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日子越发地不太平了。
城南李府中,李老爷唉声叹气。
自从几个月前遭了黑衣人的黑手,丢了Hui根之后,他的日子就没舒心过。壮羊堂的药啊、回春丸啊、安全K啊,他也买了不老少,甚至还有很多上门请他办事儿的随礼都随了许多壮羊堂的贴心物件。
他起初也满怀期待地希望哪天自己一觉醒来,Hui根就重新长出来了。可是这事儿就没有发生过,好几个月过去了,他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时不时地听人说有人撞了大运真的重生了Hui根,李老爷一定掀翻了壮羊堂的摊子,去告她们招摇撞骗。
Hui根生不出来,大夫们也都束手无策,李老爷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猫在家里了。他一直躲在家里总不是事,时日长了大家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遇上过黑衣人,不再是yAn刚男人了。
可是这出门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最近这些时日,邛郡的男子都开始流行起涂脂抹粉了。不止是身上要穿安全K,安全K还得露在外面,不只要露在外面,还得在身上抹些香粉。
摘了Hui根的男子,排泄其实很不方便,得小心着用空心的芦苇杆放进排泄口中,才好排尿。但是这东西一不留神多多少少还是容易漏出点儿脏的臭的,很容易让人沾上味道。为了掩盖这种味道,就得在身上抹些香粉。
yAn刚男儿当然是不用抹的,大街上那些身上什么味儿都没有的男人才是真惹人眼红,可是阉人们当然不g了,阉人也是人,阉人还到处写文章抗议,街头小巷也时不时有男人大声道,身上香点儿怎么了,男人身上有香味才是真男人。
因为这两拨人之间的互相较劲儿,邛郡最近很不太平。
作为连带效应,nV儿家常去的脂粉阁最近生意也很差——原因很简单,家里的nV人都涂脂抹粉了,这脂粉香味粘到自己这真男人身上怎么办?不就被人以为是阉人要掩盖身上的臭味?不行,什么脂粉不脂粉的,nV人都不许涂不许m0!
脂粉阁虽然生意差,可是邛郡各地最近新开了不少男妆阁,名字倒是和壮羊堂一样简单直白,就叫“男妆丽人”。店里卖的都是专门给男人用的化妆品和香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奉城开的这家就叫“男妆丽人”,前天开的张,生意好得不得了,掌柜的还差人送了样品过来给李老爷,说是孝敬他的。李老爷面露不屑,又觉得新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叫来了他老娘,李老夫人便给他一一介绍了各路用法,他还真都抹上身试了试,感觉竟然很不错,身上那GU子奇怪的味道确实被盖住了。
而此时此刻,临奉城的男妆丽人店铺之中,姜明月正叉着腰大声训斥着手底下的两个男子。
“王二狗,我们男妆丽人是给男人服务的,我们的宗旨是什么?是让净人们也享有同样平等的权利,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说场面话了,东家本来是不准备招净人的,是我跟东家说破了嘴皮子,才勉强让东家同意给你们这个机会。”
看着面露感激的王二狗,姜明月又看向另一个男子。
“李大牛,你也是一样。不过我还是要说,虽然你们是净人,但是也不是就b那些什么yAn刚男儿低一等的,”姜明月说着握紧了拳头,像姚烛之前给她培训时教的那样,用充满了丰沛感情的语气说道,“老实说,我其实觉得净人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真男人就应该是净人!”
“你们看,净人每日清理自己,又注重打理,而且做事也分外细心,咱们店里店外的清洁打扫你们俩做得多到位,外面那些什么yAn刚男儿能做到吗?只会挺着个大肚子装模作样啊!根本b不上净人。再说咱这店里,这两天男客来得这么多,你俩不也都和和气气地招待过来了吗?”
王二狗和李大牛闻言挺了挺x膛,可不是嘛,店里这些日子的男客他俩哪个不是安排得妥帖舒服的,净人就是b那些yAn刚男儿好啊!
“要我说啊,壮羊堂的东家才是傻子,天天捧着那群趾高气昂的什么yAn刚男儿,不像咱们东家,一早就想清楚想明白了这净人才是真男人该有的样子,你俩好好g,虽然现在东家还不太了解你俩的能力,给的薪俸也可怜了些,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俩努力,发挥出真实的实力,东家迟早看到你们的价值,给你俩升职加薪!”
一招姚烛祖传的画大饼技术一出,王二狗和李大牛走出后堂的时候已经满脑子升职加薪,晕晕乎乎地感觉自己快要走上人生巅峰了。两人气势激昂,走到了外间,此时此刻他们内心全是“好好g,以后升职加薪”的声音,对待进门的男客格外殷勤到位,服务态度堪称业界楷模。
姜明月在后面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脸上止不住地露出大大的笑容,老大可真会啊,这不就用韭菜的价格签下了两个廉价劳动力吗?
虽然男妆丽人对外宣称nV人更了解脂粉香粉,所以掌柜的都是nV人,制造间招人也只招nV子,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下一步计划的实施,店铺中负责招待客人的跑堂还是招了些男人。
不过歼商如姚烛,肯定是以最低的价格招来的人。不止如此,她还要求各门店只能招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