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隐秘的心思,福泽谕吉深感难堪,面对偌笙,“师母”两个字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偌笙先反应过来,或许是本来就擅长处理这种情况,或许是不想提起之前的事情,偌笙仿佛初次见面般对银发青年笑笑,“进来吧,漱石他们在等你。”
漱石,叫得如此亲密.....
福泽谕吉知道自己不应该,却无法压抑从心底泛起的酸涩和难过。
两人许久没有进门,森林太郎借故找过来,他的心思大半都在偌笙身上,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门口两人怪异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眯了眯眼,笑道:“老师等你很久了,快进来。”说着介绍少年,“这是我们的小师母,偌笙。”
“小师母”三个字缠绕在舌尖自有一股绵绵情意,可惜福泽谕吉心不在焉没听出其中真意。
银发青年胡乱点了点头,越过两人走向客厅,脚步声不复平常规律,听起来像在逃难。
以福泽谕吉板正的性格,可不会见了长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森林太郎深深望了眼同期背影,转头对偌笙笑起来,其中的恶意和嫉妒快要溢出来,“老师不在日子也不甘寂寞嘛,小.师.母~”
话语里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威胁。
偌笙越过这个男人,淡淡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目漱石叫学生过来是有正事——介绍爱人给学生认识是正事,顺便谈些工作。
他揽住少年纤腰让两人叫师母,森林太郎的笑容有瞬间扭曲,福泽谕吉则冷气更甚。
一般情况下以夏目漱石的敏锐足以察觉两人异样,只是他第一次和偌笙分别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半点都不愿偌笙离开自己身边,注意力都在爱人身上,自然忽略了两个学生比平常沉默。
偌笙忽视两道灼热的视线,神色淡淡地靠在夏目漱石怀里,做好一个“师母”该做的本分,用冷淡和拒绝向另外两人表明自己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夏目漱石的恋人,只会心甘情愿与夏目漱石一人发生关系,那天发生的事之于他就是意外,他不希望再提及,也不希望其他人提起。
不过偌笙可以无视森林太郎,却无法用同样的态度面对曾向自己伸出援手的福泽谕吉,较之森林太郎,他对福泽谕吉要热情一些。
森林太郎有两只眼睛,其中两只半都放在偌笙身上,自然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他气笑了。
看着饭桌上老师对着他心爱的少年嘘寒问暖,不停夹菜给少年吃,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而少年明明是小鸟胃,吃不了那么多却还是努力咽下所有,是在他面前除床上以外从来没有过的乖巧。
他嫉妒老师可以光明正大拥住少年,也恨少年区别对待,醋味冲天,终于热血冲动了一回。
“师母是不是对我有误会,感觉师母对福泽阁下更亲近呢。”明知不该,森林太郎还是忍不住出言挑衅。
福泽谕吉不想看主座上两人秀恩爱,埋头干饭却食不知味,之前他以为少年是谁的禁脔,所以才会遭遇那种事情,结果事实与猜测相差甚远。
偌笙是老师的恋人,他们相遇那天老师分明不在横滨,那么在偌笙身体上留下痕迹的是谁?是被迫还是主动.....不,少年不是那样的人,妄加猜测是对少年的亵渎。
既然偌笙不愿提起那天的事,福泽谕吉便不提。
他们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意外,从今以后他会把那场美丽的意外埋藏进心底,以后......就是长辈与后辈的关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神思不属,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福泽谕吉茫然抬头。
他面无表情,谁也没发现他刚刚走神。
夏目漱石两只眼睛都在恋人身上,当然也察觉恋人差区别对待自己两个学生,他有些新奇,林太郎一向比谕吉受欢迎,就他所知这还是林太郎第一次受到冷遇,又觉得这样毫不掩饰小性子的偌笙很可爱。
“林太郎惹你生气了?”他拉住爱人的手,笑得温暖纵容,“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森林太郎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有种下一秒就要被老师锤爆脑袋的危机感。
夏目漱石越温柔,偌笙就越羞愧,他避开这个男人视线,“我和森先生性格不合,还是福泽君看起来更可靠一些。”
“哈哈没错,谕吉确实比林太郎可靠,只要谕吉在横滨,你有事可以随时去找他。”夏目漱石嘲笑完林太郎,又对另一个弟子嘱咐:“过几天我有事情要离开横滨,你无事的话帮我多看顾下你师母,我先在这里谢谢了。”
福泽谕吉看眼偌笙,在对方看过来前飞快收回视线,“没事,应该的。”
将同期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的森林太郎:......
色令智昏是个形容词吧,专门用来形容老师这种将爱人往情敌怀里送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除了一无所知的夏目漱石,其他人根本没尝出饭菜是什么味道。
饭后夏目漱石找福泽谕吉有事要谈,森林太郎在花园角落找到正在修剪花枝的少年。
偌笙见他来了立即提高警惕,“你做什么?”
少年浑身竖起尖刺的模样让森林太郎浑身不舒服,尤其是直面少年和老师相处的情形后。
他在安全社交距离外停下,低头摆弄开得正艳的花簇,“老师这次外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开店的计划又要推迟了,想好要卖的甜品种类了吗?”
似乎只是无聊找人聊天而已。
偌笙不好发火,便道:“不着急,我还在学习更多甜点制作。”
森林太郎就着在横滨开店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店铺周边人流情况聊了起来,这些情况森林太郎不说,偌笙开店前也要做市场调查,既然有人讲解,偌笙听得很认真,不知不觉便放松戒备。
“......你制作的芒果布丁味道不错,可以作为一道主打产品。”森林太郎状似无意建议道。
偌笙有些迟疑,“会不会太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他顿住了,反身性看向森林太郎。
这个狡诈耐心的猎手终于暴露出獠牙,紫红色眼眸晦暗幽深,冲偌笙露出危险至极的笑,“你果然记得。”
芒果布丁是那天未制作完成的作品,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既然偌笙记得芒果布丁,没道理忘记插入他体内的人。
偌笙不装了,冷下脸道:“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我再郑重警告你一遍,离我远点!以前我们不会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我有恋人,他是你的老师,但凡有点羞耻心都不会有更多想法,忘记那天发生的事对你对我都好。”
呵,牙尖嘴利,张牙舞爪,哪里有老师面前半分乖巧。
森林太郎不甘心。
不甘心初次心动就这样无疾而终,不甘心这场感情拉扯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不是自己,到底年轻气盛,再心思深沉也无法做到处处隐忍处处谋定而后动。
他上前几步将少年逼到墙角,连连冷笑,“老师知道你有两副面孔吗?老师知道你热情地含着我哭求不让我离开的淫荡样子吗?你不但勾引我还勾引福泽谕吉,真是放荡啊。你也不想被老师知道,他刚离开家,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就迫不及待勾引了他两个学生吧。”
以偌笙对老师的在意以及对目前生活的满意,绝对不希望那天发生的事被老师知晓,从而打破平静生活。
而这正是他的弱点,只要手握弱点,不怕偌笙不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深谙人心,自诩掌握了偌笙心理,不等回答便伸手抚上少年精致脸颊,“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都回不到开始,我可以给你老师给不了的快感,你觉得偷情怎么样,嗯?”
刻意压低的嗓音饱含欲望,优雅声线令听者有种耳根发麻的酥麻,引诱意味十足。
年轻的军医一脸温雅,实在无法想象哪个人能将“和师母偷情”这种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且理所应当。
他缓缓靠近偌笙,越来越近,视线渐渐集中在娇嫩红肿的唇瓣上,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吻上去的绝妙滋味。
是老师弄的吧,只有老师有资格光明正大在少年身体上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森林太郎妒意横生,吻了上去,“取悦我,让我高兴就放过、唔!”
一声闷哼,森林太郎痛苦地弓成虾子,从未遭过罪的部位第一次遭受重创,森林太郎疼得捂住胯下满脑空白。
其实偌笙力气不大,并没有对那二两肉造成实质性伤害,只是任何一个男人被攻击脆弱部位都不可能淡定。
偌笙抽身后退,然后转身就跑,徒留森立太郎狼狈地跪在原地。
良久,他笑起来,笑声逐渐癫狂。
“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
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偌笙。
“谁?!”森林太郎扭头望向拐角,犀利眼神具备顶级猎食者独有的凶狠,即便狼狈跪在地上,也不损他分毫气势。
拐角没有动静,似乎一切不过是他的错觉。
除了偌笙,还没谁让他连续吃亏,森林太郎不相信是错觉,他细细搜寻,花园土质松软很容易留下痕迹,很快便找到两枚最近留下的脚印。
不是偌笙的,也不是他的。
刚才站在这里偷听的会是谁呢。
甩脱森林太郎后偌笙想了想决定去找夏目漱石坦白。
这种事情与其让情人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他亲口说出来,至于坦白之后......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漱石如何选择,偌笙都会尊重。
偌笙一路小跑推开书房门,“漱石,我有事要跟你说。”
夏目漱石接住气喘吁吁的爱人,“慢点,先缓口气,来喝点水。”
偌笙被拥进温热的胸膛抚平急促呼吸,又被男人喂下几口水,慰贴的温度滑过喉管,将他的焦躁不安一并抚平,偌笙深吸口气,看向男人眼睛,“漱石,我想告诉你一件......”
咚咚。
敲门声打断接下来的话。
夏目漱石示意偌笙先等等,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福泽谕吉。
夏目漱石和福泽谕吉事情只谈论到一半,福泽谕吉中途去了洗手间,偌笙刚才进来没看到他。
书桌上堆满资料,偌笙一眼扫过在一堆文件下面看见“绝密”二字,显然在此之前两人正在讨论很重要严肃的话题,偌笙急躁的心绪一下子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扰漱石工作,况且福泽谕吉还在旁边,这让偌笙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当夏目漱石回头询问时,偌笙只是笑笑,“我的事不着急,你们先聊。”
说完把空间让给两人,自己关上门离开。
偌笙心绪复杂,因此没注意银发青年目送他离开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夏目漱石刚回到家就又接到新任务,走之前与偌笙好好了温存一番,男人很温柔,即使想念怀中人想念得紧,还是时刻注意身下人感受。
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爱痕早已消失,偌笙身体旱得厉害,他拥住男人脖颈,热情夹住对方不愿放开。
或许主动迎合里还带着无法说出口的歉意。
和情人的学生搞在一起不是他本意,但伤害已经造成,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夏目漱石,偌笙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理直气壮享受来自这个男人的关怀和体贴。
夏目漱石有知情权。
感受着在自己体里驰骋的重量,偌笙极力迎合对方,情到浓处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划痕。
夏目漱石为这样毫无保留的偌笙而着迷,湿热滑嫩的小穴紧紧绞住他,只是简单插入就差点理智全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穴似乎和记忆中他的形状不太一致,疑虑一闪而过,夏目漱石全身心投入爱侣给与的快感。
第二天偌笙醒来,旁边位置已失去热度,只床头边的温水和纸条上的叮嘱提醒昨晚一夜激情。
到最后偌笙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坦白。
随着局势紧张,夏目漱石越来越忙碌,偌笙无意窥探书房的秘密,只是夏目漱石对他不设防,闲谈时候会聊上一两句局势相关话题,不算多,但足以令偌笙从中判断出许多信息。
这种时候偌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夏目漱石分心,他想着,等夏目漱石有足够时间消化不堪,再告诉对方也不迟。
怀着难言的羞愧,偌笙全力承担起情人的生活起居,将人照顾得十分妥帖,在床上几乎百依百顺,许多羞耻的姿势半推半就从了男人。
这些生活细节一一被时不时过来拜访的两位学生看在眼里,福泽谕吉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只是更加冷厉沉默,森林太郎的笑容则一日比一日完美,好似一张漂亮的假面扣在脸上,唇角自始至终勾起温和疏离的弧度。
偌笙注意力一半在情人身上,另一半探索这个有趣的世界,只要别人不来打扰,他不会过多关注其他人,自然也没察觉森林太郎一日胜过一日的晦暗眼神。
夏目漱石又要出差,这次归期不定,恰好两位学生都在横滨,便放心地将偌笙托付给两人照顾。
森林太郎没有趁人之危,一则是因为福泽谕吉在他有所顾忌,二则是他目前处境不太妙,不想把麻烦带给偌笙,也不想偌笙干扰自己的理智,便很少出现在偌笙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靠近不代表不关注,森林太郎在偌笙身上留下了监控设备,所以当偌笙被带走,森林太郎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绑走偌笙的人是为了威胁夏目漱石,森林太郎追踪到花街附近的居所,费了番功夫将人击毙,他跨过尸体走进卧室,少年正蜷缩在床上陷入昏迷。
森林太郎坐到床边,床垫下陷,少年不自觉朝这边滚了滚,似小动物在本能寻找安全之所,无意识显露出的依赖令年轻军医心情好了起来。
森林太郎凝视少年睡颜,眼中含满脉脉深情,这个野心勃勃心思深沉的男人只有在独处时才会泄露一丝真实情感,他伸出手指摩挲少年唇瓣,粉红的唇柔软娇嫩,和这人冷硬的心没有半点相似。
森林太郎不打算做什么,他不是时刻都精虫上脑的蠢货,只是许久没有这样平静地与少年相处,有点贪恋此刻时光。
谁知少年却主动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指尖,指腹碰触到湿热滑腻的软舌,好似被包裹进温水中的绝妙滋味令森林太郎怔了怔。
更绝的是这是少年主动接纳他,没有拒绝,没有冷漠,他主动含住了他的,心理上的舒爽远比生理感受来得激烈。
森林太郎被电到般迅速撤回,啵一声暧昧轻响,进去的半截指骨拔了出来,颜色都比其他地方红润,淫靡的银丝拉开很长,另一半不舍地挂在少年唇边。
分明还昏睡着,表情也没有变化,就是令人觉得躺在床上的少年是朵开到靡艳的花,正散发魅惑诱人的香气。
真乖啊,这人在他面前可从来没这样乖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睡着了都勾引人,平时就是这样勾引老师的吧。
军医望着沾染津液的指头眼神晦暗,放进自己嘴里缓缓地色情地舔弄,滋味比记忆中更令他着迷,没有品尝过的人永远无法理解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美妙。
森林太郎忽然就不想再继续忍下去。
他记得福泽谕吉最近的任务目标就在这附近出没。
福泽谕吉在花街蹲守几天,终于找到机会出手暗杀任务目标,一击必杀,收剑入鞘,头也不回向外走去,将尖叫和喧闹远远丢在身后。
手机震动,福泽谕吉翻看信息,是森林太郎发来的。
[偌笙不见了,疑似被人挟持到花街附近,我暂时赶不过去,拜托你过去看看。]
杀气一闪而过,在路人惊觉前银发武士已转身返回花街,墨绿色羽织在空气中划过凌厉劲风。
为击杀目标后快速撤退,花街周边的地形福泽谕吉烂熟于心,根据森林太郎提供的情报很快找到劫持者窝点。
劫持者不在,卧室传来另一道略显急促的呼吸,福泽谕吉握住剑柄推开房门,就看见身形单薄的少年蜷缩着身子在床单上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没事吧?”
福泽谕吉大步向前,近了才发现少年面色潮红,精致清冷的白玉脸颊染上艳丽之极的晚霞,眼睛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密布额头的汗滴滑落在眼睫上,又被轻抖下去,顺着眼敛在脸庞上滑过一道可怜的水迹,好似少年在无声落泪。
福泽谕吉顾不得避嫌,扶住偌笙想要检查到底哪里出了状况,谁知少年软若无骨,整个身子都歪倒在他怀里,染满红晕的脸颊靠在健硕的胸膛上蹭了蹭,发出一声嘤咛。
鼻翕间满是独属于少年的幽香,少年灼热的鼻息透过单薄衣衫喷薄在皮肤,整个胸腔似乎都滚烫沸腾起来,烫得福泽谕吉忍不住大口呼吸想要将灼热排出,却不料吸入肺腑的全是少年的气息。
幽香在高温作用下发酵成另一种更深切更难以抗拒的欲望,心脏随之鼓动,那声缠绵的嘤咛就像热油浇在火上,顿时火势蔓延,摧毁一切理智和道德。
福泽谕吉僵在原地,想要推开少年手臂却停在半空,靠在胸膛上的微末重量承载了他整个世界,自此再也看不到其他颜色。
自然也没发现藏在房间隐蔽处的监控设备。
福泽谕吉到底意志坚定,剧烈喘息几声后硬生生强压下欲望,他闭了闭眼,开始为偌笙检查身体。
少年衣襟散乱,意识模糊,嘴里黏糊糊地念叨着“热”“难受”,枕在胸口也不安分,在他怀里扭动身子用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挲衣料,双腿蜷缩着夹在一起互相摩擦,臀部时不时蹭过他的大腿,带着隐晦的暧昧和勾引。
少年看着清瘦,臀部意外有料,隔着单薄衣料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浪在跳动,滚过福泽谕吉大腿时软弹丰满的双丘受到挤压凹陷进去,像猫儿在主人怀里慵懒地蹭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泽谕吉从身到心泛起一股痒意,情不自禁想要抓握住那调皮的双丘,试试看臀肉是否真的能从指缝溢出来。
他被脑海中浮现的淫邪念头惊住了。
怎么会这么想?就算对偌笙有意,在明知道少年是老师爱人的情况下,他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福泽谕吉视线落在怀中人潮红的脸上,少年红唇微张,小巧柔软的舌尖舔舐过红唇,润泽的水色使得唇瓣越发娇艳,直想让人吻上去看看唇壁内部是不是和表现得一样色气。
少年整个人都是潮湿的,水意在精致的眉眼尾端勾勒出一抹红痕,顿时春意无限,眉眼间的倔强清冷被媚色取代,他吐出一声声嘤咛,在男人怀中扭动身子,仿若开得正艳的蔷薇任君采撷。
福泽谕吉在花街见过很多类似神情,陷入情欲的就是这幅样子,有些人用药物助兴也是如此。
抬起少年手臂,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针眼十分明显,偌笙显然被注射了催情药剂,要是他再来晚一些......
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身下欲望便开始膨胀滚烫,福泽谕吉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中了媚药的不止偌笙,还有他!
只是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还不至于控制不住情欲,只有无视伦理道德的禽兽才会在这种场合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是什么让他无知无觉中招?
福泽谕吉鼻尖嗅到一股淡雅的幽香,是偌笙的味道,细嗅之下其中似乎还夹杂另一种气味。
他恍然意识到原来整间屋子都弥漫着催情气体,恐怕从他进门开始便踏入别人的算计,因为过于关注偌笙他忽略了隐藏在暗中的危机。
下身快要胀大到爆炸,福泽谕吉仍冷静思考,却猝不及防被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的少年扑倒在床。
“唔。”
少年摔进他怀中,整个人压在他胯间,肌肤相贴的情况下早已硬挺的阳具再也隐藏不住,将和服下摆高高顶起,正好戳在少年锁骨窝。
似好奇衣服下面那坚硬的圆棍是什么东西,少年用手按了按,翘起的阳具被粗暴按压到大腿根部,引来男人压抑不住的轻颤。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圆棍的热度,质地坚硬到似乎可以戳破娇嫩的掌心皮肤,少年受到惊吓瞪大眼睛飞快松开了手,圆棍立刻回弹,因凑的近,弹回来的柱体隔着衣料拍在少年脸颊上。
福泽谕吉再也忍耐不住,猛然坐起身就要扯开作弄自己的人,对方却用双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阳具,红唇怼了上去。
大脑轰隆巨响,全身力气顷刻被抽空,福泽谕吉忘记所有,就这样呆呆看着梦中情人埋首在自己胯下握住自己的阳具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他无力说道,带着罕见的示弱和恳求。
福泽谕吉清楚意识到自己正在步入深渊,他恳求少年放过自己,心底令一个角落却鼓动催促他更进一步。
灵魂和肉体仿佛分成两部分,灵魂脱离身体高高在上冷眼旁观,而肉体沉溺在少年给与的快感,不愿醒来,不愿思考,只愿就此沉醉下去。
他悲哀夹杂骐骥的复杂心情并没有被偌笙接收到。
情欲熏红了偌笙双颊,一双桃花眼水雾弥漫,空茫且迷离,眼波流转间潋滟无边媚色,清冷化作缱绻春情,上帝精心打造的完美身躯仿若春水柔媚无骨。
他低吟喘息,声声娇媚融进满屋子催情气体,发酵成令人理智全失哪怕下一秒被拉入阿鼻地狱也心甘情愿的顶级春药。
没有人能拒绝他。
此时的偌笙就是欲望本身,沾一点便欲火焚身,可明知是包裹着甜美外衣的毒药,依然甘之如饴咽下。
福泽谕吉失去全身力气,他忘记去阻拦,也不愿去想目前的情况,仿若被淫妖勾走了魂,一瞬不瞬望着化身淫娃的少年给自己口交。
偌笙的身体天生便是为男人打造,只需稍加挑逗便情不自禁张开双腿求男人肏,也就是历代情人武力值强大拥有将他牢牢护住的能力,偌笙才能在有限范围内过上还算平静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拒绝男人的挑逗,更抵抗不了欲火。
浑身燥热难忍,从后穴溢出的瘙痒泛遍全身,食髓知味敏感到极点的身体承受无法忍受的酷刑,胸口仿佛破开大洞,冷风灌入洞中发出空虚的呜咽,他渴望被填满,来自灵魂的寂寞令他渴望被拥抱,渴望被温暖。
当察觉男人的气息,偌笙顿时化作淫妖扑了上去。
硬邦邦的柱体吸引他注意力,隔着轻薄衣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和巨大,少年似顽皮猫儿,好奇地压住硬邦邦碾了碾,换来男人压抑沉闷到极点的轻颤,于是来了兴趣,将粗大柱抓在手里胡乱拨弄,男人颤抖得更厉害。
偌笙开心了,想要看到更多男人失控的样子,糊满情欲的大脑不能理解这般恶劣的心思,本能却明白该如何做。
他低头吻了上去,纤长手指扶住巨大柱体,先用鼻尖蹭了蹭,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气。
男人下体的味道比催情剂的效果还要来得浓烈,偌笙更饿了,不由伸出小舌舔了舔,几乎同一时间,手掌中的粗硬柱体再度膨胀,巨大到一只手都拢不住的程度。
“哇,它会动哎!”发现了新奇事物少年兴奋叫道,不等男人更多反应便张开唇吞了下去。
阳具包裹在兜裆布里,外面还有一层外套,双层布料覆盖着的龟头被纳入口腔并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太多湿热,但很快,不同与被布料包裹的紧致与吸吮感袭遍敏感龟头,隔靴搔痒的感觉令人难耐,更令福泽谕吉无法忍受的是少年正在给自己口。
一想到是偌笙,一想到撅起屁股舔弄自己龟头的是梦寐以求却无法得到的少年,快感便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只是隔着衣料的亲吻,便令他差点出精,福泽谕吉无法再压抑住喘息,有力的大腿紧绷成一条直线,他一只手撑住身体,手指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褶皱,另一只手打算推开少年。
就、就算要做,他也从未想过要如此折辱少年。
可快感来得太过激烈,推拒的手不知不觉便下压在少年脑袋上,一下一下抚摸少年长发,似奖励似催促,指缝穿过顺滑柔软的青丝染上丝丝凉意,却无法浇灭燃烧理智的大火。
没有一股脑褪下布料插入幽迷之地大力征伐,已是他用全力克制的结果。
福泽谕吉觉得难耐,偌笙同样不太满意。
握住硬棒舔了舔才发现柱体不全是柱体,布料被濡湿,清晰显示出长棒最顶端的凸起有多大,他含起来有些费力。
感觉硬棒在掌中如同活物般跳动,偌笙对隐藏在布料之下的棍子真面目好奇起来,想也没想便掀起羽织下摆钻进男人胯下。
宽大的羽织遮住少年上半身也遮住了光亮,偌笙藏在男人衣服里一片漆黑看不太清,不过也不需要看清楚,他本能擅长追寻男人的阳具。
柔软指尖摸索着肌理分明结实有力的大腿一路往上,准确无误探索到兜裆布的凸起部位,一把握住,唇舌凑了上去。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客急促喘息,银发飞扬,四处飞溅的汗滴滚落胸膛,将一块块健美却不夸张的肌肉涂抹出性感的水亮色。
活得像苦行僧的福泽谕吉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差点软倒在床,一向不离身侧的佩剑不知何时被丢在一旁,他眼里心里都是埋首在自己胯间的少年,若有谁在这时候偷袭,十有八九能全身而退。
衣料遮挡住视线看不见少年是如何动作,被舔舐吸吮的阳具将灭顶快感一分不差传递进大脑皮层。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少年满脸迷醉吞吃自己丑陋阴茎的淫靡画面,因为看不见,反而多了更多靡丽放荡的想象。
冷锐到生人勿进的剑客哪里还有半分不近人情的模样,散乱的衣衫暴露出颀长有力爆发力十足的好身材,情欲汇聚成汗液划过难耐的眉峰,他大口喘息,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清冷与锋利悉数化作柔软缠绵的色欲,只待一个突破口就彻底爆发湮没一切。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闻名里世界的银狼阁下,在床上竟不是掌握主导权的一方。
幽暗房间里唯一发出光亮的就是电脑屏幕,屏幕中正在播放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若有熟悉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画面中忘我交媾的正是剑客银狼福泽谕吉和他的师母。
精致美丽的少年主动给银发青年口交,宽大和服挡住少年放浪的动作,看不清他是如何吞吐吸吮男人肮脏丑陋的阴茎,只从衣料覆盖下不停耸动的突起和银发青年难耐的低喘,就不难想象出那是怎样一部糜烂GV。
少年上半身钻进男人衣服底下,露在外面的下半身高高翘起,浴衣不知什么时候蹭到大腿位置,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散发如玉光泽,若是夹住男人腰身不知又是怎样光景。
浑圆挺翘的臀部恰巧正对隐蔽角落的摄像头,那纤细腰身若有似无地摆动,腰臀比例惊人的双丘也跟着晃动,好似主动求艹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致,浴衣面料是上等轻薄柔软的款式,只要稍沾点水便紧贴在皮肤。
坐在屏幕前的男人清楚看到双丘中间的布料濡湿一片,臀丘浑圆丰满,更显得凹进缝隙的布料显眼无比,随着臀丘晃动,紧贴股缝的布料被吞吐着往更深处缩去,青色衣料被淫水打湿变成深色,淫荡靡艳的程度足以令任何男人缴械。
屏幕前的男人曾深入探索过少年隐藏在双丘中的幽迷之地,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能吞,现在从另一个角度旁观发现它竟然比自己记忆中还要饥渴,福泽谕吉还没做什么,蜜洞便自动流出淫液,饥不择食到连衣服布料都要吞进去。
面对他欲迎还拒冷漠以待,面对福泽谕吉就热情相迎主动服务,森林太郎越发感到少年的区别对待,更令他恼怒的是少年竟然自甘下贱主动给情敌口!
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屏幕幽光照亮男人半边脸,暗红色眼眸晦涩深沉,里面酝酿着滔天风浪。
将一条大长腿搭在桌子上,森林太郎面无表情拉开裤裆拉链,握住早已硬挺如铁的性器上下撸动,恶狼般贪婪的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屏幕中的淫荡少年。
屏幕中的两人并不知道有人躲在暗处窥视,自顾自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偌笙埋在男人胯间,头顶有衣料遮挡看不见男人清冷的眉眼染上世间最美丽的淫艳,但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动。
将圣僧拉下神坛,让神子染上欲色,令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人堕入情海沉沦欲望,大抵是所有妖精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因他而情动,“自己是被需要着的”这个认知令胸口的空洞填满了几分,偌笙发出动听呻吟,开心地晃晃小屁股,仿佛在说“我开动了”,用嘴卖力讨好巨大肉棒。
白色兜裆布鼓起一大团,只是掂在手里便能感觉到不轻分量,顶部的布料早已湿透,也不知是男人阴茎的杰作还是少年的口水。
偌笙啊呜一口含住顶端,他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硕大顶端还没吞下一半就到了极限,包裹在白色布料里面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找准舌根肏了过去。
布料在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粗长硕大的肉棒凶悍到好似要肏进喉咙,偌笙有些难受,不自觉咬了下去。
他不知给多少男人舔过,前后穴早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尽管意识迷糊也本能知道正在嘴里跳动的肉棒不能咬,下意识便放轻力道,比起咬,更像用龟头上磨牙。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本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尖锐物体隔着白色兜裆布滑过龟头的触感并不比直接咬上去迟钝多少,因有层布料更多了隐晦暧昧的挑逗。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危险感令没有经历过的银发剑客痛并舒爽,难以言述的极致享受流窜过神经导致头皮都一并发麻。
福泽谕吉二十多年练就坚定意志全部用来控制射精上,臀大肌紧缩再紧缩,肌肉分明的腹部紧绷成坚硬的铁块,如此才没有丢脸地射入少年嘴里。
银发剑客沉溺在快乐的折磨中,始作俑者却已然皱起眉头。
嘴巴里含着巨物胀得腮帮子很不舒服,嘴里只有兜裆布布料无法感受到更多成熟男人的肉体气息,偌笙有些不满,干脆吐出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浸在温热中的龟头骤然失去紧致包裹,福泽谕吉本能想按住少年后脑用阴茎贯穿他的喉咙。
大掌抚上少年脑袋,隔着轻薄布料感受到发丝柔软的质地,福泽谕吉蓦然顿住。
偌笙可以主动吞咽他的阴茎,但他不能像肏下贱的妓子那样,不顾少年难受按住人肏。
按压的力道改成轻抚,分明已经忍到极致,手掌连同胳膊都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于爆发的边缘,银发青年依然只是轻柔地抚摸少年脑袋,不强迫少年半分。
将身体控制权交到少年手上,任由充满探索欲的少年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福泽谕吉忍耐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
坚硬冰山一旦融化,流淌出来的春水缠绵温暖到足以渗透任何紧闭的心扉,银发青年望着偌笙的眼神柔软纵容,可惜当事人并未看到。
偌笙半撑起身子,一只手随意撑在男人大腿,紧绷的大腿结实有力,手掌按压在上面铁一般坚硬,好似和他柔软的皮肤完全不是同一种物体。
男人滚烫的肌肤在掌心不住轻颤,成功引起偌笙注意。
柔软无骨的手顺着肌肉纹理向上游移,最终停在大腿根部,掌心下的腿部肌肉跳动越发厉害,头顶还隐约传来压抑不住的低沉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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