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烛带着赵芊芊回到上远城,找到了朝成序,去的时候正看见她伏案奋笔疾书。
在写什么呢?哦,教案。
以为不用做课作就可以解放了的朝成序yu哭无泪,没想到当教席也是那么苦命的差事。
“老大,我想调岗。”朝成序颤颤巍巍举起手。
“驳回。”
姚烛冷酷无情地毅然决然拒绝了朝成序的请求,“但是可以给你安排一点其它的工作。”
朝成序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
“你晚上想加班吗?”
什么?什么?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对这个人世间突然失去了向往,可在听到晚上加班的内容是行善积德时重新恢复了对世界的热Ai——朝成序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浅浅地加个班。
一般来说,加班是绝对不可能加班的,但是做善事怎么能算是加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之前让你整理的东西,你整理好了吗?”
姚烛过来就是为了问朝成序要她从前在天火教时,教中传授给她们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教义。
“好了,老大你拿去。对了,老大,你这是要g啥?”
“我要拯救世界啊,”姚烛理所当然地挺了挺x,甩了甩手里那叠朝成序教给她的天火教教义,准备参考一下,熟悉一下建立教派的基本流程。
她早就在筹备自立教派的事情了,现在只差一套文字纲领。
“我这个教派叫什么好呢,就叫‘清静教’吧。”
清静教,六根清净才能清静嘛,只不过这“六根清净”是哪六根,就最终解释权归她所有了。
七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平州城外的李家坡,是平州地界里人口最多的一个村庄。这几日李家坡的村口十分热闹,村里无论大人小孩、老少nV男,没事儿都Ai往村口跑。
姫屿就站在李家坡的村口,村口有个拿土块简单垒起来的低矮小台子。她跳上台子,搬了张木桌子,又拖来了一张木椅子,在桌上简单放了碗茶水,还有一叠纸,这才慢悠悠坐下。在她身边另外坐着一个nV子,正在桌子边放下一筐J蛋。
谢言瞄了瞄台下坐着的人,感觉差不多了,这才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今天是我们‘清静教’传教的第三日,大家认真听完我们的讲座,结束的时候可以到旁边一人领一个J蛋。”
“不能多领,谁敢多拿,就打Si了谁!”
姫屿大声说着,村民们却不敢站起来反驳,之前村子里也不是没有人嘲笑她们是两个nV娃娃。
毕竟nV娃怎么能站在高处,怎么能大声呵斥他们?nV娃娃怎么能长得b男儿还高,力气b男儿还大?可这两个nV娃娃就是那么不对劲,前天她们刚来的时候,铁牛要去抢那筐J蛋,直接被她们俩给打得吐了血。
昨天铁牛她娘带着娘家的兄弟一起来找场子,四个人齐齐被这俩nV娃娃打得不能动弹。就连村长出来训斥她们都没用。
在李家坡的村民眼里,村长就是天,敢和村长对着g的,那都是不要命了。可这两个nV娃娃就是敢,不仅敢,她们还威胁村长不要打扰她们传教。
“我们清静教是清静真君创立的正道教派,信奉自然天地,推崇的是什么?诶,对,我们推崇的是平等。什么是平等,就是你有的,我也得有。我没有的,你也不该有。就拿咱们前几天举的例子来说吧,城里黑衣人肆nVe,这些日子,听说黑衣人都已经跑到周围的村子里作乱了。”
底下有个头戴书生帽的男子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照你这么说,天地君亲师,三纲五常都不平等,岂不是都要推翻了?你这就是Za0F!”
“妇人之见,就是如此短视。”一旁的另一个秀才模样的男子帮腔。
他们俩是村子里唯二的秀才,在李家坡地位尊崇。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也都窃窃私语起来。乡下人不懂太多道理,只知道有功名的就是官老爷,那他们说的什么都是一定要听的。
谢言大声驳斥,“胡扯,我们清静教讲求清静无为,什么是清静无为,是不强求!身份财富都是身外之物,我们如何会强求来去?再说了,清静真君不问世事,对凡人之事从不多加g涉,凡间的皇帝、朝臣那都属于凡间的规则,我们传教至今可曾说过一句他们的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姫屿也说道,“就是如此!我们清静教热Ai和平,向来不多评价凡间之事,如今来此也只是为了传扬清静真君的道义,普度大众罢了。”她说着指了指桌边的J蛋,“不然我们何苦又是讲座又是送大家J蛋?这都是为了行善,为了普度大众!”
秀才被当众驳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此时便面sE不善地问道,
“那你说,你们的平等是何平等。”
“我们的平等,是身T上的平等。人赤条条来,赤条条走,身外之物不算什么,只有身T始终跟随着我们的灵魂。身T是最重要的。我们要的,就是身T上的平等!”
“信仰侍奉清静真君,就能在不断地历练中,获得身T上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