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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漆黑的密室里,渐渐感到了热意。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有一些流进了眼睛里,我只好不停地揉眼睛,大腿与腹部间相贴的衣物渐渐被汗水浸透了,我感到了难受,便站了起来。

不对劲。

按着记忆往入口处走,我伸出手,终于摸到了一片墙壁,然而这墙壁已经变得火热起来,像是有了生命。

不,不对,不是墙壁有了生命,应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比如,有人放了一把火。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房间岂不就成了一只蒸笼。

而我,就是里面的食物。

这下不得不喊救命了。

“救命。”

“有人吗。”

屋子里太安静了,又黑,自己的声音在这里也显得怪异了起来,简直像是有人在耳朵边说话一样,喊了几句我便闭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的房间着火了,他不可能不管,密室里又有那么多重要的东西,他肯定会进来察看的。

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但肉体上的痛苦还是很难忽略掉。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每个世界都要至少受一次折磨,我以为被管家折磨就已经够了,结果现在还要再来一回。

……

……

热度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最能拿捏人的。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要化了。

本来眼前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然而此时,却有了其他颜色。

先是静止着的黑暗像漩涡那样旋转了起来,接着,在这些黑暗的漩涡中,出现了彩色的、由颗粒组成的、像银河一样不停翻滚着的色彩,这些色彩渐渐蒙蔽了我的双眼,搅动了我的大脑,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脚漫无目的地走动了起来。

有的时候,裸露在外的皮肤会不小心碰到发烫的墙壁,正常情况下,我会很快躲开,然而现在,我竟然从墙壁上感受到了凉意。

于是,在某一次的触碰后,我终于有气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管家赶到自己的房间时,火势已经不小了。

毕竟在三楼,烧焦的气味传到一楼大厅时,火焰已经燃烧了有一会儿了。

墙壁上的黑布全都不见了,只有火舌肆虐间隐约可见几片残破布料。

秘密已经无法隐藏了么。

这么想着,他走向了密室入口处。

那里的火势不小,火焰燎焦了他的头发,和衣摆,然而他像没事人一样,找机关,把入口打开了。

因为火的缘故,密室被照得亮堂堂的。

他注视着自己大半生的心血,视线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

在密室的最里面,摆着一张脸,那是仿制卡密拉的面孔所做而成,已经非常逼真了,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出那是张假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人知道,他是多么想要再见一次卡密拉。

他记起很小的时候,卡密拉是如何给他擦嘴角,如何伸手抚摸他的头顶,如何亲吻他的额头,如何带他去小花园里玩耍的。

那个时候,他还有一个妹妹。

他们三人的关系很好,如果没有那个男人,可能会一直好下去。

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一个很寻常的早晨,明媚的天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的记忆都渡上了一层毛绒绒的边,他记得那天,他站在楼梯上,看到了一楼大厅里的卡密拉,他想叫她的名字,或者大喊一声“妈妈”,好让她吓一跳,但是呢,那扑面而来的血色让他住了嘴。

在他的印象里就是这样的,从卡密拉脖颈处喷洒出来的血,像一条柔软的红色斗篷那样笼罩住了他的头脸。

虽然血根本不可能喷得那么远。

卡密拉的对面站着一个男人,尽管不想承认,但他心里面还是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伯爵,是他亲生父亲。

伯爵的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剑刃雪白,从腰间抽出来的时候,如同一条白色的绫。

仆人窃窃私语,说着卡密拉的惨象,说她做了错事,临死前怎样的苦苦求饶,却还是被伯爵老爷杀了。

不,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都不相信卡密拉会犯什么需要死亡才可以赎罪的错。

大概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长得很高了,他以为自己有了一副矫健年轻的身体,就可以亲口问出当年卡密拉的死因了并为她报仇了。

然而,伯爵只是坐在椅子上,两道刀子一般的视线从那窄且小的眼皮下射出,然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那时喝醉了,失手杀掉了。”

他后来有没有发狂,忘掉了,反正再醒来的时候,他认为自己看到了卡密拉。

卡密拉没有死,一定是这样。

父亲的行为太粗暴了,给的理由也太简单了,以至于孩子难以接受,认为一切都是假的。

卡密拉死在大厅里,很多仆人都亲眼看到了。

如果这些人活着,他们就会不停地说卡密拉死掉了。

那就杀了他们吧。

然后重塑卡密拉的肉身,让所有人都看不出来真假,这样,卡密拉不就还活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活在众人的眼中,只要这样,只要这样……

于是,他花费了十几年的光阴,用人的头颅、皮肤、五官、毛发,偷偷练习着如何制作出完美无缺的、真正的“人”。

那两间密室也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没有其他人知道。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人”都丑陋不堪,他看见后甚至会蹲下抱头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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