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正是您想的那个东西。”葛雷德说。
“哦！光明神在上。”
书记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这几滴水渍玷污了整个房间的空气，接着他嫌弃地瞥了我一眼，马上在羊皮纸上写了什么。
“这是污蔑！”我大声说。
葛雷德和书记员同时转身，葛雷德接着说：“他们来到了床上，书记员，死者的一只鞋掉在了床下，对，就是这只，这里就是他们上床的位置……用不着我多说，他们一定经历了香艳的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记员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说道：“显而易见。”
羽毛笔的笔尖飒飒地在羊皮纸上写下一串串文字，书记员说：“不过，跟死者相比，凶手的体型倒是有点偏小。”
葛雷德：“这可能是死者的喜好。”
“污蔑！”我恨不得原地蹦起，骑士一只手就把我摁了下去，“这是污蔑！书记员，我要上诉，这是污蔑！”
我的波棱盖再度磕在地上，这次磕进了柔软的地毯里，但那些长毛反而比冰冷的地砖更折磨人。它们暖烘烘的，像某种火焰里伸出的绒须，没多久我就开始出汗，热汗，然后是冷汗。
书记员用羽毛笔柔软的毛尖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奇怪，小葛雷德先生，我好像听见鸭子在叫。”
葛雷德说：“嘎、嘎，这样吗？”
书记员：“您模仿得可真像。”
“让我们继续我们的话题……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凶手体型偏小。要我说，这就是凶手的精明之处，他先让死者精疲力尽，然后再趁机下手。这时候，哪怕是个侏儒，也能顺利谋杀一位年轻力壮的学生。”葛雷德说：“况且，这位凶手，还是死者最信任的人。他们同为特招生，还是室友，入学半个学期形影不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汗流浃背，浑身却是冷的。
书记员低头记下了。
“这个房间里一定到处都是凶手的指纹吧？”他问。
葛雷德说：“当然。”
我感到压着我的骑士和葛雷德对视了一眼。
我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地嘶吼起来。但我的所有反抗和挣扎都被两个骑士轻而易举地镇压，我又开始叫了，没几声后就像哑巴了的鸭子。骑士站在我背后，一人捂住我的嘴，控制住我的身体，另一人开始拉着我的手，在房间里到处乱按。
“唔！唔！！”
在破碎的背景音里，葛雷德说：“有指纹，也有脚印，我们要什么没有呢？”
他们一起笑起来，在笑声中谈起昨日晚宴的佐餐酒酿造得有多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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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一些聪慧的断案手法 子曰不是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