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出的阴液缓缓下淌、滚滚滴珠、晦涩不清,沾湿了门板上半撕残破的广告纸、沾湿了油性记号笔下的胡乱涂鸦,和各种带着叼嗨鸠捻七*字眼的脏话。
那片浸透发深的湿迹,如同墙角新鲜生长的狗尿苔,标记着他们肮脏秽乱下的生生铁证,就算再衣襟厚裹地暴露在天光下,也会被时刻提醒着这道刻在骨子里的腥臊。阴恻恻的冷光裹纳着如蛞蝓交媾的两人,他们几乎要融进彼此的身躯,化成一滩不可名状的浑浊。呼吸声撞璧回荡,扩大着这场悸动,仿佛稍有牵扯就暧昧难分。
梵音的皮肉似水无形着,身体如同抽骨般瘫在伏三兆胸膛,他嘴中喘息不停,浑身渗着薄汗,连身上的余热都未消散个干净,整个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褥暑下的闷湿在有限的空间蒸腾着,直至让人呼吸不顺。
两人挨得紧密,微微一动便满是黏着,身上像附了一层刺鼻沥青,不适又难以摆脱。当他双腿收紧,却乍然发现,伏三兆的肉茎依旧埋在自己穴中,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梵音心中惊骇,恐意绵延入里,头顶突然传来一声。
“我还没射呢,怎么就光顾着自己高潮了?”
伏三兆冷不防地收臂,下颚压住他的颈窝,用力握腰上提着。梵音顿时如临噩耗,肚皮促然一热,看到男人的手摸了过去,用掌心来回按动,摸着内里的轮廓,故意揉捏不停,好让自己感受着腹下硬物戳挺。
但现在,他穴里已经麻木蜇痛,如果再继续做下去,自己绝对会吃不消。梵音踟蹰扭动,伏三兆对性事从来都是毫无节制,近乎一种癫狂似的偏执,但也深知男人有千万种方式让自己雌伏,直到委于他身下做着最贱荡的妓子。
只见梵音垂着眼睫下的阴影,紧咬牙关、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情不愿。
“点啊?锄大力D?你又唔识讲话,我点知噶?”
怎么了?再用力点?你又不会说话,我怎么知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三兆挑着一端眉梢,坏心眼儿的问着他,但显然无意让他作答。男人摸着他们密不可分的连接处,试着往里一顶,梵音随即弓腰,仰出溢音,敏感中的宫腔酸涨不已,他幽微收吸一阵,怨恨交加的看着伏三兆,但在对方眼中,对方也只不过是整水整色口是心非的跟他耍性子罢了。
那女穴依旧食髓知味地裹挟而来,每一处都深根蟠结地契合着,仿佛这个小逼就是他天生该操的,命中注定就是为了自己而长的。
男仔长逼多稀奇啊!这万里挑一的人选还被自己给撞到了,或许连林梵音这个人都本该是他的,只是兜兜转转终会回到他手中。伏三兆思绪连连,表情愈发精芒,望着对方羞色难挡的侧脸,看他眼周水盈盈的盛着脂色,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月不住空,易碎幽幽、空灵欲消,仿佛轻轻一含就融了,最后只留下味蕾中的丝甜。
但此刻,伏三兆心中却没丝毫怜惜,越是触及就越是想践踏、蹂躏、逼到他忘乎所以。这种冲动,几乎伴随着骨子里的浑然而生,然而伏三兆只能继续压抑克制着,收回他贪婪的本性,一步步交缠收紧,直到对方扼住息声,甘愿被自己拆吃入腹。
“看看,还记得它吗?”
他忽然扬来一个物件,前端带着开关,后面拖着一颗粉色的圆球。梵音腿根抽动着,立马认出那是日本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直到伏三兆被人献媚送礼,他便新奇地在自己身上步步实施着。梵音忘不了那种感觉,一举一动都被观察注视着,就像实验室中被人解剖的青蛙,就只为验证一个神经反射般的性快感。
梵音嘴唇抖簌两下,想把伏三兆挣开,但一番无用推搡,两人终究是体力悬殊,他也只有当被宰羔羊的份。只要自己一动,男人便用力胁抱,双臂紧紧拥来,就连肋骨都开始隐隐发痛,后背贴着胸壑,身躯炙热难分,甚至连心跳都能传过来,。
“别动啊,落我手里这么久,不是早都被我操透了?还怕什么?”
伏三兆在他耳屏轻叹,耐着迫不及待的性子,顺着他的下巴,撬着他的齿关,想把两根指节塞进他的嘴中。但梵音却极不配合,像小狗一样张嘴就要去咬人。男人当即掐上了他的乳尖,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多柔,一被刺激梵音便疼出声响。那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捉着他赤腻滑绵的小舌,亵玩着把分泌的口涎溅弄了出来。
粉色跳蛋也紧接纳入口,上面霎时裹满了糜艳水渍,既色煽浓郁又惧意沸然。伏三兆沉声,把自己阴茎一并抽出,硕大的冠头在空中弹翘两下,让开了那道紧致要命的花径。梵音被猛然被扯,大腿内侧的光景被伏三兆大肆敞开着,锈痕斑斑的排风扇嘎吱旋转,穴唇跟软茎也被暴露在蒸热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圆跳蛋缓缓地挤开那片粉障肉花,手指擘开屄瓣继续入里。梵音扒着男人的手臂,看着他恣兴地乱撩乱拨,在穴中寸寸抻伸的蛹动着,简直让自己抓心挠肺,腔内如炭火满慢烤。
“你最喜欢几档?没事,我们慢慢试。”
他声调慢扬,嘴角戏谑,开关按下。诈时,一震嗡嗡声在厕所隔间中扩散着,加重了这场瓜分欲渴的悸动。伏三兆着他的的身体猛然一颤,小逼犹如吸水的海绵般涨贴软稚,把自己的两指充分容纳着,看来他体内的欲望还未消退。
伏三兆用舌尖刮了下唇角,轻轻扣动着他冒出的小阴蒂,看着粉嫩穴口开始逐渐泛红,又在肥沃的唇掰上揉捏几圈,里处的蜜液很快又渗了出来,如婴儿小嘴般湿漉漉的一片。
“嗯……呜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