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冬夜满地湿雨,寒风在雨中渐渐磨得尖锐,如一把冷冽的薄刃,削过开到极艳的山茶,落下满地残红。
稀疏雨声中传来吱嘎一声闷响,紧闭的地牢大门被打开,昏暗走廊内燃起一排白烛。颀长的人影走过,带起些许冷风,烛火随风挥舞,在发黑的墙壁上投下摇晃的黑影。
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落在无边的死寂里如同惊雷。帕洛斯从明明灭灭的噩梦中惊醒,抬起头,向门口看去。
一道人影侧身站在低矮的地牢入口,昏黄的烛火从他身后照进来,阴沉沉地在空气中流动,将他半个身体都融进暧昧光线里。
灰尘在仅有的几缕光线里起舞,映得帕洛斯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眯起眼睛,抬头一望,很快又兴趣缺缺地垂下头,颈间沉重的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轻响。
暴露了非人的身份后,他成了教廷眼中穷凶极恶的魔鬼。
他的四肢戴上沉重的镣铐,镣铐内部是据说在圣水中浸润过的尖刺,稍微一动,手腕脚踝就是一圈冒血的血珠。几天下来,戴着镣铐地方的皮肤已经开始红肿溃烂。
镣铐和铁链相连,铁链与地牢墙壁焊接,绷得死紧,一点多余的活动空间都没给他留下。他的手脚大部分时间都酸麻得没有知觉。
“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卡米尔向前走了几步,负责看守的警卫为他点燃地牢内唯一一根蜡烛后恭敬退下。地牢门在他身后再次关闭,偌大空间里,只剩下他和帕洛斯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顿莎庄园的私牢,年头有些久远,但经过打扫后,勉强算得上干净整洁。帕洛斯的罪名是谋杀王室,按照贵族院流程,应该直接投入监狱等待死刑。
但是他这只兔子精同样引起了教廷的注意,教廷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清除异端,坚定信仰。再加上坚决不许别人带走帕洛斯的他,三方僵持不下。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帕洛斯关在他的私牢,由教廷和贵族院共同派人看守。
贵族院指控帕洛斯谋杀温妮王妃,帕洛斯并不否认。可他在收殓遗体时,发现那具尸体有很多伤痕,还有圣水灼烧的痕迹,绝不可能是养尊处优的温妮小姨身体。
但小姨的的确确失踪了。
这几天来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在所有可能的地方搜寻,始终不见小姨的踪影。
帕洛斯是唯一的知情人,他每天都来问,对方却始终保持沉默。
明天就是帕洛斯审判的日子。
难以抑制的烦躁在心底蔓延,卡米尔拉住铁链狠狠向下一拽,强迫帕洛斯抬起头来:“你和小姨到底有什么仇?明天你就要上绞刑架了!”
喉间骤然勒紧的铁链让他呼吸困难,他侧过头,有气无力地咳嗽几声,头顶脏兮兮的兔耳也跟着蔫蔫颤动。
“就是明天了啊。”他喃喃自语,涣散的眼瞳重新聚焦,数天来头一次正视卡米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他独自一人被幽囚于黑暗寂静的地牢,思维变得迟缓无比,他歪着头,看了卡米尔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温妮王妃死了。”
温妮王妃嫁给了喜欢的人,有乖巧的孩子,马上还要成为王后,她拥有幸福的人生,因此也是瑟西仇恨的对象。
她用想念姐姐的借口骗出了温妮王妃,将王妃迷昏后割开手腕放血,放置在密林中。瑟西假扮温妮王妃出席时,王妃失去了最后一点体温。
卡米尔呼吸一滞:“不要胡说!”
帕洛斯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居然笑出了声,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别紧张,我能救她。”
相比前几天半死不活的模样,帕洛斯像是突然活了过来,眉宇间又是曾经那副小骗子的灵动狡黠。他笑眯眯地抬起手去拉对方衣领,镣铐内的尖刺随着他的动作收紧,鲜血沿着纤瘦的手臂蜿蜒而下。
“先生,再和我做一次,我替你救王妃,怎么样?”
“帕洛斯!”
公爵先生的暴躁已经达到顶点,小骗子的求欢在他看来就是无用的挑衅。他不知道小骗子到底在想什么,非要把局面引向最坏的方向。太阳穴突突跳动,脑中的暴虐因子快压抑不住,他忍住暴力的冲动,用最后一丝理智拍开了小骗子的手。
“这么嫌弃我吗?”
小骗子鼓起腮帮,苍白脸颊露出的表情介乎委屈和撒娇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先生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每次他在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转着的点子越坏,脸上就越无辜。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冷静和小骗子交谈。
“贵族院的人还好说,如果你不说出小姨的下落,我根本无法为你和教廷谈判。”
小骗子充耳不闻。
他像是被公爵的冷淡伤透了心,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句“嫌弃就算了”,又颓废地靠回地牢阴冷的墙壁。
卡米尔揉了揉额头,脑中暴力因子不受控制地跳动。他努力忽视,还想继续说,才张嘴,第一个音节还没出口,骤然失声。
被关到地牢后,帕洛斯身上华丽的大裙子就换成了一条素淡的帝政长裙,稍过肩膀的短袖和轻薄的布料绝对不给他一点藏匿武器的空间。
此刻,帕洛斯靠在墙壁上,将裙子拉到小腹以上,露出白皙的双腿。腿心白色的内裤服帖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整个肉阜的形状。半软的性器下方是饱满的馒头屄,开发多次的阴唇没有了最初的娇小羞涩,从里面探出一点,在内裤上显出微微的凸起。两瓣肉唇间是一道清晰的濡湿水痕,水痕以极慢的速度向外扩张。
小骗子轻喘一声,纤长的手指捏着内裤边缘向外拉,布料立刻被扯成细细的一条,陷进肉屄与阴唇的夹缝中。两瓣艳红肿嘟的肉唇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圆嘟嘟的阴蒂仍旧藏布料之下,将紧绷的布料顶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他的手指微微曲起,带着寒意的指尖摁在整条艳红肉缝上来回滑动,晶莹的水丝从肉缝中渗出,干燥的手指逐渐沾上水意。最后,手指停留在两瓣濡湿水润的肉瓣上,食指和中指将两片肉鼓鼓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内里泛着水光的红润黏膜。
他低着头,双手搭在腿间,脖子和手腕上的镣铐因为这个动作收紧,镣铐内的尖刺刺入皮肤,一颗颗血珠顺着苍白皮肤上青色血管滑落。
卡米尔心烦意乱,心脏突突跳动,低声道:“别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血的小骗子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用手指揉搓湿靡吐水的屄口,娇嫩女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随着时快时慢的揉按频率一缩一合,神经质地吐出缕缕淫水。因为营养不良而不能完全竖直的半垂兔耳好像也感受到了从女屄处传来的刺激,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和手指揉捻的频率形成微妙的呼应。
卡米尔紧紧盯着他,眸光幽暗,心底那头暴戾的疯兽快关不住了,咆哮着想要挣脱牢笼。他深吸气,声音低哑:“别动了。”
这次帕洛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听出了对方平静语气下暗藏的警告,掀起眼皮,淡淡瞧了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公爵先生一眼,将已然裹了层淫糜水膜的中指插入紧窄的润红屄口,轻轻抽插起来,连带翻出鲜红水润的穴肉。
“别动了!”
卡米尔好像听到了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耳畔轰鸣作响。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恶狠狠地踩上了小骗子酥艳大敞的女屄。软热敏感的屄口和饱满圆鼓的阴蒂均被硬底的短靴一脚踩住,遮住了让他心烦意乱的淫糜肉阜。
他左右转动靴子来回碾磨湿软肉穴,淫水挤得从窄穴内冒出来,随着踩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帕洛斯痛得浑身颤抖,细长眉毛拧成结,粗糙的鞋底狠狠剐蹭着肿大阴蒂,圆鼓鼓的阴蒂被踩扁搓长,随着靴子的动作东倒西歪。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小骗子分不清公爵先生踩屄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遭受凌虐的女屄却是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淫水。女屄上方,半硬的性器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嫩粉的铃口翕张着吐出些许清液。
小骗子的额头直冒汗,平坦的小腹绷紧又放松,整个人陷入迷乱。他的脖颈、手腕、脚踝因为无意识的挣扎,尖刺来回刺进皮肉当中,血迹如同石蒜花细长的深红花瓣,在雪白皮肤上四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