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同体,是对一个2+3/2=2.5次元人最至高无上的褒奖
#本文没有影射任何现实存在的人物
#00为渡边先生写的一首诗
渡边先生,
他喜欢摄影,
他喜欢用镜头捕捉猫的动态;
他喜欢他的小孩,
是从他的身体里掉出来的肉块;
不过,他最喜欢的,
比起那台昂贵的相机,
比起那些行动的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那一坨肉,
渡边先生,
渡边先生说,
他会是我的女人,
当我在他的身体里,
求着我,
求着我,
由他最爱的人,
按下快门。
#01与渡边先生开始新的游戏
他的老师——渡边先生,约莫180公分的身高,有着匀称的身材,不至过于强壮或者瘦弱,就同他现下的年纪一样恰到好处——既有足够的沉淀支持他拥有一副沉稳温和的好脾气,又不至于被时间过分凋敝了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渡边先生那“最富有男子力”的时刻,就是他穿着了一身同他眼睛一样颜色的灰蓝色西装,从走廊上向教室款步走来。这一画面被评为赏心悦目的标准,则来自那群喜欢趴在教室拉门上围观的少女。
当然,并非所有女同学都倾心与年上男子谈上一场恋爱,班级里的另一大派别的谈论中心则总是围绕在同龄的少年人身上;而与两派都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为数不多的腐女子们。她们则坚持声称:
从渡边先生的身上看见了他作为“被保护者”的一面。
“……这是BL中流行的一类呢。表面上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私底下却会穿着被撕扯得扣子掉了一地的衬衫,春光微泄、面若红云,被压在床上……”
那天,被几乎其他所有人都当成大放厥词的发言,贝利亚难得地在教室出现,他耳边模模糊糊响着女同学的话,用自己冰冷的红色眼睛正眼看了过去。
那或许就是他生平第一次在意渡边先生。
他想,他是极为赞同的。
从始至终,渡边先生——至少在他的眼中——这无疑是向世间最高标准看齐:渡边先生毫无攻击性,较他弱小,要他豢养,就像一只小动物。
贝利亚曾经看过的,那些毛茸茸的动物,当他们想要通过向人类卖萌来讨得好处时,韧性良好的身体会随着直立的动作拉长,绒绒的毛发在空气中扑散开,充满通透的质感。
渡边先生……是否也会这样呢……?
在贝利亚大于一次的想象中:渡边先生……跪在他面前,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缩起肩膀,胸腔内收,脖颈拉长,灰蓝色的眼睛睁圆着朝他看来,仿若雾雨天气一般湿漉漉的灰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并不会单单与那双眼睛对视,而是会从头顶那些乱糟糟向外伸出的发丝开始,将他从头到脚尽收于眼中,将他整个人占为己有。
今天的渡边先生,格外像只小动物。
在那件搭在椅背上的深色毛呢大衣之下,原来,他穿了一件满是浮毛的针织衫,有一圈高高立起的领子,长款,下摆直到大腿中间的位置。
这种款式的衣服——贝利亚多的是由女孩子身上得来的印象。他无声地嗤笑了一下,视线下移,在办公桌的阻隔下,站在渡边先生身旁的他,勉强看清那针织衫下面搭配的竟是一条深色的休闲长裤。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养眼的搭配,贝利亚在心中刻薄地评价。
似乎是感受到了贝利亚毫不掩饰的观察的视线,椅子转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渡边先生坐在椅子上朝向了他,对他完完全全打开身体,交叠的双腿将裤筒折起露出脚踝,低帮系带皮鞋之上,黑色的袜子包裹着纤细脚踝上被骨头顶起的皮肤凸起。
“贝利亚同学。”手腕下压着的档案夹正翻到贝利亚的那一页,面对着这个入学来从未见过面的学生,渡边先生用他略有厚度的嗓音流畅而正确地念出了贝利亚的名字,不带任何犹豫的,只带有些许微妙的不自然。他面露着一种得体的微笑,说话时双眼看似放在贝利亚身上,实则——大约因为环境灯光的存在,那种灰蓝色变得明亮、轻盈,又飘忽不定起来。
这不应该——有着一双鹰目的贝利亚觉察到了——渡边先生的模样并不是一名素养良好的老师在与学生面谈时的正确反应,即使他已经在很努力地伪装了。
但小动物就是小动物。
小动物在大型肉食动物面前,就只是小动物。
因为是坐在椅子里,渡边先生的身姿又矮上贝利亚几分,连同最后的师长威严也摇摇欲坠。当居高临下站着的贝利亚再前倾身体向他靠近时,渡边先生收在椅子里的身体竟微微发生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渡边老师。”贝利亚紧紧盯着渡边老师,一旦开了口,他就再难掩饰话语中的戏谑,或更甚是轻浮,“……老师,你在我面前,是在紧张什么吗?”
贝利亚自知其“恶名”已响彻校园,却又莫名觉得,眼前的渡边先生并非为这“恶名”所震慑。事实上,他们之间大概并不那么熟悉,这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次得正式会面。
贝利亚作为鼎鼎大名的问题学生,他从不上课,辗转于自己的私人工作室与球场之间,就如同里走出来的那样,物质极度富有、情感支持却极度匮乏的男主角。他的父母早早离世,被海外的亲戚扔在日本上高中,毕业之时就会远渡重洋去念大学。只是,从不同的世俗角度上,很难统一去定义他是否“悲惨”,是否需要另一个生着双翼的人类来拯救他。
答案当然是——
“……我以后的生活,自会是你们无法企及的高度——”他眯起红色的眼睛,垂下的碎发散在额前,话语中充满嘲弄。从其他老师的描述中,他就是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无论财富还是权利,都将是我囊中之物。然后我会娶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生一群聪明的小孩。”而从其他女孩子的口中,他那种过早显现的成熟男性的特质,不可避免地让他的情书塞满鞋柜与课桌下的抽屉,寄信者纷纷想成为他口中能与他相称的人。
他不需要、也不相信有那种童话般的人物与故事的存在。
他亦非在意他人以及世俗标准的评价,镜中所观察到的自身,与“悲惨”沾不上一点关系,他已然是人生的赢家。
他对自我魅力的过分信任,其中一部分自然来自社会氛围一贯的熏陶下,他受到的众星捧月般的异性缘——甚至是同性的关注,年龄的阻隔亦是一并消失。这便令他深深认为,只要他开展释放魅力的游戏,就没有不能被他收入囊中的猎物。
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他一定是最先被排除在贝利亚的择偶名单外的,但作为一般的猎物倒也不失乐趣。他尚算有点姿色,时间对这个年纪的美人来说,终于可以被视为一种锦上添花的风韵。从外轮廓线优美的脚踝中便可窥见他有双漂亮的腿,如果他没有穿古板的长裤而是直接用衣摆分界出绝对领域……
也许,渡边先生正好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正等待他的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利亚的猜测,即刻,以及在一段时间之后,都得以验证。
“对了,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在渡边老师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贝利亚再次向前倾身,再稍微想左侧偏去一些角度,强健的肌肉支撑着他的身体平稳地停靠在渡边先生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