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浴室里雾气氤氲,喘息与呻吟中夹杂水流激荡声,高高低低的动静交缠成淫媚惑人的艳曲儿,过高的温度熏得人昏昏沉沉。
宽大浴缸里两人紧紧相拥,隐没在水面下的身体连接在一起不留半点缝隙。
纤细漂亮的少年骑坐在男人胯间扭动腰肢,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动作飞扬,时不时扫过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双丘。
少年皮肤娇嫩,被凌虐过的臀部尤其敏感,发尾扫过的地方泛起隐隐刺痛,继而是若有若无的痒意,比起直捣穴心的硬挺淫具,这种想挠却挠不到的刺痒更令人难耐。
每当发尾扫过,被肏到高潮连连敏感之极的身体就会本能做出反应,被暴力抽打到艳色的浑圆双丘反射性收缩,夹得捅入穴中的紫黑色淫具舒爽不已。
本就硕大狰狞的阴茎在湿热小穴中再度膨胀,菊穴周围的褶皱被迫碾开向外舒展,被尺寸惊人的阴茎撑至透明状,穴肉挤压不断,身处其中只觉处处都有小嘴嘬吸淫具,强烈刺激下男人兴奋不已,胯下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用力。
少年已经被肏到软烂,骑在男人阴茎上下起伏,好似被钉在木马刑具上,过于激烈的肏弄令他连嗓音都变得沙哑无力,细瘦身体仿佛狂风中饱受摧残的小草,浓密青丝晃开,露出布满淫靡吻痕和指痕的雪白胴体。
这是一具饱受男人爱抚的身体,淫媚之色远超外人想象。
偌笙平日里就很美,那是一种清绝骄矜的美,似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令人想要攀折,无形中带着遥不可及的气息,此时又是另一种风姿。
赤裸身体散发惊人诱惑力,柔软的腰肢似天生就该在男人胯间扭动,浑圆软弹的屁股刚好能够被男人的大掌握住,那双清透柔和的眼泛着水润和红痕,波光流转间便是媚色无边。
精致绝伦的小脸弥漫情欲,娇嫩的唇瓣上下一碰便吐出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呻吟和喘息,勾引人将他蹂躏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绝的是那不输任何淫妖的体质,只要男人稍碰一下就起反应,被肏开之后更是淫荡,肌肤敏感之极,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但凡动作大点便激起少年阵阵战栗,破碎的吐息顿时高昂,被肏到软烂妥帖的小穴一阵紧缩,夹得里面的肉棒又爽又疼,于是引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征伐欲。
少年浑身湿漉漉,不知是水还是汗液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湿发黏在布满靡艳痕迹的肌肤上蜿蜒延伸,似传说中勾人魂魄的海妖正在吸取男人精魄。
明知是致命毒药,也甘愿咽下。
与之相对的是抱着少年的年轻男人。
森林太郎有张斯文俊秀的脸,即使在最放荡的情事中依然一脸自持,从他表情中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前不久刚为了怀里人而放弃最优选项。
只那双紫红色眼眸深沉如海,泛着独属于顶级猎食者的气息,他紧紧盯住猎物,不错过对方任何反应。
森林太郎坐在浴缸里,浑身上下同样湿透,只是和全身赤裸满身暧昧痕迹的少年不同,年轻军官连军装外套都没有脱,衣襟只是稍稍有些散乱,只有军装裤脱至膝弯,灰色内裤柔软的布料后半部分卡在臀部位置,前面部分则将将露出盛满精液的囊袋。
也不知是在美色中失去理智,急于冲进少年双腿间狂插乱肏来不及脱掉,还是觉得这只是一场发泄,懒得脱光衣服。
若不是青筋虬结的紫黑色淫具在汁水横流被肏成肿烂的菊穴内疯狂抽插,他这个样子只需稍作整理就可以直接出席宴会或者严肃的军部会议。
赤身裸体的少年坐在着装整齐的年轻军官大腿上扭腰摆臀,双眼迷离已然失去焦距,随着体内阴茎的顶撞征伐,唇边泻出或高或低的呜咽,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倒显得提起淫具疯狂抽插的军官漫不经心,好似这是一个不需要倾注感情的性爱娃娃,随时都可以提起裤子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漫长的性事令偌笙软瘫成水,全靠男人有力的臂膀支撑,一记深顶,马眼重重碾过肿胀穴心,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顿时又酸又疼,偌笙不由轻颤,啜泣着请求男人轻点,笔直双腿不受控制痉挛,想要落到实处却无处借力,连勾住男人瘦劲腰身的力气都没有。
脸颊不自觉来回蹭着军装外套,材质粗硬的面料刮得皮肤不太舒服,偌笙轻哼几声,脚跟在男人腰臀处有气无力地磕几下以示不满。
“乖。”森林太郎安抚性地顺了顺少年海藻般的长发,换了个姿势将少年完全拢在自己怀中。
纤细美丽的少年仿佛天生契合他的怀抱,小猫般乖顺地缩在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兴奋肿胀的阴茎在少年体内征伐,看着少年因自己赐予的愉悦或痛苦而舞动,森林太郎发出满足叹息。
谁能想到呢,前不久才扇他巴掌的人到了床上竟如此柔媚乖巧,更想让人欺负了呢。
他撩开黏在胸膛上的长发,露出少年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尖。
明明是男性,也没有多出其他奇怪的器官,偏长了对挺翘的小奶包,小奶包如同刚开始发育的幼女微微鼓起,穿上衣服不明显,脱掉衣服简直就成为最醒目诱人的存在。
森林太郎初次见到皑皑雪地中微颤的红梅,简直要迷失在这纯洁迷人的风景里,待回过神不由升起强烈醋意。
“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才长成这样大。”
心下不愉,抬手就扇向那对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奶包,被以前情人盛赞的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面对偌笙是一丝没有,只剩下携裹进浓浓恶意的强烈凌虐欲。
手下没有丝毫怜惜,重重的巴掌扇在肿大艳红的乳头上,小奶包被扇得左摇右晃,好似飓风中的残柳可怜兮兮却无能为力,疼痛夹杂麻痒如电流窜过大脑皮层,强烈刺激令偌笙浑身过电般痉挛,双手想推开男人又下意识想护住奶包,只这犹豫的几秒,深入结肠口的阴茎便是一记深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疼!不要嗯啊别......”
“嗯求、求你、疼啊啊啊!”
偌笙差点跳起来,却被有力的双臂牢牢钳住,哀艳的哭求没有换来森林太郎住手,反倒被欺负得更加凄惨,那腰腹永动机一般不见停歇,插入肉穴的力道又狠又猛,次次故意碾压过穴心,逼得淫水直流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哀婉呜咽被撞得破碎不堪,偌笙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体内猛烈开凿的阴茎处,再无力阻止男人凌虐自己的奶头。
森林太郎钳住那纤细腰肢,指骨恨不得融进少年骨血,在雪白腰线上留下五道清晰的青紫指痕。
偌笙就像一具融化进男人怀中被肏弄坏了的性爱娃娃,一双有力的臂膀高高抬起他,整个身子悬在半空。
他感到不安,颦着眉头想要重新落回实地却提不起半点力气,最终只是蜷缩起脚趾用脚踝轻蹭男人腰腹,比起阻止,这动作更像在无声催促。
随着身子被抬高,两人身体唯一的连接点便是包裹进蜜穴的肉棒,食髓知味的肉穴别看软烂成泥,在狰狞肉棒教训下让变成什么形状就能变成什么形状,嘴里啜泣喊着“慢点,别”,当肉棒真的要脱离时又死死绞住巨物不放。
热情留客的穴肉令肉棒主人头皮发麻,久违的另一种快感涌上心头,森林太郎心绪激荡,胸腔涌动着说不清是恶意、占有欲亦或者是单纯性欲的复杂情感。
一用力,卡在穴肉边缘死活不愿出来的阴茎终于啵一声拔了出来,两人俱齐齐一叹。
淫液汹涌流出,劈头盖脸浇在正下方湿漉漉的龟头上,穴口被肏成足以吞下那分量不小的巨大阴茎的艳红色洞口,刚失去填充物便感到寂寞,一张一合蠕动下,塞满后穴的精液淫液流出来更多,位于下方的阴茎仿佛经历一场淋浴,马眼不停开合,贪婪地想要吞吃更多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鼓起来快要爆炸肚子终于瘪了下去,偌笙舒服地轻吁口气软瘫在男人臂膀间,下秒他被掐住腰用力下按,冒着热气和湿气的巨大阴茎迫不及待撞进穴洞。
要不怎么说偌笙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要是普通人经过如此漫长激烈的性事,后穴不说被操烂也起码早已失去弹性,偌笙的穴却不是这样。
阴茎不过是刚刚离开,仅这一会儿功夫,再进去就能明显感觉到重重穴肉挤压而来的力道,竟比刚才紧致了一些。
森林太郎没忍住闷哼出声,抱紧怀中柔软诱人的少年,咬上那小奶包不顾少年骤然高昂的尖叫用力往外拉扯,硕大龟头在湿滑穴道内横冲直撞,穴肉还没来得及完全填满空当就被重新粗暴地挤向两边。
穴肉被这又硬又大的阴茎奸虐到红肿,之前阴茎在里面抽插不断没有丝毫歇息,激烈性事带来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反而令不停痉挛的肉穴被肏干到麻木。
此时阴茎抽出体外给穴洞带来片刻喘息之机,红肿的穴肉刚放松下来便引来更加猛烈地撞击。
空虚与充实交叠缠绕形成难以言述的快感,心理与生理同时得到极致享受,肿胀敏感的甬道挤压阴茎又被阴茎重重挤压,偌笙浑身无力地软倒在男人怀中,湿润双眼满是迷离,无意识盯着男人额前垂下的一缕黑发,视线随着发丝晃动而摇曳、涣散。
高高仰起的脖颈修长优美,分不清汗珠水珠亦或者其他液体成串儿顺着优美曲线滑落,在锁骨窝汇聚成小小水汪,又因为剧烈摇摆的身子甩飞出去。
几滴水液滑过布满暧昧痕迹的细腻肌肤,滑过平坦小腹,没入被打湿的粗硬茂盛的黑色丛林。
“嗯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呃啊,要生小宝宝了嗯啊啊啊——”
森林太郎正埋首在少年胸膛啃咬那对饱受蹂躏的小奶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软弹的小东西犹如少女初乳,不大不小又白又嫩,成年男人的手心轻而易举就能包裹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才变成如今这幅挺翘的状态,按道理说应格外糜烂才对,偏小奶包诱人中带着股青涩,实在合他胃口,怎么弄都弄不够,恨不能将这对小东西嚼碎吞下去。
少年荤话一出口,燥得森林太郎没忍住直接在软滑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阴茎穿凿的速度愈发疯狂,瘦劲腰身不遗余力地上挺撞击,猛烈插入再猛烈抽出,带起一阵阵白浊四处飞溅,撞得高昂呻吟不成曲调。
“给你!都给你!给我生个小宝宝,生不出来就别想下床!”
森林太郎引以为傲的理智全盘崩溃,怀里轻飘飘的重量令他前所未有感到充实,身下好似不知疲惫般狂插猛肏,插得少年如风中摇摆的柳絮只会浪荡呻吟。
他强迫少年说出更多淫荡之语,只觉得不管怎么肏弄奸淫,都无法完全表达自己此时无比激荡的内心。
如果真能生孩子.......
如果偌笙真的可以生孩子......
森林太郎抱紧怀中尤物,忍不住想,那就生一个好了。
不过,“给我生孩子,还是给老师生孩子?”
一想到这是老师的情人,是他的师母,森林太郎的心情顿时变得很不好,“老师没少像我这样肏弄你吧,他的精液灌满过你肚子吗?让你像这样舒服过吗?”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和你上床,你就要给他生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淫荡啊,不会为此感到羞耻吗?要是老师看到你晃动屁股坐在其他男人阴茎上求艹还会要你吗?”
“生出来的宝宝分得清孩子父亲是谁吗?”
森林太郎越说越气,俨然忘记他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捏住挺翘肿大的乳头就是用力一拧,“我可不想给别的男人养孩子啊。”
他没留力气,好似直接要把乳头给掐下来,偌笙疼得直哆嗦,又怕又疼,身子不受控制往后缩,原本高高翘起快要高潮的玉茎竟生生萎了下来。
“不要不要,疼嗯,不要捏啊啊放手......”
“你这淫荡的叫声听上去可不像是疼。”
情动的美人啜泣别有一番风姿,哪怕被如此粗暴对待,依然乖巧地挺起胸膛任由他玩弄,哪里还有当初给他巴掌时的高傲与刺挠。
森林太郎不禁嘲笑,“看来只有男人的阳具才能让你变乖,还真是欠操。”
嘴里这么说着,身下又是一记猛烈上顶,柔媚无骨的少年不由前倾,乳头不偏不倚进入男人张开等待地嘴中,看上去倒像淫荡少年耐不住寂寞,主动将乳肉送给男人吸吮。
俏生生的小乳早被玩弄成艳红肿大,在啃咬拉扯的凌虐对待下再也经不起半点逗弄,温热唇腔连同乳头乳肉一并包裹住,灵活的长舌细细舔弄,吸吮不似之前那般粗暴,充满温柔与安抚意味。
湿热的唇舌划过乳头上破皮的伤口,激起阵阵酥麻疼痛,发丝扎在肌肤带来另一种麻痒,从胸口泛滥开来,荡起一波接着一波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娇喘连连,双臂无力地拢住埋在胸口的脑袋,想让男人停下来,又想让他不要停。
这场情事漫长而激烈,每当偌笙被堆积的快感逼到麻木以为这就是尽头,男人总是能找出新的花样更进一步刺激他。
靡艳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吐出破碎且微弱的无助呻吟,意识在情海里起起伏伏,偌笙被肏至浑身软烂,只能被动全盘接受男人给予的所有快感和疼痛。
阴茎抽插越来越疯狂,每次撞击都直抵穴心,本就狰狞硬挺的阳具在湿滑穴道内极致膨胀,狂插猛操下红肿穴口与肉棒连接的缝隙处淫液被击打出白沫。
每次抽出白浊迫不及待涌向体外,下一刻又被重新凿进蜜洞,只有少部分白浊顺着艳红股缝流淌出来,融入水中,随着激烈的撞击声和连续高昂的呜咽声化为滚烫沸水。
整间浴室都是淫欲的海洋,湿润的水雾里弥漫火热与喘息。
胀大的阳具激烈抽插数百下终于爆发,浓稠精液对准穴心喷射而出,被研磨奸虐至红肿的穴心敏感滚烫,在接连不断的高压水枪式洗礼下胀痛酸麻,同时爽到极致的快感直冲大脑。
偌笙双腿不住痉挛,身体也在痉挛,插进紫黑色巨棒的后穴同样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失禁一般,敏感之极的身子竟在男人的精液注射下一同进入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玉茎只喷出稀薄浊液,后穴也在高潮,大股大股淫液从穴心喷涌,却因为男人的阳具堵在穴里流淌不出来,精液和淫液连续不断堆积,平坦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
偌笙失控尖叫,“啊啊啊大了,要生了!涨起来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森林太郎剧烈喘息,捧住少年脸颊吻了上去,气息不稳的两人唇舌交缠,双双达到高潮。
森林太郎搂着偌笙倒在浴缸中。
阳具泡在肉穴里好似泡在温泉般温暖舒服,根本没想过要拔出来,森林太郎的指尖在少年赤裸身躯上四处游移,偌笙看似瘦弱,实际上身体附着薄薄一层肉,摸上去不柴不肥触感绝佳,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永久把玩。
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脊柱凹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激起阵阵战栗,最终来到浑圆双丘。
只是这样温情的抚摸,就让怀中疲累的少年再度起了反应,满是靡艳痕迹的双股追随男人动作不自觉扭动,连带着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在穴肉的吸吮讨好下再度精神起来。
简直就是......
森林太郎闭了闭双眼,拔出阳具,微弯的龟头不舍地勾住穴口不愿离开,却终究抵不过主人意志。
随着暧昧地啵声,两人身体终于分离,淫液争先恐后从红肿靡艳的蜜洞涌出,满缸冰块早已在情热中融化,此时两人坐在水中里就像坐在精液池子里,弥漫室内的浓烈气味和怀中的尤物少年足以令高潮刚过的阳具迅速勃起勃起。
哗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花四溅,军医打横抱起少年跨出浴缸。
嫌要掉不掉的裤子太碍事,森林太郎三两下踢掉它,这么大动作,少年只是眼帘轻颤几下便没了其他反应。
打开门,新鲜空气迎面扑来,沸腾的大脑冷静了几分,森林太郎将怀中人轻轻放在深色床单上,站在床边静静看着陷入沉睡的少年,心绪复杂万分。
美人以花为容以月为态,冰肌玉骨,妍姿艳质,本应是高悬在天边不可触及的泠月,如今却被拉入凡尘浑身布满污浊俗欲。
少年微颦着眉,可见在睡梦中不太安稳,湿漉漉的青丝妖娆地缠绕着布满靡艳痕迹的雪白酮体,深色床单上玉体横陈,更显媚色与淫艳,偏少年身形略微单薄,明明才从激烈欲爱中脱身,眉宇间除了春情却还有几分青涩,好似他才是最无辜最无害的那个。
喜欢看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滚落凡间沾上满身污泥,喜欢看清稚少年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大抵是人类根植在血脉深处的卑劣。
起码森林太郎不能免俗。
每当少年露出类似神情,就更想欺负他,强暴他,看他在自己身下痛苦呻吟竟升起诡异地愉悦和满足。
我可能坏掉了吧。
森林太郎不得不承认,在推开浴室门的那刻,在抚摸上偌笙肌肤的那刻,他便没了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想着,他缓缓解开剩下几枚衣扣,湿透了的军装外套落在地上,然后是衬衣。
他赤裸着身体走近床边,单膝跪在床上,撩开少年脸颊边的发丝,在诱人红唇上烙下一吻,耐心研磨,直至沉睡中的少年不自觉张开唇,灵巧的长舌便长驱直入,肆虐柔软湿热的腔壁,勾住软绵的舌一起缠绵吮吸。
偌笙有些喘不上气,哼唧两声,皱着眉伸手推人,可惜手脚无力,轻易就被男人钳住双手压在头顶。
睡梦中的偌笙感觉有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身上,打扰他安眠的无礼行为更是恼人,浓密眼睫颤了又颤终于睁开,迎面一团阴影袭来,偌笙本能闭上眼,只觉眼珠被裹进一个湿热的地方,有柔软的长条状物体在眼敛扫来扫去,时不时叼起眼部皮肤轻啜几口,似乎在品尝味道。
偌笙不由生出要被对方吃掉眼珠的恐惧,想要挣扎,经过激烈性事而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却因为这过于亲昵私密的对待轻颤起来,软烂靡艳的后穴涌出一股淫液,于是拒绝和求饶化作情动的呜咽。
“乖,交给我。”
低沉沙哑的成熟男性嗓音性感惑人,在男人身下颤抖的少年竟奇迹般被安抚住了,他不再反抗,柔顺地伸展身体放任男人掠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