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时代的分手。
??????当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三次提出分手的时候,詹姆斯波特答应了。
??????西弗勒斯不是用分手来博得另一半关注的人,更不是想要试探什么。这个决定很难说是否经过了深思熟虑。也许在他看来,他俩最初在一起就是个错误。提出分手,不过是早晚的事。
??????但尴尬的是,西弗勒斯半夜醒来,身着睡衣,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他的身旁,是他上个月分手的前任......
??????这肯定是一个梦。特别是他抬头看见天花板上醒目的写着的“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几个字。
???????......这到底是什么梦啊你吗的。
??????他气恼的低头看了看掌心,握了握拳头,觉得一切极其不真实。本着梦里打自己虽然不疼,但没必要的原则,伸腿把睡觉的詹姆斯波特一脚踹了下去。
??????“嘭——”的一声后,听见了那人无意识的低声咒骂,翻下去的时候床明显也抖了一下。西弗勒斯觉得这个梦未免太过真实了......
???????詹姆斯波特在地毯上侧躺蜷缩着,摔了个结实。费力睁开双眼,但一片模糊。没戴眼镜的他在午夜真是个半瞎。手臂撑起身体坐稳,有些迷茫的环视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昨晚熬得太晚,他多半是刚睡着一会就被弄醒了。回头看见有个黑影坐在床的另一头....比起危险性,更多的居然是熟悉,他眯了眯眼,这个距离不太能看清。他顿了一刻,迅速翻上床,猛地逼近对方。
是...西弗勒斯?这个认知令他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言的打量着对方。西弗勒斯的身上笼罩着一股寒氲,手臂连着衣角都是凉的。没有争吵、甚至没有恼怒与不耐,他用那黑曜石般的眼仁静静盯着詹姆斯,像动物与动物之间的,一种了无目的的凝视。那片黑色沼泽漫过视力的薄雾,不动声色的淹没了詹姆斯的思绪。但他们仍然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詹姆斯转过身,回头翻找起枕头边。呼,幸好眼镜在这。但魔杖没了,意味着此刻的时间都无从得知。戴上眼镜,安全感瞬间上升,他别过头又一次看向西弗勒斯。
意外的陌生感,自从他们分手后一个月,好像很少再这样两个人单独见面。掠夺者共同行动时,詹姆斯也像厌倦了围堵的把戏,对视都吝啬给予西弗勒斯,像与空气擦肩而过。偶尔一致的课表,二人的座位也出奇的遥远。
???????西弗勒斯眼下的青黑更深了,疲惫且蹙眉的模样不改,油腻的头发又长不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棉质的睡衣勾勒出他单薄的腰背。
???????“想把他的头发拢至耳后,但是我不能。”詹姆斯波特的脑海中闪过这句呢喃,肉眼可见的更为烦躁。他把这归咎于强迫症,是对西弗勒斯糟糕卫生的嫌恶。想着,他憎憎地恨了一眼西弗勒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斯内普。”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波特。”西弗勒斯迎着詹姆斯作呕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什么解释?你以为是我做的?”詹姆斯提高了些音量,不耐的环视一圈,房间里除了他们身处的这张床,什么也没有。但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视线向上斜了一眼,他也跟着向上看去。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詹姆斯波特一瞬间以为自己不识字了。是这个有求必应屋的魔法禁制?霍格沃兹怎么会有这样奇怪诉求的房间!詹姆斯下意识抓紧了床单,震惊的盯着西弗勒斯,看他一言难尽的神态就能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鼻——涕——精——我劝你收起那个表情!你以为我是什么?!!比起这个破规则,把你的魔杖拿出来!”
西弗勒斯试着换一个更有威慑的坐姿,“不见了。但没想到这个房间居然帮你把眼镜捎了过来。说不定是你塞满石头的大脑告诉有求必应屋眼镜比魔杖还重要。”西弗勒斯撑着手,抬起下巴讥笑了两声。
“呵呵,少得意了斯内普。”詹姆斯阴着脸,“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意味着,就算我在这里把你强奸八百回,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弗勒斯咬着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波特。”又像想到什么一样尖酸的笑。“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难言的隐疾?就喜欢跟我这样的做?”
“分手?是啊,我们是分手了。但是,我要强上你,根本不需要理由,你忘了?”詹姆斯缓缓贴近,他背对着照灯,整个面容都融在阴影里,强烈的压迫感向西弗勒斯倾斜。但詹姆斯只是虚虚的笼住了他,靠近了他的左耳。“你以为分手对我来说会是很大的打击吗?少自恋了斯内普,我不是会伤怀的那种人。你这种表子,我可见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你要做吗。”西弗勒斯手抚上詹姆斯的脖子,像握住恶犬的项圈,苍白的脸因为急促的笑,升起不健康的红晕。“虽然你让我感觉到从头到脚的恶心——回忆起来都会想吐...但——总比和你彻底死在这里的好。表子?那对我这种表子都发/情的公/狗,波特——你这个烂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詹姆斯脸色发白,“你以为我想和你被困在这里吗——”一声接一声的暴躁与高音,詹姆斯手臂青筋暴起,一拳打向西弗勒斯的胃部。
西弗勒斯瞬间弓起身体,咬牙屈起膝盖想把詹姆斯踹开,但被詹姆斯抓住了脚腕,于是他又反手狠狠扇了詹姆斯一巴掌。气氛瞬间更加跋扈,两个人扭打在一块。
按理说西弗勒斯的细胳膊细腿是不擅长肉搏的。见到他的人都会觉得他只是一个瘦弱的阴郁少年。但詹姆斯知道他不是,他真的是一条蛇。他们俩都有魔杖的时候詹姆斯一个人常常讨不了好,几次制住他都是和西里斯一起。不知道他从哪学到的下三滥的招式,把詹姆斯恼得不行。直到很久以后,詹姆斯去过蜘蛛尾巷,知道西弗勒斯的父亲与他的童年。他才明白他那些下意识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扭打之间,西弗勒斯突然急速的咳嗽起来,鼻腔流出温热而腥甜的液体,詹姆斯下意识的就用袖子给他擦。一抹,血迹糊住了西弗勒斯半边脸。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詹姆斯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薅掉一大把,睡衣扣子被扯坏了好几颗,松松垮垮的让他半露着香肩。二人气愤的别过头。默默的休战了。
后来詹姆斯波特不知道自己是几时接着睡的,也不知道现在究竟什么时候了。被子被西弗勒斯全抢走,冻得他直哆嗦。
他气愤的坐过去,报复似的把被子猛地一掀。原本西弗勒斯用被子蒙住了头,一掀开,詹姆斯看见他把头都埋进了枕头里,蜷缩着身体,呼吸声浅到几乎不可察。
詹姆斯使坏般的用冻僵的手去冰西弗勒斯的后颈,反倒把他烫得吓了一大跳。詹姆斯的心脏开始疾速的跳动,他觉得那声音刺耳极了,甚至盖过了西弗勒斯的呼吸。
他把西弗勒斯跟烙煎饼似的整个颠个面,果然看见了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醒醒——鼻涕精!——西弗勒斯!——不要睡!”詹姆斯搂住他的腰,把人扶起来坐稳。手托着西弗勒斯下垂的脑袋,把自己的手贴上西弗勒斯的额头。西弗勒斯感受到詹姆斯此刻有些冷的体温,贪凉的向前又贴了贴。按照詹姆斯少有的经验,这已经算高烧了。仔细想来,这么冷的天只穿着单衣跟他打架,出了汗又挂了彩,以西弗勒斯的孱弱体质不生病才怪。詹姆斯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怎么办,他又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脸,对方已经彻底昏了过去。詹姆斯把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看到西弗勒斯难得乖顺的神情,内心却很是焦灼。“药,我需要药。”詹姆斯不清楚,这个不以他意志形成的有求必应屋,能不能对他的需求做出回应。
咔哒的一声,像是某个暗格飞出了弹丸。詹姆斯瞬间警惕的把西弗勒斯往怀里一摁,皱着眉回头。地毯上真的出现了一瓶魔药。詹姆斯和这瓶药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才起身。把西弗勒斯裹成蝉蛹,自己走向了那瓶药。
该死,他认不出。扒开塞子扇闻了几下,好像是有点熟悉,不算太难闻。拿着瓶子又走回床铺,看见人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心一横,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呕——倒是熟悉的难喝。骂骂咧咧的扶起西弗勒斯,用力掐了一把西弗勒斯的腰,把人激得一抖“给我喝——还说不想和我死在一起,现在真的快死一起了。”西弗勒斯无意识的吞咽了几下,皱着眉别开头。“你也觉得难喝?难喝也得喝,喝完!”说着又捏着他的嘴开灌。“咳..咳”西弗勒斯小声的咳了几下,咕咚咕咚的终于喝完了。詹姆斯嫌弃的替他把嘴边的药擦干净,还是觉得怀里的人烫得可怕。
“我想要热水,换洗的衣服,更厚的被子。”詹姆斯思索着幼时自己发烧时母亲做过的准备,说出了应该需要的东西。瞬间几声轰鸣,房间奇迹的有求必应了。“被子不要这个颜色,红色!”詹姆斯嫌弃的看着墨绿色的床铺,把西弗勒斯从被子里扯出来。
他真的很轻,詹姆斯把手穿过西弗勒斯的胳肢窝,往上一提。像拎着个挂件一样走向浴缸,嗯,虽然比不上级长浴室,但已经还不错了,詹姆斯满意的点点头。
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詹姆斯免不了的有些局促。随着一颗颗扣子解开,西弗勒斯苍白的胸膛一点点在他眼前出现。他们俩交往的时候水到渠成,但西弗勒斯总是要求关灯,詹姆斯无所谓。因为他觉得西弗勒斯黑夜里黑色的瞳仁是唯一的光亮,在那时那刻,显得尤为动人。
但此时的西弗勒斯还闭着眼,平和的神情。在詹姆斯的手里,像羊羔一样乖顺。詹姆斯对病人不敢有太多旖旎的心思,快速剥了他的衣服就把他放进水里。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放回床铺,西弗勒斯就直挺挺的向下滑去,吓得詹姆斯立刻伸手去捞...这下好了,他的袖子也湿完了,詹姆斯单手把袖子艰难的往上拉,拧了拧里面的水,扶着西弗勒斯,打算用毛巾擦一遍。接着盯了盯西弗勒斯的头,呵,这颗头,他今天洗定了。
西弗勒斯在詹姆斯给他洗脸的时候醒来了,感觉到头顶凉飕飕,他刚想抱住膝盖缩成一团,泡沫子就流了一脸。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了戴着雾气眼镜的詹姆斯。“所以说你根本看不清!——你到底在干嘛,那只手!给我拿开——”西弗勒斯感觉浑身无力,手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詹姆斯给他擦,好在熏天的热水掩饰了他此刻红起来的脸,一定是水太热的原因。热水从头上缓缓淋下来,西弗勒斯拉着詹姆斯的手臂,紧张的闭着眼睛。
詹姆斯举着水瓢,抬起他的下巴“你的表情,是在索吻吗——”西弗勒斯张口就想骂他,但水在此刻淋了下来,他只好噗噗的吐着水,闭眼挥着手打詹姆斯。“别闹了,能站起来吗?”詹姆斯转身拿起换洗的衣服。西弗勒斯撇嘴“我可以,呃——”“可以个屁,手抬起来。”面对清醒的西弗勒斯,两人脸上多少都有些臊得慌。詹姆斯伸手把他从浴缸拉出来坐着,递出毛巾让他自己擦身上,又认命的替他吹干头发。
西弗勒斯觉得这是一种陌生的感受,令他感到胸口发闷。詹姆斯像拎鸡崽似的又把他扛回床上,自己就接着去洗漱了。西弗勒斯告诉自己,他是因为发烧,不然绝不会这么弱鸡。嫌弃的看了看红棕色的厚被子.....“变绿色——”接着才又把自己埋了进去,怔怔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红字发呆。“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他其实无所谓,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詹姆斯收拾完回到床上,瞅着绿色被子和里面的人,咬着牙表示不跟他计较了。掀开被子,像蚯蚓一下就钻了进去。伸出两只手分别去探对方和自己的额头。嗯,退烧了问题就不大。松了口气的詹姆斯下意识就想再去揽西弗勒斯的腰,突然想起来,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从这里离开,一切都会再次回到原点。
当晚,詹姆斯却做了一个下流又温暖的梦,当他有些清醒的时候,看见西弗勒斯跪在他的腿中间,扯下了他的裤子,脸贴着他的兄弟。
......詹姆斯表示差点吓/萎了。但又被这香/艳的一幕结结实实的诱惑到了。手在西弗勒斯在脑袋旁抬了又放下,最后憋出一句“...你在干嘛?”
詹姆斯也知道这个问题就跟问理发师你是做什么的一样,没话找话。特别是对上西弗勒斯看zz的表情。但稀罕的是,嘲讽的话没有听见,他只是接着动作,抽空说了句“你不想出去?”然后他看见詹姆斯的脸瞬间沉了,下一秒就把他直接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