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确实没起床做早餐,那你说,是不是该罚。”早就醒来但故意没叫醒路锦安的他一脸坏笑。
路锦安一听到要罚就反射性的缩了缩屁股,毕竟他们所说的惩罚好像最终都报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笑容勉强,一脸“杀了我吧”的颓丧样子,丧气无比地说:“罚,该罚,狠狠地罚,最好是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看到程景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默默咽下了后面半句话:这样就不用过比上班还累的生活了。
“主人,我开玩笑的,还是不罚了好不好?您看您在路上买点吃的也行,等中午我给您做好吃的补偿您好不好?”路锦安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伸手小心的拉了拉程景铭的手。
程景铭看到路锦安迅速变脸,感觉有些好笑,摩挲了一下被对方拉过的指尖,温和开口道:“行,暂且先放过你,记得你说的中午做好吃的,不好吃再罚,换完衣服跟我下楼。”
路锦安环视一圈,这才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叠衣服,一看就不是程景铭这人的穿衣风格。他趁着程景铭去洗漱的时候赶紧换上衣服,意外的发现衣服裤子尺码刚刚好,连内裤都刚刚好,清一色都是同一个衣服品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英文牌子,让他有点怀疑程景铭是不是有点强迫症。
等洗漱完一起下楼后,楼下坐在餐桌前的两人齐刷刷的看向路锦安,眼底神色不明,表情阴恻恻的,眼神不断在他和程景铭之间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有些莫名,怎么都在看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错啊,没穿反啊。
疑惑等到他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消散了,他悄悄瞪了程景铭一眼,有吃的干嘛还吓他,这些人还真是都有点恶趣味。
萧长风盯着路锦安身上的衣服,莫名有些刺眼,还是穿他的衣服比较顺眼,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自己的东西被染指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种危机感,这太不像向来游戏人生的他了,还没理清楚思绪,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是昨天做太狠下不了床?还是沉浸在老大的温柔乡里不想下来?连早餐都不做了,你是觉得跟我们上了床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您要是想吃我可以现在去给您做,今天没做只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更何况又不是没有吃的,桌子上的不都是,您要是实在饿了可以先吃。”路锦安一板一眼的回道。
萧长风被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沐泽则感觉自己被针对了,怎么对程景铭就乖巧听话,对萧长风也算是温和有礼,怎么对他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天天针锋相对,装都懒得装一下,导致每次面对路锦安时,他火气一上来场面就闹的很难堪才匆匆收场。
他扭头含着笑对萧长风道:“说话别那么难听嘛萧哥,毕竟也怪我们两个昨晚做得太过了,”说着他又笑吟吟的看着路锦安,“安安身体不适想要罢工情有可原,连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有休息的时候,更何况安安是人呢。”
你说话也没好听到哪里去,路锦安暗自腹诽一句,他的脸彻底黑了,只能苦着一张脸,求救地看着一直在他身后看戏的程景铭。
看到路锦安不回他的话,反而去看程景铭时,苏沐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脸色阴沉。
程景铭闷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开口:“行了,都随便吃点吧,一会还有工作要做。”
一顿饭下来,除了程景铭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时为了报复萧长风和苏沐泽,他没做两人喜欢的食物,全是程景铭的口味,萧长风面色铁青,苏沐泽还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只是手上的筷子要被他捏断了,桌上没有路锦安喜欢的菜,他食不知味的吃着,一顿饭下来还是程景铭吃的最开心。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这几天他们三个跟商量好了一样,每隔一天换一个人来跟路锦安上床,没有再发生令他尴尬的多人运动。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萧长风整天跟没事干一样,一直绕着路锦安转,他煮饭,萧长风就在旁边捣乱;他看书,萧长风就坐在他旁边骚扰他,非要抱着他一起看;他唱歌,萧长风就缠着他要和他一起唱,路锦安实在是不胜其烦,干脆选择冷处理。反正他这种人一看就有很多情人,可供选择的人非常多,在他这里没讨到好处之后,新鲜感就跟潮水一样,退得很快,应该就不会再来烦他了。
苏沐泽倒是不黏着他,就是经常拉着他到一楼喝酒,程景铭藏酒室里的酒几乎都被他们两个尝了个遍,路锦安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还不错。只不过每次苏沐泽拉他喝酒时表情都不是很好,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头被禁锢的巨兽,随时准备跑出来,弄得路锦安陪喝时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再做出什么疯事,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动不动发疯,但是喝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滚到床上去了。
可能是家庭教养极好,程景铭待人总是温和礼貌,亲近又不失距离感,但是路锦安全然没感觉到,他只觉得程景铭的控制欲极强,不喜欢超脱自己掌控的东西,所以在程景铭面前,他极其听话乖巧。每天他穿的都由程景铭准备,他就像是个娃娃,要求穿什么他就穿什么;每天日常行程必须要先跟程景铭报备,被允许之后才能去做;床上更甚,程景铭喜欢他自己动,但又不能随着他自己的心意,他让他动作快点,那他就算再累也不能慢,不然程景铭有很多方法让他在床上欲生欲死。等到他要到释放的时候,程景铭忽然让他慢一点,那他也只能慢下来。程景铭总有很多办法在床上折磨他,每次他崩溃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他。
路锦安知道,要是想逃离,讨好他们让他们放松紧惕心最为重要,他就像是一个贩卖欲望的赌徒,游走在群兽之间,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他卖给萧长风的是欢愉与爱欲,卖给苏沐泽的是自由与放松,卖给程景铭的是完全属于他的控制与占有。他在赌这些人会沉浸其中,等一切尘埃落定,程云笙死亡的影响消散之后,他们对自己的恶念瓦解,那就是他抽身离开之时。
又是一场大雪过后,从别墅窗户外望去,家家户户都贴上了火红的对联,挂上了喜庆的灯笼。路锦安这才恍如隔世般的想起,原来已经快过年了,从被绑来这里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过年的氛围并没有感染到他,从高中开始他就没有再过过新年,自己一个人住并不需要什么仪式感,顶多除夕那天自己包个饺子。但是那三人显然是还要过年的,苏沐泽因为家里的原因,最近一直没有出现。萧长风的父亲是程景铭父亲的副手,萧长风和程景铭从小就一起长大,他们的父亲双双去世后,程景铭子承父业,萧长风也给程景铭打下手,逢年过节都是程景铭、程云笙和萧长风一起过的,但是现在换了个人。
萧长风早早的安排人装扮起别墅内的布置,程景铭嫌弃他太吵闹就躲到书房去看书了,路锦安乐得清闲又开始研究起了做甜点。
到了晚上,路锦安刚从激烈的性事中缓过神来,程景铭从汗津津的路锦安身上翻下来,他望着路锦安失神的小脸,低哑着开口:“你想出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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