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吻住言清霄干裂的嘴唇,咬破舌尖,渡了一点血,然而这个吻并非一触即止,谢寻珏扶住言清霄的下颌,吻得更深了几分。舌尖在口腔中濡湿地交缠着,水声啧啧作响,言清霄被亲得难以呼吸,下意识地瑟缩呜咽起来:
“不……嗯……”
谢寻珏执拗地亲着他,手指摸进裙摆里探了探,微喘道:
“嫂嫂,怎么亲一亲就湿了。”
那一点血犹如一根定魂针,刺醒了在言清霄在情欲中沉浮的神智,可这份清醒在此刻却化作了最恶毒的惩罚,让言清霄无力承受。肉腕在湿透的穴道里咕啾作响地抽插,时不时还要顶一顶湿润微嘟的宫口,那里在长久的交欢中已经被顶开了一条浅浅的肉缝,若是身体里的东西再顶弄几次,只怕言清霄能哭着被顶到潮吹。
简单的亲吻却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寻珏解下嫂嫂的衣裙,就见充血肿胀的蒂珠痉挛着顶出牝户,蒂尖儿上水润润的,指尖微微一点,就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谢寻珏一低头,把那个可怜的地方含住了。
恍惚间现实与梦境交叠,口腔湿热的触感与肉腕磨蹭宫口的快感交缠得难舍难分,言清霄犹如成熟过头的蜜桃,只消旁人碰一碰,甜滋滋的汁水就淋漓地喷溅。谢寻安见他惹人怜爱,便安抚地亲了亲言清霄,夸道:
“好乖。”
穴心里的肉腕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谢寻安微凉的双手握住言清霄的膝盖,几乎同时与谢寻珏将自己送了进去。
温度迥异的两根性器长驱直入,突突跳动着的肉筋碾过高热湿润的穴道,磨得言清霄淌了眼泪。他胡乱地摇着头,被两根性器同时顶上了宫口,霎时间眼神失焦,下身痉挛着咬紧了体内的东西,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顺着穴道尽数喷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可怜。”
谢寻安捏着言清霄的下颌,审视着他的沉沦和颤抖,笑说:
“要坏了呢。”
……
“……嫂嫂?”
谢寻珏被猝然蹙紧的宫口绞得闷哼一声,微微低喘着俯下身,与言清霄鼻尖相抵,低声道:
“嫂嫂,咬得太紧了啊。”
宫口红熟地攒成一个肉嘟嘟的圈儿,死命地箍住性器的顶不肯松口,指节长短的肉圈哆嗦着,分明是被撑得受不了了,颤抖的吞咽却像张馋极了的嘴,主动含着性器上头的小口细细地嘬。谢寻珏握住言清霄的双膝压在枕边,挺腰入得更深了些,性器抵在宫口上缓缓地磨,带来湿润蛮横的快感。几条极其纤细而长的肉腕悄无声息地攀着高热的穴道一路深入,等言清霄在蚀骨的快慰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那几根触觉诡异的东西已经勾着宫口,扒开了一个足够让性器勉强而入的缝隙。
“不行……好、疼……呜!”性器抵着缝隙,轻车驾熟地贯入,柔软的肚腹被顶出一点弧度。言清霄崩溃地哽咽出声:“不要用这种…东西……啊啊……”
谢寻安含着他的耳垂,揉着他的小腹,一点点往里顶。他完全被弄开了,甚至不用什么过分的对待,宫腔就像失禁了一样阖不住,清液几乎是喷溅而出,兜头浇在堵在宫口的性器表面。谢寻珏却还没进来,性器顶开熟软的宫口,又玩弄似的退出来,待到那湿润敏感的地方不情不愿地阖起时又捅进去。言清霄被按着小腹顶进宫腔,又被莫名其妙地肏了宫口,一时间灭顶的快感与压迫感顺着脊椎游走,触电似的让他浑身战栗着高潮不止。
盖头下的眼睛水光朦胧,涣散地失去了焦距,他在过分激烈的快感里全然地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却散发出甘美糜烂般的成熟气息,有若深秋枝头熟透的蜜果,黏腻的糖汁淌了满身,被人捏在指间轻佻地亵玩。性事太过漫长,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人摁着做了多久,等到意识再次回笼时,言清霄已经被人用双手卡住腰侧,性器严丝合缝地抵住宫腔的尽头,随后某种触觉诡异的东西缓慢地溢出,渐渐充满了不安瑟缩的肉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清霄呜咽一声,感觉到某种阴冷而粘稠的东西流进了不可言说的地方。那触感实在是太过诡异,让他不顾浑身的酸痛无力,竭力地挣扎起来。
“什、什么——!……好凉…哈……别弄进来……滚出、唔!……”
他哆嗦着支起手肘,挣扎要逃脱谢寻安的桎梏,肉腕不知为何呆立着不知收紧,竟然让他当真挣脱了束缚,下意识地往床榻尽头缩去。谢寻安出人意料地沉默着,原本便十分刻意的活人气息几乎全部消失不见,某种更加难以言表又不可名状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泄露出来,让言清霄莫名地感觉浑身肌肤如同针砭。
这古怪的氛围持续了太久,久到让言清霄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朝谢寻安膝行而去,可是他刚刚迈开双腿,静默许久的谢寻安却在此时别扭迟滞地抬起了手。原本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肉腕随着他的动作蜿蜒而出,犹如某种失控爆发的软体动物,暴戾恣睢,一时间汹涌地充斥了整个室内。
他被遽然而动的肉腕猛然拉住脚踝拖倒,谢寻安手劲极大地掐住他的腰,把自己整个贯了进去,性器撞进宫腔,那冰凉粘稠的东西几乎是喷涌而出,存在感极强地溢满了窄小的宫腔。言清霄被谢寻安死死地摁倒在床榻上,不管他怎么挣扎求饶也不肯放开。他在野蛮凶狠的交媾中神智渐渐昏沉,意识向深处下坠,可突然之间,某种莫名古怪而呆板的声音霸道无比地闯入脑内,如同钢针在太阳穴里狠狠地搅,令言清霄猝然清醒——
“你、是,我,的,新娘。”
“新娘,履行职责。孕育我、生下我……为我、奉献你……”
“你将、成为它们。……我赦免你,与我、永生。”
那声音在言清霄的脑海中炸响,无比刺耳诡谲,腔调却又古怪之极,仿佛某种人外之物生涩地模仿着人类的语言。言清霄的双眼爬上血丝,鼻端流出大股大股的鲜血,浑身肌肉颤抖着纠结在一起痉挛,犹如被献祭的羔羊,失去全身力气,无法反抗高天的神明。那古怪的言语仿佛黄钟大吕,不断在言清霄的脑海里回响,最终化为了更深的烙印,刻印在他的灵魂之上。
“我,会,找到你……”那声音的语言越发流利,“无论,你逃往哪里……你将为我,奉献自己。”
言清霄在极度的眩晕下产生了某种错觉,他能感觉到小腹里不知何时反扩进了一缕微弱却极其明显的暖意。他在这微弱的温暖里竭力抬手,捉住谢寻安冰冷的小臂,呼吸急促地要揭开自己的盖头,亲自看一看眼前的谢寻安究竟是什么,亦或是成为了什么。可谢寻安仿佛终于恢复了意识,唇角勾出一个漠然却自嘲的笑,五指不容置喙,轻轻压住了言清霄面上被泪湿的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吧……清霄。阿珏在等着你呢。”
这是谢寻安原本的声音,原本的语气。言清霄愣住了,还想追问,却被谢寻安轻轻一推肩头。刹那间梦境破碎,无数氤氲着红色的碎片飞舞在更加深沉的黑色之中,言清霄感觉到自己在急速下坠,他坠入了意识的深处,难以抗拒地进入了更深的睡眠。
……
“嫂嫂……?”
长夜烬明,蜡烛燃尽,只剩一个苟延残喘的尾巴,斑斑烛泪堆满了灯台,掩盖住精心雕琢的纹饰。谢寻珏在晨光里探了探言清霄汗湿的额头,感觉到原本烫手的热度已然退却,他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扶着言清霄的腿根,缓缓地退了出来。
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熟地肿胀着,好像一团倒翻的花,湿漉漉地绽放在言清霄的双腿之间。乳白混合着清液流淌而出,谢寻珏的眼神落在言清霄一片狼藉的腿间,就见那原本白皙的牝穴被撞得脂红一团,内里黏膜红润湿软,紧蹙的穴口已经没力气合拢,浪荡得用指头抻开就能瞧到软乎乎的宫口。
言清霄在梦中若有所感,怕人瞧似的,双腿颤抖着要并拢,可谢寻珏握着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挣扎镇压。他一直看了很久很久,视线描摹过言清霄的狼藉,最后落在那张看过无数次的睡颜之上。直到晨光大彻、门外响起仆人走动的声响,谢寻珏才攒足力气移开视线,妥帖地帮言清霄盖好被子,然后利落地穿衣下床,吩咐廊外的仆人准备热水,洗去一个旖旎却沉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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