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山顶感知到你的气息,却又迟迟不见你上山,我有些担心,所以追出来了。”
格瑞垂下眼帘,面容沉静地解释着,仿佛此刻他撞见的不是淫媾现场,而是在道观中打坐观禅。
“我——”
帕洛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好像也没什么要和格瑞解释的,他们的关系,从实现云娘的心愿后,实际上便结束了。
两相无言之际,下颌处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脸扳向了另一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因为赞德这张欠揍的脸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说陌生,则是此刻这张卖相不错的俏脸污七八糟的,沾满了泥土灰尘,额头上还有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与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大相径庭。
“格瑞道长在这儿装心胸大度,我没那个气量。你脱险了,不知道随便让什么花呀草呀回来说一声吗?非得急着和你家狗出来偷情?”
赞德语气相当不善,鲜红的瞳眸眯成一线,紧紧盯着帕洛斯,仿佛后者只要说出什么他不满意的回答,就要活撕了他。
帕洛斯愣愣地看了他半晌:“一个黑熊精把你打成这样?”
赞德没想到他会先说这个,怔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抬手往自己身上丢了个净污术和疗愈术:“一个黑熊精不至于,再加上一个吞了秘药的夜叉就至于了。”
说到这里,赞德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又恢复成以往不羁的模样,笑眯眯地抚摸帕洛斯汗湿的脸颊:“你的指挥使哥哥为了你呀,手刃海夜叉,翻土掘地地找你下落,谁知道有些没良心的,在这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皮一紧,赞德拽住他才被格瑞梳理好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来,手指探进口腔粗鲁地翻搅。帕洛斯连连干呕,津唾沿着嘴角滑落,双手抬起试图阻止,却被赞德一把拽住散落的绳结,扬手抛到屋顶横梁上高高吊起。
下一秒,腥热灼烫的性器填满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前奏,半硬肉棒径直插入喉口,而后在他嘴里迅速勃起涨大,肉冠粗粝的棱角剐蹭着喉咙里的软肉,刺激得敏感软热的黏膜不断收缩。
帕洛斯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条件反射地想闭紧嘴巴,牙齿还没磕到肉棒,下颌就被注入一股灵力,暂时失去了知觉。只能像个廉价好用的器皿一样大张着嘴,承受肉棒的侵犯。
他的眼角沁出泪花,扭头向格瑞看去,露出求救的目光。
格瑞仍旧是刚才的姿势坐在那里,沉静的眼神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看道长还是先行离开吧。咱们妖精间的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行了。”
肉棒被紧致高热的口腔含吮着,赞德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站在榻前,帕洛斯倒仰着头为他深喉,难受得鼻子都皱起来。他却像没看到一样,手掌捏着后者吊起的细白手腕缓缓用力,唇边挑起讥诮的笑容:“你们中原男子在乎贞洁,我们罗刹海市可不在乎。帕洛斯之前不找男人,那是他懒得找,道长可千万别以为是在等遇见你。”
格瑞闻言微怔,抬眼看向帕洛斯。后者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如赞德所说,他因执着于修仙,对情欲一事并不在意。但在妖界,千百岁了仍是处子,的确是件可供玩笑的奇闻。
其实道家有法门能看到对方是否元阳仍在,但格瑞当时恐怕也未想过这个问题。应该说是他平时在格瑞面前表现得就浪荡……
帕洛斯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蓦地肩上一沉,格瑞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与你成亲。”
平淡的话语仿若石破天惊一般,在帕洛斯耳边炸响。他茫然地看着格瑞,有些不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后者迎着他的目光浅浅勾起稀薄的微笑,如同雪山山顶洒落的一痕月光:“其实从你离开后,我便一直在想,如何开口与你说这件事。如今这位锦衣卫倒是给了我一个理由。”
“啧。”心怀不良的挑拨最后起了反效果,赞德不满地把帕洛斯歪向格瑞的头转正,“专心一点。一心二、一心三用,用得过来吗?”
嘴上嘲讽着格瑞,锐利的眼神则刀子般向影子飞去。
影子不为所动,权当没看见赞德冷冽的眼神,继续挺胯抽插着窄嫩的肉洞,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密响亮,腰间缠盘的皎白双腿不停痉挛,绵软腿肉水豆腐般摇晃颤动。
而另一个主角格瑞神色不变,仿佛没听见赞德的话,只温声向着帕洛斯:“我自幼修道,已有小成,寿元以千年计,不会中途与你相别。”
帕洛斯满团浆糊的脑子彻底转不动了,他感觉自己误入了某个荒唐幻境之中,否则他怎么能听见清心寡欲的格瑞在如此荒唐的场景下和他说要成亲?
水雾在眸间弥漫,眼角余光里,他看到格瑞棱角分明的下颌新长出一点青色的胡茬。他想仔细看看格瑞的表情,才侧过头,就被赞德强势按住脖颈转正:“都说了专心给我舔舔嘛,今天剔了块骨头,浑身都难受呢。”
赞德的脸悬在帕洛斯的头顶,也许是泪意模糊了视线,熟悉的戏谑笑脸竟变得有些扭曲。赞德伸出手,逗弄小猫一样挠他的下巴,指节轻顶下颚正中的穴位旋转,很快被肉棒塞满的口腔愈发酸麻,涎水止不住地分泌流出,又因为肉棒的堵塞回流到喉咙,呛得他满脸通红,却又咳不出声音。
“帮我舔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次要求,语气轻柔地像在诱哄小孩子。帕洛斯脑子本就因为格瑞的话成了一团浆糊。这下更是转不过来,整个人像泡在酒里,晕晕乎乎地就照做了。
柔软的舌面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卷绕,一点点含吸着粗涨的茎身。沉硕滚烫的肉柱上青筋鼓张,敏感的舌头轻轻一刮,好像就能感受到内里涌动的血液。
帕洛斯的头倒仰着,在覆盖浓密耻毛的胯间来回轻动,两颊塞得鼓鼓囊囊,红润的唇瓣因为来回摩擦润热肿嘟,大量分泌的涎水将整根肉棒浸润得泛起靡靡水光。
赞德难得见到他如此乖巧的模样,连秀挺鼻尖都蔓延开情动的潮红。他忍不住托住帕洛斯的后脑,挺腰在高热紧窒的口腔中抽插起来。帕洛斯发出不满的呜咽,赞德却置若罔闻,肉冠次次深入肏进喉咙,感受娇嫩的软肉为了驱逐不速之客收缩吮含,将人嘬吸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