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脑子里只想着让楚凭江别打他了,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连连点头,“给给给……呜呜……俺……俺给你操……给你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把烂屁股掰开,让我插你的骚穴。”楚凭江冷笑着,阴冷的目光落在他肿胀的臀肉上。
“是……”陈禾一边哭着,一边伸手,忍着疼痛掰开伤痕累累的臀肉,露出被草出了血的穴口。
小穴刚被插,现在还留着一个绿豆般的小口,收缩间可以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
“骚货。”楚凭江目光一沉,随机怒道,“我草死你。”
她提枪直接刺入他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他的前列腺,一路向里,草进他的降结肠。
怒火和情欲支配着她,化为无止尽的动力,她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在里面抽插着,陈禾沉闷的哭声被撞得破碎,本就被打肿了的屁股被她的囊袋重重拍击变得更加红肿,只能哀求着她,“慢……慢点……求你慢点……”
分明应该是痛的,可是似乎被操得麻木了,原本的痛意已经淡去,变成了奇怪的瘙痒,就连降结肠里都传来一阵酥麻。
被插着银簪的大鸡吧正随着她的撞击撞在床上,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传来一阵阵痛意却又被快感激得发硬发疼。
后穴里滚烫的巨物刺得太深,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一起般,明明刚刚尿过,膀胱被不断挤压导致又有了尿意。
“慢点?”楚凭江恶意地揉弄着他被顶得突出的小腹,速度根本没有降低,“慢点怎么能满足你呢?骚货。”
陈禾被肏得脑袋昏沉,他已经不敢反抗,手紧紧揪着床单,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泪水朦胧了他的眼,他迟钝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又在他穴里插了几百下,才终于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微凉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了他的肠子深处,他打了个颤,差点精关失守,然而那根簪子死死地堵住了他的精液,他又爽又疼,满头大汗,“俺想射……求求你……把簪子……拿……拿出来吧……”
“我还没操爽呢,你就想射了?骚婊子想得倒挺美。”她才不可能满足他,把他翻了了个面,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把整个大肥屁股都往自己的鸡吧上摁。
陈禾根本来不及休息,又被卷入下一轮疯狂的交姌。
他咬着手臂,不愿意发出淫靡的声音,可是根本敌不过楚凭江有技巧的操穴。
“唔……嗯……嗯……顶到了……呜呜呜……不要……那里……”他摇着头语无伦次,快感层叠累积直冲天灵盖,精液已经积满了睾丸,却始终不能够释放,这种憋着的痛苦让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手也慢慢探到了鸡吧那里,想偷偷把簪子拔出来。
楚凭江发现了他的意图,抓住了他的手,“想干嘛?骚货?让你射了吗?!”
陈禾抖动着大胸肌,满脸骚样,皱着眉吐着舌头,眼睛翻着白眼,口水直流,一副高潮到失智的样子。“唔……鸡吧……鸡吧想射……呜呜呜……要坏了……要坏掉了……”
楚凭江置若罔闻,借着精液的润滑更加顺利地噗嗤噗嗤地在他肠道里进进出出,把紧窄的肠子灌满,充满弹性的稚嫩肠道生涩地收缩着套弄着她的阳物,摩擦着她的柱身,鸡蛋大的龟头凿进直肠和乙状结肠的那个拐弯,每次都重重碾过被操肿了的前列腺,爽得陈禾更加用力地收紧了肠道。
“婊子都被我操成这样了还想装纯?”她咬牙切齿地抓住了他两条大腿,剧烈地抽插着那个已经被操成艳红色的穴口,在他湿热的肠道里面进进出出,一边还不忘逼问着他,“爽不爽,嗯?骚货!”
陈禾说不出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嗯唔爽……唔!不要那么快……呜呜呜……不要……不要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见他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又猛猛操了几百下,见他的鸡吧已经胀成了深紫色,便恶意地捏紧了陈禾的大卵蛋,然后用力一拧,与此同时,大鸡吧又故意用力碾磨上他的前列腺。
“!”却见陈禾猛烈一颤,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肠道前所未有地绞紧了,绞得楚凭江又噗噗噗地往他肠道里灌精,灌完了没收住,于是直接把尿也灌里面了。
陈禾高昂起头,腰都挺了起来,整个人像被拍到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扑腾地抽搐起来,两条蜜色的长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楚凭江敏锐地感受到似乎有一股液体从里面喷涌出来喷到了她的前端,她笑道,“骚货,你的骚穴喷水了。”
陈禾仍在无意识地干性高潮,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俺……俺坏了……俺要被操死了……”陌生的快感和体验让他惶恐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楚凭江把鸡吧从他的穴口拔出来,那小穴已经合不上了,汩汩地往外流着精液和刚射进去的尿。
她拔出了插在陈禾尿道里的银簪,套弄了几下他的柱身,他便射出了一股血和精液混合着的液体。
她敷衍般地安慰了一下被操傻了的男人,“放心好了,不会死的。”
然后她自以为贴心地给他腰部的伤口换了药,便起了身。
到了窗边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不知道她操了他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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