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浴室嬉戏,激吻到勃起人X大蜂,含大量异形肢体及掉SAN描写
虽然我用阿尔克教授的名义拒绝无意义的社交,然而事实上——我下午其实没课。
不然我就请一整天的假而不是只请半天了。
感谢密托尼克宽裕的排课方式,让我有足够充裕的时间把我的蜂好好洗干净,并充分探索他新身体的奥秘。
我记得我上辈子的西方国家,古人不仅不洗澡,还将洗澡视为水刑。好在这世界没这个风俗,教会认为人从羊水中来,水是沟通圣神的途径之一,所以洗礼时要将全身浸泡在圣水中,告解、驱魔、祝福时都要用水扫除污秽。
因此贵族们十分热衷于泡澡大业,还喜欢重现自己在羊水中的姿态,我时常看见报纸上有贵绅淑女们声称自己在浴室中将身体浸入水中,‘经受苦难与折磨之后,有幸聆听到了圣神的喃语……’。
——我一般管这个叫溺水一分钟后,大脑缺氧的幻觉。
三楼的浴室一共有四间,分别在主卧,两个次卧,和走廊上。
主卧的浴室是最大的,有足以容纳蜂的大淋浴区,比次卧大两号的大浴缸,以及更大的热水桶。
热水桶与淋浴管和浴缸相连,只要打开相应的闸门,就能根据控制进水的速度和水量,从而让花洒流出温度合适的水。浴缸同时还衔接了出水管,调整两根管道的速率后,能保持缸内水温均匀。
这个时代虽然有还算发达的供水和下水道系统,但由于没有点科技树,压根没发明出热水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族会聘用法师作为仆人来为自己服务,部分火系召唤兽在这方面也天赋异禀。而中产阶级只能用锅炉烧出热水,再由仆人通过升降梯运送到浴室。穷人不用提了,能洗澡就是很讲究的了,用不用热水不重要,除非刚好生了个法师孩子。
我曾思考过这么不方便的生活,为什么没有促成热水器的诞生,后来我发现——贵族和中产阶级们都不觉得这不方便啊!
他们可适应了!
而且跟实现热水器量产,或者以现阶段的科技水平给热水器供能的成本相比,还是人便宜多了。
我将蜂引到主卧后,便让他先进浴室等我。而我返回一楼,从最后垒起的小箱子中掏出他的洗具。
很快回到三楼的我,拐过走廊后,却看见蜂的身影依然徘徊在门外。
“蜂?……没有进去吗。”
一大团浓黑如墨的生物杵在门口,像一堵新砌的黑墙。
他现在没有能扒住门框的手,整个上半身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约莫只有黑漆漆又金灿灿的脑袋往浴室里探出,脚底正踩着他今日伟业的罪证,阻拦他前进的屏障:一排水脚印,踌躇又积得成了一团水洼。
在他身后甩动的尾巴尖,还滴着水,撒出一片扇形的水渍——他本蜂出神得对此一无所觉。
听到我的动静,蜂回头,一声不吭,唯有尾巴停止甩动,尖端微微翘起,像个收到信号的天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走过去,那个尾巴尖瞬间弯成了钩,慢慢来勾我的手腕。被我反手抓住后,它安稳地贴在我腕上不动了。
蜂面无表情,但我听到他在契约里松了口气——意思是只要我还愿意触碰他,那么一切就都问题不大。
蜂认错地向我低下头。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往他的尾巴上挂了个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手工大肚木杯。
“看,我带回了你的浴缸喔。”
是我用地里刨出来的老树根做的,诸多刀刻斧凿的削面,七歪八扭的雕刻痕迹,构成了整体如南瓜一般矮胖饱满的造型。
杯口口径收缩,大肚子格外圆,肚皮上绕着一圈圈年轮。原先粗糙的毛刺已经在积年累月的使用中磨平,表面呈现一种包浆般的光润。
“嗡——”
蜂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嗡鸣,那声音像是从他骨头里震出来的一样,如同敲击三角铁后由震动扩散开去的声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小蜂专属的洗澡杯。
我掏出杯子,敲敲杯沿,就是要带他洗澡的讯号。
我的蜂会从伯克利的视线死角钻进杯中,我用杯子把他一抄,就连蜂带杯地拎进浴室,我站着洗,他在洗手台上泡着洗。
我搓泡沫,他也搓泡沫,我冲水,他也冲水,我擦浴巾,他就擦手帕。
蜂因此很喜欢洗澡。这是为数不多我们两的独处时光,甚至有一丝偷情的兴奋。我避开室友在浴室中抚摸蜂从木杯里探出的小脑袋时,会有股热流向下涌去。
我肯定很久之前就疯了。
我想。
蜂俯身用脑袋贴我。我抚摸着他的角与脸颊,听他低哑地哼哼。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不是也打翻过杯子吗?”我说:“所以没关系,只是弄坏了水龙头而已。下次蜂会好好保护我们的新家的,对吧?”
他郑重地嗡鸣,像士兵的宣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巴尖上勾着的杯耳硌到我的腰,蜂便卷起它,转而挂到自己角上。
我与他耳鬓厮磨,靠在他冰冷的面部,随手拨弄木杯,杯子碰着他的角,笃笃地响。
蜂的尾巴充满信任地绕住我的腰,就像盲人跟紧导盲犬那样,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无论我要将他引去何方。
我牵引着他,他便迈步,轻轻跨过了浴室的门槛。
……
小蜂用洗澡杯就可以,但大蜂当然不是用水冲冲就能干净的。
我试图用马刷来洗他,蜂接受良好,从此这就是他的新刷子了。不过蜂本身并不在意这个,他盯着刷子的眼神,更像盯着一个需待完成的目标。
他角上挂着木杯,认真地跟着我的指示抬手弯腰,我给他全身搓上泡泡,再冲干净。
拎起他的尾巴、刷到尾巴根时,蜂有些别扭地动了一下,像是不适应,我从契约里品味到他微妙的触觉,但也不讨厌,我顺着他的尾椎骨抚摸,他便很快安静,尾巴尖整个儿翻起来给我洗。
“这一块……有触觉是吗?”我摸着他的尾巴根和蜂腹最下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蜂点头。
通常来说外骨骼是没有知觉的,碎裂也不会痛,痛的是跟外骨骼其下与它相连的皮肉。
我端详这块有知觉的外骨骼位置,觉得如果蜂是只柯尔鸭,那这一块刚好就是……嗯,把他端起来时手掌碰到的位置。
我严肃地做了个向上端起柯尔鸭的姿势。
蜂:?
浑身裹满泡沫的魔蜂沉吟片刻,把同样沾满泡泡的尾巴尖放进我掌心里。
他那张被面罩覆盖的面容默不作声地瞧着我,半晌,脑袋上似乎飘出了一朵小花……
啊,开心了呢。
所有污渍和干涸的血,混着泡沫融入水中,浅红色的腥水打着转儿消失在排水口里。
蜂干干净净地站在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头一回如此细致地端详他。
一米七五的我站在两米五三的他面前,如同大象脚下的小车,对我来说很高的淋浴花洒,对蜂而言近在咫尺。他脑袋要是仰得太高,角就可能撞到。
蜂居高临下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我的脑袋才刚到他腰腹,勉强顶到胸口下缘。当我仰头看他时,他也在低头看我。
毋庸置疑,那是壮观而宏伟的身姿。
人立的魔蜂,完全变态的虫族,庞大巨型的异种。
除了双腿行走之外,哪怕我滤镜拉满也无法看出与人类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覆甲肉身,龙族特征的外化只体现在他的角和尾巴上。
完全是只比人更高大健壮的膜翅目昆虫。
体表被光滑的黑色环状外骨骼覆盖,环环衔接、嵌套地包裹住其内的肉体。
原本不甚发达的前胸为了支撑庞大身躯和前足而变得饱满,中胸背负膜翅,后胸伸出一对中足,镰刀般的中足向外侧自然垂下的形态让人联想到螳螂。
其下的腹部勃然鼓起,后胸与腹部前端相连的位置——该称之为腰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细。
腰腹线条呈现骤然收拢又胀大的沙漏形,环状嵌套的外骨骼环环嵌出多节的腹部。
兴许是因为腹尾的毒针变成了长尾,驱使尾巴的肚腹和臀叶的肌肉尤为发达,蜂腹向前凸起的姿态简直像是怀里揣了个西瓜,内部多出了什么器官一样。
我不禁抚摸他的腰线,在摸到蜂腹时与他一同感受到了契约魔纹的印记。
那个印刻在我胯骨上的魔纹同样印刻在蜂身上,应该是打进了更深层的皮肉,被外骨骼覆盖的体表才显不出纹样。
但我能感觉到,他也能。
蜂的臀叶又圆又鼓,腹臀向后呈梭形,尾椎几乎如恐龙的背棘般从后腰开始凸出锋利的线条,流畅地延伸出去,最后变成了尾巴。
通体漆黑的魔蜂,唯有多节的尾部亮起鲜黄的圆环纹,鲜艳的颜色似乎昭示着他剧毒的毒性,曾经的毒针变成了尾尖处呈勾爪排列的多根棘刺。
原本应该也长在胸部上的后足,现在直接从蜂腹两侧位置长出,不同于原先纤细的足肢,如今承担身体全部重量的后足,已经彻底成了宛如哺乳动物的雄壮模样。
基节和转节宽而大,粗壮的腿节向前生长,紧连着的胫节向后弯曲,到基跗节处骤然回勾,末端落地的前跗节如脚掌般宽厚,伸出五根抓握地面的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节处长出丛密而硬的刚毛和刺。后足胫节和基跗节侧面原本由短绒——对小蜂来说应该叫长毛——组成的一排花粉筐消失了,变得光滑平整。
冰冷,坚硬,与凡俗的美丽绝不相关的躯壳,绝大多数人看到他,只是因‘巨大的虫族’这一点就足以令人恐惧……
我打量得太久,高大的魔蜂俯身,近似倒三角形的、篮球大小的头部凑过来,双角轻轻抖动,散发出渴望与我亲肤接触的讯号。
如此可怖,又如此温驯。
他角上的木杯轻轻碰到我的脑袋,蜂歪头用角蹭我的面颊,喉咙里含混地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无机质的复眼中同时倒映出成千上万个我。
小小的玫瑰花从蜂心底开出来,他一边开心,一边试图用嘴部来碰我的唇。
那触感和钢板没什么区别,但他做得缓慢又小心,仿佛我是一碰即碎的玻璃,而他是将玻璃视做珍宝的人。
可蜂完全没有贮藏珍宝的经验,他不懂什么叫呵护,也不懂什么叫温柔,在他简单朴素的生命、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充斥的只有进食,睡觉,酿蜜,和我。
他只知道对我收起所有锋锐,做我想要他做的事,不做我不允许他做的事,要他等待他就会等待,要他忍耐他就会拼命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强迫我的话,我也很难制止他吧?
他的口器在颚部中蠢蠢欲动,但贴过来的只有唇。
我没有躲,我看着他笨拙地用嘴胡乱贴我,像小鸡啄米似的,失去了使用口器的权利便不知道该如何与我亲近。
“呆瓜。”我轻轻地说他,没有斥责的意思,因此蜂也不紧张,反倒聪明地意会到了我心里的亲昵,乘胜追击地向我撒娇,嘴部贴着我的唇角,哼哼地蹭着。
我侧头亲了他一下,蜂的膜翅和中足齐齐张开,一大一小地都在簌簌扑棱。
我抚摸他的面颊,慢慢握住他的咽喉,这只一手无法掌握的颈部出乎意料地很贴合我的虎口。随着呼吸和心跳,蜂的喉咙在我掌心中咕咚一滚……他似乎咽了口唾沫。
非常可爱。
我喜欢。
想亲他。
“舌头伸出来……”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蜂投来期待的、可爱的视线。
我搂着他俯下的肩颈,在浴室中与他接吻。
蜂向我贴近半步,口器迅猛地扑出,巨大的魔蜂从体内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嗡鸣:
“嗡——”
如同敲击三角铁后的音波,从声带扩散到空气中去,那种振鸣一直传递到我身上,连我的皮肤仿佛都产生了回荡,震得我酥酥麻麻。
咚!
刷子和杯子一起掉在了地上。
一双属于人类的白皙纤瘦的脚,和虫族漆黑异形的足,脚尖对脚尖地站得很近。其中一只兽足着迷地上前,紧紧护在光裸双脚的身侧。
像是被突然扑中,那双脚往后退了半步,兽足立刻跟着向前。
笃的一声,什么木制品碰到坚硬物的声音,又或者是人类的肉体碰到了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水兜头淋下。
稀里哗啦地落在冰冷的瓷砖上,顷刻间激出大片水雾。
蒸腾的水汽间,那对雪白的裸足,一脚踩在了黑兽的足背上。
踩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