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别满眼愤恨,笑得凄清,“你自作聪明,以此为乐,那我就让你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这样突然地争执,他衣摆翻乱,被轻易扣住膝窝打开了腿,而跪在他腿间的戚无别却衣冠楚楚。
狼狈挣扎反而难看,倒不如像个死人木偶一般不作反应。
戚无别撞进来时,他早有准备地屏气侧眸,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戚无别扭回他的脸,刻意缓缓抽出,灼烫凶器和嫩软穴肉黏连得难舍难分,肉刃虬筋走势,全根上下细微的粗细之别,都清清楚楚刻在他脑海里。这种缠绵让人煎熬,抽出大半后他才刚一喘息,便是惊雷下落般的凶狠一撞。
他闷哼一声,闭着眼伸长颈项,戚无别却毫不客气埋头轻咬,他好像个自露破绽的海蚌,颈上细肉被大力舔吻,喉结更像肉里珍珠般被牙齿啃咬厮磨。
而门户大开的下体里,戚无别仍是慢出急顶,却渐渐有些急躁,难以隐忍地快了起来,抽出得越来越少,摆腰的幅度渐小却快得可怕。
后穴再没有放松的机会,粗长肉具埋在深处失控地乱顶,戚无别两臂大张,攥得他腿窝红紫,却仍想把他两腿分得更开。
臀间好像硬生生被巨龙开凿出了条密道,硕大顶端没有分寸不讲道理地往四面八方顶弄,想进得更深,想挣开内壁的挤压束缚,捅出更多湿意,即便膣道内早已淫水绵绵。
两人下身水声激荡,进出间甚至能看到被搅弄成丝状的水液,戚无别却抽送得越来越狂乱。
他没有被喂那种红丸,甚至在片刻之前身心冷淡毫无寻欢之意,可却在短短半刻钟内被肏弄得浑身急颤欲火焚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戚无别那柄凶器和这样干法,无论二人是何种关系,他又是何种身份,哪怕他厌恶龙阳,或是个和尚菩萨,也会迷乱其中摒失理智,陷在天地极乐间满口淫声。
他还是忍不住喘出了声,在他出声的刹那,戚无别僵了一瞬,然后变本加厉地猛插起来,他的呻吟如洪水决堤般止不住了。
戚无别扯开自己衣襟,搂高他的腰,滚烫身躯与他紧贴,抽送的动作丝毫不停,却能气息沉稳地在他耳边说:“我对你施虐寻仇,你却乐在其中,难道不是你一直喜欢,早就盼望吗?装什么冷漠清高,装什么毫不伤心,你明明对我心怀不轨,刻意利用,却满盘皆输罢了……”
他想说换谁来都是如此,却头昏脑涨说不出句完整话,反倒死抓着戚无别衣袖,但衣料华贵柔韧,衣服抓不破,他指尖却泛红了。
戚无别突然将他的手按下,一边俯身急顶,一边褪下上衣,他备受刺激地胡乱伸手,一把在戚无别手臂上抓出血痕,体内凶器却抽插得愈发狂乱,说是行刑毫不夸张,他恍惚觉得自己后穴就是个肉臼,被一根粗长玉杵凿得湿软如泥了。
戚无别将他凌乱衣衫彻底撕碎,抽送之余埋头咬住他粉嫩乳粒,啃咬后用舌尖卷弄,继而偏头吞吐,刻意展示给他看,甚至一边吮吸一边挑眸盯着他。
他目光一移便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却看不见自己凌乱不堪的身体,只被戚无别艳如灼桃的眼勾住,看呆了那张绝色的脸。
他的目光让戚无别眼底一红,肉刃胀痛得一跳,大感不妙地收腰一抽。
后穴突然一空,他听到戚无别一声咒骂,对方抬起头来,唇边还挂着黏连到他乳头的银丝。
他就被这样突然吻住,戚无别的舌头湿润,舔弄着他时却有些粗糙之感,两人亲得啧啧有声,他下巴甚至一片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可恨……”戚无别用力咬他,从他嘴角舔吻到耳畔,“真无耻,真淫荡!你这副模样,怎么敢让人看见——不许、不许让别人看见。”
他听见戚无别隐忍低喘,紧接着肉棒猛然送入,和先前一样兴致勃勃甚至更显粗长了。
戚无别侧身抱他躺着,抬高他一条腿,下身撞得啪啪乱响,若床侧有面镜子,就能把他二人淫靡交欢的样子照个清清楚楚了。
镜子……
想到这儿他突然扭头张望,看见不远处桌案上,正躺着那面阴阳宝镜。
他想宝镜后或有神明,那自己眼下荒唐岂不是大为不敬,而他又发觉门外有人来,这两件事足够他欲火顿消。
可下一瞬,戚无别便把他迎面抱到怀中,眼神发狠地箍紧他腰身,自下而上抽送如雨,撞得都是同一处地方。
他几乎眼前一黑,大汗淋漓地泄了出来,下身的折磨却一刻不停。
他哪怕忘了缘由,却仍心不在焉,戚无别恼怒他的分心,时不时身体力行地警告。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更算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肉刃才在后穴里急颤,深深一顶,灌得他胀热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后他做梦般神智恍惚,也是健硕七尺之躯,却在戚无别身下显得苍白可怜,攀上顶峰时甚至泪水点点。
戚无别终于从他体内抽离,撩开他湿发放他躺下时,他已接近虚脱了,脚上拖曳的锁链都暖热非常,可见二人的交欢有多炽烈绵长。
屋内才刚一静,就有人轻轻敲门,戚无别抚去他长睫上的水珠,然后起身披衣。
北胤已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见门开了,终于松一口气,端起木案递上了些内服补药和外用伤药,神色紧张地想说些什么。
“你最好什么都别说。”戚无别握着几瓶药把玩,阴郁地瞥了他一眼,“还是说,你想做下一个夜南风?”
“当然不是!”
北胤心怀坦荡,却还是因这无稽之谈面色一白。
“那就记住,他的事与你无关。”
苏孟辞只听见屋门一阖,戚无别缓步回来,把他搂抱起来,喂他服了祛热的药,他渐渐舒服了一些。
戚无别擦着他唇上药液,低声问:“北胤不说实话,是替你隐瞒,而你不说,是怕我杀了阿喑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喘吁吁抬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的眼神让戚无别意识到,他或许真的不懂,真的不知那个齿痕的存在,又或许仍在为了别人骗他。
哪怕是一场误会,戚无别也难以忍受,“你以为他那种轻浮的人对你有真心?他使那种小手段,就是为了让你受苦。他们一个个,不还是贪生怕死的自私小人?”
夜南风爬回来几次又如何,不还是为了活命被萧夙骗走?阿喑靡装得痴情又如何,不还是夹着尾巴逃出国境?他甚至没有做什么,他们便不敢和他争了。
苏孟辞听得不明就里,只道阿喑靡送了自己一路的事,被这人知道了。
“他有没有真心都无所谓。”他兴致缺缺,只想闭眸休息了。
戚无别却捏痛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他们从来不是非你不可,你什么也不值。”
他一向不在意旁人的评判,此时却觉得胸间莫名一股闷塞,“不必你提醒。”
说完他翻身躺下,戚无别竟贴上来,自陷泥沼误入歧途般,拥着他嘶哑低语:“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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