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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能吃苦了?主动泡冷水澡?”

谢归冉拿着一本书坐在岸边的摇椅上,借月光看书,旁边的河里是正在游泳的女儿谢宁明,姿态优美,表情狰狞。

他以前劝过谢宁明游泳锻炼,谢宁明嫌水凉。

今天居然改了性子?

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同时把书翻了一页。

谢宁明余光里注意到谢归冉的动作,不知道该不该怪月光太皎洁,还是怪贺连和柳遥都那么神态自然地跪在她脚边,向着她爬,她看到父亲姿态悠闲地看书的一瞬间,居然可耻地想到了父亲跪在地上,脖子上束缚着黑色编绳,编绳上挂着几个铃铛,她拽住绳子的另一边,父亲被迫抬头,一脸无奈地膝行向她爬来的样子。

她一个猛子钻进水里。

良久。

谢归冉有些担心,正要起身时,却看见谢宁明像个水怪一样,从水里猛地跳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

他站起来,对着谢宁明的背影提醒道:“再回去洗个热水澡!”

她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回到屋子里,躲在床上,将被子披在身上,并且拉下了床帘,试图让她的那些胡思乱想都被挡在床外,不要再钻进她的脑子里。

她怎么能把贺连和柳遥跟父亲联想在一起?

父亲是她父亲啊!

又不是别人的父亲,她还可以想想。

“贺连啊贺连,你个王八蛋,真是害惨我了。”

“阿嚏!”

谢宁明一个喷嚏打出来,心里更恨给她下了同心蛊,导致她不得不折腾自己,结果折腾到现在,竟然对父亲起了绮念的罪魁祸首贺连!

青城门虽然只是个小门派,但好歹也占了几座山头,且有温泉。

她直接让谢三把贺连抓过来,然后丢进温泉里,和她一起泡温泉。

双方各自占据一边。

谢宁明冷冷地看着贺连,试图诛心,道:“你离开住处一整天,周师姐都没有来找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明她跟舒蝉衣厮混一整天,并且夜不归宿呗,我早就习惯了。”贺连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淡淡地说道:“我虽容貌如旧,但对于她来说,没有新意了。”

“不!是因为你恶毒,舒蝉衣抢了周师姐,你就去针对他,你针对我干什么?”谢宁明忍不住纠正道。

她日常刻苦修炼,虽然天赋不如周师姐那般妖孽,但是也算一流,修个日久天长的,稍微横扫一下修仙界,也完全不在话下。

现在他爹的居然跟师姐的道侣扯上肉体关系,而且还疑似染上性瘾了。

她怎么面对父亲?怎么面对改嫁的母亲?怎么面对那个阴阳怪气的继父,和那个自以为高贵的同母异父妹妹?

她都不敢往外说呀!

这一切都怪贺连!

“我没有针对你,只不过你是周清越在乎的人里,唯一一个我可以成功算计得到的人。”贺连说道。

“那不还是针对我吗?”谢宁明吐槽完,接着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给我下这种同心蛊,到底是什么目的?纯粹为了气我的周师姐?”

贺连摇摇头,道:“因为她不肯见我,而我想见她,所以我只要跟你扯上关系,她就必须见我,因为她还得教你剑法。”

“我看她的剑法,没有你的贱法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说完,一脸无语地游过去,还是无法接受贺连这个王八蛋,仅因为想见周师姐这个理由,就这么算计她。

她与贺连面对面,即便月光朦胧,她也能看出来贺连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巴掌印,于是没再扇他耳光,只是捏起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鄙视道:“你本来就配不上周师姐,能得这百年时光相伴,已经是侥幸,现在人家爱上舒蝉衣了,但又没让你净身出户,你主动提出和离,还能落个好聚好散的好名声,你非得纠缠她,最主要的是,你非得陷害我干什么?”

贺连给出了一个让谢宁明无言以对的理由:“因为我爱她。”

“我也爱她。”谢宁明理所当然地表白师姐周清越,继续道:“因为她是我师姐!”

母亲改嫁后,一直都是师姐带着她长大,不仅教给她剑法,而且教给她为人处世,既像姐姐,也像母亲。

贺连的目光空茫茫的,没有神,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不知道该落在何处,声音低低的:“我的爱,和你的爱不一样。”

“当然了!我爱的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像你,得不到,就想毁掉。”谢宁明继续鄙视他。

贺连瞥她一眼,回复道:“我想毁的不是她。”

“那是谁?舒蝉衣还是我?你已经把我毁了,那就是舒蝉衣了。”谢宁明翻他一个白眼,随后直接将贺连抵在温泉池边,然后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她不爱贺连,更无喜欢。

她对他全是欲念和鄙夷,所以不必担心什么,尽管可以上下其手地摸,堂而皇之地亲,光明正大地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泉池暖。

谢宁明搂住贺连的腰,发现这位王八蛋腰还挺细呢,合体时,在温泉水的温暖和润滑下,异常顺利。

贺连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对不起”。

谢宁明懒得理他,也不在乎,事已至此,不如纵欢愉。

贺连的技术与那个柳遥的技术居然不相上下。

谢宁明更加肯定那个柳遥最多只是身子干净,还没有被真的破开过,但实际上脑子绝对不干净,不知道在突破底线前被玩过多少回了。

该死的,她还跟柳遥亲了。

谢宁明回想起来觉得恶心,于是更用力地亲贺连。

虽然白天时,她也觉得贺连脏,但忽然想起来,贺连跟周师姐过了百年,就算之前有点尘埃,也早被周师姐净化干净了。

有了周师姐的净化,贺连绝对比招柳楼的大部分男人都要干净。

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分开贺连的双腿,欣赏着贺连的身姿,双腿修长白皙,跟周师姐颠龙倒凤这么多年,浑身上下依然白白的,乳头也粉嫩,真是难得。

不知道该说他会保养,还是说周师姐真的很爱惜他?

谢宁明俯下身,一只手向下,扶着贺连的性具,慢慢递送进她的体内,然后盯着贺连发红的耳廓,上前亲了一下。

贺连突然浑身一颤。

这是他的敏感点,还是说?

“周师姐和你做爱时,也喜欢亲你吗?”谢宁明在贺连耳边问道。

贺连对她时,大部分时间里都有种要死不活的淡淡死感,这时候却突然复活,又急又快地说道:“不要提她!”

谢宁明能听他的就怪了,双手箍住贺连细细的腰身,下半身与他亲密相撞的同时,上半身却故意在他耳边问道:“你猜,周师姐和舒蝉衣现在会不会也像我们两个这样?不过我不爱舒蝉衣,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曾经疼你爱你的人,却与另一个男人缠绵,你却要屈居我的身下,被我这个根本看不起你的女人侵犯,好心疼你啊,贺连。”

“哎,周师姐有没有心疼过你?”

“我听我爹说,周师姐当年为了你可是宁愿跟合欢宗宗主的真传弟子退亲,她当年肯定爱惨了你吧?你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对得起她吗?”

谢宁明本来就是故意气贺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贺连突然发疯似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骂道:“滚,滚下去!”

谢宁明冷了脸。

真以为她稀罕贺连这个王八蛋呢?今天不让他哭出声来,他真以为她是圣母转世,愿意以德报怨啊?

她不仅没滚下去,而且更用力箍住了贺连的腰身,并且自己的腰部也在发力,在贺连的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骑乘,直接把贺连搞得气喘吁吁,他嘴里还在说着滚。

谢宁明亲在他的颈窝间,隐约领悟到该怎么对贺连杀人诛心了。

差点忘了。

无论现在怎么样,当初周师姐跟贺连之间确实是真爱,这百年间也是真爱,甚至现在,贺连对周师姐,仍然是真爱。

所以啊……

“真可怜,曾经疼你爱你的女人,现在根本不在乎你。你去告诉她,我把你困在这样,让你与我双修啊,我是她唯一的师妹,她能对我怎么样?”

“你不过是一个弃夫,别说有舒蝉衣了,就算没有舒蝉衣,周师姐现在也不愿意碰你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她玩了你一百年,你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她没有碰过?她早就玩腻你了,就像玩具一样,你对她来说完全没有新鲜感。”

谢宁明一边在贺连身上骑乘翻涌,一边对着他的耳朵说着这些诛心之语。

贺连没有修为,体力更不如她,挣扎到最后,只能如同沾了雨水的花瓣一样,重重地落在床上,任由她奚落凌辱,最后流着眼泪,喃喃说道:“不是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屁孩。”

他最后一句话也不算装大,毕竟他虽然外表依然年轻,实际上和周师姐同龄,也一百多岁了。

谢宁明却没有尊老爱老的美德,听到最后一句话,气得冒烟,伸手拍了拍贺连的脸蛋,继续在他身上驰骋,捏着贺连的乳头,冷笑道:“旧货罢了,周师姐天纵奇才,未来少说活个七八百岁,你就算再磕丹药,最多一百五十年的寿命,你于她,不过是一段白云苍狗。”

她更加大力地在贺连身上上下翻涌。

贺连这一次却没有反驳,忍受着她的大力和嘲讽,应和道:“你说得对。”

这是改成咸鱼战略了,不装小辣椒了?

谢宁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仿佛在闭目养神的贺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又捏了捏他的脸蛋。

心里淡淡想到,这也算欺负百岁老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宁明不喜欢跟贺连亲亲。

毕竟身体上的碰撞可以完全受欲望驱使,亲吻却不一样,但她还是好奇,而因为她的好奇所以惨遭毒手的实验对象则是:谢三。

“主儿,我建议你去招柳楼要几个男宠,真的不贵的。”谢三生不如死。

谢宁明摸了摸他的嘴唇,无趣道:“你真想跟我当姐妹啊?”

谢三满眼诚恳,恨不得赌咒发誓:“包真心!”

“那也可以啊,我又不介意磨镜。”

谢宁明更加兴致冲冲,搂住谢三的肩膀,扒开他的衣服,吻在他的脖颈间,一点点向下亲吻。

谢三一动不动,只剩呼吸声加重。

谢宁明视他如影子,人对自己的影子,又怎么会有边界感或者隐私感?

影子同样。

谢三任由谢宁明把他扒干净,然后一脸生无可恋,随便谢宁明在他身上任性,无论做什么,都仿佛是自己碰自己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贴近,睫毛恨不得扎进他的眼里,语气好奇:“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三想了一下,微微垂眸,与她对视,认真说道:“主儿,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这种事情在各处都很常见,就跟入局一样,局中人觉得意乱情迷,耳鬓厮磨,局外人只觉得是两个赤裸的肉虫交缠,淫声躁乐,不堪入目。”

“你戒色了?”谢宁明一脸无语地问道。

谢三摇摇头,道:“只是觉得无聊,而且没有意义。”

“这就是戒色。”谢宁明跟他解释道。

谢三像个木头人,她虽然时不时逗弄两下,觉得好玩,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同心蛊发作,还得是另一个中蛊的人来解最有效。

下午周师姐就要回来了。

她得上午把该做的事做完,不然如果在周师姐面前发作起来,再怎么解释是贺连陷害她,也改不了木已成舟,她睡了周师姐道侣的事实。

虽然周师姐可能都不在乎这个道侣了。

“轻一点。”

贺连在她身下,气息急促,在谢宁明捏他脸蛋的时候,他罕见地突然开口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笑道:“你是怕下午周师姐回来了,看见你身上的痕迹吧?”

贺连没有理她,便是默认了。

谢宁明也怕被发现,所以选择配合,同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左乳上方的莲花形状的蛊,的确是淡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消去。

这玩意儿到底什么时候消啊?

她心烦意燥,更记恨贺连故意陷害她,于是在贺连的腰间用力捏了捏,留下几个显眼的红痕。

贺连正要再开口阻止时。

谢宁明嘲笑道:“放心,周师姐现在身边有那个舒蝉衣相伴,她没时间解你的衣服的。”

话一出口。

贺连脸色苍白。

这都能受到打击?

谢宁明一边轻轻淡淡地亲吻着他,一边好奇道:“话说你们这种百岁老人,不是应该清心寡欲,看透世事吗?怎么还是沉迷于这些情情爱爱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连承受着她的索取,眼皮半合不合,问道:“你觉得你现在和你十几岁时,心态上有什么区别吗?”

谢宁明回想一番。

别说十几岁了,光说心态的话,她跟几岁时都没有区别。

贺连坐起来,反扶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谢宁明坐在他怀里,然后他一边耸动下半身,一边埋头在谢宁明胸间,左右来回地亲吻、吮吸。

因为含着她的乳头,所以说话声音含糊,每说一个字,舌头都舔过她的乳尖,导致字字都带着一点痒意:“大部分就算到了一百岁,心态上也都会觉得自己还停留在十几岁的时候。”

“那我就不是,因为我将来现在二十几岁,将来三十几岁的时候,是要横扫修仙界的,如果我能在一百岁的时候,踢馆合欢宗,那我就算活到一千岁,我肯定觉得自己还是一百多岁的时候。”谢宁明幻想着自己修为越来越高的未来,美滋滋地想到。

贺连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谢宁明正思索他这声轻笑是带嘲讽意味,还是带什么意味的时候?

贺连突然抬头,向上亲来,吻在她的唇上,探出舌尖,潮湿带着缠绵,仿佛三月淅淅沥沥的春雨,带着三分愁绪。

谢宁明嫌他脏,然而贺连近在咫尺的五官,确实堪称绝色,她犹豫一下,又转念想到,反正周师姐亲过他一百年了,也算是净化。

她伸手按住贺连的后脑勺,将拥吻加深,一眨眼,两人的睫毛都长,互相扫过,眼睛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要是会这样吻就好了。

谢宁明脑海里转过这个念头,随后侧躺下,由贺连在她身上发力,而她自下往上地看着贺连青丝垂落,眸光迷离的样子,又想到不知周师姐见过这样的美景多少次。

为什么会变心呢?

肯定不是因为嫌贺连的出身不好,周师姐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因为,舒蝉衣比贺连更美吗?

谢宁明回忆起没见过几次的舒蝉衣,觉得还不如贺连呢,舒蝉衣总给她一种装纯的感觉。

下午。

周清越没问为什么她的道侣会出现在谢宁明的山头上,显然她不关心。

她关心的只有谢宁明这个师妹的剑法,还有今年举行的各个仙门的比试。

青城门确实不争强好胜,主要也是因为确实没有什么人,谢归冉这个掌门,总共就收了俩徒弟,一个是周清越,一个就是女儿谢宁明。

适合参加这次大比的,也只有谢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教她剑法的时候,贺连和舒蝉衣都在旁边看。

贺连的目光毫无疑问地看向周师姐,仿佛天地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眼中只有周师姐一人。

而舒蝉衣……

谢宁明未尝人事时,还对舒蝉衣的目光不太明白,但是跟贺连深入交流过之后,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舒蝉衣的目光,不单纯。

吃饭的时候。

她堪称是被周师姐一手带大的,所以周师姐也格外溺爱她,见她爱喝蘑菇汤,专门离席,去了厨房重新炖一盅。

周师姐刚离开,贺连便跟着去了。

估计这俩人得在厨房纠缠好一会儿。

谢宁明继续吃饭,然而坐在对面的舒蝉衣却把筷子弄掉了。

这种小事,要么捡起来筷子,擦擦继续用,要么换一双筷子,然而舒蝉衣蹲下去捡筷子,却蹲到圆木桌下面,一点一点地朝着她的方向挪来。

谢宁明虽然注意到了,但因为不知道舒蝉衣想做什么,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后悔为什么要用盖了桌帘的大圆木桌子吃饭?

早知道她蹲在墙头上吃。

舒蝉衣很白,欺霜赛雪的白,头发又黑又浓密,嘴唇也红,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瞳仁乌黑,鼻梁高挺,长出了大美人该有的风姿,偏偏作态总是扭扭捏捏,所以让谢宁明看见他就觉得别扭,觉得这男的装纯。

然而现在才明白他不是装纯,他是真——

“你做什么呢?”

谢宁明将筷子一拍,低下头,冷脸看着钻到桌子底下,并且已经来到她脚前的舒蝉衣,盯着他,问道。

舒蝉衣又是扭扭捏捏一笑,轻声道:“捡筷子。”

捡筷子捡到她腿下边了?

他虽然不是周师姐的道侣,但胜似周师姐的道侣,谢宁明也不想因为他,而去让周师姐烦心,冷冷瞥了舒蝉衣一眼后,直接起身离开。

然而舒蝉衣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甚至不知道算不算香,因为回想起来,只觉得一股黏腻腥甜的感觉,却经久不散,让她觉得恶心的同时,情欲却格外旺盛。

不会是某种劣质迷情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蝉衣。

你他爹的去死吧!

谢宁明掏出几粒丹药吞服,然而没有用,体内灵气运转正常,她也神智清明,步伐稳健,这么看来,也不像迷情香,可是那股黏腻腥甜的味道还没散去。

她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思考。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仅仅是摸过一个臭虫,结果那味道一整天都没散去,无论怎么洗手都没用。

这股黏腻腥甜,是舒蝉衣的体香?

好恶心啊,说是体臭,但乍一闻确实如幽香一般,说是体香,但是回味却让人觉得作呕,而且香得发腥。

谢宁明到了厨房,正想问问周师姐,那个舒蝉衣到底什么来历。

结果却发现周师姐表情茫然,而站在她面前的贺连却泪流不止。

“咋了?”

谢宁明凑过去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两步,对她说道:“门派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好好准备下个月的修仙界大比,我下个月再来检查你的剑法。”

说完。

她身影如惊鸿掠影,很快悠然飘远。

不愧是她的周师姐!

谢宁明正准备去洗一下澡,结果却发现贺连哭得跟泪人一样,浑身抖个不停,恰似风雨中的小白花,这招人怜惜的姿态,不比舒蝉衣强?而且舒蝉衣好像确实不对劲,作风隐约透出点邪。

她走过去,语气深沉地说道:“你陷害我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咱俩有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查清楚舒蝉衣的来历。”

贺连虽然仍然泪眼朦胧地望着周清越离开的方向哭得浑身颤抖,但听到这话,立刻回答道:“他的来历,就是魔界出来的魅魔。”

什么!

“你被周师姐抛弃后,得了失心疯吧?她怎么会跟魔界魅魔扯上关系?”谢宁明怀疑贺连这个毒夫现在是想跟周师姐玩同归于尽这一招。

贺连却倒头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宁明有时候恨自己道德感太强!

床笫间。

贺连晕过去后,仍然在睡梦中哭个不停,泪水涟涟,浑身发颤。

她可以选择上了他,或者不管他,但听见贺连呓语周师姐的名字,到底心软一瞬,毕竟她也觉得周师姐好。

看来贺连虽然人品不行,审美确实不错。

然而她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抱着贺连哄一哄而已,她没有想在贺连神志不清的时候,对他圈圈叉叉。

贺连却把她当成了周师姐,主动献吻,嘴里还哼哼唧唧,哭音伴随着呻吟,像是故意勾引一样。

谢宁明迟疑一下,回应了贺连的吻,俯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慢慢脱掉了他的衣服,指尖触碰到贺连赤裸的皮肉的一瞬间,仿佛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一样,贺连颤抖得更加厉害,嘴里溢出的呻吟也越发不堪入耳。

他神智尚未清醒。

他把她当成了周师姐,或许他还沉浸在从前的岁月里,以为这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性生活。

可惜人已变。

而且贺连叫床也太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听得都有些面红耳赤,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水润能叫的小白花美男,给一本正经的周师姐当了一百年的道侣。

她与贺连的肉体相合的一瞬间,贺连更是如同不知疲倦一样,一边向上耸动,一边搂着她的脖子,拼命索吻的同时,疯狂地叫床。

谢宁明咬了咬牙,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捂贺连的嘴。

然而捂住之后,闷闷的呻吟声却显得更加淫秽,仿佛两个人是在偷情,见不得光,所以必须捂住嘴一样。

她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啊!

原本是。

“你个蠢货,我不是周师姐!”谢宁明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在贺连身上索取,一边在他耳边吼道。

贺连如同受惊一般,猛地睁开眼睛,双眼红红的,配上白皙柔嫩的脸蛋,便如小白兔一样,看清楚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她,而不是周清越后,竟然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毕竟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大,现在又是被谢宁明压在身下的状态。

然而这一下还是惹怒了谢宁明。

谁先算计谁的?

“你找死是吗?我爹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本想甩贺连一巴掌,又嫌弃他满脸的泪,于是转而捏住贺连的下巴,冷声道:“又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周师姐已经不再爱你的事实是吧?哭成这样。”

“下去!”

贺连居然比她的脾气还大,边哭边怒吼,还动手推搡她。

谢宁明一只手攥住他的两个手腕,按在他的头顶上,然后故意凑近,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贺连的唇边,她简直要被气笑了:“怨夫,你知道你刚才叫床声多大吗?你知道是谁把我拉到床上的吗?”

现在让她下去?

想什么呢?

她不仅没下去,还在贺连的身上更加用力,频率更快地上下窜动起来,迫使着贺连的性具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贺连如同被侮辱一样,居然惨叫起来,声音凄厉,简直像是谢宁明在强暴他,但他的下半身却如实地硬了起来。

刚才他又骚又浪的叫床,听得人面红耳赤。

现在又摆出这副贞洁烈夫的样子。

别说他不是,就算他真是贞洁烈夫,谢宁明今天也非破了他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也被他反复无常的性子弄得恼火,任由贺连在她身下惨叫,也不再去捂贺连的嘴,而是不断地耸动下半身,让两人的身体几百次的结合,直到她来了感觉,加快了速度后,也感觉到贺连的性具更硬,于是猛力上下窜动几次之后,猛地坐了下去。

任由贺连将精液送进她的蜜穴内,然后再起身时,湿淋淋的精液混合着蜜水流出来,浓白色的黏液粘连着不肯彻底滴落。

她双腿叉开,骑在贺连的脸上,逼他吃下两个人身体结合的混合物。

“不要。”

贺连呜咽一声,却没有反抗的余力,被谢宁明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头上,嘴唇不断地亲吻,被迫碾磨着谢宁明的私处,混合之后淫靡气息涌进他的嘴里,粘稠腥甜,流进他的口腔里。

直到贺连彻底臣服,一边哭着,一边乖乖地伸出舌头,将谢宁明的私处舔干净。

谢宁明才松开他的手腕,但是依然压在他身上,欣赏着贺连满脸通红,满脸痛苦的样子,但再痛苦,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刚才竟然敢打她!

谢宁明直到入睡前,也放不下这桩心事,直到半夜被贺连的啜泣声吵醒时,起床气被心头火一催,完全失去了人性,被兽性控制着攥住贺连的头发,听到他痛呼的声音,反而更被激发了欲望。

不管不顾地攥着贺连的头发,将他按进了被子里,然后叉开双腿,让贺连埋头在她双腿之间,为她口交。

贺连一边哭,一边忍受她的羞辱,泪水流在舌头上,还要继续伸出舌头,挑逗她敏感的阴蒂,舔过她的蜜穴,为她的高潮努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师姐的道侣,口活确实不错。

谢宁明只觉得浑身酥麻,暗暗绷紧了脚尖,向后仰着头,同时更加用力地按着贺连的后脑勺。

快感冲击着人伦道德,她难以自控地提醒着自己,她现在是在强行逼着周师姐的道侣为她口交,而贺连的这个灵巧的舌头,从前不知道舔过周师姐多少次,现在却哭着为她服务。

对周师姐的歉疚感,最终化为刺激性欲的背德感。

她浑身颤抖,迎来高潮时,仍不肯放过贺连,紧紧攥住贺连的长发,直到慢慢醒过神来时,感受到贺连正在温柔地舔她的私处,为她做清理工作。

她心中却起了个更恶劣的念头。

悄悄用力,趁贺连张口为她口交时,用力按住贺连的后脑勺,逼迫贺连的口腔对准她的尿口,然后本来就尚未从高潮余韵中退出的尿口,在感受到贺连口腔的温暖后,更是仿佛控制不住一样,在谢宁明的控制下,尿液流进贺连的嘴里。

贺连猛烈挣扎起来。

她却早有准备,暗自运用灵力,按住贺连的脑袋,绝不允许他起身,直到贺连将她的尿液吞尽时,她才松手。

贺连猛地坐起,连带着被子也被掀开。

谢宁明四肢放松地躺在床上,看着满脸羞恼的贺连,只觉得无边性欲,因为这个被师姐抛弃的男人,而被解放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脚,摩擦着贺连的脸蛋,笑道:“你不会觉得,你给我下了同心蛊之后,在床笫之间,我还要乖乖地配合你吧?”

贺连目光仇恨地瞪着她。

这种仇恨的情绪,却如辣椒里面的辣素,在此时此刻,只起到催发情欲的作用。

“我想——”

贺连到底是有事求她,终究还是收敛了目光,垂下头,语气艰难地继续说道:“我想和周清越双修一次,你要帮我。”

“你还想玷污周师姐?”

谢宁明语气嫌弃,一边用脚趾点着贺连的脸蛋,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都被我玩成什么样了?你也配?”

贺连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埋头在谢宁明的双腿之间,不仅再次为她口交,而且后半身高高的翘起屁股,甩着硬长发红的性具,像是一条发情的白色小公狗一样,一边舔,一边说道:“主人,你就答应我吧。”

他每说一句话,便恨不得将舌头都伸出来,卖力地、湿漉漉地舔谢宁明的私处一下。

谢宁明气息紊乱,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着贺连不要脸的服务,本不欲作答,却耐不住贺连越舔越深,恨不得将正根舌头都伸进她的私处,潮湿温热,让她再次蜜穴发软,涌出泊泊清泉。

贺连却在此时往上亲来,低头吻在她的小腹处,不肯再向下,而是说道:“你若是同意,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真心觉得贺连配不上周师姐,之前配不上,现在就更配不上了。

然而。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欲望的催动,挺了挺腰,“嗯”了一声。

贺连大喜过望,这一次却没有用性具或者舌头,而是用上了他的手指,骨节如玉,修长如竹,两根一起探进谢宁明的蜜穴之中,不断地搅弄,探进探出,精准地揉捏着里面的敏感点。

直到谢宁明再次高潮时。

贺连犹豫了一下,但终是刚才那个愿望压过了一切,他乖巧地俯下身去,含住了谢宁明的阴蒂,一边舔舐,一边吮吸,待到谢宁明高潮之后,他身体微微一僵,但终是没有闪躲,而是准备再次迎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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