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看了!”茨木的脸颊被他捏得嘟成了金鱼嘴,含糊抱怨道,“让你戏弄我。”
酒吞捏着他脸颊,意味深长道:“不读书怎么变强。”
茨木果然眼神一闪,显然变强这个词在他心里分量甚重,就这样在酒吞的注视下犹豫了片刻,乖乖把头低下去,看酒吞手里的那本书,摊开的那一页上一列列文字写得复杂晦涩难懂,排列的紧密连个插图都没有,和日常魅魔族的简单白话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看了两眼就感觉眼花犯晕,忍不住闭了闭眼做了个绝望的表情,把酒吞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淫魔被他笑得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一句脏话,一胳膊把龙撑开,自己捧着那本书努力地辨认着这一页上的文字,要说不认识,他也是能看懂大半的,但法术这东西,念错一个字都是危险,他不认识的古文字总是能在每一句里成为拦路虎,连读通顺都做不到。
读了没几行,他还是抬头看向了酒吞,嘴唇动了动,理直气壮可音调微弱:“你教我怎么读。”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渴求知识倒是其次,主要是觉得遗憾——他怎么这么多不会的地方,以前的技巧与骄傲经验都没有用武之地,让人信心受到打击。
酒吞闻言笑声收敛了些许,摸着鼻子心里涌起一阵羞愧,茨木这样认真求知倒闹得他不太好意思继续逗人玩了,轻咳一声,他还是拿起书本看着是要放远些的架势,茨木连忙抓着另一头,捏得书页都跟着紧皱堆起:“你不教了?”
酒吞伸手捋着他的头发,故意把刘海往后梳,露出淫魔那饱满光滑的额头,手掌一推把人脑壳推得朝后仰过去,这边顺势把书抢回自己手里:“这本是古语法的法术书本,你现在的量看了也没法理解,我们先学这本。”
他随手一甩,那沉甸甸的砖头本便飞了出去,随即飞来的是一本薄薄的精装硬壳本书籍,看着封面崭新还五颜六色画了图画,酒吞把它塞进茨木手里时,淫魔显然更喜欢这个眼睛都是亮的,只是看到封面上几个“教你识字,六岁儿童专用”的大字又脸色一沉。
“你果然在耍我!”茨木气道,“这不是儿童读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那砖头本确实是在耍你,”酒吞笑眯眯指着茨木手里这本解释道,“但这个不是,这个可不是人类世界用的版本,人类大部分都没有魔法基础,创造出来的文字都只是为了沟通用罢了。”
茨木闻言,举了举手里这本:“所以这个?”
酒吞靠在了书架上,带着一种骄傲又炫耀的表情说道:“这个是龙族的启蒙教材,学会这一本,你便可以吟唱人类世界所有的初级法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本可是我这一族流传下来的,火龙鳞片所做的书本。”
说着,这条龙长长的红色尾巴伸将过来,用尖刺的前端轻轻一点那书本封皮,刹那间红色的魔力光芒从书页上迸发而出,一团魔力火焰燃烧跳跃出来,书本哗啦啦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的位置,随即图画文字像是活了过来,随着火焰呼吸融进半空,开始缓慢播放起每一个古老文字,从笔画顺序到读音,都在茨木的眼前一一呈现出来。
茨木的脸颊被映照得通红一片,眼里除了惊奇便是欣喜,对于他来说一切未曾体会与学习过的东西都极富新鲜感与吸引力,渴求知识与力量的欲望就像是黑洞,只等着这样的时机,可以让他积累而消化,成长更甚。
于是这一整天,他都没舍得放下手里的书本,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能飞进书里,认真记着笔画与发音,直到自己可以准确跟着念出并理解含义才肯继续下一个。
只是龙的传承除了这样的实物,也会包含在血液与基因里方便每一条龙快速理解与运用种族的天赋和力量,对于酒吞来说可能是两三天扫几眼就能领会的轻松识字,对于茨木来说便是死记硬背也未必能记牢的困难关卡。就像此刻他合上书,信心满满面对着酒吞写下来的一句短语,每一个字都相当的眼熟,他知道是自己今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记住的那几个。
可一开口脑子还是会成一团浆糊,磕绊念了几遍还会因为忘记读音而卡壳,好不容易在酒吞连比划带放水的帮助下顺利读出来,因为力量调动没有跟上,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淫魔沮丧地连小尾巴都耷拉了下去,软趴趴贴着屁股丧失了活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吞看着他这样子,被逗得心肝都在颤,伸手摸摸那头蓬松白发,缓声安慰道:“没事,大家都要走这个经历罢了,今天不行,还有明天。”
但茨木不是这么想的,他盘腿坐在那里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就像个小青蛙,满脸恨恨气恼自己学得太慢,眼看酒吞已经尾巴尖一扫,把那书变消失了,他只能动动手指去抠地板缝,一下两下抠得那指甲剐蹭着石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我果然还是适合学打架。”他沉声道,“以前小时候学字长老便说过我学不好,因为老是坐不住,会乱跑,不如靠着拳头硬碰硬。”
酒吞闻言更是直接笑了起来,他坐在茨木身边,仔细瞧着这淫魔,想了下他小时候那带着奶膘的胖圆脸,大大的眼睛还有乱飞的小白毛,逗引问他:“是吗?你都乱跑干什么了?”
他这话一问好歹是把茨木的注意力岔开了,周身的气场一松,茨木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理所当然道:“挂在树上。”
酒吞跟着表情一僵,想到小团子挂在树上的画面,就更想笑了。
但茨木还没说完,因为他当时不止挂在树上,还会偷偷摘果子吃,他从以前开始身体就比同龄人要更强壮,饿的也更快,大家认真听课的时候他饿得神志不清,哪还听得进去课,只有挂在树上守着满树的果子才能安下心来,只是经常因为吃果子乱扔果核到老师头上,或者果汁流了满树又滴落下去,弄得大家经常被蚂蚁咬。
为此老师长老或者同辈之间没少数落他,可谁能管得住身强力壮还能吃的茨木呢,谁惹了他都会怕他半夜溜进自己家把家里库存吃光好吗!幸好族群里单纯靠吃果子度日的魅魔也并不多,没人和他抢东西吃,生活得还是挺幸福的。
酒吞闻言只能辛苦憋着笑,憋得双肩都在抖,突然就明白了茨木之前发情期和生长期混战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直喊饿发狠撕着被子塞嘴里也要吃东西的架势了,感情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习惯。
当然现在也很幸福,茨木话风一转由衷拍了拍酒吞的肩膀表示感谢,以前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种好吃的,当然最好吃的就是龙的魔力,他现在觉得当魅魔淫魔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力量的口味辛辣又醇厚,每次吃起来回味里还能有点酸酸的开胃滋味,他说着抹了抹嘴打了个嗝,心满意足的样子:现在还相当的管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吃就多吃点,”酒吞努力板住脸正色与他说道,只是眼神移到茨木背后,到底还是破功大笑了起来,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只是此刻看见那里变化更甚,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召来一面落地镜让茨木自己去照照看。
淫魔这才发现,他背后的翅膀还在缓慢地拉伸长大,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有半臂之长,得益于刚才学习认真,哪怕现在疼痛没有减轻,但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不会再龇牙咧嘴哎哎叫唤。只是大概是龙的魔力供给充足但过于霸道吸收得慢,他翅膀就像是挂在后背的魔法灯,在这昏黑的图书馆里闪闪发亮,像萤火虫的屁股,一会儿红色一会紫色一会儿粉色来回变换,闪耀地如同黑夜里气氛组担当。
茨木目瞪口呆,在酒吞放声大笑里转圈地来回照镜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扑了两下翅膀,那光芒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闪耀个不停。
“怪好看的。”酒吞嗤嗤笑着,踱步凑到他跟前,“原来淫魔的翅膀发光是这个样子。”
茨木闻言侧头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副有难同当的表情,酒吞只好展开了自己那对龙翼,颇有炫耀意味地伸展笔直,随后龙的魔力像会流动的红线,从他背后为起点细密交织着朝翅尖铺开,就像是红色地毯上盛开的魔法玫瑰,又像是两张力量的花纹网,服帖在翅膀上,随着龙翼的抖动,留下星星点点的光亮。
茨木哇了一声,被那力量炫耀得双眼发花,伸手过去摸了摸那闪着红光的翼膜,指尖感受到的是逐渐上升的温度,还有与他身上尚未吸收的龙的力量之间的吸引与拉扯,嗡嗡作响中似有龙的鸣叫声混在其中。
“喜欢吗?”酒吞下巴昂起,像是个开屏的孔雀,翅膀抖动带起一阵温暖的气流,把茨木的刘海吹得四处乱飞,导致淫魔只能眯缝着眼睛使劲点头,努力摩挲龙的翅膀,表示自己可太喜欢了!
“等到生长期结束,我的翅膀也能长这么长么?”茨木迫不及待问道,努力把背后的翅膀伸展开侧过去让酒吞看,只是那里现在还是短短的两片,一靠近酒吞的龙翼,就发现自己的蝙蝠翅膀顶多有对方的几个鳞片大罢了……渺小和巨大的极限对比,比单看到巨大的双翼更具冲击力。
茨木笑容倏就收了回去,反手捂住了自己那弱小的两片,暗恨现在还不会把翅膀收起,只能面对着酒吞尽力藏好,让翅膀紧巴巴地像两片破布一样贴在自己背上。
酒吞看他这一点点面对着自己倒退远离的动作,还有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就把淫魔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怎么连翅膀也要争高下的,龙顿时有点脑壳疼,记得书上说过淫魔因为身体轻并且攻击力不高,大部分翅膀都比较短小,方便短途快速飞行罢了,后来因为诱惑本领的进化,装饰大过于实用性的例子也不算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若是这会儿和茨木讲了,恐怕这淫魔就更不肯好好用翅膀了,附带着对龙翼的喜好也得变了味——比如在某些时候啃他翅膀。
“别跑。”酒吞立刻伸手,准备把人拽到跟前好好解释忽悠一番,结果这一声像是给茨木提了醒,淫魔双手背在身后转头就朝着门口一路狂奔,若不是龙的双翼足够地长像帷幕一样突然降到他眼前拦住了去路,这会儿他早溜没影了。
至于酒吞拦路的代价便是撞翻了四个书架,那巨大的倒地声中淫魔灵活地朝着另一个门口奔过去,很快被另一片龙翼也拦住了去路,待他回头看酒吞的时候,龙正缓步走过来,一面优雅地挥着手,用魔法把碍事的书架都挪到角落里去。
茨木看得眼热,幻想自己也能这样肆意支配着魔力去做更多的事情,只是没等他陷入美好想象,酒吞已经逼到他近前了,两片龙翼围拢在他们周身像是圈出了一方私人领地,将淫魔包裹在了龙的气场里,带来了更强的压迫感。
茨木盯着酒吞的脸,还有那巨大的翅膀,露出了又羡慕又沉迷又渴望的表情,酒吞就是喜欢他这种表情,伸手过去弹了茨木一个脑瓜崩:“跑什么。”
“要你管。”茨木哼哼,侧头望向身后已经被龙翼遮挡严实的门,固执地不肯转身让酒吞看到自己后背,只在原地扭过来扭过去,寻找着可以逃出去的空隙。可惜那龙翼围了一圈还有一圈,他踮起脚尖除了看到那拐弯处的骨刺鳞片,连书架都看不到。
淫魔懊恼地抱怨了一句,索性往背后一靠,放下了酸涩的双手甩着,小翅膀贴在了龙的鳞片上,软踏踏地弯折出一个奇怪的形状:“觉得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酒吞不太理解他的反应,用翅膀托着他往自己身边送了送,顺势抱在了怀里,隔着肩膀望下去,那饱经摧残的小翅膀此刻已经皱巴巴一团挂在茨木的背上,幸亏这时新长出来的骨头还是软的,否则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他伸手用指甲把纠缠在一起的两片分开,一点点替茨木捋开展平,看着那薄薄的一层薄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看着实在不结实,也不知道淫魔飞起来的时候如果遇到袭击翼膜破了,会不会从此再也飞不起来了。
但转念一想,或许龙的魔力能帮助修复也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脑子里盘算着七八个保养、保护和修复之法的时候,茨木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他背上摩挲过来摸索过去,甚至用指甲抠着翅膀处的细小鳞片,这小猫挠人一样的偷摸动作扫得酒吞心里直痒,后背更是一层又一层的似有电流划过,直到茨木自以为自己没暴露地偷偷把其中一片鳞片撬开了一点,扫进了下面的软肉里,酒吞才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
“你这是以为我不疼吗?”酒吞板着脸问他。
淫魔一脸无辜地回看着他,手指还做着弯曲抠肉的动作,闻言还虚空抠了两下,看酒吞瞪大了眼睛,这才连忙把手放下了,仰面看酒吞道:“会疼啊?”
“还装,”酒吞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捏着淫魔的耳朵晃了两下,好劝道,“好了,别郁闷你那小翅膀了,物种不同翅膀不一样有什么好比的,现在才刚长出来,说不定以后也可以长得又长又宽呢。”
顿了顿,为了免得日后打脸,酒吞又补了一句:“很多魅魔一辈子也见不到自己长翅膀什么样呢。”
但茨木看着憨哪可能真的傻,知道酒吞这是安慰自己,但这次就是没安慰到他心里,所以根本不买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翅膀。”
酒吞顿时语塞,更头疼的是茨木逼近到他脸前问:“我怎么能长出来这样的翅膀啊?有鳞片还大还特别坚硬,比我灰突突的翅膀好看,看着就很不好惹。”说着又抠了两下,像是要把龙鳞抠一片下来,贴在自己翅膀上。
明知他这就是故意揶揄自己,酒吞难得露出了一脸吃瘪的表情,直到茨木自己憋不住了大笑着攀住酒吞肩头,两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互相尴尬的演戏。
“你也就能这样欺负我。”酒吞揽住他腰身,在茨木脸上亲了一口,听茨木笑得得逞,又不解气地掐了他屁股一把,结果淫魔又去抠他鳞片,惹得龙终于忍不住把翅膀收回去了,讨饶道,“行行行,我不放出来刺激你了行吗,手下留情吧你,抠秃了怎么办。”
“抠秃了就长不出来了吗?”茨木脸蛋贴在他肩头,笑得整个人都在抖,手指转而去抠酒吞的头发,被龙一把抓住了手,随后对方嘴唇贴过来恨恨啃了茨木脸蛋一口,“是啊,龙小时候换牙期会连着鳞片一起换,成年期鳞片掉了之后很难再长新的,掉多了就会光秃秃的,还容易被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茨木果然犹豫了,把手指蜷起来,小心藏到酒吞肩头的衣褶里,看着酒吞的眼睛试图分辨:“……真的假的。”
“是真的,这个没骗你,”酒吞说道,心里却在嘀咕,当然龙鳞硬得堪比金刚石,除非超强的攻击,否则别说碎裂,连缝都不会露出一条,只是茨木一直这样抠,抠得他心里痒,这才忽悠人赶紧停下。
茨木沉吟一声,想了想,又拍酒吞肩膀:“快把你翅膀再变出来让我看看。”
“怎么?还要抠啊?”
“这次一定不抠了。”茨木举手发誓着,甚至去摸酒吞后背,“快。”
酒吞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只好将翅膀重新变了出来,因为过于长不好活动,他将翅膀缩小了许多,只堪堪围住两个人周身,让茨木能摸到便罢了。但见淫魔轻轻摸了摸那翅膀,随后在酒吞的注目下,轻轻亲了一口。
“你的翅膀是我见过的,最好看最耀眼的翅膀,”茨木看着酒吞的眼睛认真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强大最漂亮的龙,作为龙的伴侣,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守护好这身鳞片,守护好这红色的光芒和盔甲。”
酒吞张了张嘴喉咙却是一哽,作为一条龙,他自小接受的是所谓龙族的骄傲,是这世间龙才是最强大的存在的教育理念,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一刻被一个淫魔发誓保护,更何况无论从法力还是块头,现在的他都比茨木都强大了不知多少倍,淫魔的守护于他本身而言,效果甚微。
本该是这样的,但……
酒吞将茨木紧紧抱在怀里,双翼罩在茨木身上,把这个一脸认真的淫魔紧紧圈在自己的地盘之内,无论龙如何强大,也会因为被喜欢的人如此认真的对待而欣喜到眼眶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就辛苦你了。”
酒吞说道,听到茨木应声,他抬起头来眨眼冲茨木笑道:“我小的时候,还很喜欢用翅膀玩一种游戏,你要不要试试。”
但没等茨木回复,他便自顾自把翅膀抬了起来,兜头罩在了茨木脑壳顶上,结实形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在一片昏黑中和茨木脸对着脸,紫色的眼睛里慢慢涌上红色的法力,把这一方小空间照得红光熠熠。
随后将茨木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嘴巴一张,红色的魔力球慢慢飘了出来,落到茨木手上,圆滑有尖像是心形的一颗,带着不烧人的火苗,好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茨木盯着那颗心形,抬眼看他,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晃了晃手心,看那颗魔力球滚动着在手里滑来滑去。
酒吞等着他发出惊喜的哇一声,但淫魔还在板着脸,良久对方抬眼,鎏金色的眼珠里跳着两颗心形的光亮,反问酒吞:“我也有个游戏,你要试试么?”
说罢,抬手把那魔力球塞进了自己嘴里,不给酒吞反应的机会,双手一捏酒吞的脸颊,把嘴凑了上去,硬是用舌尖将那魔力球塞回了酒吞嘴里,小小的冰凉的东西在酒吞嘴里一弹便爆开了,除了龙的魔力,还有淫魔的魔力,熟悉的辛辣醇厚之中,果然带着一股甜滋滋又清新的花果香,就像茨木身上的味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茨木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一阵搅动,那味道便顺着酒吞的喉咙滑了下去。
这一出其不意的发展,让龙整个都呆住了,只感觉淫魔嘴唇很快离开了他的唇齿,双手摩挲着在黑暗中捏住了他的耳朵,随后头顶着头,他听见淫魔磨牙的声音:“这个以后只能和我玩,不然杀了你。”
龙轻笑了起来,紧紧搂住他,感受到淫魔的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好,以后只和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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