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却是被他的神情取悦到了,用玉茎在他穴口蹭了几下,直到湿润的前列腺液蹭湿了穴口,终于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唔啊!”陈禾疼得一声哀嚎,然后就咬着牙忍受着她暴力的冲撞,抓着腿的手指已经掐进了肉里。
肠肉谄媚地讨好着她的肉棒,湿湿软软地包裹吸吮着她,而高温就像是在给她按摩一般,她得了趣,发狠般往他里面撞,肉棒在他穴口进进出出,很快就操出了血沾染了血丝,而肠道被血润滑,进进出出都会有噗叽噗叽的淫靡响声。
“呜呜……呃嗯……太……太快了……俺……俺受不了了……呜呜……”陈禾满脸痛苦,仍强忍着,只偶尔发出些闷哼和哀求。
她直接把他整个人压得折叠,两瓣肥臀都被压得变了形,鸡吧把他的腹肌都顶得突起,显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她勾起恶劣地笑,一边仍用力地往里面顶,穿过之前已经被操开的乙状结肠,直抵降结肠。那里的口子有点小,她一时竟没能顶进去。于是便用力地抓紧了他布满青紫瘀痕的大奶,当做把手一般,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顶撞着那个小口,似乎要把他肚皮都顶破。
“给我打开!”她恶狠狠地命令着,手掌下的胸肌在她手里变成不同的模样,凄惨地肿胀着。
“疼……俺好疼……肠子要穿了……”那个地方根本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陈禾终于忍不住哀嚎,脸上布满了汗珠,双眼也因为疼痛变得涣散。
他忍不住松开了抱着腿的手,去拉楚凭江的手,求饶道,“不要……不要进去了……俺求你了……好疼啊呜呜呜……要死了……唔啊啊啊啊!”楚凭江可不会理他,顾自一个猛冲,顶开了那道隐秘的口子,舒舒服服地进入到了他肥软青涩的降结肠。
“啊咿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陈禾像是被烫了一般抽搐了起来,酸涩和疼痛从腹部传来,他被顶得想吐,忍不住一边干呕一边翻起白眼。
绵软的降结肠内比直肠更舒服,堆叠的肠肉卖力地讨好着入侵者,湿热的肉壁是上好的鸡吧套子,楚凭江不带一点怜惜地撞击着他,反复在降结肠和乙状结肠的交界处碾磨,把本就脆弱的入口磨得糜红。
在抽插的过程中,不知是蹭到了哪点,陈禾本来痛苦的哀嚎突然滞了一瞬,楚凭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了然地勾唇,“骚货,你的骚点被我找到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禾还蒙着不懂她在说什么,下一刻她抽出粗长的鸡吧,让闭不上的小口轻微喘息了一下,陈禾刚缓了口气,便感到那鸡吧又顶开穴口,这一次,直接撞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呜啊……那里……好奇怪……咿呀呀呀……不要磨啊……呜呜呜……”痛意骤然混了陌生的快感,陈禾迷茫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列腺被她磨得传来一阵酸涩酥麻,浸入骨子里,连前面也梆硬地立起来了。
“不要草那里……唔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俺要死了……俺……要死了……哇啊啊啊……”楚凭江加快了速度,次次都顶撞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轻偏方向顶入他的肠道深处,扎进结肠带,然后再抽出,再顶撞。
第一次被开发的前列腺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操弄,很快就爽得发痛,陈禾皱着眉承受着楚凭江给他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半吐着艳红的舌,语无伦次地叫唤着,“太快了……唔……啊……不要……插俺……不要那里……嗯……唔……咦啊啊啊啊……”
“骚货,都被操硬了呢。”楚凭江轻蔑地看着他硬邦邦的鸡吧,指甲恶意地扣弄着那个小小的、流着骚水的马眼。
“唔……疼……别……别抠……唔啊啊啊……别突然那么快……唔……俺要被操死了啊……”汉子黝黑的脸上覆了情欲的薄红,奶头也因为刺激变大变硬。
“骚货,婊子,欠操的贱狗,我今天就要草射你!”楚凭江草红了眼,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游刃有余地啪叽啪叽地草着他的骚穴,囊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他屁股上,因为窒息他后穴夹得更紧,而那种快感也更明显、更让人无法接受。
“唔……放……放开……俺……”他被掐得翻着白眼,涎水也流了出来前列腺一次次被撞击玩弄,青涩的男人根本敌不过情场老手,不过几下就操得他丢盔弃甲,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
“骚货,你这骚穴天生就是用来给人草的!这么骚!”
“我今天就操服你,看你还敢不敢拿乔!”楚凭江骂骂咧咧的,操得不过瘾,又报复般地捏起他的大奶子,抠他的奶头。敏感的奶头被抠得渗出了血丝,失了神志的男人已经意识不到,只会意识不清地求饶,“俺错了……俺不敢了……俺以后都给你操……唔啊啊啊……别操俺了……俺要被操死了……嗯……唔……想射……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射了啊!”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他的大几把里喷射出了浓稠的白精,弄得他的腹部狼狈一片,和他深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射完之后他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爽得直翻白眼,蜜色的结实双腿也无意识地抽搐着,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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