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幕低垂,红烛滟滟,繁华的邕京此时像一幅被乱糅金粉的画卷,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邕京隐临近魔域曾经并未有如今的繁华盛况,只因后来有人在此建了座风月楼。
丝竹风月,脂香酒浓,脂粉成行、锦帐千重,风月楼贮藏天下美人,个个仙资玉色,艳绝八方,虽不及上界冰清玉洁的飘飘仙子,但只要肯一掷千金,这些美人便任你亵玩了。
“所以这风月楼也有尘间第一春楼的‘美称’,怎么样殿下,听起来不错吧。”
“说到底也不过是下界一所庸俗青楼,何故吹得这般神乎其神,本宫诺大一个魔域想要什么美人没有,非得千里迢迢专门往这儿跑一趟?”
风月楼最上面的雅间内,被尊称为“殿下”的英俊男子姿态随意地靠坐在软榻上,手肘托着下巴神色慵懒,像一头正在小憩的雄狮。
男人歪着头,猩红的眸子里透着一股狂妄且幽邃的凌厉之意,旁人对上那冰冷的眼神只觉遍体生寒,仿佛有一柄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刃悬于头顶,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到底是放荡不羁的魔族,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薄衫,衣料松松垮垮的,胸前敞开大片蜜色肌肤,深邃的腹肌线条一路延伸到最下面那条紫金腰带处,再配上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倒是比楼里的美人更惹人浮想联翩。
“再说了,你也没叫美人过来服侍啊,难不成是想让本宫就躺在这张塌上看着下面的人玩么?”男人说完慢悠悠地往边上瞥了一眼。
侍从躬着身子讨好地应和道:“哈哈哈,修罗城的美人当然数不胜数,这不是见殿下好不容易来凡间游玩一趟,想带您来寻点不一样的乐子么,您别心急,好戏马上就要来了……”
侍从话音刚落,风月楼的歌舞声便戛然而止,最中间由舞女搔首弄姿的台子也被迅速清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男人心念一动,目光落在了高台之上,只见四位绰约多姿的美人迈着莲步款款走上前来,她们的脸上都化着浓妆,杏脸桃腮,柳夭桃艳,秀发用金钗扎着,钗头上分别雕刻着山榴、金蕊、蔷薇和芙蕖。
很快便有眼尖的人认出这四位就是现今风月楼人气最盛的四大头牌。
“美!真是美啊!”台下有痴男不禁惊呼,“不愧是风月楼出来的女子,个个风情万种曼妙无双,依我看比之上界的四大美人也不遑多让!”
“唉老兄,这话你就说错了,那些个仙子可不如风月楼的女子知情识趣,怎么服侍得你舒服?”
“哈哈哈,确是此理啊!”
于是大厅又重新变得喧闹起来,雅座上的男人却甚感无趣地收回视线,眉心微微蹙起,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那四个女子姿色是不错,但还入不了他这个魔族少主的眼,此行看来是白来了,还不如多杀几个人让他来得爽快。
男人端起桌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又不耐地“啧”了一声,嘀咕道:“连酒都染着胭脂俗气,与修罗城的烈酒相比软绵绵的,喝进嘴里甚没意思。”
越想心里越觉得烦躁郁闷,男人干脆起身一挥衣袖欲要离开,就在这时,舞台上的女子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的是一位站在最前面穿粉衣的女子,她弯着眉眼笑了两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诸位都误会了,这次风月楼备出的大礼可不是我们四位姐妹,我们可都是有自知之明的,比不得这压轴拍品,更不敢拿自己糊弄在场的贵客。”
“紫晴姑娘快别谦虚了,您可是我们风月楼的花魁之首,那双纤纤玉手不仅能抚得一手好琴,弹在人身上也舒服得很,这儿哪还有谁能比得上您的风姿?”
“不错,你们这风月楼四绝各有各的妙处,寻常女子可比不得!”
“要是拍紫晴姑娘一夜陪侍,就算让我倾家荡产来一掷千金也是心甘情愿啊,哈哈哈哈!”
男客们个个一脸淫邪,口中尽是下流之语,台上的女子也跟着掩嘴赔笑,不过紫晴还没忘了今晚最重要的事,说了几句玩笑话后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几位稍安勿躁,待会儿让我们把这拍品呈出来拿给各位瞧一瞧,不就知道妹妹我所言非虚了么?”
紫晴的话一说完,台后又走出几位身强力壮的龟奴,只是他们身上没背着绝色女子,而是抬着几把造型奇特的乐器。
说是乐器倒更像是机关,桌上古琴的琴弦一直延伸到头顶悬挂的红绸上,旁边另一把竖琴的琴弦亦是如此。
见状又有男子哑然失笑:“莫非是要拍紫晴姑娘的琴曲?那在下也是乐意的。”
这次几位姑娘没有再搭话了,而是纷纷落座于乐器旁开始调试琴弦,龟奴则是一把扯下垂落在一边的红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触发了什么机关,那些原本系在天花板上,做成一朵盛放牡丹花形状的绸缎忽然散落开来,像被风吹落的一树海棠,伴着醉人的糜烂花香向四面八方散开,一时间妖艳的红色几乎迷乱了所有人的视线,如梦如幻令人目眩神迷。
“花瓣”很快便彻底绽开,几条红绸随即因重力垂下。
一时间风月楼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朵从天而降被吐出来的“花苞”。
绸缎里还缠着一个人。
那人不着寸缕,玉脂一般的身体被吊着的红绸束缚成一个妖娆又美艳的姿态,像一件被展示的珍品,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墨色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眼睛和嘴巴都被红绸缠住,即使看不清面容听不见声音,仅看这曼妙的身段便知这肯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
美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大腿和小腿也被缠在一起,被勒紧的腿肉像脂膏一般从绸缎边挤出一点,两只脚腕也被红绸绑住向两边拉开,将腿中间的诱人春景尽数展现在恩客面前。
男人只是漫不经心地往那儿瞥了一眼,视线就被情不自禁地吸引住了。
丰腴的臀肉下是两张红艳的蜜穴,一个在双股间是处子般的淡粉色,另一个则是像久经人事的熟妇那般呈现出糜烂的绯红色,馒头大的肥厚阴唇因为敞开的大腿微微向两边张开,隐隐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一朵尽情绽放的肉花,恨不得让所有恩客都欣赏到自己盛放时的艳丽。
两穴在一起比较更是衬得前面那口花穴迷人至极。
人们眼尖地瞧见了美人被绑在小腹前的玉茎,从呤口处往里插了一根纯金打造的花簪,簪头上缀着的流苏随着美人挣扎的动作一起轻微的晃动,发出清脆淫靡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还是个极为罕见的双儿。
那可是天生伺候男人的体质,据说上一次出现双性人还是在几百年前的南国,南国的皇帝为了他日日春宵帐暖,差点就力排众议立那个低贱的男妓为后。
一国之君被美色迷惑了好几年最后精尽人亡死在了男宠身上,之后南国便开始疯狂斩杀双性人,所以往后数百年都再也没听说过有双性人现世,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下界的风月楼里看见。
如今看来这双性人的身体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朵肥嫩多汁的美屄因为太过放浪,在恩客们的视奸下兴奋地流出一点晶莹的水液,好巧不巧就滴落在了正下方那名男子的鼻梁上。
那男子只觉鼻尖一凉,一股混着酒香和花香的糜烂骚气萦绕在鼻前,让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将滴在自己脸上的淫液一扫而尽。
“好……好甜。”他从来没尝过这么美味的蜜液,宛如琼浆玉液,心中的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那肥逼上还牵连着银丝,要掉不掉地从嫩红花尖上垂落下来。
“哎呀别挤啊!”
“过去一点啊,你不是都尝过味道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什么,是我先站在这里的,你们凭什么挤过来?”
“不要推我!”
竟是比第一酒楼每年只卖一壶的千金酒还要受欢迎,被众人哄抢。
美人被吊在离地约莫三四寻的空中,从男人雅间这个位置正好能瞧仔细他臀肉间敞开的美屄,像白面馒头一样光洁无毛一览无余,甚至还能闻到从他身上弥散开来的醉人酒香。
如雪般的肌肤染上粉红,显然是喝醉了,看这骚浪劲儿说不得还涂了什么催情的秘药。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媚态尽显。
“殿下,这下您觉得如何呢?”侍从凑上前笑着搭话。
男人此时已经走出了房间,靠在外面的栏杆上将面前的美景尽收眼底,他手里握着纯金打造的酒杯,用里面晶莹的酒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声音比之刚才略显嘶哑。
“细细品味之下,这里的酒也没有那么不堪,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紫晴瞧着台下恩客一个个如狼似虎的饥渴样,掩面轻笑了两声。
但这次她没有再出声提醒,而是递给其他姑娘一个眼神,随后轻抚琴弦,乐声如潺潺流水从她葱白的指尖泻出。
楼中没有人再有心思去欣赏这些平时他们追捧的雅乐,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那些乐器上的琴弦连接的都是美人身上缠着的红绸,像是绑在木偶身体上的傀线,每弹奏一个音符都会牵扯到上面的机关,进而牵动控制美人的四肢。
这乐谱显然也被精心设计过,伴随着琴乐,悬在空中的美人在那些琴弦的操纵下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绸缎上缠着的金铃也随着他微晃的身体清脆作响,细细去听还能听到美人因为受不了作弄从嗓子里溢出的闷哼声,母猫叫似的,音色糜烂暗含娇媚,一同奏出一曲淫靡的乐曲。
不一会儿美人便得了趣,身体开始默默挣动,那朵肉花一张一缩,像是会呼吸的肉蚌吞吐着晶莹的水液,腿中间那片皮肤宛如春日化开的雪,水淋淋的濡湿一片。
好似一只飞舞在醉人春夜里的蝴蝶,抖着薄纱般美丽的翅膀,孱弱地跌落在蛛网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有用,等待他的只有被分食殆尽的下场。
楼里的气温好像都无端升高了好几分,变得越发燥热难耐,恩客们情不自已地多喝了几杯酒水,酷热剧增面赤腮红,整个人像是沉醉在如痴如幻的梦境里,只剩眼前这一幅“春景”清晰无比。
忽然乐声由轻转急,琴弦被几个乐师用力地拨动,美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是牵连在他胸前两点艳红娇乳和肉花前那颗发肿阴蒂上的琴弦被同时拨弄。
那些最私密的部位为了方便恩客观赏并没有缠上红绸,而是直接用坚韧且细的铁丝紧紧抵在他的要害上不断颤抖,一时间金铃作响,香汗淋漓。
美人脚背都绷直了,象牙白的细腻肌肤上浮着一层桃红春色,他似是想要发声,嘴巴却被红绸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徒劳地张嘴流着涎水发出闷闷的娇喘声,将原本绛红色的布料染成更深的朱红。
下面有不少男子受不了此等刺激,胯间纷纷雄起一个鼓包,有的已经忍不住将自己变硬发烫的阳具掏出来开始对着美人自慰,更有甚者直接抓住旁边的妓女,锢着那饱满肥硕的臀肉挺枪直入,将一腔性欲全都发泄出去,只是眼神始终紧紧盯着头顶的方向,炽热的目光不肯移开一寸。
乐曲已近尾声,气氛被推向高潮,忽然正在抚琴的紫晴惊呼一声,那根连接贴在美人阴蒂上铁丝的琴弦竟然被她不小心崩断了,铁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那朵绽开的蚌穴上,引得美人惊叫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生玉养的娇嫩皮肤被抽出一道红痕,平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美人仰着头急促地收缩了两下穴口,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着蠕动,最后只能徒劳地吐出一汪散发着腥臊味的清液。
竟是在众目睽睽下被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红绸和贴在皮肤上的铁丝给玩到潮喷了。
肉壶肆意地往外喷涌着水液,早早挤到下面的男人连忙伸长脖子用嘴去接,像是池塘里被饿了好一阵的锦鲤争先恐后地去接主人投喂的鱼食,吃进嘴里还要砸吧着嘴回味,然后被后面的人推到一边等待承接下一轮“恩泽”。
美人腰身发软,无力地吊挂在上面,虽然双睛被绑住,但耳朵却能清楚地听见下面传来的吞咽声和恩客嘴里放浪的凌辱咒骂,于是又忍不住颤抖着挤出一股水液。
“草!这骚婊子又喷水了!”
“你都吃过了还凑什么热闹,快上一边去让我也尝尝啊!”
“妈的不愧是哥双儿竟然能骚贱成这样……受不了了,看老子不肏死你,射大你的肚子,草!”
来风月楼的男客平时还会顾忌点颜面,伪装成只是来看美人的风雅公子,但此刻都被眼前的淫浪美人激得脱下了外面那层道貌岸然的假皮,露出下面那副放浪好色的真容。
最后居然有男人忍无可忍,把旁边的妓子替作美人,将一泡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妓子的肉腔中。
台上的乐妓用几个琴音草草收尾。
紫晴向众人微微欠身,陪笑道:“各位贵客不好意思,今儿这琴弦不知怎的,突然自己崩断了,希望没扰了各位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吊在红绸上的美人太骚浪,挣动的幅度太大才扯断了琴弦。
“好了好了,刚刚不过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开始。”
说完紫晴长袖一展,吊在空中的美人便被缓缓放下,两名高大的龟奴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出一条小道,接住美人把他放在早早就准备好的春凳上。
说是“放”却并不是让他好好坐着,而是让他撅着屁股趴在凳子上,双膝弯曲,小腿被分别绑在两边的凳腿旁。
腰身往下压得很低,精致的小脸几乎要贴在地上,让臀肉冲着恩客的方向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露出下面那朵猩红色的糜烂肉花。
紫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黑色的木板子,木板的一头被她握在手里,另外一头的上面则是用显目的红色颜料刻了一个大大的“淫”字。
“这是我们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寻到手的新货,虽是新货但大家伙也瞧见了,他是个早就被别家玩烂的下贱双儿,身体都被调教熟了。”
紫晴说到这儿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用手中木板狠狠在那雪白的肉臀上拍了一下,激起层层肉浪的同时也能看到中间的花唇和蚌肉开始不断蠕动,以及听到美人娇软的呻吟声。
“不过虽然不再是处子之身,但调教过得也更会伺候人,我们也是头一次接手双儿,不知该如何定价,所以才拿上来拍卖,只要价出得高,今夜这个小美人就是完完整整属于您的,想怎么玩都可以。”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嘈杂议论声,具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想要拍出高价,光是让我们看这点还不够吧,”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高层雅间传来,“总得好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件拍品的不凡之处啊。”
随即便有人应和:“就是啊,我们甚至连这位小美人的真面容都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双性之体,给我们看看有什么奇妙之处啊!”
酒楼里的恩客顿时纷纷应和。
紫晴见状轻叹一声,无奈道:“既然如此,就只能让我这位新来的好‘妹妹'多吃一点苦头了……”
说罢那根粗重的木板又是狠狠拍在了白花花的臀肉上,这次抽打的角度极其刁钻,木板坚硬的一角直接卡进了那朵绽开的肉花里,从那敏感的骚肉上剐蹭过去,一路擦过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核上。
随后美人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难以成调的低吟声,但诚实的下体却随之绷紧,大腿根软肉微颤,最中间的肉花贪婪地吞下木板一角,再流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从客人的角度还能从凳子镂空的底下看清美人胸前挺立的两团娇小的鸽乳,以及被铁丝鞭挞成葡萄大小的红肿乳珠,无一不让看客们热血沸腾。
“双性之体天生淫贱,这只私奴更是被从小调教到大,身下的花穴也是极品,各位请看。”
紫晴又在美人的腿根处抽打了两下,下一秒直接将木板捅进美人早就放浪向外敞开的穴肉里。
木板仅没入肉道不足四分之一,按理说应该顺应重力掉下来,却见那口淫荡的女穴像只贪吃的肉蚌一般疯狂吞吐蠕动穴肉,眨眼间就将那三指宽的木板吞进去好长一截,连那鲜红的“淫”字都看不见了,就这么悬在空中。
台下一时间哗然一片。
“天呐,这骚穴竟然这么会吸!”
“木板都快被这张淫荡的小嘴给全吞进去了,都没有人碰他,只是扇了两下臀肉便骚贱成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天生的炉鼎,生下来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
众人盯着那贪婪蠕动的穴肉眼睛都发直了……要是把自己的男根放进去,估计魂儿都会被这只发情的小妖精给吸出来。
“既然如此,那本次拍卖就……”
“砰——”
紫晴见气氛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始拍卖,却被一声巨响打断。
三个装满了上品灵石的袋子从一字号雅间扔到台上,紫晴捡起袋子用手掌粗略地掂了掂重量,又感到不可思议放了灵识进去探,好一会儿才敢确定。
一个袋子里不多不少装了一千万的灵石,加起来就是足足三千万。
就连这装着灵石的袋子也是价值连城的金蟾袋,看着不大但能装下近乎一个房间那么大空间的东西,在修真界也是有价无市的宝物了。
随后一道狂肆嚣张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这个美人,我们修罗城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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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城作为整个魔域的主城,其地位相当于修真界的第一仙门寒山宫以及凡界人族的首都,可以算是第一魔门。
敢借修罗城的势,说明此人至少是魔尊手下的大将,绝非他们这种普通修士能够招惹的。
再加上这人一出手就是三千万上品灵石,在场恐怕也没有其他人能拿出比之更高的价格了。
雅间的主人也颇有自信,不等紫晴宣布结果,龟奴将美人背到自己房间便熟稔地操纵魔气,红绸在他的操控下宛如一条灵活的蟒蛇,卷着被俘虏的美人直接从空中将人送进房间里。
随后房门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将所有的喧嚣都挡在了外面。
符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被绑回自己塌上的美人,如同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
美人躺在大红色的绸缎上,露出纤细雪白的四肢,墨发披散在瓷一般的背上像一幅优美的图画。
姿态柔弱妩媚,躺在榻上轻轻地喘着气,好似一只勾魂的艳鬼。
刚才隔得远并没有注意,符殊这才发现美人的双手也被红绳捆住无法动弹,只剩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倔强地挡住身下的美景。
符殊见状嗤笑一声:“你刚才不是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裸露着花穴喷水了么,怎么现在却在我这扭捏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蹲下身,一把握住那只盈盈可握的纤细脚踝向上提起,将里面掩藏的美景都暴露出来。
干净漂亮的玉茎始终半立着,因为那根插在精道里堵住的金簪没法射精,下面那张红肿的女穴倒是水液淋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像熟透的红果一般饱满又多汁,惹人采摘。
美人有些羞涩,身子微微挣动想要重新夹紧双腿,可符殊抓着他脚腕的手简直坚硬如烙铁,又烫又无法挣脱,只能费力抬起另一只腿压上去。
只是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费劲,喘息声更乱了,白皙如玉的肌肤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哪里都是香的?”
符殊眸中的红色更深了,身体前倾整个人压了上去,这次他直接用双手握着美人的膝盖往两边一压,让那朵绽开的肉花正对着自己。
或许是他喝了太多酒有些醉了,亦或是身下人自带特殊的体香,符殊感觉鼻前萦绕着一股混合着胭脂,花和酒的糜烂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熏得醉人,让他也忍不住为之迷了情。
胯下狰狞的性器已然高高隆起,溢出的腺液沾湿了亵裤,符殊心中暗骂。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了?
但那朵肉花实在是太美了,符殊盯着它看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那花唇比他想象中还要肥还要嫩,刚碰上去就开始颤动着往外出水,像会呼吸一样疯狂收缩吞吐,冒着呼呼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在刚才琴弦的玩弄下往外探出了一个指甲盖的长度,颜色也比周围的嫩肉还要艳丽几分,仔细去看还能瞧见铁丝在上面勒出的细细红痕。
符殊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往里探,里面又紧又窄,蜿蜒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交错着起伏,像是在向外推拒,但当手指真正要拔出来时又紧紧吸着不放。
“呜嗯,唔——”
美人的嘴也被绑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点猫儿叫似的声音,听着像是要酥到人的心底里。
他应该是极不舒服的,唇前的布料已经彻底被口水濡湿成了深红色,身下的敏感部位又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只能用鼻子进行急促地呼吸,脸都憋红了。
眼睛和嘴都被绑住,但耳朵肯定还是能听得见的。
于是符殊坏心眼地凑过去说,贴着耳廓嗓音低沉:“想要我解开的话,就想办法讨好我。”
美人听后颤抖的身子凝固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
很快他便动了,他的双腿被锢住,眼睛也看不见,因此只能抬起被绑住的双手往前试探地一伸,轻轻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
随后那双纤纤玉手便顺着对方完美的腹肌线条慢慢往下摸索,指甲轻轻滑过肚脐眼,激起一阵涟漪后又在那块地方按了按,最后熟练地解开那条紫金腰带,拉开了男人的亵裤。
符殊一动没动,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那双手伸进他的下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显得有些紧张,小腹都是紧绷的,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忽然摸到了一个滚烫又硕大的巨物,吓得差点缩回手。
符殊看着眼前这一幕哑然失笑:“你到底是闺阁中大小姐还是来春楼卖的婊子?明明下面的穴都被人肏烂了,怎么还装出一副青涩害羞的小姑娘样,是想故意博取我的怜惜么?”
美人的耳根红透一片,这次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如龙的肉屌。
不得不说魔族在这方面的确天赋异禀,性器又粗又长,柱身上的青筋丑陋狰狞,握在手里的温度烫得吓人。
还没来得及套弄,那根彻底勃起的阴茎便不安分地在美人的手里抖了两下,似乎又涨大一圈。
符殊仿佛已然看到了美人红绸下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笑得更欢了,手指卷起一缕青丝置于唇边轻轻一吻:“好好服侍,等会才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美人的手动了。
因为手腕被绑在一起,所以他只能伸出八指握住柱身,剩下的两根拇指则是贴在柱身上跟着往上蹭,每次撸动到前面时便用拇指的柔软的指腹摩挲一下顶端,将每个地方都好好服侍到。
符殊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那十根手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次被触碰到他的欲望就会被无限激发,小腹处像憋着一团火,要是不抒发出去能把他自己烧死。
美人套弄着手里勃起的肉屌,符殊也不闲着,又往那张贪婪的花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加快速度在肉道里面抽插,明明颜色艳丽如熟妇,里面却和处子一样紧窄曲折,如果不好好开拓肯定没法容纳自己的尺寸。
符殊的手法也十分娴熟,专挑美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指尖曲起抠弄里面的小疙瘩,拇指则按在那枚红肿挺立在花唇外的阴核上忽重忽轻地碾压,激出更多黏腻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闷闷的呻吟声更激烈了,头受不住地摇摆,双腿使力地想要并拢收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于是只能更卖力地抓着手里的性器撸动。
符殊紧紧盯着那朵痉挛的肉花,喉咙里越发干涩,那阵糜香更浓郁了,几乎混乱了他的神智。
他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那一幕,放荡糜烂的表演此刻就在眼前。
美人被悬吊在空中浑身发抖,体内的阴精喷涌而出,下面肥头大耳的恩客连忙伸长脖子用嘴去接那落下来的蜜液,尝到的皆是一脸满足。
有那么好吃么?
符殊双目赤红口干舌燥,不禁用口水润了润早已干涩的喉咙,但只是饮鸩止渴。
下一秒他竟然真的俯下身去舔一个妓子的花穴。
原本只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那道肉缝,等到淫液入口后才感知到那比烈酒还要醇厚的香甜,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将那朵肉花整个包进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几乎要一口将那肉花吞下,舌头更是像灵活的小蛇般探入了那多汁的幽道。
滚烫的舌尖时而在穴道里戳刺,时而在外面的唇缝里来回扫荡,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