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沸腾的风月楼此刻鸦雀无声。
修罗城作为整个魔域的主城,其地位相当于修真界的第一仙门寒山宫以及凡界人族的首都,可以算是第一魔门。
敢借修罗城的势,说明此人至少是魔尊手下的大将,绝非他们这种普通修士能够招惹的。
再加上这人一出手就是三千万上品灵石,在场恐怕也没有其他人能拿出比之更高的价格了。
雅间的主人也颇有自信,不等紫晴宣布结果,龟奴将美人背到自己房间便熟稔地操纵魔气,红绸在他的操控下宛如一条灵活的蟒蛇,卷着被俘虏的美人直接从空中将人送进房间里。
随后房门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将所有的喧嚣都挡在了外面。
符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被绑回自己塌上的美人,如同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
美人躺在大红色的绸缎上,露出纤细雪白的四肢,墨发披散在瓷一般的背上像一幅优美的图画。
姿态柔弱妩媚,躺在榻上轻轻地喘着气,好似一只勾魂的艳鬼。
刚才隔得远并没有注意,符殊这才发现美人的双手也被红绳捆住无法动弹,只剩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倔强地挡住身下的美景。
符殊见状嗤笑一声:“你刚才不是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裸露着花穴喷水了么,怎么现在却在我这扭捏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蹲下身,一把握住那只盈盈可握的纤细脚踝向上提起,将里面掩藏的美景都暴露出来。
干净漂亮的玉茎始终半立着,因为那根插在精道里堵住的金簪没法射精,下面那张红肿的女穴倒是水液淋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像熟透的红果一般饱满又多汁,惹人采摘。
美人有些羞涩,身子微微挣动想要重新夹紧双腿,可符殊抓着他脚腕的手简直坚硬如烙铁,又烫又无法挣脱,只能费力抬起另一只腿压上去。
只是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费劲,喘息声更乱了,白皙如玉的肌肤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哪里都是香的?”
符殊眸中的红色更深了,身体前倾整个人压了上去,这次他直接用双手握着美人的膝盖往两边一压,让那朵绽开的肉花正对着自己。
或许是他喝了太多酒有些醉了,亦或是身下人自带特殊的体香,符殊感觉鼻前萦绕着一股混合着胭脂,花和酒的糜烂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熏得醉人,让他也忍不住为之迷了情。
胯下狰狞的性器已然高高隆起,溢出的腺液沾湿了亵裤,符殊心中暗骂。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了?
但那朵肉花实在是太美了,符殊盯着它看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那花唇比他想象中还要肥还要嫩,刚碰上去就开始颤动着往外出水,像会呼吸一样疯狂收缩吞吐,冒着呼呼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在刚才琴弦的玩弄下往外探出了一个指甲盖的长度,颜色也比周围的嫩肉还要艳丽几分,仔细去看还能瞧见铁丝在上面勒出的细细红痕。
符殊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往里探,里面又紧又窄,蜿蜒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交错着起伏,像是在向外推拒,但当手指真正要拔出来时又紧紧吸着不放。
“呜嗯,唔——”
美人的嘴也被绑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点猫儿叫似的声音,听着像是要酥到人的心底里。
他应该是极不舒服的,唇前的布料已经彻底被口水濡湿成了深红色,身下的敏感部位又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只能用鼻子进行急促地呼吸,脸都憋红了。
眼睛和嘴都被绑住,但耳朵肯定还是能听得见的。
于是符殊坏心眼地凑过去说,贴着耳廓嗓音低沉:“想要我解开的话,就想办法讨好我。”
美人听后颤抖的身子凝固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
很快他便动了,他的双腿被锢住,眼睛也看不见,因此只能抬起被绑住的双手往前试探地一伸,轻轻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
随后那双纤纤玉手便顺着对方完美的腹肌线条慢慢往下摸索,指甲轻轻滑过肚脐眼,激起一阵涟漪后又在那块地方按了按,最后熟练地解开那条紫金腰带,拉开了男人的亵裤。
符殊一动没动,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那双手伸进他的下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显得有些紧张,小腹都是紧绷的,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忽然摸到了一个滚烫又硕大的巨物,吓得差点缩回手。
符殊看着眼前这一幕哑然失笑:“你到底是闺阁中大小姐还是来春楼卖的婊子?明明下面的穴都被人肏烂了,怎么还装出一副青涩害羞的小姑娘样,是想故意博取我的怜惜么?”
美人的耳根红透一片,这次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如龙的肉屌。
不得不说魔族在这方面的确天赋异禀,性器又粗又长,柱身上的青筋丑陋狰狞,握在手里的温度烫得吓人。
还没来得及套弄,那根彻底勃起的阴茎便不安分地在美人的手里抖了两下,似乎又涨大一圈。
符殊仿佛已然看到了美人红绸下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笑得更欢了,手指卷起一缕青丝置于唇边轻轻一吻:“好好服侍,等会才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美人的手动了。
因为手腕被绑在一起,所以他只能伸出八指握住柱身,剩下的两根拇指则是贴在柱身上跟着往上蹭,每次撸动到前面时便用拇指的柔软的指腹摩挲一下顶端,将每个地方都好好服侍到。
符殊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那十根手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次被触碰到他的欲望就会被无限激发,小腹处像憋着一团火,要是不抒发出去能把他自己烧死。
美人套弄着手里勃起的肉屌,符殊也不闲着,又往那张贪婪的花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加快速度在肉道里面抽插,明明颜色艳丽如熟妇,里面却和处子一样紧窄曲折,如果不好好开拓肯定没法容纳自己的尺寸。
符殊的手法也十分娴熟,专挑美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指尖曲起抠弄里面的小疙瘩,拇指则按在那枚红肿挺立在花唇外的阴核上忽重忽轻地碾压,激出更多黏腻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闷闷的呻吟声更激烈了,头受不住地摇摆,双腿使力地想要并拢收紧,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于是只能更卖力地抓着手里的性器撸动。
符殊紧紧盯着那朵痉挛的肉花,喉咙里越发干涩,那阵糜香更浓郁了,几乎混乱了他的神智。
他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那一幕,放荡糜烂的表演此刻就在眼前。
美人被悬吊在空中浑身发抖,体内的阴精喷涌而出,下面肥头大耳的恩客连忙伸长脖子用嘴去接那落下来的蜜液,尝到的皆是一脸满足。
有那么好吃么?
符殊双目赤红口干舌燥,不禁用口水润了润早已干涩的喉咙,但只是饮鸩止渴。
下一秒他竟然真的俯下身去舔一个妓子的花穴。
原本只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那道肉缝,等到淫液入口后才感知到那比烈酒还要醇厚的香甜,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将那朵肉花整个包进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几乎要一口将那肉花吞下,舌头更是像灵活的小蛇般探入了那多汁的幽道。
滚烫的舌尖时而在穴道里戳刺,时而在外面的唇缝里来回扫荡,四处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布神经的部位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口腔里又热又紧,像是要把他的水全都吸干。
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到一边,符殊感觉鼻前全是情毒一般的腥臊气,混着一点诱人的体香并不难闻,但却能激发男人的无限情欲。
于是他舔得更卖力了,整个脑袋几乎要埋进去,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上面。
“呼,呼——”像锤子重重敲打在鼓面上。
美人如同一只濒死的鹤,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比常人要敏感十几倍早就熟透了的淫荡身子很快便受不住被人舔穴的刺激,臀部也在悄然间抬离软塌。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伸出尖牙咬在了掩藏在花唇下的嫩肉上,柔软嫩肉猛地一缩,抖如糠筛,几息之间一股清液从花穴深处激烈喷出,尽数被男人用舌头扫荡进嘴里。
同时美人手上的动作也随之用力一掐,早就胀痛不已叫嚷着要发泄的性器在他的掌心拍打了两下,粘稠汹涌的精液也射了他满手黏腻。
等到花穴里的水全被吃个干净符殊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伸手解开了绑在美人嘴上的红布。
美人朱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湿哒哒的小舌头无意识地露在外面,像小狗一样吐着热气,脸颊绯红。
他的嘴唇很薄,又色情又好看,只一眼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将自己的男根插进去会是怎样美妙销魂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殊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用那根开拓过美人花穴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在美人的红唇上碾了碾,将晶莹的淫液涂抹上去,让那红艳的颜色显得更加昳丽。
“好软,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软。”
美人听到这句调戏话连忙收回舌头抿住了唇,微微偏过头去,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真娇气。”
符殊并不恼,甚至整颗心都酥软下来,之后便涌上来一股汹涌欲望。
要征服他,驯服他,把人从里到外肏个透,身体和心理都打上他的专属奴印,要肏得他腿软站不住,只能一直向他敞开大腿。
要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人。
想到这符殊再不抑制自己的欲望,扶住重新勃起的粗壮性器,硕大饱满的肉头抵在了那朵彻底绽开的花穴上。
“今夜可还长着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符殊没有给美人缓和的时间,挺枪直入。
灼热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将里面曲折的肉褶全部撑平,直接整杆入洞撞上紧闭的肥厚宫颈,力道像是要将外面两个饱满的肉囊也塞进去。
连香汗淋漓的平坦小腹都被肏出一个色情的凸起。
美人惊叫出声,在男人激烈地进攻下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嘴里娇喘连连。
符殊为了能进得更深用一只手禁锢住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抚上大腿根处那片柔软细腻的皮肤,往上轻轻一抬,这样便能将那紫红色肉柱鞭挞软烂蚌肉的淫靡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落在美人的肩膀上又热又沉。
之前看这肉穴吞吐木板和铁丝的时候,他就想象过将性器插进去会有多么舒适,但当他真正抱着肉臀肏进去时才完全体会到其中美妙。
简直就是男人的销魂窟,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肉嘴,只要有东西插进来便殷勤地凑上去吮吻舔舐,连每根青筋里的缝隙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最要命的是里面最紧致的宫颈口,闭合的颈口上似乎长着一根肉刺,很细,但他每次用力肏进去那根肉刺都会硬挺地旋进他的呤口,刺得他头皮发麻。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何那位南国双性人会对一个双性人如此痴迷,换作是他,尝过这美妙的滋味后恐怕也会忍不住日日抱着怀里这口肥屄,把肿胀的性器一直泡在那汪舒爽的淫水里。
即使是日后成了魔主,上朝的时候也必须把人带着,让他跪趴在桌子下面,用红艳柔软的小嘴包住他的龟头,随时都能让他肏进紧致的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死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他也愿意。
美人受到的刺激也同样不小,那根深埋在他的肚子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又顶入的大家伙简直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将他的肉腔撑得满满当当挤不出一点缝隙,每次都能用力地撞在宫口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起先他因为男人的动作过于凶猛粗暴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但很快他作为双性人的淫荡身体便食髓知味,嫩肉挤上来自发地收缩,发麻发痒的深处也溢出一股股水液,呻吟声逐渐变调,变得百转千回,又娇又媚。
那些恩客说得没错,他就是骨头都浸在淫水里的放浪婊子,被吊在人前什么也不做都会发大水,更何况现在整个饥渴的肉壶都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
符殊肏着身下的美屄,红眸却被另一样事物吸引。
美人腹前的玉茎此刻还被那枚制作精良的金簪堵着,缀在外面的流苏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一晃一响,像小鞭子一样在那根干净漂亮的阴茎上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估计是下面花穴的感受太刺激了,才让美人迟迟没注意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符殊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玉茎,美人的身体顿时绷紧,像一张被用力拉开的长弓,嘴里的呻吟声又变了调。
符殊觉得有趣,便一边肏穴一边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根脆弱的阴茎,听着美人嘴里细碎不成调的呻吟,像个在勾栏听曲的浪荡公子。
“曾听过一句什么……‘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本少主不通文墨读不懂其中的意思,现在看来形容美人动听的呻吟声正合适。”
听到这句话美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羞恼,紧咬着下唇即使是再舒爽也不肯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殊听不到身下人的声音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他用指腹搓了搓玉茎的顶端,放软声音贴着美人烧红的耳边轻声哄道。
“我不是都把你的嘴解开了吗?怎么还不会说话,莫不是个哑巴?”
“要不是哑巴就说几句好听的,爷便帮你把这根金簪拔掉,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怎么样。”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诉符殊他会像这样在床笫上软声细语地和一个男妓打商量,他估计会直接挖出那个疯子的心脏。
可是他现在却真真正正地这么做了。
美人也憋得难受,而且他也不能拒绝恩客提出的要求,毕竟身前这个男人可是足足花了三千万的灵石买了自己一晚。
是修罗城的大爷,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桌上昏暗的烛光将两人交合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不停地暧昧晃动。
男人换了一种又一种姿势,一会儿抱着怀里娇软的美人抵在墙上挺入,一会儿又像骑马奔腾那样让美人塌着腰,让肥大的雪臀冲他高高撅起再扶着性器肏进去,捣出满堂春水。
宫腔的入口也在他锲而不舍地猛烈撞击下溃不成军,张开一道小口,同一时间符殊握住那蒲柳般的细腰狠狠往里一顶,快感如滔滔江水几乎要淹没头顶。
那湿热的肉腔深处比外面还要更热更紧,将他硕大的龟头整个包住吸吮,肥软紧致的宫颈口卡在他的肉冠上,每次拔出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重新回到母胎温暖的羊水里,浑身的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了。
符殊俯下身一脸的享受畅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抖如糠筛的身体上,烙铁一样炽热粗壮的性器不断在软烂一片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将深处喷出的滑腻淫液一下又一下重新捣回肉腔深处,每次都是狠狠顶入再把茎身拔出大半,将蚌穴里的嫩肉剐蹭到抽搐。
碍事的上衣已经褪至腰腹,露出下面汗涔涔的蜜色背脊,发力时精壮有力的肌肉愤然隆起,宽肩一展,宛如盯准猎物的雄鹰,展翅向其袭去。
而他身下的柔弱美人便是被按在地上的美味猎物,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被迫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将那最私密销魂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人前,任其侵犯。
原本便艳丽熟烂的花穴此时被蹂躏得愈发猩红糜艳,泥泞不堪,汁水随着激烈的交媾往外一股股喷泄,翻开的花唇都被涂上晶莹的蜜液,如同一朵彻底被捣烂,践踏,榨干的红艳牡丹。
那朵名艳天下的牡丹盛开在浑浊的黑夜,被众人把玩欣赏,此刻更是被人花重金摘下,拿在手里被攥紧,揉捏成一滩烂泥和汁水。
太漂亮了,即使被人踩在烂泥里,他身上散发的幽香也勾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