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做爱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律由没有想那么多,正在客厅享受自己的早饭:“东西我让助理已经备好了,我们人过去就行了。”
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叔,之前据说去追求自己的艺术而与家里不怎么联系的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家里长辈非要他们回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对这个小叔不怎么熟悉,他唯一的记忆就是这个小叔似乎冷冷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
覃不明对律家其实不熟悉,他是个beta,律家是一个带着点腐朽传统的家庭,以至于对他并不待见。
但是律由的态度放在那里,就算再不待见他们也没办法,何况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习惯了。
但有时候,这种习惯的无视也是一种偏见。
覃不明安静地待在律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已经能够和律家人相互视而不见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现象。
律由的小叔很好找,在大家都相互寒暄拉扯,只有他端坐在桌子旁佁然不动。
哪怕是别人前来说话敬酒也绝不起身,一种骨子里的散漫和高高在上。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其他律家人更难以接近的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起来是知道的样子吗?别去惹他就对了。”
角落了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起来就连律家人也不想跟这位小叔有多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偏头小声为他解释道:“我小叔很聪明,但是因为过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爷爷见他那个样子就说结婚之前随便玩,结婚后必须回来继承家业。”
没了他还补一句:“他真的很厉害。”
从律由爷爷对其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律由心下有些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
家宴的时候,律由爷爷一直喜笑颜开,明显对这个小儿子的归来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分。
饭后,众人闲谈,覃不明坐在律由身边吃着他送来的小零食,都是对怀孕好的东西。
“阿竹,我当初说你结婚了就必须回来。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了?”律由爷爷乐呵呵地调侃道:“给爷爷说说谁家的孩子,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收心。”
律竹行勾唇,但眼神中毫无笑意,明显对这件事并不想提:“到时候再说。”
老爷子见此也不强求追问些什么,只是转而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随口说起自己遇见的趣事,虽然律竹行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口才很好,覃不明渐渐听入了迷。
“我那时看见了一朵花。”正听着,覃不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什么人误碰,躲了一下就没再管。
律竹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着里面的水面在轻轻的动作下混乱旋转晕头转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在我面前炸开。”
覃不明听这段有点云里雾里,心想,搞艺术的都这么意识里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律竹行虽然叫竹,但是覃不明总觉得他不像是翠竹,而是死竹,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已经糜烂的东西。
正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又感到有人在磨蹭他的小腿,这次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意味了。
覃不明有点气愤,掀开桌布一看,整个人愣了。
因为从座位来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律竹行,这个什么都看不进眼中的人。
小腿上的鞋面光滑,尖端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时而勾起裤脚用冰凉的皮面去贴近温热的皮肤,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动作更肆无忌惮。
律竹行勾起覃不明的膝盖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腿上面,两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纠缠交叠,就像两条勾勾缠缠的蛇。
覃不明的脑子乱了,他条件反射拽住身边丈夫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回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
律由见状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马上就走。”
“没有,”他摇摇头:“我就是总感觉到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等覃不明松一口气,他就听见律竹行开口:“律由,在书房等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律由怎么也不会拒绝,他歉意地看着覃不明。
覃不明对他点点头,轻推示意让他去。
伴随着宴会主角和另一人上楼的脚步声,桌前的众人也渐渐散去,这途中,没有人一个人和覃不明对视和眼神交流。
他起身,自己慢慢走着,不知道走到哪一个拐角,猛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捂着嘴抱在了怀里。
身后的怀抱泛着凉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是律竹行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很独特,覃不明记得很清楚。
“嘘。”律竹行贴着他的耳朵悄然说道:“想不想知道你的丈夫在干什么?”
他没有跟覃不明选择的权利,说完就带着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扇隐蔽的门面前。
到了这扇门前,律竹行松开了他,示意覃不明自己看门。
见beta疑惑不解,他只是笑着,看起来比刚才餐桌上的笑更有诚意:“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愣怔,他心在下沉,面前的这扇门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乎是看见小孩子不听话般的无奈,律竹行弯腰握上覃不明的手,亲手带他推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眼前呈现的场景让覃不明的脑子轰然像是被打了一棍子般,木然地站在原地。
他透过门后的一面单向玻璃,清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七年的合法伴侣,刚才还在给他专门拿怀孕期间适宜零食的alpha。
此时正在与他的表弟媾和。
那一瞬间,这几天与刑锡的缠绵,内心的自责懊悔麻木,还有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全部涌上了心头。
覃不明不明白这算什么,是他与丈夫的双重背叛吗?还是什么?
出轨,还是一对恩爱了七年的夫夫双方。
他唯有这个结论。
直到律竹行将他带到了自己的私人花房后,将其推倒在已经铺上了地毯和花瓣的地上,覃不明才开始失声痛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覃不明在这香气中逐渐平静下来。
他透过眼泪望着身上这个alpha模糊不清的脸,眼睛一眨便落下一滴泪来,而后被律竹行抹去。
“为什么。”覃不明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
律竹行漠然地回答道:“难道你还能忍受他的惺惺作态吗?。”
“哭什么,”他歪了歪头,“别哭,垃圾丢掉就行了。”
为了这一刻,律竹行准备了很多,包括这有着安抚和微小暗示意味的香氛,甚至香氛的气味都是他按照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精挑细选。
律竹行愉悦地看着覃不明在自己信息素的气味中逐渐放松,他继续诱导道:“你只需要点点头,我就可以帮你把这一切全部奉还。”
覃不明感觉自己被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他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又将被毒蛇诱惑吃下禁果。
“你只需享受这一切,我会带给你欢愉,是我诱惑的你,是我犯下的罪行,你什么都不用做。”
毒蛇吐着信子,捧出甜美诱惑的禁果。
他茫然地躺在红色的花瓣上,任由事态肆意发展,唇色与花瓣相得益彰的鲜红,覃不明将嘴边的花瓣咬破含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少许苦涩中带着微甜,而后就是弥漫开来的香气。
律竹行如一位优雅的绅士品尝美酒,但手下的力道泄露出他的心绪并不那么平静。
beta纤细的腰肢被他微微抬起,男人捧起地上的花瓣洒在覃不明的身上,他挑出几朵来塞进后穴,花瓣撵出的汁染红了穴口,湿润了几分干涩的菊穴。
律竹行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他扶着自己早就发硬的阴茎往被花瓣染红的后穴挤压,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摩擦。
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这种视觉刺激有多令人兴奋,他的鸡巴抵着覃不明的穴口,小小的肛口因为磨蹭而一呼一吸地张着,一开一合间就能在这细小的摩擦中将自己的龟头吃进去。
好像是覃不明的后穴饥渴般自己吮吸着鸡巴。
“呃啊……,好胀。”
无论多少次似乎都不能适应alpha的大小,覃不明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硬地打开,滚烫的坚挺一寸一寸顶入最深处,马眼分泌的液体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润滑,最后在律竹行一个深顶后,只余被顶开只剩一层穴膜的菊穴口包裹着青筋暴起的鸡巴。
这阴茎太大了,顶得也太深了,这样一动不动都能死死压迫住前列腺,一阵一阵酥麻不断传来,龟头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细细密密地溢出酸胀的快感。
二人都被这媾和的背德和快感爽地发出深深地喟叹。
这时,覃不明看见律竹行胸口的一个文身,他无法描述着文身的形状,只知道这是鲜红的,好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说,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撞上了心脏后而后炸开。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上开始弥漫的酥麻感所占据。
律竹行扶着覃不明的腰,一手抚慰着他半硬挺立的阴茎开始顶弄,他肏得又狠又慢,但每次似乎都在用最大的力顶进最深处。
“唔,律竹行,太深了。”
覃不明含着哭腔,律竹行动作没停:“嘘,这才刚刚开始。”
他跪坐在地上,覃不明的双腿蹭着身上人的腿和腰侧,被顶着掉了下去还会被重新抬起盘在腰上。
这人好像很喜欢这种交织缠绵的接触。
身下的花瓣被碾碎沾染在覃不明的背上,臀部,大腿,色情又暧昧。
好像律竹行细细密密落在身上的吻痕。
囊袋狠狠地拍打柔软的臀部,打出啪啪的声音,阴茎上的耻毛被后穴处流出的液体沾湿,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入侵,只能看见最外面的膜包裹住硕大不停地吞吐。
律竹行从来不知道交合的快感如此让人沉迷,湿热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到骚点的时候都会引来一阵阵收缩,手中的皮肤白皙又柔软,让人情不自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将覃不明按向自己,俯下身去吻住染上花瓣汁液的唇,滑腻的舌头伸入口腔,紧紧纠缠。
覃不明放出闷声的呜咽,敏感的口腔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紫黑的肉棒不停地进入白净的屁股,律竹行的公狗腰挺得极快又狠,酥麻的快感弥漫进骨缝里,覃不明爽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
律竹行将他的屁股抬起,这个角度能让二人都能清楚地看见这肉棒是如何入侵小小的穴口的,耻骨撞击得皮肤那处泛红,内里的前列腺在被狠狠肏过后就又被压着撵过,肉棒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beta爽得眼神发直,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挺胸,却把自己胸前的两点送到了律竹行的面前。
他含住樱红,舌尖不停舔弄敏感的最前端,让覃不明发出黏腻的呻吟。
“别……,别舔。”
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这里的地方好像变得异常敏感。
律竹行咬上他的喉结,在留下痕迹后又轻咬他的鼻尖:“小气,我又没吃多少。”
而后又开始了猛干,覃不明体内坚硬如铁的欲望干得太深了,让他立马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律竹行却不肯让他如愿,被欲望折磨得阴茎胀得发红,他堵住马眼,用大拇指的前端缓慢地揉捏着前端,本就要高潮的阴茎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然要释放的快感却被堵住不上不下。
“律竹行,让我射……,我想射,好难受……,哈……。”
“难受?”律竹行挑眉,又一击挺腰:“可你里面咬着我不放啊。”
“唔……。”
覃不明浑身酥麻,身子发红一抖一抖,但是无法释放。
这一记好像是抵着生殖腔口狠顶,已经被肏熟的生殖腔张开小口邀请着alpha的肏弄。
律竹行被这小口含得不住喘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不管不顾地将身下的beta肏熟肏透,最好永远挂在他的鸡巴上给肏。
他重重缠着覃不明要了一个深吻压下这不管不顾的欲望,单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一支根茎被仔细修剪过的玫瑰花,律竹行将玫瑰花放到覃不明的腹部,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阴茎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而后他单手拿出润滑液倒了上去。
覃不明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一抖,然后清晰地感觉到含着的阴茎因为这一抖的收缩又胀大了几分。
玫瑰花的花枝被润滑液浸满,律竹行将花枝根部抵着覃不明涨红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覃不明没体验过这种,心里一跳。
然而被揉捏得发红的马眼很快张开小口,在反复几次地缓慢抽查后,被修剪得极细的花枝恰恰好地进入了尿道。
“……!”
覃不明发不出声音,他只剩下无声的吸气,后穴和腿根一起颤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一丝灼热的滚烫带着酸胀感蔓延。
律竹行拿着玫瑰花细细地抽动,他神色严肃,像是在进行一场正式无比的告白。
坚硬的花枝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在尿道里面畅通无阻,花枝抵着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顶弄,覃不明很快就被折磨地又落下了泪。
这次,律竹行舔去泪水:“怎么这么爱哭,水这么多吗?”
他抬起覃不明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律竹行放开握住玫瑰花的手,就这样让艳丽的花朵在他们之间绽放。
分不清这样到底是谁对谁的告白,谁对谁的引诱,又是谁对谁的沉沦。
硬得发疼的肉棒被湿润的穴肉包裹住,而后在大力的冲撞下忠诚地开始搅弄,生殖腔的小口也吮吸着前端,邀请着入侵者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的快感夹击,覃不明内里不停地潮吹高潮,一股一股热流落在律竹行的肉棒上面,换来又一阵发狠的力道。
但是前端的欲望无法释放,被快感和痛感所折磨的覃不明只能揪住律竹行漆黑的发丝,但这样却让这个男人更加努力愉悦。
他抱起覃不明,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地开始大力操弄。
律竹行的大手握住浑圆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绵软的双丘,他用力揉捏,抓握把玩成不同的形状。
而后把住大腿,高高抬起后又落下,身下的腰肢也配合着力道用力向上顶。
在重力和撞击的双重力道下,这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生殖腔的内里。
发酸发胀的生殖腔瞬间潮吹,一股热流为肉棒裹上一层水膜。
覃不明爽的眼睛发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律竹行给予的快感。
律竹行也被咬得险些缴械投降,alpha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beta无法闻到这堪称极端欲望的信息素。
但是地上的毯子,散落的花瓣,包括那一瓶润滑液都是律竹行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现在全身都是律竹行的味道。
但是极端的欲望之下是对beta的更加深层次的渴望,但是信息素无法注入,腺体无法标记,alpha的天性被这一个认知刺激得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律竹行想将覃不明所在这个花房里面,一遍又一遍地肏着,直到beta的全身永远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足够满足。
那一刻,他近乎痛恨着beta这个身份,律竹行几乎是用撕咬的力道吮吸着覃不明的后颈处,萎缩得腺体无法在alpha信息素的诱导下被标记。
既然如此,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永远,永远地躺在他的怀里。
覃不明被后颈处的痛感所吸引,而后阴茎里的花枝就被猝不及防地抽出,快感一瞬间就有了释放的缺口,律竹行在他被快感的浪潮所席卷的时候开始在生殖腔的里面操弄。
因为被堵住只能一股一股吐着精液的阴茎可怜地在空气中一甩一甩,前端的快感还未释放完,生殖腔被顶得发胀的酸胀感又猛烈地刺激着覃不明的一切。
而后,射无可射的覃不明在律竹行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被肏尿了,这个认知让他又吧嗒吧嗒流下几滴眼泪。
律竹行却是在他羞耻又爽快地收缩里面,边肏边射大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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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青楼,水调歌头,与武侠背景与众不同的服饰。
台下的众观客无不露出惊叹的神色,什么武林天骄商贩走夫,文人墨客高门子弟,此时全然被身着青衫的男子所吸引。
覃不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剧情的开篇,脸上扣一副兽纹面具,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二楼的专房僻静,又恰好能观赏到台上的表演。
今天便是这本武侠np里,主角受的精彩亮相。
一首哀愁的水调歌头,牵动了众攻的情丝。
但这与覃不明无关,原身的作用只是引出他的双生子兄长,武林盟主。
在这场宴会上,原身先被主角受的表演所吸引,又一步一步沦陷在他的与众不同之中。
奈何他只是个炮灰,他也不想再做这个舔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深吸一口气,这面罩实在是有点闷,谁让人物设定是这样的。
但这面具也蛮好看的,他沿着面具的纹理习惯性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指节轻扣桌面,发出嗒哒的作响。
不一会,候在暗处的小厮便手脚麻利地端上菜肴。
“您请慢用。”小厮连连哈腰,收下了赏钱。
覃不明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早就被他身上的气势搞得战战兢兢的众人连忙退下。
不愧是陆家的那位,看着就吓人。
上一周目,覃不明光想着任务,什么也没干,他早就想尝尝这被主角受改良的酒楼。
酒水轻染唇面,唇齿留香,覃不明眼睛一亮。
好喝!
他以前就觉得这些剧情里的主角真是厉害,什么都会,肥皂玻璃水泥美食,也难怪人家是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内的覃不明正专心享用美食,全然不知,一双雪白的靴子正停留在了他的门前。
“扣扣。”
清脆的敲门声。
这声音引得覃不明侧目,手上的酒杯也搁下了。
来青楼能是干什么的?除了自己这种有特殊目的的,谁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门外应该是某些特殊服务。
“滚。不是说不需要人吗?”低沉的嗓音好像含着一口血,一张口就要让人鲜血淋漓。
覃不明是陆家家主的双生子弟弟,但双生不祥,连陆姓也不能冠上。
他是陆家手里的刀。
然而门外的人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
什么鬼?覃不明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眉微蹙,抬头望去,先入眼的便是一身雪白的剑鞘,剑鞘纹理复杂,金丝缠绕。
更复杂的是覃不明。
他怎么在这里?真是有够惊悚的。
剑鞘的纹理与覃不明面具上的兽纹非常相像,毕竟是双生子。
来者是他的兄长,陆家家主,陆孤秋。
“你怎么在这里。”覃不明神色冷淡,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晦气。
陆孤秋就如刚才自己推门而入一般自觉,自顾自得坐在覃不明对面,倒了一杯酒。
“来寻你。”
外人常说,陆孤秋如坚冰,冷淡厚重,但再覃不明不过是惺惺作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病,发什么疯。不好好待在陆家当你的武林盟主,来青楼。”覃不明耻笑一声:“难不成你也有寻欢作乐的想法。”
“哎呀,”酒杯被他甩到桌面上,落下的杯子纹丝不动,眼神满是戏谑:“明天一大早,这说书先生就该编排你的艳词浪事了。”
陆孤秋视线稳稳地落到覃不明指着他的指尖上,自从进门,他的视线就没有从这个弟弟的身上移开。
天知道他有多想排解自己的情愫,但话一张口只剩下发酸的哑语。
酒杯里的酒水被一饮而尽,陆孤秋直身越过桌面,不容抗拒地力道稳稳牵制着覃不明的后脑勺。
这杯中美物就在覃不明震惊的愣怔中被二人分食。
覃不明疑惑过后便是大惊,而后是大怒。
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一脚踹翻桌子,反手拔刀,然而随着内力的催动,随之而来的便是要把人灼烧殆尽的炽热。
都是男人,眼前是什么情况不用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了耍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自大狂,疯子,装模作样!”覃不明知震怒下将编排陆孤秋的外号通通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