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暂时瞒住纯情的橘发少年,不让他知晓与死对头仅隔着一扇门的羞耻现状,黑川介自然不能使用双方面的「共感」,来暴露另外一边的玩法。
换而言之,此刻的太宰治就等于承受了两人份的快感。
虽然他之前说过“屁股被开发成了雌穴”这种骚话,但当他单方面接收了死对头的感官后,却忽然明白自己的确还差得远。
那感觉大约便是男性与omega之间天生的不同之处。
他股间的肉穴还插着两根手指,本来算不得多大的刺激,还够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自己的高潮时间,顺便分神去与身后的坏家伙进行智斗。可在感官同步的瞬间,他的肠道内就仿佛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异变,每一寸内壁都像埋藏着敏感点,让快感可以随着插入层层累加叠高,达到无限的顶峰。
那绝非夸张,而是真正没有限制的快感天堂,比连续绝顶的地狱更加可怕。
——为什么、会有这种构造啊……
若他还有半分思考的能力,肯定会大加推断中原中也是因为「荒霸吐」的缘故才会变得如此特别,简直是背离了地球人类的生理构造。
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能说得通的理由啊。
不过很可惜地是,此刻的他并没有余裕去胡思乱想,已经完全被摩擦穴肉的强烈冲击弄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甚至连眼神也跟着发茫,显然是步入了他所期待的空白世界中。
可与往日累到极致后再沉浸其中不同,这回明显太快,快到超出了他培养出的承受范围、几乎要彻底压垮神智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呜、呜呜呜……”
哪怕他口中没有塞着软布,恐怕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随着过激的快感浪潮不停呜咽,发出如同受了伤的幼兽一般可怜兮兮的动静。
没过多久,熏红眼尾处所泛起的湿润感终于凝结成不堪重负的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接着一颗,半晌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或者该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哭,哪里还有控制住的机会。
将他困在阴影和怀抱中的大魔王不由轻轻扬起唇角。
想想上次把他欺负到这种模样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做到了最后,才让这个猫一样别扭又狡猾的家伙噼里啪啦地掉着金豆子,软趴趴地向自己求饶呢。
当然,不排除那还有点装相的意思。毕竟被肏得惨兮兮,里子面子早就丢得一干二净,所以靠半真半假的哭来博取同情,换回一条小命什么的,完全算是笔划算的买卖了。
黑川介哪里不清楚他的小心思,不过看他软得犹如面条般动弹不得的份上,也就放任了他的小花招。
眼下却是完全没功夫作假的绝景了。
他像是乘坐着一艘小船,毫无征兆地,就被过分强横的巨浪猛地卷入漩涡中心,根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咕嘟咕嘟地沉了底。
“呼、呜呜——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喘息之外,咬着手帕的黑发少年无法做到任何事情,包括将胸口的绷带解开一些,多给自己留点呼吸的余地这种事情,也压根想不起来。
急剧起伏的胸膛之上,唯独之前被他勾弄出来的乳头十分舒适,能够无所顾忌地暴露于空气中,展示着自己艳红如石榴籽一般的色泽。
由于门外的异能体分身正在啃咬着怀中人相同的部位,所以太宰治一样能享受口唇的挑逗。
那不光是用舌尖顶着乳缝研磨,整个乳晕同时被口腔吸住,导致它向上拉伸,变成了近似于奶嘴的形状,再接受着牙齿咬住乳头的根部来回磨动,带来危险的颤栗感。
明明他只是接受了感官传导而已,可胸前的乳肉一样被透明的力量拉长少许,带动上方的乳果一起颤巍巍摇晃着,仿佛随时会泌出甘甜的乳汁一般。
他的胸本就足够敏感,再加上死对头那一份的快感冲击,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自下方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白精,尽数落进了大一号的安全套中。
“呜!呜呼——!嗯咕、呜……”
与此同时,被抱住的黑发少年像是要逃跑一般踮起脚尖,带动半个脚掌都悬在半空中,使得他的身体脱力般压进黑川介的臂弯里,仿佛是条对折挂在洗手架等待晾干的毛巾,就剩下湿哒哒往下滴水的份儿了。
从上方的角度去观察,刚巧能看见他无力下伏的后颈,纵使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绷带里,也无损令人心痒的诱惑力,还会觉得那弯曲的弧线十分脆弱且极具美感,不小心便会将其拗断。
然而黑川介向来恶劣,越是见他如此,越不肯停手,居然还继续握着他微软的性器缓缓向上撸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漉漉的“毛巾”弹动一下,反射性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保护住重要部位。
但落入了恶魔的手中,他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下一秒就被按得贴在门上动弹不得,成为了案板上等待料理的鱼。
大约是为了防止他弄出太多动静,掌控着作弊道具的家伙还给他下了真正的命令:“从现在开始,太宰君将失去力气,任由我掌控身体……”
“呜——”
仿佛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一样,彻底翻车的猫科动物化成一滩软水,根本无法再凭自己的意志行动,只能摆着乖巧可怜的姿势小声吸气,忍耐着射精后的性器遭受着玩弄时所传来的过量刺激。
男性的不应期并非没有知觉,反而敏感到了稍微被撸动就会泛起疼痛的程度,如果能压制住抗拒的本能,其实很容易就能强取出第二次的精液来。
黑川介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手法自然远超一般人,这会儿以安全套里堆积的白浊精液作为润滑,五指则握住有些萎靡的茎身,反复向龟头的方向挤压,真如给某种奇怪生物的奶子榨乳似的,持续不断地施加着压力。
躺在他掌心中的那根肉棒与身体的主人一样,全无反抗之力,没过几分钟便委委屈屈地喷出两股白精,将套子的前面灌出一团小包来。
不知不觉间,沾了不少唾液的软布已然掉落于脚边,但他根本无暇注意,仍旧下意识地张着嘴,露出湿润的软舌,任由蓄积于口腔内部的水液顺势下滑,于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来。
“哈、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