紧地怀抱住肏干,他将人死命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眼神里满是汹涌的欲望,牙齿轻咬肌肤,如同一条饥饿依旧的野狗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覃不明胸前的两点也没有被放过,已经肿得胀了一圈。
刑锡含着他的皮肉含糊不清地调笑道:“这样更容易喂养。”
而怀中人已经意识不清了,身前半软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覃不明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了,他就如刑锡说的那样,接受了这人给予的一切。
疯狂也好快乐也罢,但此时此刻他只能感受到自己体内作乱的阴茎,又粗又长,包括不停舔舐他口腔的那舌头也一样,刑锡的吻和他的那窒息一般的性爱完全不一样,温情至极,但带动着最深的高潮。
覃不明到最后只记得刑锡咬破他的后颈注入信息素,而后一同跌入弹性十足的床铺而引起的荡漾,和那最后几十下的疯狂顶弄。
滚烫的精液射进生殖腔内,填满了这只余提供欲望的虚假器官。
地上黑屏的手机屏幕上沾染了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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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看看这满房间的信息素和纵欲过后的气息,光想想就令人绝望。
覃不明不顾身上的不适,绷着一张脸开始收拾,刑锡每每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却被人刻意忽视躲开。
高大的男人无措地挠挠头,完全看不出在床上疯狂的样子,就好像一位惹了妻子生气的老实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伤痕,身上是明显的训练痕迹,而不是健身房里的那种肌肉。
“让一下。”覃不明说过最狠的话也不过就是骂刑锡精神病,现在心里气炸了也只不过赌气不跟这个人对视。
但这样已经足够让刑锡难受的了,他只能看见beta低垂着头的发顶,伸出手想触碰的动作毫不意外的被躲开,男人毫无面对这种情况的经验。
刑锡只能蹑手蹑脚地跟在覃不明的身后,乖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歉:“我错了。”虽然他目前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早就把手机挂断了,他什么也没听见。宝贝,我再也不跟你闹着玩了。”刑锡以为覃不明是在气他胡闹的行为,他只是觉得覃不明一边强迫自己不呻吟出声,一边又沉迷于快感的样子让人光是想想就已经硬得发疼了。
其实覃不明逆来顺受惯了,当初敢靠近他现在的alpha丈夫也是因为那人的解围和主动接近,别人的态度一强硬他就会软下来。
反而刑锡这样低声下气地哄着更令他不适,其实要多生气也没多少,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安于现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不如去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能抵抗什么呢,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而已。
覃不明心中自嘲道,这个人可能只是新鲜感觉得好玩罢了,能一心一意对待beta的人或许只有他丈夫一个。
然而实际上让他这样反应的真正原因是alpha丈夫要回来的消息,因为这是原剧情里面没有的意外。
昨晚的第一次的出轨,第二日被送来的泄欲工具,直到第三日,原身一心一意的丈夫才会在身体的两次出轨后,回到这个一直由beta精心装饰的家中。
虽然覃不明理智上知晓自己无需严格遵守剧情,但是这样的偏差还是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只能通过做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不过这样的反应在别人看来就是在赌气生闷气,还未等覃不明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就感到一股失重感——他被刑锡用抱小孩的动作抱了起来。
刑锡看不见覃不明的眼睛,他无法窥探里面究竟是何情绪,不论如何,他无法接受beta的忽视和离开。
怨恨憎恶也好,恐惧惧怕也罢,那双眼睛只需要看得见他就好。
刑锡的力气很大,能让覃不明稳稳当当地坐到手臂上,beta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硬地握住后颈,而后下压吻住了将要脱出口的话语。
比起带着强烈掠夺意味的性爱,男人的吻更带着一种安抚,呼吸的交叠,细细密密的吻不停地落下,每一次的喘息都紧接着压着下一个带着湿度的喘息。
柔软的唇舌交叠触碰缠绵,无处安放的情绪渐渐在这个吻里面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锡抱着覃不明亲吻,他牵引起怀中beta的手:“摸摸我,去触摸我。”
覃不明迷迷糊糊地发出黏糊的声音,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抚摸上面前人的脸颊。
坚毅的鼻梁,浓密的睫毛,手指划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最后落到强劲有力跳动的心脏。
他现在的姿势高出刑锡,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去施舍般触碰一个杀手的心脏。
“你在担心什么,又在畏惧什么。”刑锡舔着覃不明的唇说道:“不要抗拒我,不要忽视,你可以试着掌控我的一切宝贝。”
他邀请怀里的人去接受自己的一切,强硬地要求这个人来掌控自己,要求他去垂涎般给予触碰。
刑锡就这样将覃不明放在了一边的高台上面,让beta看着自己收拾一切,他熟练地将地面上的痕迹打扫干净,开窗通风后拿特殊喷雾消去信息素的气味,力求不留任何痕迹。
覃不明被亲懵了,呆呆地看着他手下熟练的动作,视线情不自禁地跟着转移。
刑锡一回头就看见他明亮漆黑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一下子被可爱地又狠狠亲了几口。
“你……,好熟练。”比起自己这个全职主夫也不逞多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锡抖了抖床单随口解释:“我也是独居,而且工作需要我随时保持干净。”
一个好的杀手是不会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的。
阳光暖烘烘的,覃不明已经许久没有在房间内感受到第二个人存在的气息了,他的丈夫总是在忙,忙到他恍惚以为这个家里只剩下自己。
上一次见面也只是匆匆待了几天,但是没想到却意外怀上了孩子。
渐渐地,覃不明在刑锡窸窸窣窣的声音中依靠着墙壁睡去,阳光为他蒙上了一层暖意。
他再醒来时却是被门铃声所叫醒的,覃不明猛地从床上坐起,想起这个时间他的丈夫应该已经到家了,但是他还什么都没有……
准备……,嗯?
桌子上出现了还冒着热气的精致饭菜,覃不明下意识寻找刑锡的身影,却没发现半个人的影子。
而门铃的催促声过于急切,他暂时放下这些,转而去迎接自己的丈夫。
“明明!我给你带了礼物。”alpha是所有人眼里好丈夫的样子,为自己beta妻子献上了所有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今日,他那种赔罪的礼物回到了这个许久不归的家。
你现在是为什么赔罪呢?律由。
覃不明垂下眼帘,惊喜地扑入alpha的怀中,是阔别已久的妻子见到心爱的丈夫做出来的举动。
律由抱着怀里的妻子转了一个圈进了屋,而在他看不见的视角里,刑锡明晃晃地出现在覃不明的眼中。
他的三白眼看着就不好惹,但是此刻正端着一道甜点竖起手指,而后将其放进了冰箱,举起一张纸告诉覃不明那是他特意留的。
至于那一桌子菜,当然是外定的了。
将死之人不需要吃那么多。
刑锡一个眨眼就从覃不明眼中消失了,时间卡得刚刚好,恰好是律由侧身的时刻。
“那边有什么吗?怎么一直看都不看我。”律由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眼含爱意。
覃不明摇摇头,抿了下嘴角,带着丈夫走到了餐桌前,然后为其端来了碗筷:“我的手机坏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也不是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律由夹了几道菜解释道:“不过你能回来我也很高兴,孩子也很期待的,对吧。”
覃不明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是他总感觉自己的脚边有什么东西。
律由眼睛猛的有点发红,他轻柔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贴着覃不明的腹部:“是我们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
beta的受孕率很低,低到他们已经做好了没有孩子的准备。
“是。”
覃不明手放在律由的发丝上虚虚地挨着,他有点看不明白,爱意是溢满的,但是出轨是真实存在的。
以往一心只有任务的覃不明看不明白这些。
他拍了拍律由的背部:“好了,现在才多久,能看出个什么,赶紧吃饭。”
律由练练点头:“对对,明明你也多吃一点。”
语罢就开始给他夹菜,夹的都是不明爱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刑锡刚吃一口就带着点疑惑问道:“这是外卖订的菜吗?”
覃不明不知道这饭菜哪里来的,他一问就揪着衣角心虚地点头:“我最近总是感觉很累,医生说要多多休息。吃不惯吗?”
律由咽下饭菜:“我还是喜欢你做的,不过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你太辛苦了,我们请个保姆看看,专门做饭的那种。”
因为alpha不喜欢有其他人侵入自己的空间,所以他们家里的事情都是由beta来做的。
律由的家中有食不言的规矩,一时之间只有碗筷触碰的声音。
直到覃不明一个低头的动作后猛然看见自己脚边的突然出现衣角,随之而来的就是自己腿部传来的温度。
是刑锡。
他现在甚至一点都不奇怪刑锡出现在这种地方,还未等覃不明抬头观察律由的反应,就被桌子底下的人脱去了毛茸茸的拖鞋。
瞬间,他的脚就落入了一双大手里,略带薄茧的手握着他的脚踝,而刑锡低头撕咬着脚腕。
不疼,明晃晃地昭示着存在感和情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此时此刻,刑锡如空气一般薄弱,但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覃不明他的存在。
覃不明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发抖,他紧咬齿关,防止刑锡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果然,很快,他柔软的脚心转移了阵地,落入了比掌心温度更炽热的地方。
刑锡这个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面解脱了出来,他望着面前因为紧张和慌乱而泛着粉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轻咬舔舐。
腰部不断磨蹭覃不明的脚心,但是这样的效果微乎其微,他不满般地去触碰覃不明的腿间,但是被躲开了。
刑锡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咬破后喝下他的血。
覃不明福灵心至一般开始动作自己的脚,他能感受到这根阴茎的粗大,优秀的想象力让他能幻想出这个东西不久前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样子。
这阴茎又烫又放肆,一会不满地戳弄敏感的脚心,一会又吐出透明的液体,将覃不明的脚弄得一塌糊涂。
因为液体的润滑导致他的脚底滑不溜球的,脚趾刚落到根部,就不小心从脚心磨蹭到囊袋。
刑锡被这生疏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但是心理上的快感胜过一切,他有多想肏进覃不明的体内,此刻就有多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泄露出心思的只有他一直拽着覃不明在桌子底下的手,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与他不经意间对视。
覃不明被那双眼睛吓得愣住,欲势待发的凶器挺立在他的脚底,炽热的吻落在手心,黝黑的眼睛中满是自己略带惊慌的面色。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自己以前在别人家中做客,主人家的狗在桌子底下蹭别人的裤脚,那家的主人脱下鞋子踩在狗的身上和它逗玩。
‘坏狗’
覃不明无声呢喃道,刑锡就像一只坏狗,为其献上全部的忠诚,代价是承担他无伤大雅的恶劣。
刑锡看见了他嘴里的词,笑眯着眼,故意用阴茎拍打覃不明的脚。
脚下肉棒跳动的节奏昭示着强烈的欲望,这时覃不明耳边突然传来律由的声音:“明明。”
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他脚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换来的是刑锡更凶狠的眼神。
覃不明的视网膜烙下了刑锡缓慢的唇语——我想肏死你,就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明,你脸上好红,不舒服吗?”律由担忧地看着他。
覃不明刷一下站了起来,慌乱地穿上拖鞋:“我有点不舒服,医生说最近还是休息为主,身体出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说完他佯装打了一个哈欠:“我去睡了,实在是有点困。”
听到这些,律由才放下心来,估计是被覃不明传染的原图,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困意。
等律由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后,覃不明早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已经熟睡了。
他困意渐浓,一闭眼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实际上身边看似熟睡的人夫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正对上了律由的脸。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了,发生的一切好像站在岌岌可危的天平上,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覃不明在律由的身边,身体上翻涌不息的热潮却是因为另外的alpha。
这让他如缩头乌龟一般,不去思考,不去反抗。
覃不明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平躺着,余光却看见床边趴着个人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常理来说,普通人已经被吓死了,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反应地接受了。
真是奇怪的转变。
覃不明用眼神示意问他想干什么,谁料刑锡直接站了起来,抓起他的手让他摸,直白又大胆:“我还硬着呢,刚才的话可不是在说笑。”
“疯狗,坏狗。”
覃不明这次清楚地将这个词说了出来,他顾忌着枕边人不管动作太大。
“对,我是就想肏你的狗。”刑锡毫不生气,甚至有点兴奋,他重重在覃不明唇上亲了一口,舔着犬齿,让床上的beta握住他坚硬的肉棒:“放心,饭里给放了安眠药。”
“不过也别放心得太早。”他哼笑着:“药量只有一半,如果你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让他看见。”
覃不明喉结滚动,他清晰地听见刑锡的低语:“猜猜看到时候他会看见什么,是看见你后穴里面进出的鸡巴,还是你潮红的脸,亦或者,是射在你身上的精液。”
这些场景让他浑身发抖,但是话语里的隐藏着刑锡带给他的快感,却让身体开始躁动。
说完,刑锡趴地一下打在覃不明的屁股上,扒开他的睡裤:“现在,掰开你的屁股自己扩张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的脸羞得发红,耳尖上也红得透透的,他侧躺着,后背对着刑锡,正好能让男人欣赏到让人浴血喷张的画面。
beta的手指修长白皙,一看就应该是被好好养在家中的样子,此时这双手正生疏地掰开自己丰腴的臀肉,白嫩的皮肉上印着手指陷下的肉感,内里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着,好似在发出邀请。
刑锡眼睛看得发直,大拇指情不自禁地按了上去,一个指节就这么明晃晃地进去了:“好湿,贪吃鬼,你明明也很想要。你自己摸,都骚得一直在出水。”
大拇指上的茧子磨蹭着内里的软肉,但是进入得不深,引起更深的欲望的同时,只会带来无法排解的骚痒。
覃不明小声地喘息着,长久以来的性格使他无法说出那几个羞耻的字眼,但是腰却情不自禁地带着臀往后靠,企图让刑锡进入得更深。
但是刑锡恶劣地收回了手:“我说你自己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湿漉漉的肉穴本就因为性事极好进入,覃不明轻而易举地进入的自己的体内。
好奇怪,这种感觉。
他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摸,手指偶尔会意外地碰到前列腺,然后就能感觉到肠肉的一阵收缩,死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刑锡观赏着这副春色,一边不满足般地用硕大的龟头戳着覃不明的臀肉,将马眼分泌的液体全摸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这样,慢满的再进去一根,多摸摸。”
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教导着这生疏的beta自己自慰,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此。
刑锡握上覃不明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他更无情,带动着手指在后穴快速抽查。
手指猛烈地被刑锡握着抽出又插入,后穴分泌的液体飞溅,覃不明埋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分不清里面的快感到底是谁带来的,想扭臀逃离却又被一巴掌扇了上去,只留下浅浅的掌印。
“乖一点。”刑锡控制着他的手抽查,鸡巴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后穴周围乱捅,有时候甚至还和手指交替肏进那饥渴收缩的肉穴。
只不过永远不到底,细小的快感缓慢堆积,覃不明很快在里面得了趣,主动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抠挖起来,潮红的脸上沾着黑色的发丝,身后的手指在肏着自己的肉穴,无边春色,欲念横生。
覃不明浑身酥麻,眼神渐渐迷离。可下一刻,刑锡用自己胀得青筋暴起的狗屌彻底取代了手指,那阴茎粗长,被玩得软烂靡乱的穴口被彻底撑开。
敏感点在这硕大的贯穿下一下子顶到了底,偏生刑锡好像还没完,大手揉捏着被汁水染地湿润的两团,膝盖顶着床沿还在不停地往里面挤。
“别,别进去了……,太长了,要捅穿了。”覃不明在这突然的刺激和快感之下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眼角也带着水色。
刑锡充耳未闻,龟头压着最里面的骚点不停地挤压研磨,只是这样完全进入后穴里,覃不明就已经有射精的快感和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的丈夫在此刻嘟囔一声,覃不明吓得捂住了嘴,但刑锡开始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腰挺得又快又有力,紫红的鸡巴不停地进出肉穴,肏得里面包不住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面,覃不明被干得身体跟着拍打的节奏不停摇晃。
挺立的阴茎早就因为积攒不住的快感而射了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不见分毫地停歇。
还在不应期的覃不明敏感得要死,生殖腔口在不停地撞击下肿胀发麻,前列腺被这粗屌碾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肏得失去了知觉,然而身体上无穷无尽的快感却还在累计。
“刑锡……”
“嘘嘘宝贝,我们在偷情,小声一些。”
后穴口在每一次的抽插下依依不舍地咬着阴茎不松口,而那肉棒也毫不吝啬地进入,里面又紧又热,刑锡微仰起头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吞咽,好像要将覃不明彻底拆吃入腹。
他不能释放信息因素,因为那样还是有暴露的风险,在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他不会让beta陷入僵局。
刑锡想着,狠狠一个下压,彻底进入了覃不明的生殖腔内。
比前列腺剧烈万分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精液,后穴处喷洒出一连串滚烫的液体,将刑锡的阴茎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依靠着干进生殖腔的快感,覃不明前后同时高潮,全身泛着红,呼吸瞬间停歇了一刻,而后立刻就又被席卷进新一阶段的快感和浪潮之中。
他的臀部被抬起,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身下的睡衣裤早就乱得一塌糊涂,刑锡没在他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却在背部,大腿内侧,腰上,不知道咬了多少口。
因为快感而收缩挤压的内里咬住刑锡的狗屌,里面的阴茎青筋暴起,覃不明恍惚之间好像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节奏和滚烫的血液。
大屌噗嗤噗嗤地在生殖腔里面驰骋,beta怀孕还没多久,并不显怀,而怀孕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于是生殖腔在这个时间段的快感会更加激烈,也会更加的敏感。
二人都不知道这些,他们现在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浪潮之中。
刑锡给律由下的药效当然是足够的,他只不过是一只主人的坏狗而已,喜欢一些无伤大雅的恶劣玩笑。
他干得又快又猛,里面湿漉漉的都是他们两个分泌的液体,生殖腔的小口裹挟住柱身,忠诚地向主人传递快感。
覃不明半阖着眼皮,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躺在丈夫的身边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alpha按着肏,甚至还被肏进了生殖腔。
他恍惚中抚摸自己的腹部,手心下是男人阴茎每一次顶起的力道和弧度。
覃不明鼻端清晰地嗅到了情事的气味,他无法闻到信息素,但是可以闻到身后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强烈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张床都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开始摇晃起来,刑锡激动地掐着覃不明的腰窝,整个人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将其严严实实地盖住。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个男人不停耸动的腰,刑锡舍不得从覃不明的怀里出来,他压着后穴口,快速而极深地进入,从敏感的肠道压着前列腺,撞着生殖腔的小口捅进里面。
他疯狂地汲取着覃不明身上的味道,那股混杂着属于beta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你好香,里面好紧,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刑锡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覃不明呜咽着喘息,死死咬住刑锡伸到他面前的手臂:“滚,滚啊,你这个疯子,我要坏掉了。”
刑锡直起身子,抽出自己沾满了液体的肉棒,他掰开覃不明的双丘,看着穴口因为猛地猛然的空虚而收缩的样子,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臀部。
“你看,你后面还要吃呢。”
说完又一个猛挺,连续几个敏感点都没有放过,直直地捅进生殖腔,而后又猛地抽出。
九深一浅,就这样几十下地抽出挺弄后,在覃不明爽地发抖地身体里面,刑锡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堵住生殖腔,彻底将里面灌满自己滚烫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做爱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律由没有想那么多,正在客厅享受自己的早饭:“东西我让助理已经备好了,我们人过去就行了。”
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叔,之前据说去追求自己的艺术而与家里不怎么联系的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家里长辈非要他们回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对这个小叔不怎么熟悉,他唯一的记忆就是这个小叔似乎冷冷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
覃不明对律家其实不熟悉,他是个beta,律家是一个带着点腐朽传统的家庭,以至于对他并不待见。
但是律由的态度放在那里,就算再不待见他们也没办法,何况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习惯了。
但有时候,这种习惯的无视也是一种偏见。
覃不明安静地待在律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已经能够和律家人相互视而不见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现象。
律由的小叔很好找,在大家都相互寒暄拉扯,只有他端坐在桌子旁佁然不动。
哪怕是别人前来说话敬酒也绝不起身,一种骨子里的散漫和高高在上。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其他律家人更难以接近的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起来是知道的样子吗?别去惹他就对了。”
角落了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起来就连律家人也不想跟这位小叔有多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偏头小声为他解释道:“我小叔很聪明,但是因为过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爷爷见他那个样子就说结婚之前随便玩,结婚后必须回来继承家业。”
没了他还补一句:“他真的很厉害。”
从律由爷爷对其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律由心下有些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
家宴的时候,律由爷爷一直喜笑颜开,明显对这个小儿子的归来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分。
饭后,众人闲谈,覃不明坐在律由身边吃着他送来的小零食,都是对怀孕好的东西。
“阿竹,我当初说你结婚了就必须回来。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了?”律由爷爷乐呵呵地调侃道:“给爷爷说说谁家的孩子,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收心。”
律竹行勾唇,但眼神中毫无笑意,明显对这件事并不想提:“到时候再说。”
老爷子见此也不强求追问些什么,只是转而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随口说起自己遇见的趣事,虽然律竹行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口才很好,覃不明渐渐听入了迷。
“我那时看见了一朵花。”正听着,覃不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什么人误碰,躲了一下就没再管。
律竹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着里面的水面在轻轻的动作下混乱旋转晕头转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在我面前炸开。”
覃不明听这段有点云里雾里,心想,搞艺术的都这么意识里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律竹行虽然叫竹,但是覃不明总觉得他不像是翠竹,而是死竹,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已经糜烂的东西。
正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又感到有人在磨蹭他的小腿,这次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意味了。
覃不明有点气愤,掀开桌布一看,整个人愣了。
因为从座位来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律竹行,这个什么都看不进眼中的人。
小腿上的鞋面光滑,尖端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时而勾起裤脚用冰凉的皮面去贴近温热的皮肤,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动作更肆无忌惮。
律竹行勾起覃不明的膝盖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腿上面,两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纠缠交叠,就像两条勾勾缠缠的蛇。
覃不明的脑子乱了,他条件反射拽住身边丈夫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回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
律由见状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马上就走。”
“没有,”他摇摇头:“我就是总感觉到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等覃不明松一口气,他就听见律竹行开口:“律由,在书房等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律由怎么也不会拒绝,他歉意地看着覃不明。
覃不明对他点点头,轻推示意让他去。
伴随着宴会主角和另一人上楼的脚步声,桌前的众人也渐渐散去,这途中,没有人一个人和覃不明对视和眼神交流。
他起身,自己慢慢走着,不知道走到哪一个拐角,猛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捂着嘴抱在了怀里。
身后的怀抱泛着凉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是律竹行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很独特,覃不明记得很清楚。
“嘘。”律竹行贴着他的耳朵悄然说道:“想不想知道你的丈夫在干什么?”
他没有跟覃不明选择的权利,说完就带着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扇隐蔽的门面前。
到了这扇门前,律竹行松开了他,示意覃不明自己看门。
见beta疑惑不解,他只是笑着,看起来比刚才餐桌上的笑更有诚意:“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愣怔,他心在下沉,面前的这扇门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乎是看见小孩子不听话般的无奈,律竹行弯腰握上覃不明的手,亲手带他推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眼前呈现的场景让覃不明的脑子轰然像是被打了一棍子般,木然地站在原地。
他透过门后的一面单向玻璃,清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七年的合法伴侣,刚才还在给他专门拿怀孕期间适宜零食的alpha。
此时正在与他的表弟媾和。
那一瞬间,这几天与刑锡的缠绵,内心的自责懊悔麻木,还有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全部涌上了心头。
覃不明不明白这算什么,是他与丈夫的双重背叛吗?还是什么?
出轨,还是一对恩爱了七年的夫夫双方。
他唯有这个结论。
直到律竹行将他带到了自己的私人花房后,将其推倒在已经铺上了地毯和花瓣的地上,覃不明才开始失声痛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覃不明在这香气中逐渐平静下来。
他透过眼泪望着身上这个alpha模糊不清的脸,眼睛一眨便落下一滴泪来,而后被律竹行抹去。
“为什么。”覃不明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
律竹行漠然地回答道:“难道你还能忍受他的惺惺作态吗?。”
“哭什么,”他歪了歪头,“别哭,垃圾丢掉就行了。”
为了这一刻,律竹行准备了很多,包括这有着安抚和微小暗示意味的香氛,甚至香氛的气味都是他按照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精挑细选。
律竹行愉悦地看着覃不明在自己信息素的气味中逐渐放松,他继续诱导道:“你只需要点点头,我就可以帮你把这一切全部奉还。”
覃不明感觉自己被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他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又将被毒蛇诱惑吃下禁果。
“你只需享受这一切,我会带给你欢愉,是我诱惑的你,是我犯下的罪行,你什么都不用做。”
毒蛇吐着信子,捧出甜美诱惑的禁果。
他茫然地躺在红色的花瓣上,任由事态肆意发展,唇色与花瓣相得益彰的鲜红,覃不明将嘴边的花瓣咬破含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少许苦涩中带着微甜,而后就是弥漫开来的香气。
律竹行如一位优雅的绅士品尝美酒,但手下的力道泄露出他的心绪并不那么平静。
beta纤细的腰肢被他微微抬起,男人捧起地上的花瓣洒在覃不明的身上,他挑出几朵来塞进后穴,花瓣撵出的汁染红了穴口,湿润了几分干涩的菊穴。
律竹行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他扶着自己早就发硬的阴茎往被花瓣染红的后穴挤压,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摩擦。
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这种视觉刺激有多令人兴奋,他的鸡巴抵着覃不明的穴口,小小的肛口因为磨蹭而一呼一吸地张着,一开一合间就能在这细小的摩擦中将自己的龟头吃进去。
好像是覃不明的后穴饥渴般自己吮吸着鸡巴。
“呃啊……,好胀。”
无论多少次似乎都不能适应alpha的大小,覃不明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硬地打开,滚烫的坚挺一寸一寸顶入最深处,马眼分泌的液体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润滑,最后在律竹行一个深顶后,只余被顶开只剩一层穴膜的菊穴口包裹着青筋暴起的鸡巴。
这阴茎太大了,顶得也太深了,这样一动不动都能死死压迫住前列腺,一阵一阵酥麻不断传来,龟头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细细密密地溢出酸胀的快感。
二人都被这媾和的背德和快感爽地发出深深地喟叹。
这时,覃不明看见律竹行胸口的一个文身,他无法描述着文身的形状,只知道这是鲜红的,好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说,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撞上了心脏后而后炸开。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上开始弥漫的酥麻感所占据。
律竹行扶着覃不明的腰,一手抚慰着他半硬挺立的阴茎开始顶弄,他肏得又狠又慢,但每次似乎都在用最大的力顶进最深处。
“唔,律竹行,太深了。”
覃不明含着哭腔,律竹行动作没停:“嘘,这才刚刚开始。”
他跪坐在地上,覃不明的双腿蹭着身上人的腿和腰侧,被顶着掉了下去还会被重新抬起盘在腰上。
这人好像很喜欢这种交织缠绵的接触。
身下的花瓣被碾碎沾染在覃不明的背上,臀部,大腿,色情又暧昧。
好像律竹行细细密密落在身上的吻痕。
囊袋狠狠地拍打柔软的臀部,打出啪啪的声音,阴茎上的耻毛被后穴处流出的液体沾湿,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入侵,只能看见最外面的膜包裹住硕大不停地吞吐。
律竹行从来不知道交合的快感如此让人沉迷,湿热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到骚点的时候都会引来一阵阵收缩,手中的皮肤白皙又柔软,让人情不自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将覃不明按向自己,俯下身去吻住染上花瓣汁液的唇,滑腻的舌头伸入口腔,紧紧纠缠。
覃不明放出闷声的呜咽,敏感的口腔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紫黑的肉棒不停地进入白净的屁股,律竹行的公狗腰挺得极快又狠,酥麻的快感弥漫进骨缝里,覃不明爽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
律竹行将他的屁股抬起,这个角度能让二人都能清楚地看见这肉棒是如何入侵小小的穴口的,耻骨撞击得皮肤那处泛红,内里的前列腺在被狠狠肏过后就又被压着撵过,肉棒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beta爽得眼神发直,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挺胸,却把自己胸前的两点送到了律竹行的面前。
他含住樱红,舌尖不停舔弄敏感的最前端,让覃不明发出黏腻的呻吟。
“别……,别舔。”
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这里的地方好像变得异常敏感。
律竹行咬上他的喉结,在留下痕迹后又轻咬他的鼻尖:“小气,我又没吃多少。”
而后又开始了猛干,覃不明体内坚硬如铁的欲望干得太深了,让他立马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律竹行却不肯让他如愿,被欲望折磨得阴茎胀得发红,他堵住马眼,用大拇指的前端缓慢地揉捏着前端,本就要高潮的阴茎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然要释放的快感却被堵住不上不下。
“律竹行,让我射……,我想射,好难受……,哈……。”
“难受?”律竹行挑眉,又一击挺腰:“可你里面咬着我不放啊。”
“唔……。”
覃不明浑身酥麻,身子发红一抖一抖,但是无法释放。
这一记好像是抵着生殖腔口狠顶,已经被肏熟的生殖腔张开小口邀请着alpha的肏弄。
律竹行被这小口含得不住喘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不管不顾地将身下的beta肏熟肏透,最好永远挂在他的鸡巴上给肏。
他重重缠着覃不明要了一个深吻压下这不管不顾的欲望,单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一支根茎被仔细修剪过的玫瑰花,律竹行将玫瑰花放到覃不明的腹部,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阴茎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而后他单手拿出润滑液倒了上去。
覃不明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一抖,然后清晰地感觉到含着的阴茎因为这一抖的收缩又胀大了几分。
玫瑰花的花枝被润滑液浸满,律竹行将花枝根部抵着覃不明涨红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覃不明没体验过这种,心里一跳。
然而被揉捏得发红的马眼很快张开小口,在反复几次地缓慢抽查后,被修剪得极细的花枝恰恰好地进入了尿道。
“……!”
覃不明发不出声音,他只剩下无声的吸气,后穴和腿根一起颤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一丝灼热的滚烫带着酸胀感蔓延。
律竹行拿着玫瑰花细细地抽动,他神色严肃,像是在进行一场正式无比的告白。
坚硬的花枝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在尿道里面畅通无阻,花枝抵着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顶弄,覃不明很快就被折磨地又落下了泪。
这次,律竹行舔去泪水:“怎么这么爱哭,水这么多吗?”
他抬起覃不明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律竹行放开握住玫瑰花的手,就这样让艳丽的花朵在他们之间绽放。
分不清这样到底是谁对谁的告白,谁对谁的引诱,又是谁对谁的沉沦。
硬得发疼的肉棒被湿润的穴肉包裹住,而后在大力的冲撞下忠诚地开始搅弄,生殖腔的小口也吮吸着前端,邀请着入侵者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的快感夹击,覃不明内里不停地潮吹高潮,一股一股热流落在律竹行的肉棒上面,换来又一阵发狠的力道。
但是前端的欲望无法释放,被快感和痛感所折磨的覃不明只能揪住律竹行漆黑的发丝,但这样却让这个男人更加努力愉悦。
他抱起覃不明,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地开始大力操弄。
律竹行的大手握住浑圆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绵软的双丘,他用力揉捏,抓握把玩成不同的形状。
而后把住大腿,高高抬起后又落下,身下的腰肢也配合着力道用力向上顶。
在重力和撞击的双重力道下,这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生殖腔的内里。
发酸发胀的生殖腔瞬间潮吹,一股热流为肉棒裹上一层水膜。
覃不明爽的眼睛发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律竹行给予的快感。
律竹行也被咬得险些缴械投降,alpha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beta无法闻到这堪称极端欲望的信息素。
但是地上的毯子,散落的花瓣,包括那一瓶润滑液都是律竹行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现在全身都是律竹行的味道。
但是极端的欲望之下是对beta的更加深层次的渴望,但是信息素无法注入,腺体无法标记,alpha的天性被这一个认知刺激得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律竹行想将覃不明所在这个花房里面,一遍又一遍地肏着,直到beta的全身永远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足够满足。
那一刻,他近乎痛恨着beta这个身份,律竹行几乎是用撕咬的力道吮吸着覃不明的后颈处,萎缩得腺体无法在alpha信息素的诱导下被标记。
既然如此,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永远,永远地躺在他的怀里。
覃不明被后颈处的痛感所吸引,而后阴茎里的花枝就被猝不及防地抽出,快感一瞬间就有了释放的缺口,律竹行在他被快感的浪潮所席卷的时候开始在生殖腔的里面操弄。
因为被堵住只能一股一股吐着精液的阴茎可怜地在空气中一甩一甩,前端的快感还未释放完,生殖腔被顶得发胀的酸胀感又猛烈地刺激着覃不明的一切。
而后,射无可射的覃不明在律竹行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被肏尿了,这个认知让他又吧嗒吧嗒流下几滴眼泪。
律竹行却是在他羞耻又爽快地收缩里面,边肏边射大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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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青楼,水调歌头,与武侠背景与众不同的服饰。
台下的众观客无不露出惊叹的神色,什么武林天骄商贩走夫,文人墨客高门子弟,此时全然被身着青衫的男子所吸引。
覃不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剧情的开篇,脸上扣一副兽纹面具,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二楼的专房僻静,又恰好能观赏到台上的表演。
今天便是这本武侠np里,主角受的精彩亮相。
一首哀愁的水调歌头,牵动了众攻的情丝。
但这与覃不明无关,原身的作用只是引出他的双生子兄长,武林盟主。
在这场宴会上,原身先被主角受的表演所吸引,又一步一步沦陷在他的与众不同之中。
奈何他只是个炮灰,他也不想再做这个舔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深吸一口气,这面罩实在是有点闷,谁让人物设定是这样的。
但这面具也蛮好看的,他沿着面具的纹理习惯性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指节轻扣桌面,发出嗒哒的作响。
不一会,候在暗处的小厮便手脚麻利地端上菜肴。
“您请慢用。”小厮连连哈腰,收下了赏钱。
覃不明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早就被他身上的气势搞得战战兢兢的众人连忙退下。
不愧是陆家的那位,看着就吓人。
上一周目,覃不明光想着任务,什么也没干,他早就想尝尝这被主角受改良的酒楼。
酒水轻染唇面,唇齿留香,覃不明眼睛一亮。
好喝!
他以前就觉得这些剧情里的主角真是厉害,什么都会,肥皂玻璃水泥美食,也难怪人家是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内的覃不明正专心享用美食,全然不知,一双雪白的靴子正停留在了他的门前。
“扣扣。”
清脆的敲门声。
这声音引得覃不明侧目,手上的酒杯也搁下了。
来青楼能是干什么的?除了自己这种有特殊目的的,谁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门外应该是某些特殊服务。
“滚。不是说不需要人吗?”低沉的嗓音好像含着一口血,一张口就要让人鲜血淋漓。
覃不明是陆家家主的双生子弟弟,但双生不祥,连陆姓也不能冠上。
他是陆家手里的刀。
然而门外的人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
什么鬼?覃不明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眉微蹙,抬头望去,先入眼的便是一身雪白的剑鞘,剑鞘纹理复杂,金丝缠绕。
更复杂的是覃不明。
他怎么在这里?真是有够惊悚的。
剑鞘的纹理与覃不明面具上的兽纹非常相像,毕竟是双生子。
来者是他的兄长,陆家家主,陆孤秋。
“你怎么在这里。”覃不明神色冷淡,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晦气。
陆孤秋就如刚才自己推门而入一般自觉,自顾自得坐在覃不明对面,倒了一杯酒。
“来寻你。”
外人常说,陆孤秋如坚冰,冷淡厚重,但再覃不明不过是惺惺作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病,发什么疯。不好好待在陆家当你的武林盟主,来青楼。”覃不明耻笑一声:“难不成你也有寻欢作乐的想法。”
“哎呀,”酒杯被他甩到桌面上,落下的杯子纹丝不动,眼神满是戏谑:“明天一大早,这说书先生就该编排你的艳词浪事了。”
陆孤秋视线稳稳地落到覃不明指着他的指尖上,自从进门,他的视线就没有从这个弟弟的身上移开。
天知道他有多想排解自己的情愫,但话一张口只剩下发酸的哑语。
酒杯里的酒水被一饮而尽,陆孤秋直身越过桌面,不容抗拒地力道稳稳牵制着覃不明的后脑勺。
这杯中美物就在覃不明震惊的愣怔中被二人分食。
覃不明疑惑过后便是大惊,而后是大怒。
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一脚踹翻桌子,反手拔刀,然而随着内力的催动,随之而来的便是要把人灼烧殆尽的炽热。
都是男人,眼前是什么情况不用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了耍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自大狂,疯子,装模作样!”覃不明知震怒下将编排陆孤秋的外号通通砸出去。
但是陆孤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二人的功法有异,寻常药物在他们身上的药效是十倍百倍的效果。
只见陆孤秋捂住下半张脸,深深地汲取手中覃不明的气息,隐隐泛红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嗓音沙哑:“我来找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阿弟,我来找你。”
许久未听见的称呼将覃不明定在原地,于是给了陆孤秋有机可乘,耳垂入了他兄长的口,连带着那句话,一同跌入了红帐翻滚中。
“来找你寻一场纠缠。”
简单的几句话里惊心动魄的情愫让覃不明躲闪不及,条件反射抬脚踹上身上的人。
然而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小腿,替他褪去鞋袜,这动作诡异里有一丝温情。
药效开始发作了,青楼里的催情药非常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挺立的阴茎落入了陆孤秋的眼中,他轻轻一吻,唇上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陆孤秋抬手附上,带着茧子的掌心撸动:“阿弟生得不错,好看得紧。”
粗糙的掌心划过龟头,下面的囊袋也逃不过被把玩的命运,喘息之中却又有一波热浪涌现。
“哈……,哈……,死疯子滚出去!我是你血亲弟弟!”覃不明泛红的眼角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爽的,腰却诚实得挺弄。
慌不择路间,陆孤秋脸上挨了一巴掌。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这是覃不明单方面以为的。
事实却是,陆孤秋捧起他那只手吻在掌心:“阿弟,阿弟。”
“只有你,只要你。”
意乱情迷地吻不停地落在覃不明身上,陆孤秋俯视覃不明,眼神里却全然是痴情与迷乱。
肉体相贴的舒适感让覃不明情不自禁地回应着陆孤秋,同样炽热的舌抵死缠绵,他能感觉到陆孤秋在自己的口腔里吮吸,舔弄每一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吻结束于后穴抵上的硬物,覃不明瞬间清醒,刚要挣扎就被陆孤秋翻了个身,下一秒小腹就被垫上了一个软枕。
陆孤秋跟狗一样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嘴里胡言乱语:“我看了书,就是要这么做。”
他粗长的阴茎顶着覃不明的臀部肏弄,力道很大,但手上的动作轻柔,不一会就摸着前列腺来回抽插。
覃不明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四肢发软,又酸又麻,陆孤秋掌控不好力道,但却带来别样的快感。
分不清是烫的还是痛的,然而挥之不去的是快感。
覃不明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享受又难耐地承受陆孤秋给予的一切。
陆孤秋的鸡吧蹭着蹭着就替代了灵活的手指,还未等覃不明反应过来,便是一个深顶。
又长又粗的阴茎按着前列腺操了进去,狠狠撞上内里最深的敏感点,覃不明浑身一抖,陷入了巨大的快感。
陆孤秋把着他的腰,在臀肉上留下几个指痕,喉结不住滚动,喘息着感受湿润的肠道的收缩,比生理快感更满足的是心理。
好像他一直缺少的东西终于被补足,陆孤秋睫毛微颤,滚落几滴眼泪,沉浸在快感中的覃不明并没有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孤秋咬上了覃不明另一边的肩膀,惹来弟弟的不悦:“你狗吗?怎么还咬人。”
无人回答,回应他的是体内巨物的律动。
比起刚才渴望的急切,此刻更像是细雨,很微弱,但细小而绵密,无时无刻遍布着周身。
陆孤秋如舍不得离开一般,每每只抽出浅浅的一节,然而却又总是深顶。
磨人又缠绵,覃不明心里不知为何生出委屈的情绪,但又不肯在陆孤秋面前落泪。
他反手一拽,却将自己又送进了陆孤秋的口中。
二人身上的衣物早就不见了,宽厚的胸膛与后背相贴,身下的纠缠愈演愈深,清贵受人敬佩的陆家主死命箍着自己双生子弟弟的腰,背德乱伦惹人诟病。
风言风语针锋相对,向来不合的两人做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不应该的事。
陆孤秋早就醒悟了,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接受。
唯有覃不明,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抓着冰凉的发丝,口中声音破碎,呻吟喘息着控诉着,让陆孤秋心里发颤:“我们这样……唔,一定会下地狱的。”
身上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细雨变作瓢泼大雨,身下的人拉过陆孤秋的手腕狠狠咬上。
而陆孤秋只是笑,粗重的喘息告知覃不明他有多沉迷这场性事:“你不也咬我,小狗。”
后穴艰难地包裹着入侵者,咕叽咕叽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飞溅的液体在深红的被褥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快,覃不明嘴里的呻吟被撞得不成样子,身上的人啪啪拍打着已经泛红的臀部,腹部顶起惊人的弧度,尾椎泛起酥麻又折磨人的快感,什么血亲兄弟,什么艳事浪词。
只剩下与自己纠缠的这人。
陆孤秋顶得发狠,发疯了似的,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后穴被他肏得发红,只余最后几十下的顶弄,而后死死捣弄至深处,将精液一滴不深全射进覃不明的肚皮里,留下微微发鼓的小腹。
酸麻的快感把覃不明折磨得精疲力尽,在痴迷至极的一个吻中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好似听见陆孤秋说了什么。
“下地狱也要与我纠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容青的蛇尾死死纠缠着覃不明,生殖器埋在湿热的后穴处,边抽插边射精。
强有力的双臂能一剑破山海,此刻他一手托举起怀中的徒弟,一手横过脊背,压着覃不明柔软的发丝往自己唇上压。
二人唇舌纠缠,都用力吻着对方,用舌尖上的感官去触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力道,吻得啧啧作响。
这个吻算不上温柔,反而是容青用力汲取着一切,但是这却让覃不明更深地沉入了两人之间的情愫之中。
仿佛真的是一双眷侣。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暧昧的银丝拉扯,覃不明俯视着将自己托举起来的容青。
他所逃避和躲藏的一切在这双眼睛里面显无疑,容青喜欢他,或者说,爱着他。
在他自己连情爱二字都不知道的时候,近乎痴迷得爱着这个徒弟。
快感席卷过的酥麻还残留在覃不明的身体里面,他望着倒映自己身影的眼底,紧了手上的力道,容青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
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的接了一个吻。
吻毕,容青紧挨着覃不明的面颊,温存着揉着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覃不明躲闪着那双眼睛,但是却依旧透露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依赖。
容青舔了舔他的唇角:“不知道,反正是到了鬼王的地盘了。”
覃不明也没求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多余清醒的想法,终归找到能叶夏飞就行。
原剧情里面,鬼王想与叶夏飞成亲,是大师兄来救的人,但是现在宇修不在,只能由他来补上这个剧情。
覃不明打开面板,得知叶夏飞被鬼王囚禁在一处偏僻的地方,除了日常送饭的傀儡以外,没有人可以进去。
但这个可不包括容青在内,容青可是战力的天花板。
若不是这样,叶夏飞也不可能会飞升,他能飞升完全是得到了容青的妖丹,那其中可是有着一半的修为。
覃不明意味不明地摩挲着容青的面颊,不过师尊在失去妖丹后反而修为暴涨,由此可见妖性或多或少影响了他修为。
容青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扭头衔住他的手指,含在唇里慢慢舔舐着,他对于自己徒儿想要去救叶夏飞的事非常不满,心里憋着一口气,但看覃不明坚定的样子又不能拒绝。
只能泄愤一般用唇肉磨着他的手指发泄自己的不满,容青连咬下去使他疼痛都不忍心。
覃不明被容青带着,几乎是一个转眼,就到了叶夏飞被藏起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一个荒废的小镇,从最上空来看,小镇就如四象八卦一样的布局,包裹着最中心的一个破败院子,鬼气弥绕,鬼王多半就是在那处。
而叶夏飞则是在一个客栈样式的地方被看守了起来,四周有傀儡看守着,不管什么人,只要靠近就会被丢出去。
容青带着覃不明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这个镇子死寂一片,就连刚才在外围的地方,都比这里有烟火气,而这些精怪都是外来参加仪式的,更与这里格格不入。
覃不明不关心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要剧情能大体按照原先的时间线来发展就可以了。
房间内被布置的如凡间成亲时一样,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半吊子搞出来的。
而叶夏飞正焦急得抱着怀里的灰色小狗坐在床上,容青在布下阵法,确定无人能窥探以后才带着覃不明显露身影。
“二师兄!”叶夏飞惊喜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可一点也不想嫁给一个丑陋残暴的死人。
他放下手中的灰色小狗,刚想冲过去抱住覃不明:“二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还没凑过去,就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冰冷的眼神,容青就站在覃不明的身后,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伸出的双手。
叶夏飞晒晒地收了回去,他对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师尊是又惧又怕,甚至还生出委屈之感,这么不待见自己,当初又为什么要收他为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问题,如果他说了出来,容青也会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收,好像被谁夺舍了一样。
这暗潮流动覃不明一点也没发现,他关心地问道:“小师弟,你是怎么跑这么远的,我被师尊救了以后就发现你被鬼王抓了起来,当初发生了什么。”
叶夏飞一听,立马面红耳赤,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哎呀二师兄,这个那个,我被一个好心人救了而已。”
他跳过了与妖王的厮混,而后讲述起自己被抓来的事情,说是他自己被救了以后,好心人把他放在了秘境的出口处就离开了,但是叶夏飞却想着去找覃不明。
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回事,误入了阴阳两界的缝隙,身上属于活人的气息,一下子吸引了极大的骚动。
甚至连鬼王都惊动了。
覃不明皱眉接过容青递来的茶:“你见到鬼王了?”
“没有,”叶夏飞摇摇头,好奇地看着他们俩自然的动作,但见他们都非常自然,也就没有多想,“是鬼王的傀儡,他们说鬼王对我一见钟情,要与我成亲。”
师尊,我真的不想嫁给鬼王啊。”叶夏飞眼一闭,立马跪在容青面前哭诉道:“我是您的徒弟,我嫁给鬼王那成何体统。”
“而且,而且那鬼王听说面目丑陋,还嗜血如性,师尊救救我。”叶夏飞娇俏的面容落下两滴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见叶夏飞这样心里一堵:“起来!师尊又没有说什么,你这样是什么样子。”
等说完后他才觉得不妥,但是叶夏飞这样的作态把容青当什么,什么叫可是他的徒儿。
覃不明揉揉眉心:“你身上被鬼王下了枷锁,不能轻易动……。”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叶夏飞立马兴高采烈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我知道怎么办,傀儡给我下禁制的时候我听到了,只要找个人替换掉我就可以了,二师兄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我吧。”
什么?!
覃不明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夏飞这要他替自己送死的决定,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难以置信。
万人迷主角又打补道:“这不是有师尊嘛,肯定会没事了。”
按照人设,覃不明现在应该答应,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替小师弟善后的老实师兄。
但是容青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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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的接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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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真的不想嫁给鬼王啊。”叶夏飞眼一闭,立马跪在容青面前哭诉道:“我是您的徒弟,我嫁给鬼王那成何体统。”
“而且,而且那鬼王听说面目丑陋,还嗜血如性,师尊救救我。”叶夏飞娇俏的面容落下两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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