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果然小声惊呼,双手一抓床单把自己的腰身更用力地挺了起来,喊了一声酒吞的名字,眼角越发艳红起来,呜咽着骂道:“啊,你这个……色龙!这是什么鬼!你!啊!”
酒吞当然就想看到他这副模样,粗暴地模拟着性爱的动作来回戳刺,打断了淫魔嘴里的骂骂咧咧,就听到那肠肉蠕动起来之后入口发出一阵吱吱呦呦的声音,被香气带出来的润滑水渍多了起来,像是方便酒吞的更多动作。
他试探性去找了找茨木的前列腺,可惜除了能感受到些微外形外并未能如愿摁压上去,尤其舌头细长难以把里面完全填满,茨木很快就习惯了这细小的刺激,有点不满,摸着自己的阴茎嘟囔着还不够还不够起来。
酒吞只好将舌头收了回来,呸呸吐了两口,将茨木的身体放平到床上,跟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入口处试探了几下,一捅而入:“这样够了吗?”
方才被舔舐过已经微微张开的软肉发出咕叽一声回答,拼命蠕动着把龙的手指往里吸啜,就像是不知餍足的主人那样,恨不得现在立刻让对方爬进最深处的地方,狠狠地用力地去戳去挠,只要能让身体不再这么饥渴。
“不够、不够……”茨木啧嘴道,踩着床铺把自己的腿重新张到最大,让酒吞更往里摸一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更痒起来,哪怕酒吞的指甲已经刮在了他的肠壁上,轻微的刺疼让他阴茎抖动不停地流淌出一股股粘液,也没能缓解几分。
酒吞只好依次加进去第三根第四根,在里面旋转着抽插着,甚至故意张开手指把那里扩张开来,朝着里面轻吹口气,就能看到里面一阵的颤抖,流出来的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屁股流向床铺,洇湿了一大片的地方。
“你这次,可比之前流得更多了,这是淫魔的特殊能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吞这样问着,伸手弹了下茨木的阴茎,那个半软的一根却像是收到了信号,颤颤巍巍摇摆几下,啵地一下又硬起来。
茨木简直要气死了,他瞪了酒吞一眼,只感觉身体里难受地想要让人大声哭出来,却没有泪水可流,徒劳在床铺上来回翻蹭不得法,反而还要被对方这样吊着。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磨牙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酒吞的头发,中气十足求道:”够了,我痒得都要死了你还玩个屁!手指头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解不了痒,你说我流那么多水是为了什么!赶紧把你那两根大鸡巴放进来!”
酒吞闻言瞳孔一个紧缩,紫色的眼眸里像是烧起了一片火焰,紧盯着茨木磨了磨牙,俯身下来一只手狠狠捏住了茨木的屁股,将那多肉的地方捏出了凹陷,就像是警告茨木最好收敛点,否则接下来疯狂之后倒霉的还是他。
淫魔当然不会这个时候闭嘴,甚至很满意对方的反应,以及那双紫色眼睛里透射出的是自己的身影,不由分说探身一把扯掉了酒吞的裤子,因为太过着急,甚至拉扯坏了纽抠。
两根阴茎从布料之后弹了出来,茨木伸手一摸表面刮起些微的粘液,尤其那柱体和顶端绷得涨红已经是一柱擎天,比前几天看到的样子还要更粗大一些。
他哼哼了两声,带着玩味的表情看向酒吞,伸开手指,大胆地把那粘液抹到了酒吞的嘴巴上:“挺会忍?闷骚龙?再不把鸡巴放进来,怕不是你这里会炸掉。”
酒吞眉毛一蹙,想说话却又被茨木的动作打断:
茨木真的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自己抓了其中一根胡乱朝着身下塞,龟头不过刚戳碰到入口,茨木就用力缩了一下屁股,故意捏着那根用入口的软肉磨蹭了几下,随即踩着床铺往酒吞那头一送身体,顺利地把顶端吃了进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吞只听见身下的淫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回过神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被内里软嫩紧紧包裹起来,就像是套上了一个温热的滑嫩物件,一点一点顺着青筋与皮肉吞咽不停,他被留在外面的那根蹭到了茨木的会阴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
随着底下那根送入的越来越多,外面这根便缓缓滑过茨木的卵袋,架设着磨蹭过褶皱,依偎着茨木的阴茎从下而上,直至两个顶端共靠着挤在一处,下面的也才完整吃了进去,顶在最深处的地方,把那里彻底塞满,缓解了淫魔的麻痒。
“啊,好满。”茨木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露出了爽翻的表情,在床铺上扭腰动了动满足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贴在一处的两根阴茎,酒吞的那个比他要粗壮些许,也暗沉一些,细看之下,似乎还有点鳞片的纹路。
他朝着酒吞狡黠一笑,舔舔自己嘴唇夸道:“龙的这根,可真是个好东西,好好干,我还能让你多操几次。”
酒吞捏着他的屁股,额角绷起来两根青筋,再不想听他这样絮絮叨叨,干脆地俯下身,亲住了茨木的嘴唇,强行用舌头撬开两排牙齿,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让淫魔充分体会一下什么叫强硬。
床铺开始摇曳晃荡,上了年份的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酒吞站在床边,感受着活塞运动中的微妙触感,另一根也被茨木撸动的格外舒服。
淫魔的手掌心里一层薄茧,刮搔着顶端下层的敏感处,总是恰到好处得带来微痛与后劲的渴望。
而茨木或许是身体的渴望一时被满足,反而有精神去欣赏酒吞的表情。
酒吞沉溺于性爱的时候仍然是带着龙族的霸道与威严感的,那是一种来自于力量强者的独特性感,微张的薄嘴唇露出尖尖的牙齿,被舌尖舔过的时候会有一阵细密的水光,挺立的鼻梁上汗珠滑落的瞬间,轻皱起的眉间细纹、深陷的眼窝、眯起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包裹着眼神内的情欲,紧绷的上半身肌肉随着动作线条变化,带着被茨木抓挠啃咬的痕迹,无一不在吸引着茨木。
尤其是喘息,低沉诱惑,每当手指用力抓着茨木的屁股大腿时,茨木报复性缩紧,他就会呼吸骤然急促,把茨木的腿更推高几分,一句别逼疯我在牙齿间说得含混不清,却充满了酥麻感,让茨木手指尖都能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魔呵呵一笑,捏着两人并在一起的阴茎快速撸动几下,看着顶端缓缓溢出的粘液和汗水一起,被撸动着飞起来再四溅出去。
酒吞鸡巴上的鳞片纹样透过膨胀和红色的晕染,更明显起来,茨木只不过用指甲沿着鳞片边缘轻轻一划,酒吞便是大腿一紧,发出了一声低吼,狠狠拍了茨木屁股一巴掌。
“舒服吗?”茨木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大概还留下了手印,便张嘴这样问着,长腿一抬一条搭在了酒吞的胯间,一条被酒吞中间拦截,用力扯向了一旁失了平衡,被顶弄得在床铺上一上一下蹭起来,与床单摩擦出了沙沙的声响。
淫魔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眼角红艳,闭着眼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就像是挑战酒吞的忍耐度一样,发出了甜腻又高昂的叫床声音。
原本麦色的皮肤,开始渐渐发红发烫,衬着胸口的两点乳头越发硬挺,茨木舔了舔嘴唇,抽出枕着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两指夹住一颗乳头,揉捏挤压拉出尖尖的形状,刺激得整个人向上弹动,粗喘着冲酒吞噘嘴道:“啊,好爽……但我还有两个宝贝需要有人来舔舔,不知道谁这么有口福,能尝到淫魔软嫩又……呃!”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酒吞低骂一句,动作疯狂起来,埋头一口咬住了他其中的一个乳头,速度快得连茨木的手指都一起含进了口中,留下几个牙印,引来淫魔的一声叫唤。
“啊,好疼……好爽。再咬,还要用力点,呃唔……里面顶、顶到了。”
茨木感觉到胸口温热潮湿起来,对方的舌头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就像是带来了一阵快感的电流,从乳头的孔里钻进皮肉,一路窜到脑袋里发麻又刺激。酒吞嘴巴张大将乳头和乳晕一道吸进嘴里,发出响亮的啵得一声,真空下的拉扯感让茨木双腿一绞紧,把酒吞更吃进去几分,前端戳中了一块软肉,在两人动作下按摩顶弄,把茨木带上了新的高潮,精液和流水一样撒在两人身体之间,黏糊糊沾了一片。
酒吞小心用尖牙咬住茨木的乳头发出了一声嘲笑,手摸下去,捏着茨木的手带动他一起又撸了几下,把刚高潮的淫魔捏得扭头乱叫,一直喊着射不出了却依然挺立了起来,浑身的味道更浓郁了几分。
等到酒吞松开嘴的时候,茨木的左边乳头已经红肿得比右边大了一倍,他用牙齿轻轻一碰,茨木便会连腿都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吗?”他问茨木,顺势摸着下面的手用力一捏,把茨木捏得呜咽一声,赶紧把手收了回去,骚气十足地冲着酒吞张开双手,攀住龙的脊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主动凑上前接吻起来,连唾液似乎都是甜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酒吞猛然把茨木拉开,伸手进去在茨木的口腔里搅弄一瞬,被对方用力吸了一口,一股甜腻的味道顺着飘了出来。
是淫液。
茨木已经因为这次高潮而处于短暂失神状态,迷迷蒙蒙间还抓着酒吞的肩膀,仍然想要往上凑,然而酒吞已经有了一身冷汗,他们方才的接吻,让这许多的淫液都进了嘴里,书本上说过,淫魔的唾液具有相当强的催情功效,再加上本来就有影响的香气,怕是要让他们做到精尽人亡去了。
“那你怎么,还没射?”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茨木抱着他还在磨蹭自己的身体,委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淫荡,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真的饿了,想吃……你的精液,要满满的超多的那种。”
酒吞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挺动,让茨木在一上一下之间,充分吞吐着自己的那根。
肉体拍打之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的响亮,茨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胸口的两点摩擦着酒吞的胸口,在龙的耳根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短促的声音,直到最后被撞得不成音调破碎又凸显着动作的节奏。
这也是头一次酒吞意识到,茨木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多。
“啊,酒吞。唔,啊,啊啊啊……慢一点……呃!啊,我才刚射过,呃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磨得好爽,好酸胀,我感觉有一阵酸麻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我后背上来了,啊,好热,再多磨磨那里,那里……唔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呜呜呜酒吞!”
话音未落,一股稀疏的精液伴着水流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茨木哼哼了两声带着点哭腔,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温热的水流再次冲在两人小腹上,把地板晕出了一滩的水渍。
茨木的下面痉挛着拼命收紧起来,绞得酒吞也有了一瞬的疼痛感,鸡巴暴涨撑住了茨木的整个里面,最终是在龙的一声低吼之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淫魔的屁股一耸一耸,随着射精的频率收缩绞紧,察觉到放松以后精液会漏出来,茨木迷糊间抱着酒吞的身体摸向两人之间的第二根,那里黏糊糊的沾满了各种液体,他用手撸了两下,撒娇一样说道:“要,不想漏,堵上,再来一次。”
但酒吞实在是不敢了,茨木这样频繁射精又是不可控的状态,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作为唯一清醒的那个,他岂不是要悔死。于是趁着茨木还在嘟嘟囔囔的功夫,他又吻了过去,渡了一些魔力安抚着茨木暴躁的身体,直至感觉茨木的魔力逐渐趋向稳定,连带着周身的香气都散去了不少,他才放开了对方。
怀里身子一沉,茨木软绵绵依偎在了他肩头,累惨了的样子眼角还挂着一点泪,酒吞简直能想象如果这个时候茨木要是恢复了神志,恐怕又是一阵气恼,不止是要花园跑圈,大概率还会问有没有办法永绝发情后患。
酒吞叹了口气,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只好扯下被子铺在地上,将茨木安置好。他把自己的那根功臣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滩的精液,茨木合不上的入口白色一片,粘糊糊的有些还挂在了阴茎上,滴滴答答拖了好长一条。
而茨木一副昏睡着被任人宰割的模样,看得他又是心脏一紧,只能赶紧用被子把茨木七裹八裹,扛在肩膀上瞬移去洗澡,一面又头疼地想:希望下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茨木能控制住自己,否则与长老的会面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之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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