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吗?”
“啊哈……舒……舒服……”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着睫毛。
独孤景轻笑着在他体内研磨,微微的水声从他们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传出,独孤景一边在他紧致温润的小穴中抽插着,一边低头舔舐着他的身体,从脖颈到锁骨,最后滑落到了乳晕,舌头扫过那处茱萸,带起了桑竹一阵阵的战栗。
桑竹高高地扬起下巴,身体紧绷着,双手紧紧抓住了独孤景的头发,半解的衣衫所露出的白的像玉一样的肌肤在月光下发着微光,独孤景玩得爱不释手。
被含住用力吮吸的乳尖,被一下一下抽插着的软穴,被抚摸的身体,这一切所带来的快乐很快就将桑竹送上了高潮。
独孤景却意犹未尽,他让桑竹赤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用后入的方式再次用肉棒贯穿了他还才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揉捏着桑竹翘挺饱满的臀部,看着桑竹发丝吹散,眼神迷离的模样,独孤景忍不住轻笑一声,低下头轻轻在桑竹的后背最铭感处落下一吻。
桑竹颤栗着猛地收紧了小穴,下意识地回头看他。
独孤景爱死了他这幅样子,直接扭过他的头,凑过去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和他接吻,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小腹上,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仿佛他们自生下来就一直在一起。
结束后,独孤景将桑竹抱回了他的房间,借着烛光,看着他的脸庞,眼眸中柔光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瞬间,桑竹是前所未有的真切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这仿佛偷情的一夜,像是一个梦境,桑竹早上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怀疑过昨晚的事情究竟有没有发生过,起的时候,身上的异样告诉了他答案。
忙碌一直在持续,朝廷里似乎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之后他们相处的时候,要么就是在人数众多的宴会上,要么就是在满是朝臣的早朝上,虽然相聚得并不多,但是只要偶尔一个特别的眼神,桑竹便会格外满足。
或许是操劳过度,这日他在长廊下行走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当下脚步就有些踉跄,幸好身边就是墙壁,他依靠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那一阵眩晕才渐渐消失,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身体十分疲惫,便找了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下休息。
而后便是一个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脉搏的动作。
自从学会了一点把脉之后,桑竹每日都会给自己把一下脉,每日虽然都有几分心惊胆颤,但是每日得到的结果让他既庆幸又有几分失望。
自他不再服用避子汤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他开始想,自己或许是根本不可能怀孕的,之前的担忧,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这一次,他给自己把滑脉。
所谓的滑脉,就是自有孕妇才会有的脉搏。
他放开了自己把脉的手,怔了好一会儿,才又有些不敢置信地伸手确认,发现果然是滑脉,他……似乎是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心里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一种莫名的恐慌席卷了他。
真的有了,这个孩子要怎么生下来,他在朝中的事务怎么办,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才能瞒着家里的人,以及最重要的事,如果陛下知道了这个结果,他应该也会高兴的吧。
陛下曾经说过,喜欢他的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纵使有些心绪不宁,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继续专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到了第二日,依旧是滑脉,他心中纠结了许久,忐忑不安了许久,在朝堂上几次抬眸看向独孤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下了朝之后,独孤景便直接将他召到了御书房,桑竹才进去,便一把被他拉到了怀里。
“方才早朝上,你频繁偷看朕,说吧,是不是想朕了?”独孤景看起来有些好心情地问。
这段时间,他特地加重了朝中大臣的任务,就是为了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让他们不要再盯着自己这里。
至于桑竹这里,忙归忙,但是很快就能有时间了,到时候……
“陛下,臣……好像怀了。”
桑竹看到自己才说完这个消息,独孤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
他的样子让桑竹觉得有些害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拉住了独孤景的手,让他的手掌心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上道:“我……这里好像有一个孩子了。”
“你没有喝避子汤?”这是独孤景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话说得是那样理所当然,“打掉。”
他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这下是桑竹的脸色变了,他几乎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手有些颤抖,他踉跄着后退了半步:“陛下……”
独孤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道:“朕说不能留,来人,宣太医!”
桑竹瞬间崩溃掉了,他一把推开独孤景,头一回说出了反抗的话,他几乎是用喊的说道:“我不!”
“你敢抗旨?”独孤景一下子愤怒了起来,他的愤怒愈演愈烈,“是谁允许你怀朕的孩子的,今天你必须喝下堕胎药打掉他!”
眼泪一下子从桑竹的眼角滑落,他从没想过,明明不久前还跟他耳厮鬓摩的陛下此刻竟然能够说出这么冰冷残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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