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算是吧。”商秋长瞥了他一眼,没有说实话。
广净传给他的,除了天地灵珍总汇,还有一门百味奇丹水炼法,是用来制作灵汤、灵酒的。清源派的功法根本,总是与水有关,玉蟾吞海,也是将天地灵气看做海潮,广净传授的水炼法,也是以水炼制,做出来的,也都是汤汤水水。
灵酒灵汤,和药酒药汤做法其实差不多,关键在于真气神意。首先要用真气融入净水为底,这叫清光神水,炼制的时候,也要用神意真气来引导。无论水炼火炼,没有真气,是炼不出灵气的,炼不出真东西的。
商秋长不禁想到了自己看得,古代的仙人,都是服食成仙,金银铅汞,炼成了金丹,白日飞升,采山上的灵药,吃的久了,也能逍遥飞天。可是后来,这样的传说越来越少,内丹派兴起,都是炼内气,真气,内丹了。
他不知道古代传说里的仙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按照水炼法所说,没有真气神意,就不能调和药性,炼出来的东西不仅没有灵气,反而有害,难怪后来的皇帝炼丹,大多都把自己吃死了。
炼丹和药,在修行之中是高妙手段,要到更高境界,修成法力才能制作,现在,商秋长也只能做些灵汤灵药而已。
玉真子听了,却是高兴极了:“商大师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那真是天大的本事了,要知道在咱们华国,从来都有长生第一,余皆小道的说法,能让人增长寿命的手段,那是最让人趋之若鹜的。”
“之前南越那些诡术师,擅长用邪蛊治肿瘤,很是在国际上风光了一阵,后来才发现后遗症极大,会缩短寿命,这才一蹶不振,再也没人理会。咱们华国,听说上面那些大佬,都是有国家高修以灵丹供着,才能保养得这般好,商大师若是能做出让人身体康健的灵酒,那肯定是不愁销路的。”玉真子兴奋极了,又有些怀疑,“就是这消灾治病,延年益寿,可是非常高深的道法,不知道商大师的师门所传,安全么?那些大人物可是不好欺骗的,若是出了事,可不是轻易就能脱身的。”
商秋长笑了笑,却是没有漏底。延年益寿的手段,当然是大道,毕竟延年益寿的最终目标,就是长生久视。只是不修道法,只靠灵药,能延寿的终究有限,倒是可以制作一点,换取钱财,给师门筹备资源。
于是他便询问了一下,建宁城中,哪里有修行的资源。玉真子热情地推荐到了几家店,原来都在古玩城那边,伪装成了古玩店,传统文化用品店,据说里面卖的东西都是正品,可以一用。还给了他一张名片,说若是报他的名字,可以打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秋长接了名片,笑着感谢,又应酬了一会儿,便动身回家了。玉真子将他送到楼下,到了楼底下,握着他的手用力晃了晃:“今天认识商大师,真是三生有幸,将来若是有机会,再与大师多多交流,若是遇到什么麻烦,还请大师不吝援手。”
这倒是正中商秋长下怀,他正希望多多接触华国的修行界,有玉真子这个入口,也是多了条路子。
送走玉真子之后,天色还不太好,商秋长没有去修炼,竟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平白浪费了一天。服食六气本就非常神妙,每多一周天就感觉身体轻盈一分,越炼越上瘾。今天发现自己学的东西真的有用,他就更加想要上进了。
如今玉蟾真气有成,他不用定闹铃,身体在差不多的时间就会醒来,出去正好能服食真气,偶尔停这么一天,还真的不适应。
第二天天色还是没有放晴,商秋长没有浪费时间,决定去古玩城转转。这几天里他又攒了不少盐,应该够师门用一阵了。但是看了灵珍总汇,他知道盐只是最普通的宝材,是现在守护清源派的守山大阵急需的东西,守山大阵稳固之后,清源派还需要更多资源,才能逐步恢复生气。
师门就是他最强大的后盾,修仙这条路,有没有师门差别是极大的。像那玉真子,别看他那么市侩,其实也有一颗向道之心,否则不会修成手段,可他没有师门,自行摸索,就步履维艰。
昨天程老板给他的红包,里面是一张卡,卡里面是二十万块。
商秋长不通行情,也不知是多是少,但这是他从小到大赚的最大一笔钱了,比他网店的利润都多。
他是觉得,自己其实没费什么力。那蛇涎玉被一股邪异污染了,却不是藏了什么厉害法术,不是奔着程老板去的,所以只是让人做噩梦,并且反应到身上,长此以往,精气衰弱,身患疾病,就会有危险。但是这东西不难克制,那程老板若是认识高人,应该也是能够化解的。
有了这二十万,商秋长手头就宽裕了很多,他到了玉真子介绍的一家传统文化物品商店,是一个名为福缘斋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古玩店都流行叫什么什么斋,这一条街上倒是有七八个斋。
广渊所传的六门小术,有三种符法,三种印法,需要很多作法宝材,名字和蓝星所传不同。广渊告诉商秋长,可以参考古籍,若是自古相传就是作法宝材的东西,必是有一定道理,若是相似,那就可以试试。
所以商秋长没有问,而是在店里随便看着。店里的销售也穿着一身长褂,有点古意,搭了商秋长一眼,没有说话。
商秋长以灵明窍感应,这通古斋里,竟有些略略带有灵气的东西,过去看了,竟是两块寿山石,和两块做成方形印石的玉石。只是从外观来看,这两块寿山石和玉印石,并不是特别出奇,上面间有杂色,更偏石质,但上面蕴含的灵气,却比那块蛇涎玉还要强,而且也给商秋长以厚重之感。
见商秋长站在田黄石前,那穿着长褂的年轻掌柜却是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