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茎又烫又放肆,一会不满地戳弄敏感的脚心,一会又吐出透明的液体,将覃不明的脚弄得一塌糊涂。
因为液体的润滑导致他的脚底滑不溜球的,脚趾刚落到根部,就不小心从脚心磨蹭到囊袋。
刑锡被这生疏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但是心理上的快感胜过一切,他有多想肏进覃不明的体内,此刻就有多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泄露出心思的只有他一直拽着覃不明在桌子底下的手,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与他不经意间对视。
覃不明被那双眼睛吓得愣住,欲势待发的凶器挺立在他的脚底,炽热的吻落在手心,黝黑的眼睛中满是自己略带惊慌的面色。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自己以前在别人家中做客,主人家的狗在桌子底下蹭别人的裤脚,那家的主人脱下鞋子踩在狗的身上和它逗玩。
‘坏狗’
覃不明无声呢喃道,刑锡就像一只坏狗,为其献上全部的忠诚,代价是承担他无伤大雅的恶劣。
刑锡看见了他嘴里的词,笑眯着眼,故意用阴茎拍打覃不明的脚。
脚下肉棒跳动的节奏昭示着强烈的欲望,这时覃不明耳边突然传来律由的声音:“明明。”
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他脚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换来的是刑锡更凶狠的眼神。
覃不明的视网膜烙下了刑锡缓慢的唇语——我想肏死你,就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明,你脸上好红,不舒服吗?”律由担忧地看着他。
覃不明刷一下站了起来,慌乱地穿上拖鞋:“我有点不舒服,医生说最近还是休息为主,身体出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说完他佯装打了一个哈欠:“我去睡了,实在是有点困。”
听到这些,律由才放下心来,估计是被覃不明传染的原图,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困意。
等律由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后,覃不明早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已经熟睡了。
他困意渐浓,一闭眼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实际上身边看似熟睡的人夫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正对上了律由的脸。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了,发生的一切好像站在岌岌可危的天平上,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覃不明在律由的身边,身体上翻涌不息的热潮却是因为另外的alpha。
这让他如缩头乌龟一般,不去思考,不去反抗。
覃不明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平躺着,余光却看见床边趴着个人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常理来说,普通人已经被吓死了,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反应地接受了。
真是奇怪的转变。
覃不明用眼神示意问他想干什么,谁料刑锡直接站了起来,抓起他的手让他摸,直白又大胆:“我还硬着呢,刚才的话可不是在说笑。”
“疯狗,坏狗。”
覃不明这次清楚地将这个词说了出来,他顾忌着枕边人不管动作太大。
“对,我是就想肏你的狗。”刑锡毫不生气,甚至有点兴奋,他重重在覃不明唇上亲了一口,舔着犬齿,让床上的beta握住他坚硬的肉棒:“放心,饭里给放了安眠药。”
“不过也别放心得太早。”他哼笑着:“药量只有一半,如果你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让他看见。”
覃不明喉结滚动,他清晰地听见刑锡的低语:“猜猜看到时候他会看见什么,是看见你后穴里面进出的鸡巴,还是你潮红的脸,亦或者,是射在你身上的精液。”
这些场景让他浑身发抖,但是话语里的隐藏着刑锡带给他的快感,却让身体开始躁动。
说完,刑锡趴地一下打在覃不明的屁股上,扒开他的睡裤:“现在,掰开你的屁股自己扩张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的脸羞得发红,耳尖上也红得透透的,他侧躺着,后背对着刑锡,正好能让男人欣赏到让人浴血喷张的画面。
beta的手指修长白皙,一看就应该是被好好养在家中的样子,此时这双手正生疏地掰开自己丰腴的臀肉,白嫩的皮肉上印着手指陷下的肉感,内里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着,好似在发出邀请。
刑锡眼睛看得发直,大拇指情不自禁地按了上去,一个指节就这么明晃晃地进去了:“好湿,贪吃鬼,你明明也很想要。你自己摸,都骚得一直在出水。”
大拇指上的茧子磨蹭着内里的软肉,但是进入得不深,引起更深的欲望的同时,只会带来无法排解的骚痒。
覃不明小声地喘息着,长久以来的性格使他无法说出那几个羞耻的字眼,但是腰却情不自禁地带着臀往后靠,企图让刑锡进入得更深。
但是刑锡恶劣地收回了手:“我说你自己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湿漉漉的肉穴本就因为性事极好进入,覃不明轻而易举地进入的自己的体内。
好奇怪,这种感觉。
他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摸,手指偶尔会意外地碰到前列腺,然后就能感觉到肠肉的一阵收缩,死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刑锡观赏着这副春色,一边不满足般地用硕大的龟头戳着覃不明的臀肉,将马眼分泌的液体全摸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这样,慢满的再进去一根,多摸摸。”
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教导着这生疏的beta自己自慰,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此。
刑锡握上覃不明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他更无情,带动着手指在后穴快速抽查。
手指猛烈地被刑锡握着抽出又插入,后穴分泌的液体飞溅,覃不明埋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分不清里面的快感到底是谁带来的,想扭臀逃离却又被一巴掌扇了上去,只留下浅浅的掌印。
“乖一点。”刑锡控制着他的手抽查,鸡巴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后穴周围乱捅,有时候甚至还和手指交替肏进那饥渴收缩的肉穴。
只不过永远不到底,细小的快感缓慢堆积,覃不明很快在里面得了趣,主动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抠挖起来,潮红的脸上沾着黑色的发丝,身后的手指在肏着自己的肉穴,无边春色,欲念横生。
覃不明浑身酥麻,眼神渐渐迷离。可下一刻,刑锡用自己胀得青筋暴起的狗屌彻底取代了手指,那阴茎粗长,被玩得软烂靡乱的穴口被彻底撑开。
敏感点在这硕大的贯穿下一下子顶到了底,偏生刑锡好像还没完,大手揉捏着被汁水染地湿润的两团,膝盖顶着床沿还在不停地往里面挤。
“别,别进去了……,太长了,要捅穿了。”覃不明在这突然的刺激和快感之下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眼角也带着水色。
刑锡充耳未闻,龟头压着最里面的骚点不停地挤压研磨,只是这样完全进入后穴里,覃不明就已经有射精的快感和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的丈夫在此刻嘟囔一声,覃不明吓得捂住了嘴,但刑锡开始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腰挺得又快又有力,紫红的鸡巴不停地进出肉穴,肏得里面包不住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面,覃不明被干得身体跟着拍打的节奏不停摇晃。
挺立的阴茎早就因为积攒不住的快感而射了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不见分毫地停歇。
还在不应期的覃不明敏感得要死,生殖腔口在不停地撞击下肿胀发麻,前列腺被这粗屌碾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肏得失去了知觉,然而身体上无穷无尽的快感却还在累计。
“刑锡……”
“嘘嘘宝贝,我们在偷情,小声一些。”
后穴口在每一次的抽插下依依不舍地咬着阴茎不松口,而那肉棒也毫不吝啬地进入,里面又紧又热,刑锡微仰起头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吞咽,好像要将覃不明彻底拆吃入腹。
他不能释放信息因素,因为那样还是有暴露的风险,在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他不会让beta陷入僵局。
刑锡想着,狠狠一个下压,彻底进入了覃不明的生殖腔内。
比前列腺剧烈万分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精液,后穴处喷洒出一连串滚烫的液体,将刑锡的阴茎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依靠着干进生殖腔的快感,覃不明前后同时高潮,全身泛着红,呼吸瞬间停歇了一刻,而后立刻就又被席卷进新一阶段的快感和浪潮之中。
他的臀部被抬起,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身下的睡衣裤早就乱得一塌糊涂,刑锡没在他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却在背部,大腿内侧,腰上,不知道咬了多少口。
因为快感而收缩挤压的内里咬住刑锡的狗屌,里面的阴茎青筋暴起,覃不明恍惚之间好像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节奏和滚烫的血液。
大屌噗嗤噗嗤地在生殖腔里面驰骋,beta怀孕还没多久,并不显怀,而怀孕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于是生殖腔在这个时间段的快感会更加激烈,也会更加的敏感。
二人都不知道这些,他们现在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浪潮之中。
刑锡给律由下的药效当然是足够的,他只不过是一只主人的坏狗而已,喜欢一些无伤大雅的恶劣玩笑。
他干得又快又猛,里面湿漉漉的都是他们两个分泌的液体,生殖腔的小口裹挟住柱身,忠诚地向主人传递快感。
覃不明半阖着眼皮,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躺在丈夫的身边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alpha按着肏,甚至还被肏进了生殖腔。
他恍惚中抚摸自己的腹部,手心下是男人阴茎每一次顶起的力道和弧度。
覃不明鼻端清晰地嗅到了情事的气味,他无法闻到信息素,但是可以闻到身后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强烈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张床都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开始摇晃起来,刑锡激动地掐着覃不明的腰窝,整个人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将其严严实实地盖住。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个男人不停耸动的腰,刑锡舍不得从覃不明的怀里出来,他压着后穴口,快速而极深地进入,从敏感的肠道压着前列腺,撞着生殖腔的小口捅进里面。
他疯狂地汲取着覃不明身上的味道,那股混杂着属于beta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你好香,里面好紧,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刑锡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覃不明呜咽着喘息,死死咬住刑锡伸到他面前的手臂:“滚,滚啊,你这个疯子,我要坏掉了。”
刑锡直起身子,抽出自己沾满了液体的肉棒,他掰开覃不明的双丘,看着穴口因为猛地猛然的空虚而收缩的样子,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臀部。
“你看,你后面还要吃呢。”
说完又一个猛挺,连续几个敏感点都没有放过,直直地捅进生殖腔,而后又猛地抽出。
九深一浅,就这样几十下地抽出挺弄后,在覃不明爽地发抖地身体里面,刑锡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堵住生殖腔,彻底将里面灌满自己滚烫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做爱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律由没有想那么多,正在客厅享受自己的早饭:“东西我让助理已经备好了,我们人过去就行了。”
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叔,之前据说去追求自己的艺术而与家里不怎么联系的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家里长辈非要他们回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对这个小叔不怎么熟悉,他唯一的记忆就是这个小叔似乎冷冷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
覃不明对律家其实不熟悉,他是个beta,律家是一个带着点腐朽传统的家庭,以至于对他并不待见。
但是律由的态度放在那里,就算再不待见他们也没办法,何况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习惯了。
但有时候,这种习惯的无视也是一种偏见。
覃不明安静地待在律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已经能够和律家人相互视而不见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现象。
律由的小叔很好找,在大家都相互寒暄拉扯,只有他端坐在桌子旁佁然不动。
哪怕是别人前来说话敬酒也绝不起身,一种骨子里的散漫和高高在上。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其他律家人更难以接近的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起来是知道的样子吗?别去惹他就对了。”
角落了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起来就连律家人也不想跟这位小叔有多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偏头小声为他解释道:“我小叔很聪明,但是因为过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爷爷见他那个样子就说结婚之前随便玩,结婚后必须回来继承家业。”
没了他还补一句:“他真的很厉害。”
从律由爷爷对其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律由心下有些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
家宴的时候,律由爷爷一直喜笑颜开,明显对这个小儿子的归来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分。
饭后,众人闲谈,覃不明坐在律由身边吃着他送来的小零食,都是对怀孕好的东西。
“阿竹,我当初说你结婚了就必须回来。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了?”律由爷爷乐呵呵地调侃道:“给爷爷说说谁家的孩子,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收心。”
律竹行勾唇,但眼神中毫无笑意,明显对这件事并不想提:“到时候再说。”
老爷子见此也不强求追问些什么,只是转而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随口说起自己遇见的趣事,虽然律竹行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口才很好,覃不明渐渐听入了迷。
“我那时看见了一朵花。”正听着,覃不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什么人误碰,躲了一下就没再管。
律竹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着里面的水面在轻轻的动作下混乱旋转晕头转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在我面前炸开。”
覃不明听这段有点云里雾里,心想,搞艺术的都这么意识里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律竹行虽然叫竹,但是覃不明总觉得他不像是翠竹,而是死竹,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已经糜烂的东西。
正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又感到有人在磨蹭他的小腿,这次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意味了。
覃不明有点气愤,掀开桌布一看,整个人愣了。
因为从座位来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律竹行,这个什么都看不进眼中的人。
小腿上的鞋面光滑,尖端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时而勾起裤脚用冰凉的皮面去贴近温热的皮肤,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动作更肆无忌惮。
律竹行勾起覃不明的膝盖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腿上面,两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纠缠交叠,就像两条勾勾缠缠的蛇。
覃不明的脑子乱了,他条件反射拽住身边丈夫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回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
律由见状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马上就走。”
“没有,”他摇摇头:“我就是总感觉到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等覃不明松一口气,他就听见律竹行开口:“律由,在书房等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律由怎么也不会拒绝,他歉意地看着覃不明。
覃不明对他点点头,轻推示意让他去。
伴随着宴会主角和另一人上楼的脚步声,桌前的众人也渐渐散去,这途中,没有人一个人和覃不明对视和眼神交流。
他起身,自己慢慢走着,不知道走到哪一个拐角,猛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捂着嘴抱在了怀里。
身后的怀抱泛着凉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是律竹行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很独特,覃不明记得很清楚。
“嘘。”律竹行贴着他的耳朵悄然说道:“想不想知道你的丈夫在干什么?”
他没有跟覃不明选择的权利,说完就带着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扇隐蔽的门面前。
到了这扇门前,律竹行松开了他,示意覃不明自己看门。
见beta疑惑不解,他只是笑着,看起来比刚才餐桌上的笑更有诚意:“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愣怔,他心在下沉,面前的这扇门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乎是看见小孩子不听话般的无奈,律竹行弯腰握上覃不明的手,亲手带他推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眼前呈现的场景让覃不明的脑子轰然像是被打了一棍子般,木然地站在原地。
他透过门后的一面单向玻璃,清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七年的合法伴侣,刚才还在给他专门拿怀孕期间适宜零食的alpha。
此时正在与他的表弟媾和。
那一瞬间,这几天与刑锡的缠绵,内心的自责懊悔麻木,还有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全部涌上了心头。
覃不明不明白这算什么,是他与丈夫的双重背叛吗?还是什么?
出轨,还是一对恩爱了七年的夫夫双方。
他唯有这个结论。
直到律竹行将他带到了自己的私人花房后,将其推倒在已经铺上了地毯和花瓣的地上,覃不明才开始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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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眼泪望着身上这个alpha模糊不清的脸,眼睛一眨便落下一滴泪来,而后被律竹行抹去。
“为什么。”覃不明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
律竹行漠然地回答道:“难道你还能忍受他的惺惺作态吗?。”
“哭什么,”他歪了歪头,“别哭,垃圾丢掉就行了。”
为了这一刻,律竹行准备了很多,包括这有着安抚和微小暗示意味的香氛,甚至香氛的气味都是他按照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精挑细选。
律竹行愉悦地看着覃不明在自己信息素的气味中逐渐放松,他继续诱导道:“你只需要点点头,我就可以帮你把这一切全部奉还。”
覃不明感觉自己被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他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又将被毒蛇诱惑吃下禁果。
“你只需享受这一切,我会带给你欢愉,是我诱惑的你,是我犯下的罪行,你什么都不用做。”
毒蛇吐着信子,捧出甜美诱惑的禁果。
他茫然地躺在红色的花瓣上,任由事态肆意发展,唇色与花瓣相得益彰的鲜红,覃不明将嘴边的花瓣咬破含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少许苦涩中带着微甜,而后就是弥漫开来的香气。
律竹行如一位优雅的绅士品尝美酒,但手下的力道泄露出他的心绪并不那么平静。
beta纤细的腰肢被他微微抬起,男人捧起地上的花瓣洒在覃不明的身上,他挑出几朵来塞进后穴,花瓣撵出的汁染红了穴口,湿润了几分干涩的菊穴。
律竹行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他扶着自己早就发硬的阴茎往被花瓣染红的后穴挤压,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摩擦。
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这种视觉刺激有多令人兴奋,他的鸡巴抵着覃不明的穴口,小小的肛口因为磨蹭而一呼一吸地张着,一开一合间就能在这细小的摩擦中将自己的龟头吃进去。
好像是覃不明的后穴饥渴般自己吮吸着鸡巴。
“呃啊……,好胀。”
无论多少次似乎都不能适应alpha的大小,覃不明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硬地打开,滚烫的坚挺一寸一寸顶入最深处,马眼分泌的液体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润滑,最后在律竹行一个深顶后,只余被顶开只剩一层穴膜的菊穴口包裹着青筋暴起的鸡巴。
这阴茎太大了,顶得也太深了,这样一动不动都能死死压迫住前列腺,一阵一阵酥麻不断传来,龟头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细细密密地溢出酸胀的快感。
二人都被这媾和的背德和快感爽地发出深深地喟叹。
这时,覃不明看见律竹行胸口的一个文身,他无法描述着文身的形状,只知道这是鲜红的,好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说,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撞上了心脏后而后炸开。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上开始弥漫的酥麻感所占据。
律竹行扶着覃不明的腰,一手抚慰着他半硬挺立的阴茎开始顶弄,他肏得又狠又慢,但每次似乎都在用最大的力顶进最深处。
“唔,律竹行,太深了。”
覃不明含着哭腔,律竹行动作没停:“嘘,这才刚刚开始。”
他跪坐在地上,覃不明的双腿蹭着身上人的腿和腰侧,被顶着掉了下去还会被重新抬起盘在腰上。
这人好像很喜欢这种交织缠绵的接触。
身下的花瓣被碾碎沾染在覃不明的背上,臀部,大腿,色情又暧昧。
好像律竹行细细密密落在身上的吻痕。
囊袋狠狠地拍打柔软的臀部,打出啪啪的声音,阴茎上的耻毛被后穴处流出的液体沾湿,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入侵,只能看见最外面的膜包裹住硕大不停地吞吐。
律竹行从来不知道交合的快感如此让人沉迷,湿热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到骚点的时候都会引来一阵阵收缩,手中的皮肤白皙又柔软,让人情不自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将覃不明按向自己,俯下身去吻住染上花瓣汁液的唇,滑腻的舌头伸入口腔,紧紧纠缠。
覃不明放出闷声的呜咽,敏感的口腔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紫黑的肉棒不停地进入白净的屁股,律竹行的公狗腰挺得极快又狠,酥麻的快感弥漫进骨缝里,覃不明爽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
律竹行将他的屁股抬起,这个角度能让二人都能清楚地看见这肉棒是如何入侵小小的穴口的,耻骨撞击得皮肤那处泛红,内里的前列腺在被狠狠肏过后就又被压着撵过,肉棒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beta爽得眼神发直,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挺胸,却把自己胸前的两点送到了律竹行的面前。
他含住樱红,舌尖不停舔弄敏感的最前端,让覃不明发出黏腻的呻吟。
“别……,别舔。”
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这里的地方好像变得异常敏感。
律竹行咬上他的喉结,在留下痕迹后又轻咬他的鼻尖:“小气,我又没吃多少。”
而后又开始了猛干,覃不明体内坚硬如铁的欲望干得太深了,让他立马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律竹行却不肯让他如愿,被欲望折磨得阴茎胀得发红,他堵住马眼,用大拇指的前端缓慢地揉捏着前端,本就要高潮的阴茎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然要释放的快感却被堵住不上不下。
“律竹行,让我射……,我想射,好难受……,哈……。”
“难受?”律竹行挑眉,又一击挺腰:“可你里面咬着我不放啊。”
“唔……。”
覃不明浑身酥麻,身子发红一抖一抖,但是无法释放。
这一记好像是抵着生殖腔口狠顶,已经被肏熟的生殖腔张开小口邀请着alpha的肏弄。
律竹行被这小口含得不住喘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不管不顾地将身下的beta肏熟肏透,最好永远挂在他的鸡巴上给肏。
他重重缠着覃不明要了一个深吻压下这不管不顾的欲望,单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一支根茎被仔细修剪过的玫瑰花,律竹行将玫瑰花放到覃不明的腹部,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阴茎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而后他单手拿出润滑液倒了上去。
覃不明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一抖,然后清晰地感觉到含着的阴茎因为这一抖的收缩又胀大了几分。
玫瑰花的花枝被润滑液浸满,律竹行将花枝根部抵着覃不明涨红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覃不明没体验过这种,心里一跳。
然而被揉捏得发红的马眼很快张开小口,在反复几次地缓慢抽查后,被修剪得极细的花枝恰恰好地进入了尿道。
“……!”
覃不明发不出声音,他只剩下无声的吸气,后穴和腿根一起颤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一丝灼热的滚烫带着酸胀感蔓延。
律竹行拿着玫瑰花细细地抽动,他神色严肃,像是在进行一场正式无比的告白。
坚硬的花枝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在尿道里面畅通无阻,花枝抵着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顶弄,覃不明很快就被折磨地又落下了泪。
这次,律竹行舔去泪水:“怎么这么爱哭,水这么多吗?”
他抬起覃不明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律竹行放开握住玫瑰花的手,就这样让艳丽的花朵在他们之间绽放。
分不清这样到底是谁对谁的告白,谁对谁的引诱,又是谁对谁的沉沦。
硬得发疼的肉棒被湿润的穴肉包裹住,而后在大力的冲撞下忠诚地开始搅弄,生殖腔的小口也吮吸着前端,邀请着入侵者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的快感夹击,覃不明内里不停地潮吹高潮,一股一股热流落在律竹行的肉棒上面,换来又一阵发狠的力道。
但是前端的欲望无法释放,被快感和痛感所折磨的覃不明只能揪住律竹行漆黑的发丝,但这样却让这个男人更加努力愉悦。
他抱起覃不明,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地开始大力操弄。
律竹行的大手握住浑圆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绵软的双丘,他用力揉捏,抓握把玩成不同的形状。
而后把住大腿,高高抬起后又落下,身下的腰肢也配合着力道用力向上顶。
在重力和撞击的双重力道下,这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生殖腔的内里。
发酸发胀的生殖腔瞬间潮吹,一股热流为肉棒裹上一层水膜。
覃不明爽的眼睛发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律竹行给予的快感。
律竹行也被咬得险些缴械投降,alpha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beta无法闻到这堪称极端欲望的信息素。
但是地上的毯子,散落的花瓣,包括那一瓶润滑液都是律竹行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现在全身都是律竹行的味道。
但是极端的欲望之下是对beta的更加深层次的渴望,但是信息素无法注入,腺体无法标记,alpha的天性被这一个认知刺激得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律竹行想将覃不明所在这个花房里面,一遍又一遍地肏着,直到beta的全身永远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足够满足。
那一刻,他近乎痛恨着beta这个身份,律竹行几乎是用撕咬的力道吮吸着覃不明的后颈处,萎缩得腺体无法在alpha信息素的诱导下被标记。
既然如此,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永远,永远地躺在他的怀里。
覃不明被后颈处的痛感所吸引,而后阴茎里的花枝就被猝不及防地抽出,快感一瞬间就有了释放的缺口,律竹行在他被快感的浪潮所席卷的时候开始在生殖腔的里面操弄。
因为被堵住只能一股一股吐着精液的阴茎可怜地在空气中一甩一甩,前端的快感还未释放完,生殖腔被顶得发胀的酸胀感又猛烈地刺激着覃不明的一切。
而后,射无可射的覃不明在律竹行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被肏尿了,这个认知让他又吧嗒吧嗒流下几滴眼泪。
律竹行却是在他羞耻又爽快地收缩里面,边肏边射大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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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青楼,水调歌头,与武侠背景与众不同的服饰。
台下的众观客无不露出惊叹的神色,什么武林天骄商贩走夫,文人墨客高门子弟,此时全然被身着青衫的男子所吸引。
覃不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剧情的开篇,脸上扣一副兽纹面具,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二楼的专房僻静,又恰好能观赏到台上的表演。
今天便是这本武侠np里,主角受的精彩亮相。
一首哀愁的水调歌头,牵动了众攻的情丝。
但这与覃不明无关,原身的作用只是引出他的双生子兄长,武林盟主。
在这场宴会上,原身先被主角受的表演所吸引,又一步一步沦陷在他的与众不同之中。
奈何他只是个炮灰,他也不想再做这个舔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深吸一口气,这面罩实在是有点闷,谁让人物设定是这样的。
但这面具也蛮好看的,他沿着面具的纹理习惯性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指节轻扣桌面,发出嗒哒的作响。
不一会,候在暗处的小厮便手脚麻利地端上菜肴。
“您请慢用。”小厮连连哈腰,收下了赏钱。
覃不明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早就被他身上的气势搞得战战兢兢的众人连忙退下。
不愧是陆家的那位,看着就吓人。
上一周目,覃不明光想着任务,什么也没干,他早就想尝尝这被主角受改良的酒楼。
酒水轻染唇面,唇齿留香,覃不明眼睛一亮。
好喝!
他以前就觉得这些剧情里的主角真是厉害,什么都会,肥皂玻璃水泥美食,也难怪人家是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内的覃不明正专心享用美食,全然不知,一双雪白的靴子正停留在了他的门前。
“扣扣。”
清脆的敲门声。
这声音引得覃不明侧目,手上的酒杯也搁下了。
来青楼能是干什么的?除了自己这种有特殊目的的,谁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门外应该是某些特殊服务。
“滚。不是说不需要人吗?”低沉的嗓音好像含着一口血,一张口就要让人鲜血淋漓。
覃不明是陆家家主的双生子弟弟,但双生不祥,连陆姓也不能冠上。
他是陆家手里的刀。
然而门外的人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
什么鬼?覃不明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眉微蹙,抬头望去,先入眼的便是一身雪白的剑鞘,剑鞘纹理复杂,金丝缠绕。
更复杂的是覃不明。
他怎么在这里?真是有够惊悚的。
剑鞘的纹理与覃不明面具上的兽纹非常相像,毕竟是双生子。
来者是他的兄长,陆家家主,陆孤秋。
“你怎么在这里。”覃不明神色冷淡,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晦气。
陆孤秋就如刚才自己推门而入一般自觉,自顾自得坐在覃不明对面,倒了一杯酒。
“来寻你。”
外人常说,陆孤秋如坚冰,冷淡厚重,但再覃不明不过是惺惺作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病,发什么疯。不好好待在陆家当你的武林盟主,来青楼。”覃不明耻笑一声:“难不成你也有寻欢作乐的想法。”
“哎呀,”酒杯被他甩到桌面上,落下的杯子纹丝不动,眼神满是戏谑:“明天一大早,这说书先生就该编排你的艳词浪事了。”
陆孤秋视线稳稳地落到覃不明指着他的指尖上,自从进门,他的视线就没有从这个弟弟的身上移开。
天知道他有多想排解自己的情愫,但话一张口只剩下发酸的哑语。
酒杯里的酒水被一饮而尽,陆孤秋直身越过桌面,不容抗拒地力道稳稳牵制着覃不明的后脑勺。
这杯中美物就在覃不明震惊的愣怔中被二人分食。
覃不明疑惑过后便是大惊,而后是大怒。
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一脚踹翻桌子,反手拔刀,然而随着内力的催动,随之而来的便是要把人灼烧殆尽的炽热。
都是男人,眼前是什么情况不用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了耍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自大狂,疯子,装模作样!”覃不明知震怒下将编排陆孤秋的外号通通砸出去。
但是陆孤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二人的功法有异,寻常药物在他们身上的药效是十倍百倍的效果。
只见陆孤秋捂住下半张脸,深深地汲取手中覃不明的气息,隐隐泛红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嗓音沙哑:“我来找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阿弟,我来找你。”
许久未听见的称呼将覃不明定在原地,于是给了陆孤秋有机可乘,耳垂入了他兄长的口,连带着那句话,一同跌入了红帐翻滚中。
“来找你寻一场纠缠。”
简单的几句话里惊心动魄的情愫让覃不明躲闪不及,条件反射抬脚踹上身上的人。
然而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小腿,替他褪去鞋袜,这动作诡异里有一丝温情。
药效开始发作了,青楼里的催情药非常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挺立的阴茎落入了陆孤秋的眼中,他轻轻一吻,唇上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陆孤秋抬手附上,带着茧子的掌心撸动:“阿弟生得不错,好看得紧。”
粗糙的掌心划过龟头,下面的囊袋也逃不过被把玩的命运,喘息之中却又有一波热浪涌现。
“哈……,哈……,死疯子滚出去!我是你血亲弟弟!”覃不明泛红的眼角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爽的,腰却诚实得挺弄。
慌不择路间,陆孤秋脸上挨了一巴掌。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这是覃不明单方面以为的。
事实却是,陆孤秋捧起他那只手吻在掌心:“阿弟,阿弟。”
“只有你,只要你。”
意乱情迷地吻不停地落在覃不明身上,陆孤秋俯视覃不明,眼神里却全然是痴情与迷乱。
肉体相贴的舒适感让覃不明情不自禁地回应着陆孤秋,同样炽热的舌抵死缠绵,他能感觉到陆孤秋在自己的口腔里吮吸,舔弄每一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吻结束于后穴抵上的硬物,覃不明瞬间清醒,刚要挣扎就被陆孤秋翻了个身,下一秒小腹就被垫上了一个软枕。
陆孤秋跟狗一样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嘴里胡言乱语:“我看了书,就是要这么做。”
他粗长的阴茎顶着覃不明的臀部肏弄,力道很大,但手上的动作轻柔,不一会就摸着前列腺来回抽插。
覃不明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四肢发软,又酸又麻,陆孤秋掌控不好力道,但却带来别样的快感。
分不清是烫的还是痛的,然而挥之不去的是快感。
覃不明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享受又难耐地承受陆孤秋给予的一切。
陆孤秋的鸡吧蹭着蹭着就替代了灵活的手指,还未等覃不明反应过来,便是一个深顶。
又长又粗的阴茎按着前列腺操了进去,狠狠撞上内里最深的敏感点,覃不明浑身一抖,陷入了巨大的快感。
陆孤秋把着他的腰,在臀肉上留下几个指痕,喉结不住滚动,喘息着感受湿润的肠道的收缩,比生理快感更满足的是心理。
好像他一直缺少的东西终于被补足,陆孤秋睫毛微颤,滚落几滴眼泪,沉浸在快感中的覃不明并没有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孤秋咬上了覃不明另一边的肩膀,惹来弟弟的不悦:“你狗吗?怎么还咬人。”
无人回答,回应他的是体内巨物的律动。
比起刚才渴望的急切,此刻更像是细雨,很微弱,但细小而绵密,无时无刻遍布着周身。
陆孤秋如舍不得离开一般,每每只抽出浅浅的一节,然而却又总是深顶。
磨人又缠绵,覃不明心里不知为何生出委屈的情绪,但又不肯在陆孤秋面前落泪。
他反手一拽,却将自己又送进了陆孤秋的口中。
二人身上的衣物早就不见了,宽厚的胸膛与后背相贴,身下的纠缠愈演愈深,清贵受人敬佩的陆家主死命箍着自己双生子弟弟的腰,背德乱伦惹人诟病。
风言风语针锋相对,向来不合的两人做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不应该的事。
陆孤秋早就醒悟了,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接受。
唯有覃不明,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抓着冰凉的发丝,口中声音破碎,呻吟喘息着控诉着,让陆孤秋心里发颤:“我们这样……唔,一定会下地狱的。”
身上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细雨变作瓢泼大雨,身下的人拉过陆孤秋的手腕狠狠咬上。
而陆孤秋只是笑,粗重的喘息告知覃不明他有多沉迷这场性事:“你不也咬我,小狗。”
后穴艰难地包裹着入侵者,咕叽咕叽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飞溅的液体在深红的被褥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快,覃不明嘴里的呻吟被撞得不成样子,身上的人啪啪拍打着已经泛红的臀部,腹部顶起惊人的弧度,尾椎泛起酥麻又折磨人的快感,什么血亲兄弟,什么艳事浪词。
只剩下与自己纠缠的这人。
陆孤秋顶得发狠,发疯了似的,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后穴被他肏得发红,只余最后几十下的顶弄,而后死死捣弄至深处,将精液一滴不深全射进覃不明的肚皮里,留下微微发鼓的小腹。
酸麻的快感把覃不明折磨得精疲力尽,在痴迷至极的一个吻中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好似听见陆孤秋说了什么。
“下地狱也要与我纠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容青的蛇尾死死纠缠着覃不明,生殖器埋在湿热的后穴处,边抽插边射精。
强有力的双臂能一剑破山海,此刻他一手托举起怀中的徒弟,一手横过脊背,压着覃不明柔软的发丝往自己唇上压。
二人唇舌纠缠,都用力吻着对方,用舌尖上的感官去触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力道,吻得啧啧作响。
这个吻算不上温柔,反而是容青用力汲取着一切,但是这却让覃不明更深地沉入了两人之间的情愫之中。
仿佛真的是一双眷侣。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暧昧的银丝拉扯,覃不明俯视着将自己托举起来的容青。
他所逃避和躲藏的一切在这双眼睛里面显无疑,容青喜欢他,或者说,爱着他。
在他自己连情爱二字都不知道的时候,近乎痴迷得爱着这个徒弟。
快感席卷过的酥麻还残留在覃不明的身体里面,他望着倒映自己身影的眼底,紧了手上的力道,容青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
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的接了一个吻。
吻毕,容青紧挨着覃不明的面颊,温存着揉着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覃不明躲闪着那双眼睛,但是却依旧透露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依赖。
容青舔了舔他的唇角:“不知道,反正是到了鬼王的地盘了。”
覃不明也没求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多余清醒的想法,终归找到能叶夏飞就行。
原剧情里面,鬼王想与叶夏飞成亲,是大师兄来救的人,但是现在宇修不在,只能由他来补上这个剧情。
覃不明打开面板,得知叶夏飞被鬼王囚禁在一处偏僻的地方,除了日常送饭的傀儡以外,没有人可以进去。
但这个可不包括容青在内,容青可是战力的天花板。
若不是这样,叶夏飞也不可能会飞升,他能飞升完全是得到了容青的妖丹,那其中可是有着一半的修为。
覃不明意味不明地摩挲着容青的面颊,不过师尊在失去妖丹后反而修为暴涨,由此可见妖性或多或少影响了他修为。
容青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扭头衔住他的手指,含在唇里慢慢舔舐着,他对于自己徒儿想要去救叶夏飞的事非常不满,心里憋着一口气,但看覃不明坚定的样子又不能拒绝。
只能泄愤一般用唇肉磨着他的手指发泄自己的不满,容青连咬下去使他疼痛都不忍心。
覃不明被容青带着,几乎是一个转眼,就到了叶夏飞被藏起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一个荒废的小镇,从最上空来看,小镇就如四象八卦一样的布局,包裹着最中心的一个破败院子,鬼气弥绕,鬼王多半就是在那处。
而叶夏飞则是在一个客栈样式的地方被看守了起来,四周有傀儡看守着,不管什么人,只要靠近就会被丢出去。
容青带着覃不明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这个镇子死寂一片,就连刚才在外围的地方,都比这里有烟火气,而这些精怪都是外来参加仪式的,更与这里格格不入。
覃不明不关心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要剧情能大体按照原先的时间线来发展就可以了。
房间内被布置的如凡间成亲时一样,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完全不像是半吊子搞出来的。
而叶夏飞正焦急得抱着怀里的灰色小狗坐在床上,容青在布下阵法,确定无人能窥探以后才带着覃不明显露身影。
“二师兄!”叶夏飞惊喜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可一点也不想嫁给一个丑陋残暴的死人。
他放下手中的灰色小狗,刚想冲过去抱住覃不明:“二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还没凑过去,就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冰冷的眼神,容青就站在覃不明的身后,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伸出的双手。
叶夏飞晒晒地收了回去,他对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师尊是又惧又怕,甚至还生出委屈之感,这么不待见自己,当初又为什么要收他为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问题,如果他说了出来,容青也会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收,好像被谁夺舍了一样。
这暗潮流动覃不明一点也没发现,他关心地问道:“小师弟,你是怎么跑这么远的,我被师尊救了以后就发现你被鬼王抓了起来,当初发生了什么。”
叶夏飞一听,立马面红耳赤,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哎呀二师兄,这个那个,我被一个好心人救了而已。”
他跳过了与妖王的厮混,而后讲述起自己被抓来的事情,说是他自己被救了以后,好心人把他放在了秘境的出口处就离开了,但是叶夏飞却想着去找覃不明。
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回事,误入了阴阳两界的缝隙,身上属于活人的气息,一下子吸引了极大的骚动。
甚至连鬼王都惊动了。
覃不明皱眉接过容青递来的茶:“你见到鬼王了?”
“没有,”叶夏飞摇摇头,好奇地看着他们俩自然的动作,但见他们都非常自然,也就没有多想,“是鬼王的傀儡,他们说鬼王对我一见钟情,要与我成亲。”
师尊,我真的不想嫁给鬼王啊。”叶夏飞眼一闭,立马跪在容青面前哭诉道:“我是您的徒弟,我嫁给鬼王那成何体统。”
“而且,而且那鬼王听说面目丑陋,还嗜血如性,师尊救救我。”叶夏飞娇俏的面容落下两滴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见叶夏飞这样心里一堵:“起来!师尊又没有说什么,你这样是什么样子。”
等说完后他才觉得不妥,但是叶夏飞这样的作态把容青当什么,什么叫可是他的徒儿。
覃不明揉揉眉心:“你身上被鬼王下了枷锁,不能轻易动……。”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叶夏飞立马兴高采烈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我知道怎么办,傀儡给我下禁制的时候我听到了,只要找个人替换掉我就可以了,二师兄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我吧。”
什么?!
覃不明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夏飞这要他替自己送死的决定,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难以置信。
万人迷主角又打补道:“这不是有师尊嘛,肯定会没事了。”
按照人设,覃不明现在应该答应,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替小师弟善后的老实师兄。
但是容青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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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真的是一双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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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席卷过的酥麻还残留在覃不明的身体里面,他望着倒映自己身影的眼底,紧了手上的力道,容青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
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的接了一个吻。
吻毕,容青紧挨着覃不明的面颊,温存着揉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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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舔了舔他的唇角:“不知道,反正是到了鬼王的地盘了。”
覃不明也没求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多余清醒的想法,终归找到能叶夏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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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不明被容青带着,几乎是一个转眼,就到了叶夏飞被藏起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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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那鬼王听说面目丑陋,还嗜血如性,师尊救救我。”叶夏飞娇俏的面容落下两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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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真的不想嫁给鬼王啊。”叶夏飞眼一闭,立马跪在容青面前哭诉道:“我是您的徒弟,我嫁给鬼王那成何体统。”
“而且,而且那鬼王听说面目丑陋,还嗜血如性,师尊救救我。”叶夏飞娇俏的面容落下两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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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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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容青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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