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你,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吗?”楚凭江又笑,笑容里却满是阴冷,她一把拽住了他那几乎要被打坏了的奶球,似乎只要他敢拒绝她就会把它打烂。
他垂着泪点头,他确信如果他再拒绝就会被打死。
“贱货。”她又在他奶头上重重一拧,“识相一点不就好了?偏要挨打。”
他啜泣着不敢说话,只佝偻着身子跟着她往床上走。
好痛……他一点也不喜欢干那种事情……可是他别无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还肿胀着,碰到她炽热的阳物时他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抬起大肥屁股,把她硕大的前端对准穴口。
他一只手撑着床,慢慢地往下坐,龟头破开了穴口,疼得他肌肉紧绷。
“太……太大了……唔……”他满脸都是痛苦,浓眉拧在一起,泪水含在眼眶中,没有落下来。
“吃……吃不下……唔……呜呜……”他痛得双腿发软,只敢半含不含地夹着楚凭江的龟头。
楚凭江被他夹得有点疼,冷笑道,“装什么呢?都被我操这么多次了,还说吃不下?骗谁呢?”
说罢她就一把掐住了他的窄腰,狠狠地往下一摁。
“唔……啊啊啊!”陈禾的泪完全落了下来,滚烫地滴落在楚凭江身上,他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她的性器上,整根都被钉进了他的身体里,穴口和性器严丝合缝。
“好疼……”本来就遭受重创的小腹又被顶得鼓气,他恍惚麻木地低头看着腹部的青紫,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楚凭江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更何况在她眼里他也算不上什么香玉,于是她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吧,用指尖抠着那仍然红肿的尿口,“动起来啊!”
警告似得挺腰一顶,陈禾这回直接软了身子,伏倒在了她身上。手臂压到了她柔软的胸乳,他不忘磕磕绊绊地道歉,“对……对不起……俺……俺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凭江见他被操得都快晕过去了,还要为这事道歉,心底又是一阵冷嘲。
“俺……俺马上……马上就动……”他似乎是被楚凭江打怕了,好不容易又坐了起来,撑着床小幅度地上下摇动,吞吃着粗大的阳物。
“快点,你这么慢吞吞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射。”楚凭江拧着眉催促着他,揉弄着他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奶子又流出了奶,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
陈禾低垂着头,“唔……对……对不起……”后穴仍然像撕裂了一样疼,他自己动作起来毫无章法,也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就像反复用刀在肉里插进去拔出来一样,强迫自己接纳侍奉着那根刑具。
楚凭江被他侍弄得很舒服,又热又软的肠肉对她又吸又舔,然而看到陈禾痛苦不堪的神色,又忍不住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骚货,装什么呢?明明很爱吃,还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模样。”楚凭江顾自挺腰操了起来,“我看你啊就是欠操了,贱货。”
“唔……”楚凭江的速度比他快多了,顿时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顶得他整个人摇晃不已,身子也无法保持平衡。
“唔……俺没有……太疼了……唔……求求你……慢……慢点……呜呜……”性器一次次都往他身体内部扎,胃和膀胱都被挤压得疼痛,陈禾捂着嘴巴干呕,翻着白眼一副丑陋不堪的高潮脸。
他的性器拍打在她的腹部,把她雪白的肌肤都拍得有点红。
她不满地抓住了他的鸡吧,用食指抠弄着敏感的尿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疼……啊啊啊!插不进去的啊!不要插进去啊!”呻吟陡转成尖锐的哭嚎,楚凭江已经把小指指尖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拿……拿出来……求……求你了……鸡吧会坏……”他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的鸡吧,像是想和楚凭江抢夺鸡吧的控制权。
楚凭江可不允许他打搅她的兴致,一把拍开他的手,又狠狠顶送起腰,似乎要把他紧张窄小的肠道顶烂。
效果也很好陈禾很快就顾不上他的鸡吧了,因为楚凭江正大力地碾磨着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汁水四溅,淫水横流,小小的肛口已经被扩得透明,狰狞的阳物嵌入他的身体,又像是嵌入他的灵魂。
他恍惚间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是要杀死他的刑具,而他手脚发软无法从刑具上逃离——他会死在她身上。
一股死亡的恐惧扼住了他,他崩溃地哭喊着“不要杀俺……俺要死了呀……”就乱七八糟地干性高潮了,饱受折磨的肠道吸干了汁水,像是绝地反击一般绞紧了入侵者,喷薄出滚烫的淫液,却只能当做助兴。
楚凭江的小指抽插着他的尿道,淡粉色的血丝浸润了内壁,她毫不在乎会不会把他弄坏,只狠毒地用指甲抠挖他的里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像捣米的杵,已经把柔软的栗子一样的软肉捣得红肿糜烂。一股股的快感根本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从尾骨窜到大脑,让他全身酥麻,只能半伏在她身上,泣不成声地哀求着“饶了俺吧……俺要被操死了……”
“自己拿手指插你的骚尿道,什么时候射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楚凭江低声命令着脑袋浑噩的他,把他引入更绝望的深渊。
陈禾只听见了放过什么的,他已经不再考虑此举的后果,连声说着好就不管不顾地用食指去插弄尿道。
他的手指要比楚凭江的粗,要插进去本来就不容易,只敢用指腹磨着红肿渗血的尿口,一阵阵的酥麻疼痛夹杂着刺人的爽意,和后穴传来的汹涌快感合成巨浪把他吞没,让他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好不容易把食指的指尖插进强行被扩大的尿口时,楚凭江痛快地射精了,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滚烫而饱经折磨的肠道,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吐着艳红的厚舌,圆眼哭得红肿,瞳仁上翻只剩眼白,一身肌肉哆嗦着,青紫的大奶子喷出白色的奶液,又激烈地高潮了。
“呜哇哇哇……俺……俺要死了……要死了……”迟钝的大脑让他只会重复这句话,他从尿道里拔出手指,楚凭江趁机在他沉甸甸的大卵蛋上一拧,睾丸被扭转的痛激得他搅紧了肠道,鸡吧里流出而不是喷出粉白色的混着血的精液。
流完了精他仍然痉挛着,尿道一直没有闭合,膀胱终于忍不住开了闸门,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楚凭江骂道,“管不住尿的骚货,都尿到我身上了。”
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她也在他已经被填满了精液的后穴里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倒流进胃里,脆弱的胃无法接纳这么大容量的液体。陈禾捂着被打得凹陷的肚子,“呕……要吐出来了呀……曰……唔哇……”
终于尿液混合着精液冲破了喉关,陈禾稀里哗啦地吐了出来。
腥膻的骚味填满了口腔,他仍然一阵阵地干呕,“呕……怎么……怎么会从嘴里吐出来啊……唔……”
楚凭江已经脸色发黑,“骚货,你他妈的吐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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