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勉力抬起腰身,让怒张的肉冠微微顶开红艳屄口。磨得湿润发热的阴唇一口嘬住肉棒粗糙的表皮,发出轻细的声响。帕洛斯高高扬起脖子,成年男性灼烫的体温自饥渴吸附住肉棒的阴唇传来,热度裹挟着电流,噼里啪啦地流窜至全身。他握住根部的手一个不稳,险些让肉棒从屄口滑脱出去。
他现在什么好话赖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上下唯一有点丰腴软肉的大腿并拢内扣,将硕长肉棒夹在腿心固定,腰身缓缓下沉,本就被肉冠顶开缺口的屄穴越发溃不成军,无力地撑圆扩大,一点点将粗硕性器含入窄径湿穴。
开始肉棒进入得很慢。虽说一直是帕洛斯主动,但事到临头,手中握着沉甸甸颇有分量的性器,难免犯怵,磨磨蹭蹭不敢一气坐下去。他犹犹豫豫,格瑞也不好受,肉棒顶部已进入紧窄湿嫩的女屄,酥热穴肉仿佛冬日热烫的暖炉,几乎要把粗实的肉冠含化了。
肉壁内里更是凹凸不平,高高低低的褶皱似是一只只饥渴的肉嘴,明明已经被肉棒撑得哆嗦抽搐,却还是贪心地裹上来殷勤吮吸。肉冠被全方位地绞缠覆绕着,越发精神抖擞,围溺于紧致穴肉的窒息感甚至沿着紧绷的小腹窜升至脑干,让格瑞本人都感到了头皮发麻的窒息,胸膛不正常地剧烈起伏,耳际轰鸣作响。
极乐快感下,大半未进入女屄的肉棒更为不满地硬涨着,同样渴望享受穴肉小意侍奉的欲火熊熊燃起,叫嚣着大举入侵。他多年清心寡欲修来的优秀意志似乎就在不到一个时辰内被侵蚀殆尽,尽管心中仍有声音义正辞严地告诫自己不可乱来,但很快,那声音就在桃花妖湿漉漉的眼神中消逝无形——那甚至并非含情脉脉的目光,只是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便立刻收回去,似乎在责怪他为何要把性器生得这般骇人,让人不得解脱。
刹那间,神智与身体断档,等回过神来,便是相当腻热闷湿的咕啾一声,帕洛斯不知何时失去了身体主导权,失控地彻底跌坐下去。
“唔嗯……痛……哈啊!”
帕洛斯捂着明显突出一块的小腹,脸色苍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从外表看连尾指都只能勉强进入的女屄此刻撑开了数倍大的肉洞,艳红的屄口扩张到了极致,几乎成了薄薄的一层肉膜。
敏感娇嫩的穴肉遇到了什么可怖的怪物,惊骇地接连抽搐,蜷缩着流涌出黏腻水液,更方便了肉棒寸寸深入,紧窄女穴在几个错眼的功夫被不容拒绝地强行撑肏开,绷成一张完美契合形状的鸡巴套子。
“啪”地一声清脆肉响,帕洛斯圆软的臀部彻底撞上格瑞胯间,硬涨粗实的肉棒也随之毫不留情地狠掼上女屄最深处最敏感的宫口。
霎时一股猛烈的酥麻电流自帕洛斯尚未仔细研究过的宫口处尖锐涌来,他错愕地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惊喘出声,女屄上方的秀气阴茎也在瞬间承载了来自宫口的过量快感,直直地挺翘着,铃口不自然地翕张开合,汩汩流泻出透明腺液,将整根性器浸染成更深的艳粉色。随即,透明腺液就被更为黏稠的白浊所代替,断断续续喷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帕洛斯嗬嗬喘着粗气,久久没有回过神。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突然,剧烈的酸涩叠加疼痛在血管中奔涌咆哮,他尚未能准确地分辨出各种刺激的感受,就稀里糊涂地迎来了极致的快感。
但是,这种快感不该是最后最盛大的享受么?
像是一场大戏只唱了前十回铺垫,没有高潮便草草收场,帕洛斯理解不能地歪头看向格瑞,眸光中第一次不是充满嘲弄的戏谑,而是——欲求不满。
“道长,准备一直这么看着吗?”
帕洛斯的声音含糊而湿软,尾调轻飘飘的,带着些许沉闷的鼻音,仿佛在撒娇一样。窄嫩女穴也配合地一缩一张含夹起滚烫肉棒,赤裸裸的情欲邀请。格瑞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了句“得罪”,抬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挺身悍然抽送起来。
硬涨肉冠狠狠碾过穴内敏感软肉,茎身盘亘的青筋跃动着摩擦娇嫩穴壁,将道道淫腻褶皱撑平绷开,将他的身体都顶得左右晃动,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他不得不趴在格瑞胸膛上,两条小臂撑在对方胸前,才能在凶悍的抽插颠簸中勉强维持平衡。
他恍惚喘着气,十指不安地收紧。过量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粗长性器每在穴内抽插一次,湿黏穴肉就不受控制地绞紧收缩一次。穴眼每次都被精准地顶弄到,酥麻酸胀,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液。
格瑞握住他腰的手也在一次次挺耸顶撞中慢慢下移,渐渐握住两瓣雪腻臀丘。白嫩的臀肉揉捏起来丰腴而柔软,不一会儿就留下几道深红的指痕。也就是格瑞单纯想着固定好对方未曾留意,若看到这几道堪称淫浪的痕迹,怕是羞愧得半月不能和帕洛斯说话。
帕洛斯此刻也没心思留意细枝末节,他的注意力全被胸前一对嫩乳吸引过去。因为趴坐的姿势,绵软乳肉随着肉棒的顶耸冲撞在格瑞胸前不停蹭动,漾开层层雪白乳浪,两颗樱红乳珠抵着对方淡褐色的乳头来回磨蹭,硬翘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乳头互磨的触感很轻微,却又带着奇异的瘙痒,他瑟缩了下身体,不堪其扰般腾出一只手横挡在一对绵乳前,想阻止这种诡异的接触。还未松口气,格瑞挺腰一记重重的抽插,捂住双乳的手便失了准头,无力摆到了腰侧。艳红翘立的乳果毫无悬念地再次蹭碰上同样翘硬的乳头,酥麻电流变本加厉地自乳肉流窜至全身。
帕洛斯禁不住出声抱怨:“唔,道长不能,唔,温柔些么,这么,嗯凶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是因为桃花源内销魂蚀骨,令人情难自禁。
格瑞如此想着,却觉得实在孟浪,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半垂眼帘,毫无新意地又道了声“得罪”。
他贴心地放慢了顶弄的速度,硬涨肉茎在湿腻靡红的腔穴内舒缓地来回搅动,粗硬触感反而戳磨地穴心愈发酸麻。深处穴肉绵绵软化成一滩融热红蜡,宫口早在最开始就被撞开一道狭窄嫩洞,只是格瑞怕他太疼,控制着力道,除了初次莽撞进入外,其余时间都有意避开。
现下他频率减慢,顶弄的深度便不自觉加深了,肉棒分开颤腻湿热的腔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稍不注意,肉冠便顺着敞开的细缝挤入子宫,宫口痉挛般缩紧,柔热裹住滚烫龟头,酸涩痛涨的快感随着被撬开的肉缝飞速扩散,剧烈的痛感混着汹涌湿意从宫口涌出,化作奔腾的热流冲击着麻痹的下半身,帕洛斯禁不住吸了口冷气。
“抱歉,我鲁莽了。”意识到举止过火,格瑞忙掐住对方的腰抽离自己,却被一把握住手腕:“道长其实想这样做的吧?”橙金的眸子氤氲着湿热的水汽,眼神却无比清亮,仿佛能看透人内心最隐秘的想法“没办法,毕竟我的屄又短又窄,肏着很不过瘾吧?”
“……我并无此意。”格瑞侧过头,从脖子到耳尖烧得通红。他出身高门,又早早投身道家,实在没见过有人会如此自然地将淫词浪语挂在嘴边。偏偏现在局面又是因他而起,他没有立场去责备对方什么,只能徒劳地说些自己都觉得苍白的话语。
“害羞了?”他越躲避,桃花妖凑得越近。潮热的脸颊几乎贴着他同样滚烫的面颊,唇边吐出的气流带着桃花香气:“开始的确有点痛,不过肏开了就很舒服,你看,它紧紧含着你不放呢。”帕洛斯拉着他的手去摸被肉棒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屄口,红润唇瓣微微张开,含住他炙热的耳垂,“我为道长神魂颠倒呀。”
脑中传来什么东西绷断的刺响,伴随桃花妖叹息似的尾音,格瑞肩肘发力,紧箍住身上人细腰将人压在了身下。桃花妖猝不及防,惑人的笑意还未收敛,眸中平添三分迷茫,银发海藻般铺在大红床单上,雪白躯体在烛光下笼罩了层柔和的光晕。
“得罪了。”
格瑞再次说出了这毫无新意的一句,沾满湿靡水光的深红性器从淫水蔓延的屄穴中抽出,又抵着红肿穴口重重插进去,勉强闭合的穴肉被粗涨肉棒挤压着向两边分开。黏稠浑浊的水液奶油似地挤出艳红穴口,一点点顺着润湿臀缝流淌。
“道长……嗯,突然这么凶……”帕洛斯无力地扶住自己酸涩的腰腹,身体微向后仰,像一尾被钉在陆地的活鱼,全身都在颤摆着想回到脱离的水体,“好深,先,慢一点,嗯啊!让我……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