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听的陆仁义一愣,“这么简单?”
范舟谨乖乖点头。
“那我保证只肏你一个。可以解开了吧?”
范舟谨扬起一抹狡黠的微笑,指指二人相连的部分,“这个估计现在不行哦。”
“必须要射出来哦。”
……
要求恁多。
陆仁义不情不愿地操弄了两下。
只听身下的人娇媚地叫了两声,讨好似地缠着他的东西。
青涩的器具哪见过这般架势,平日里只有左手姑娘相伴,一下被温软的小穴纠缠,竟然招架不住,一股滚烫的液体顺势冲击在洞穴上。
洞穴的主人被打个措手不及,咬住了下唇,夹紧了后穴,扯出一点笑来。他很不适应这种异物感,但一想到是日思夜想的对象,身体上不适都被心头的喜悦冲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事后简单收拾了下,陆仁义刚提上裤子,不等主动提及,范舟谨就贴上来给他开手铐。
他的表情又恢复到认识的模样,金丝眼镜下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墨眸,嘴边永远是标志性的假笑。
“仁义,我们还是朋友,对吧?”平淡的语句下是小心翼翼和如海面下的冰川般的隐忍克制。
从前的陆仁义听不出来,但是现在却懂了。
绑架他的气势哪里去了呢?
陆仁义觉得好笑,忍不住轻拍他紧绷的肩膀,“放松点,谨哥,以后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而且这些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辛苦了。”
收到答复的范舟谨笑容凝固在脸上,张张口想解释,却又被太多复杂的情绪阻挠,默默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陆仁义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些的,被偏爱的人向来有恃无恐,高中是,大学是,工作了还是。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说的,他都会去做,不说的,也会揣摩着心思去做。既然陆仁义不喜欢,那么他以后也不会再这样笑了。
在告别了陆仁义之后,范舟谨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感受着温存后留下的温度,思绪渐渐飘回学生时代……
那时升入高二不久,那是一所很烂的普高,学校里混混很多,他们要么早早进厂,要么早有后路,范舟谨不行,他只能念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死的早,没别的亲戚,家里就剩下一个在外面东躲西藏欠了一屁股外债的混账父亲。学费和吃穿用度全是自己寒暑假打一点零工攒下来的。
他不读书,还能干什么呢?因此,他的成绩很好,尤其是在一群混子学生衬托下。
学生嘛,多少会对学习好的同学高看一眼,所以他也没像校园文中一样整日被校霸欺凌之类,相反,靠着帮部分口袋富裕的混混考试作弊,还赚了点生活费。
这本来是件很不错的事,直到他被叫进年级主任的办公室严厉警告处分和进行了半个月的停课处理。
他不知道谁举报的,或许是一直嘲笑他的富哥同桌,或者是势利的数学老师,又或者是经常抄他作业私底下又爱阴阳怪气他的班上的同学们,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是那位他经常为其解答难题的年纪第二名。
范舟谨坐在学校外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盯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发呆。他无处可去,这个点回去总是有讨债的人来,得等到深夜十一二点才安全点。
他无所谓这些个处分警告之类,只是以后少了一门兼职收入,未免有些可惜,而且外面可没学校里的饭便宜又丰富,虽然味道不敢恭维。
现在是饭点,学校周围的苍蝇馆子不时飘来一阵阵香气,勾得本就空荡的肚子哇哇叫。
垃圾食品,卫生不达标。路过这些餐馆后厨,范舟谨猛吸了一口,小声嘀咕了句。
“喂,范舟谨!”
转过头,是几个混混头子喊他,他们手中拎着装有正要丢掉的没吃完的盒饭的塑料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浪费粮食,可耻。范舟谨喉结上下滑动,又嘀咕了句。
他们中的其中一个笑嘻地朝他走了过来,“没吃吧,那吃我们的吧?给你!”
被扔出去的盒饭里米饭和菜叶子在空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在了范舟谨脚下和破旧掉色但十分干净的球鞋上。
“再偷鞋,就不是举报这么简单了,嘻嘻。”
看着范舟谨瞪大的双眼和愤怒的握拳,混混们顿时增加了不少愉悦感,本来打算上点拳脚的心思也忘记了,讽刺了几句没怎么为难他就上网去了。
等混混们一走,范舟谨就立马恢复了平静,这些表演他早就信手拈来,不然凭那些人的性子他早被修理过好几回了。
他的鞋子是在操场的垃圾桶里捡的,观察了好几天都没人来找,才拿出来,号码比平常穿的大一码,不过也能穿好久了。范舟谨摇摇头,如果真是那些人的,他们应该会大肆宣传和其他同学一起取笑,估计只是看到他捡鞋的场面了。
被他们笑和捉弄没什么,为他们生气却是不值的,这世界上的烂人太多,不差那几个,以后又不会是一路人,何必大动干戈。
只是……范舟谨低头看了眼鞋子,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看来不得不回家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