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安排完工作，看见后勤人员已经入场，他们正在收拾残局，将尸体一一收敛。
降谷零看见工作人员打开裹尸袋，要将诸伏景光装进去，忍不住出声：“等……”刚说出口，又把后半截吞了下去。
不过一直关注公安动向的后勤人员还是意会到了他的犹豫，互相对视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暂时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降谷零呆呆地站在熟悉的友人面前，他知道这只是一具空壳，他的好友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不会再回来。
他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应该在这里停留。
他……作为一名优秀公安的尊严告诉他，不应该在部下面前失态，会影响身为上司的领导力。
但这一切都没能压制住此刻的痛苦。
他低垂着脑袋，静静看着友人的尸体，似乎他也化成了这一地寂静。
落下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风见裕也依然觉得，他年轻的上司正在哭泣。
“降谷先生。”事态千变万化，有太多紧急的情况需要上司的指示，副手尽职地提醒上司。
降谷零抬起头来，他的眼眶没有红，当然也没有落下眼泪，但眼神中的黯淡是往日从未见过的。
他点了下头，声音略微嘶哑，“我知道了，走吧。”
他转身，离开了现场。与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友人永远地停留在了身后，那个26岁的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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