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疼  寒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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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个字,他还来不及对那人说,他想亲口说。

侯府的马车里,危应离满身寒气地坐下,苏孟辞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侧侧身子,脑袋抵在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同危应离说话,身后那人就猛地抱住他,抱得死紧,湿发落在他颈窝,冰冷的手使了狠力扯开他衣袍。

他诧异中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扣着脖子扭过了头,一道黑影覆下,微凉薄唇堵住他的嘴。

他动弹不得,轻易就被撬开了齿关,眼前是自家弟弟半闭的清冷凤眸,嘴里是对方霸道粗鲁的舌头。

这一吻来得太快,他反应过来时,只能反手攥着弟弟衣袖,浑身酥软一颤,舌头被缠得酥麻,嘴里水声四溢,淫靡非常。

危应离亲得很狠,抱得他腰身极痛,舌尖在他嘴里翻搅挑弄时,还有余力缓缓解开他衣带。

苏孟辞全然没有自由,被自家弟弟轻易拿捏,连嘴都合不上,他被亵玩得难受,抵着舌想推拒,岂料两人舌尖一触,竟像粘在了一起一样,再也分不开了,舒服得他不知不觉也搅起舌头来,咂咂吃着对方津液,竟是又甜又解渴。

危应离扣着他后脑,皱眉抓住他头发,稍一用力就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咬着他唇舌,不让他轻易动作,只惩罚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磨人地和哥哥唇舌交缠,弄了一阵,苏孟辞意乱情迷,靠在弟弟怀里大张着嘴喘气,舌尖红肿柔软,忍不住往外探。

苏孟辞心跳得极快,他脑子又热又晕,整个人都软化了。

这是他头一回真真切切地和弟弟亲热,与梦里的感觉截然不同,更刺激,更教人难受了。

危应离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低头猛地把他压到车身上,扭过他的脸又要亲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里传来一阵撞击声,还有两人互不妥协的缠斗声。

好在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苏孟辞刚扯着衣领跳下车,危应离就追了上来,车夫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猜测方才车里发生了什么。

“哥哥!”危应离一把握住他手腕,在廊下把他拉回来,搂到怀里就扣着他下巴要亲上去。

苏孟辞惊惶失措,用力一推却没有作用,便抬袖遮住了嘴。

危应离猛地皱眉,墨眸透亮湿润,他又生气,又后悔,又委屈,倔强地想把哥哥的手拉开,“哥哥心虚什么?和他亲过了?”

“你胡说什么?!”苏孟辞反应太激动,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无奈他自己不知,只有危应离气得要死。

他怒极反笑,“哥哥总是这样伤人。”他揽住苏孟辞腰身,垂眸看着他哥哥毫无愧疚的神色,“如果我也和洛云公主做这种事,哥哥就能学乖了吗?”

苏孟辞心口闷闷一痛,没来由地怒火冲头,猛地甩开他的手,留下一句“与我何干?”,扭头就走。

“哥哥!”危应离看他哥哥拖拉着衣裳,看似气势汹汹抛下他跑开,可却狼狈地抬手,一左一右在脸上划拉了一下,当下就心软了。

他迈下台阶,在微雨里俯身,捡起了哥哥落下的发带,紧紧握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一回去就扑到床上,他喝了酒本就晕乎乎,又被危应离一气,更是头疼。

他怎么想怎么生气,危应离和洛云公主搂搂抱抱可以,恭必衍请他去听个戏就不行?他不知道危应离那么咄咄逼人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他弟弟为何在马车里压着他亵弄,眼神还凶狠得要杀人一样。

当时那感觉太强烈,他一闭上眼,就回忆起了弟弟抱着他腰身,把他压到车身上,扯着他头发缠吻的感觉。

他既觉得生气,又浑身酸痛疲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明明是寒冬腊月,夜里却格外的热,他辗转反侧,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地扬起了头,竟感觉身子又软又疼,四肢不受他控制,好像被谁牵着拉开又合上。

“唔……”他感觉汗水从脸颊滑到颈项,他身子里极烫,热气散不出来,难受得他低声呻吟。

他好像要被热醒了,又渐渐听到一阵噗啾噗啾的声音,像是棒槌一样的东西在什么黏腻液体里搅弄,他的汗随着这渐大渐快的声音,越流越多了。

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睁眼时感觉汗水挂在眼帘上,湿漉漉模糊了视线。

暖红烛光映入眼帘,香气如雾浓重,一缕缕飘来,他看到头顶木梁前后晃荡,起起伏伏,眼前事物渐渐清晰,他猛然发现是自己在晃动。

他身子一颤,感觉下身一胀一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楚,低头一看,竟见自己腿间一物昂扬翘起,他正张腿跪在锦被上,大腿一阵阵抽搐,小腹一抬,就看到一截玉雕露了出来,他起初并不知那雪白的东西是何物,可身后那人探手拉开他双腿,把那玉器往里推时,他疼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一醒,就咬得这么紧。”危应离扣着他下巴,笑着在他耳畔舔吻,“刚才可是很听话的。”

苏孟辞身子一弓,难受地动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危应离却猛地扣着他腰身,握着那玉雕的粗壮假阳,用力在哥哥小穴里抽插起来。

苏孟辞仰头轻喘,看清屋内装潢,立刻意识到,他在危应离梦中。

可他分明在自己屋里睡着了,他根本没有离魂入梦,怎么到了这里呢?

“哥哥分神了。”危应离在他耳边含怒低语,“这么游刃有余,看来哥哥自信能含下我的了?”

“啊……拔、拔出去……”

“哥哥说什么?”他垂眸咬着哥哥颈项,手上猛地用力,握着那雕得栩栩如生的假阳狠狠抽送,每一下都捣到深处,把蜜穴撑得吐出淫液来。

苏孟辞仰头呻吟,全身绷紧,能感觉到穴肉收缩,印出玉器上每一处凸起。

危应离看着哥哥腿间美景,愈发卖力地用玉柄捣弄哥哥小穴。

苏孟辞猛地一颤,只差分毫就要泄出来时,玉柄却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危应离情动地吻着他颈项,抱着苏孟辞,让哥哥靠在他怀里,然后托起哥哥双臀,修长手指探到入口处,搅了几缕银丝,然后粗暴地把手指插到苏孟辞嘴里,夹着他舌头挑弄。

“唔……”

“哥哥往前看。”

苏孟辞靠在他肩上轻轻抬眸,看到身前矮案上有一张画,画上所绘,正是他现下姿态。

“这、这是什么?”

危应离笑道:“哥哥明知故问。”他抚到苏孟辞臀缝,指尖一动,就着穴口黏腻液体,噗嗤一声没了进去。

“唔——”苏孟辞前端猛地一颤,一道白浊就这样洒了出来,方才被那玉根玩弄,他都是痛多趣少,可换了弟弟的手指,他整个人都不正常了,甚至下意识动起了腰。

谁料他一动作,画上之人也做同样变化,这些春宫,竟是这样画出来的。

苏孟辞又羞又怒,更是混沌诧异,他方才泄过,疲乏不已,只得靠在弟弟怀里喘息。

就在他恍惚之时,身后的人俯身咬住他耳廓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一样硬热东西在他后腰蹭了蹭,他猛地一颤,下意识回头,却看不到弟弟的脸。

“哥哥今日教我好生气啊。”危应离声音喑哑,咬着他脖颈,扣着他腿根,拉开了他双腿。

苏孟辞正要发作,却感觉一样硬物隔着衣料在他腿间擦过,他后穴正开合抽搐,里头嫩肉一吐,被那滚烫事物一磨,蹭地就擦出火了,惹得他身不由己哼唧一声。

危应离埋在他颈边笑,“哥哥想要?”

“说什么、罔顾廉耻的话!”苏孟辞浑身乱颤,忍也忍不住,竟像上回在弟弟面前自渎一般,欲火烧心。

危应离眼神却渐渐冷了,他一把扣住苏孟辞下颚,扭着哥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哥哥弃我在先,还要我顾忌廉耻?”他越想越气,低头就咬住哥哥的唇不放。

苏孟辞直被他纠缠得唇舌酸麻,口里津液咽也咽不下,不是被弟弟舔着嘴角吞下,就是沿下巴留到颈窝了。

“哥哥好狠的心。”危应离又像猫儿一样,眼神阴冷,却委屈地吻咬着他脖颈惩罚,“分明和他亲过了,抱过了……是不是也睡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又羞又恼,奋力推开他,他方才的话说得极轻,还带着隐忍不住的冷笑,刺得苏孟辞心窝一疼。

危应离不过被他推开半分,就猛地震住,脸色一阴沉,一把抓过他,极粗暴把人甩到床上。

苏孟辞肩膀撞疼了,还没来得及起身呵斥,对方就拉开他双腿压了过来。

危应离并不低头,只眸子往下移了移,冷冷看着他,这眼神教苏孟辞心慌害怕。

“这事以后也要同洛云公主做,不如先拿哥哥试试吧。”

苏孟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是一闷,听明白时,下身又跟着一痛。

“唔……”

“不过哥哥是男人,也不需我怜惜。”危应离在他耳边道:“恭必衍也不会真的把哥哥当宝贝,在床上也忍着吧?”

“你……”苏孟辞浑身一缩,说不出一句话,只觉要命的疼,急喘着低头一看,他弟弟那粗长物件,已没进去一多半了,他浑身冒汗,危应离却仍皱着眉往里挤。

危应离气息也很不稳,声音又哑又沉,“哥哥怎么像……第一回一样,这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着自己埋在哥哥体内的景致,一时有些恍惚,觉得是梦,又猛然想起,这本就是梦。

“哥哥……”他在苏孟辞耳边动情地说:“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他的声音惹得苏孟辞浑身乱颤,小腹紧缩,后穴愈发紧致了,他疼得很,哽咽着抬眸,想教弟弟放过他,可他那泪眼朦胧的模样,教危应离看了一眼,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弟弟猛地扣住他身子,皱眉重重挺了挺腰,毫无章法地乱撞进去,硬生生插到了底。

苏孟辞眼前一黑,差点喘不过气。危应离压着他,吻着他颈项,劲腰一起一伏,泄洪之水一般,又急又猛,撞得他身子一阵痉挛。

“哥哥……梦里的哥哥是真的,对吗?”他声音越来越哑,这几下不过稍稍解燥。

苏孟辞呻吟出声,难受地摇头,不知是怕被弟弟识破,还是想拒绝这人。

危应离却笑了笑,他隐忍地说:“既然是我臆想的哥哥,就要像从前那样任我肆意妄为了……”

说着他重重一顶,连根没入,两人下体紧连,苏孟辞身心都被刺激得一颤,人却猛地清醒,知晓这是乱伦之事,万不能容忍,急中生智,在剧痛中默念一声“三刻回魂”。

眼前白光一晃,苏孟辞像脱了禁锢一样,寒风一吹,他竟身在危应离房中,仍是魂魄出体的状态,一低头就瞧见身旁沉睡的俊美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来不及思索自己怎会脱出肉身,到了危应离床上了,因为他弟弟俊容一敛,长睫轻颤,似要转醒。

他暗呼不好,起身就要回还肉身,谁料他一动作,床上便乍现一束银光,箭也似射在他身上,他肩膀一痛,扭头一看,竟是床上悬着的桃木镜起了驱鬼辟邪的功效。

他心中吹过一阵阴风,不知为何吓得他魂儿抖了三抖,看一眼弟弟无妨无备的睡颜,怕得一溜烟穿门跑了。

夜风携着他回房,他跳入肉身,一睁眼就好好躺在床上,此时只觉浑身散了架一样,下身尤其疼,其次是左肩的伤,撩衣一看,肩侧竟像烧伤了一样,红肿了一大片。

他恍恍惚惚就遭了这许多罪,不知这无妄之灾是哪里来的,人好好睡着,哪有离魂入梦的道理?这也忒吓人了。

他弟弟不过是做个梦,可他却是真的,他弟弟把他当做梦里云烟,可说的话,做的事,难道不是冲着真的他来的?可那人又偏偏当他做洛云公主的替身……

他想起弟弟在他体内挺腰的模样,便觉得躁动难当,可想起弟弟说的话,又觉得冷冷冰冰很是伤人,再想起那人最后的笑,竟觉得有几分陌生,教他不安得有些害怕。

就在他揪着被子,把自己裹得粽子一样时,有人轻轻扣了扣门。

他下意识静住,便听自家弟弟在外头,用略显喑哑的声音唤道:“哥哥?”

苏孟辞本不想应的,可他听着外头寒风呼啸,一闭眼就能想到自家弟弟在冷风里披衣默立的模样,立刻心软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危应离又带着鼻音唤了声。

苏孟辞唰地坐起来,踌躇着说:“怎么了?我已睡下了。”

外头静了一阵,就在苏孟辞疑惑时,他弟弟伸手抚着门,柔声道:“我想看看哥哥。”

苏孟辞险些跳下床,赤着脚去给他开门,把他拉进来抱住,可那么一瞬间,他本能地把自己拦下了,咽了咽口水,义正言辞地说:“明日不就看着了?我累了,你也回去睡吧。”

他突然想起,就算没有梦里那事,他也才与危应离吵过架,现在正是生气的时候,不见也有道理。

危应离又唤了他几声“哥哥”,一声比一声乖顺,他却躺回床上,再也不应了。

或许是因为久久没有动静,危应离不舍却不忍再吵他,便离开了。

他肩上的伤火灼一样痛,那桃木镜竟如此厉害。他没有法子,便取出阴阳镜来,翻来覆去怎么折腾,镜子都没有变化,看来他这伤是治不得了。

他只得忍痛躺着,熬了大半夜,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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