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阵,他才转回身来,看见那二人仍对望相拥,还是觉得不好喘气。
苏孟辞倒不是真当旁人不存在,只是与从前不同,已懂得了要如何驯兽,而他对戚无别确是真心,本就该护短安抚,何况今日戚无别并没有过错,他虽那样喝止,却绝不会生这人的气。
察觉了阿喑靡的目光,他便先按下戚无别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朝阿喑靡走了过去。
看清阿喑靡的神情后,他也猜出了这人的心情,而一开始他便是实话实话,两人确实连朋友都称不上,他无意拈花惹草,更不想让戚无别伤心,所以不必两头吊着,与这人越没有纠葛越好。
阿喑靡也看出了他的决心,立即抢了他的话:“你先别说……不要说了。”
“这话有些耳熟。”
阿喑靡尽力了,却还是藏不住眼中难过,但却不能死缠烂打,不愿最后在他心中,竟是个讨厌鬼。
“我方才说了错话,不仅惹他发怒,也对你不尊重,你骂我两句吧。”
他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喑靡却并不觉得安慰多少,垂下头去,将手中绸帕展开,“我其实是有事问你,才一定要来见你。”
朝戚无别投去一道自以为没有威胁的友善目光后,阿喑靡才迈步到苏孟辞身前,递出手上绸帕,“你当初写给我的名字是这三个字,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可……可有人说这些字不太对。”
戚无别撇了一眼,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而苏孟辞这时才低头去细看。
阿喑靡伸手在那几个反复抄写的字迹上指着,“他们说这个字是‘苏’,这个字是‘孟’,这个字……”
他大吃一惊,猛地把那绸帕攥住,遮掩罪证一般揉成一团。
阿喑靡一头雾水,却笑了笑,不管旁的,趁机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错了,是我写错了。”
“那你重写一遍吧。”
他这才反应过来,装得从容抽出手来,对阿喑靡说:“你身边既然有人识得汉字,叫他们写就是。”
“不要,我只信你,只要你亲手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戚无别一言不发,他没有回头去看,而阿喑靡纠缠不休,他只得接了一旁护卫递来的笔,在绸帕一角又写了“夜云轻”三字,然后递过去让他赶紧收走。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抄写你的名字?”
“我不感兴趣。”他眼皮直跳,侧开身去抬了抬手,冷着脸只想送客。
阿喑靡却不肯挪步,反倒倾身与他悄声说:“这样走了,我实在不甘心,还是让我亲一口吧,避着他不就好了?”
他叹了一口气,“阿喑靡,你我真的无缘也无分。”
他前世并未与这人相遇,这一世也只是意外,阿喑靡实在没必要如此在意他。
阿喑靡神情有些萎靡,既动心又伤心,却怨不了这人心狠口毒,他喜欢的就是这一点,即便每一次相见的真心告白都被无情拒绝了。
可他这人打小就被人夸,虽然摔倒时哇哇大哭,但都是自己爬起来的,而且一拍屁股就哈哈傻笑。
“唉,你还是瞧不上我,让我做你情夫都不肯,没办法,我还是等着做正室吧。”阿喑靡实在八面玲珑,笑意一收又认真温柔了许多,“看来我只能抱憾而归了,但我的心意不会变,你何时改主意了,都可以来找我,我只要你做我的王妃。”
见他毫不动摇,阿喑靡也强做开怀模样,一边挂上面帘一边说:“唉,走了走了,我招人烦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没见过我真容却喜欢我,男人还是神神秘秘半遮半露的惹人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走到篱笆边,还要依依不舍两眼放光地看他。
他姑且走近几步送了送,阿喑靡便跟孔雀开屏一样花枝招展地显摆着上了马车,冲他摆了摆手后,在一阵马蹄声中哀怨地教育着部下:
“还是要成了婚再取面罩,别被人花言巧语骗得露了真容,这就是不守夫道了,身子清白却没了‘童贞’,最后还要像我一样遭人抛弃……”
唉声叹气里,这番语重心长渐渐模糊不清了。
把这不速之客送走,苏孟辞急忙回去,却见戚无别仍站在原处,而那双漆黑凤眸似乎盯了他许久,他望过去时,清楚看到了这人眼中的疑惑、质问,和失望。
他迎着戚无别的目光上前,抓着这人冰凉的手,有些事并非解释不清,但戚无别需要的却不是一个解释而已。
“……他也知道?”戚无别吐出这句在心中憋了许久的质问,“你分明说,只告诉了我。”
他只能补救道:“是我忘了,我没想告诉他那个名字,只是当时……总之是我的错。”
戚无别却狠狠摇了摇头,闭着眼自我厌弃地一笑,“你没有错,是我……我分明不想怀疑你,不想患得患失,不想因为这种小事争风吃醋让你为难,让你自作卑微地与我解释,我凭什么这样待你……”
他只觉心中冷热煎熬,皱着眉伸手想捧住戚无别的脸,却被对方攥住手腕,一双凤眸睁开幽幽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神情看着有多么勉强。
“我信你喜欢我,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可我受不了自己心底那若有若无的不安,好像你的心在我手中却永远隔了一层纱,你分明对我好,可十次中总有那么一两回,我竟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只是强颜欢笑,好像不得已才和我……就像现在……”
他突然醒悟,原来自己也做了像夜南风一样不顾他人心情的自我牺牲。
他以为自己与丹药作对,死抵药性忍痛硬吐真心就够了,可竟然大错特错。
有丹药坐镇,哪怕剖了真心,也总有三分勉强,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戚无别怎会不懂。
而他以前又那样的反复无常,从前现在的自我矛盾,其实是同一个原因,只不过轻重有别,落在别人眼里,不过得藏不住和装得像的区别罢了。
再怎么不愿怀疑,那些被察觉出的异样,也会像刺一样深扎在心底。
他自己明白是为什么,可戚无别却永远不能知道真相。
“你讨厌我吧,我果然……什么都没能改好。”
听了这话,他心中好难受,先是情爱的苦楚,又是神丹的拉拽,反反复复竟要受两次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怎么会讨厌你?”他仰头亲在戚无别唇上,这人浑身僵硬,自责地将唇缝咬出了血,被他亲了也不敢动作。
“我只是还不太适应,你知道我先前是什么为人,估计世上除了你,没人信我会有真心了。事情要一件件做,即便我说要放下屠刀再不杀人,也要慢慢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对不对?”
他又亲上去,戚无别似乎被他说动了,这一次没有自暴自弃地抿唇不动,反而痴迷地迎了上来,小心试探着,一下下亲近他。
他轻声追问:“我没有生你气,那你是不是……也不生我的气了?”
戚无别红着眼,搂住了他的腰,“我没有生你的气,一直都没有。”
两人互搂着腰,他往戚无别肩上一靠,在这人泛红的耳边说:“那也不用我送上口了?”
戚无别喉结一滚,朝怀中望来一眼,他笑着又给了一道刺激:“还是你伤痛,用不了力?”
话刚说完,他按在这人胸口的手就被一抓,戚无别把他横抱而起,转身时瞥了一眼屋后汤泉,虽然仍抱他进了屋,但方才心里想了什么不言而喻。
门窗都来不及关,风吹进来其实很冷,可两人拥滚到榻上后却很快大汗淋漓,当他紧把着床沿,在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里被冲撞得嘶声呻吟时,实在担心这张旧床会不会散了架。
而他身前的戚无别却担心不了那种小事了,只顾将他两腿抓握着分开,放纵本能地挺腰抽送,不住俯下身来,与他身子相贴,软舌勾连吞来吐去,让他上下两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手指陷在腿根软肉里,他大腿被抓出红痕,本不柔软的身子被压得如此大张,其实很是疼痛,可肉穴被人打桩般凿出一股股泉涌般的舒爽,除了快感他早尝不出旁的滋味了,连膣道深处偶尔一丝痛意,都是锦上添花。
看他泪眼模糊,戚无别粗喘着忍了忍,跳动的肉刃开始缓慢抽出送入,顶到深处不敢胡来,只能轻轻晃动,顶端画着圈将紧吸着自己的软肉顶得放松一些,好让他不那么难受。
而这番“善解人意”却让他在临近顶峰的地方停了许久,原本是一瞬的爽快,却细水长流起来,舒服得没有头了。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种伎俩?”
戚无别听不明白,却咬着他下巴问:“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
说话间见他蜜穴稍软,不似先前那样死死绞住自己了,戚无别便一下快过一下地动了起来,同时伸手往下在床侧一摸,打开一个暗格取了什么东西。
他只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异物随着戚无别的顶弄被送了进来,他后穴酥麻估摸不出那东西的尺寸,只感觉一个圆圆的东西挤着肠壁,被戚无别的凶器推送着,两人都能感觉到一阵撵磨感,虽然那圆物越来越小化成了一滩微凉液体,但戚无别却因此想到了某种玩法,而家里恰好有几串适用的东西。
不过今日就不必用了。
把那圆物送进来后,戚无别捏着他下巴和他深深一吻,他只觉后穴湿得像蓄了水一般,而戚无别就在这时抽动起来,一下水声大作,每次顶入都噗叽一声,动作更大开大合,抽个彻底后再尽根顶入,渐渐那种湿意越来越稠,白沫渗出穴口,黏丝缠满肉刃,不仅让两人交合得更深更快,还刺激得戚无别两眼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秘境滋味一时狂风骤雨,一时风和日丽,戚无别没有捉弄他,却偏偏每次都在他最忍受不住时温柔下来,以致他不过泄了两回,便精疲力尽,花了从前两倍的时间。
而戚无别见他与以往不同出精迟缓,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耐性太深,持久过度,反而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使他索然无趣,于是将他抱下床去,竟四下不着地捧着他软臀悬空肏弄起来,倒不觉得多费力气,只想他新鲜快活一些。
而他挂在这人身上,意乱情迷间仍惶恐地喊叫了好几声。
“啊——戚、戚无别……”
他乱抓着想扶住什么东西,以免吞着戚无别的肉刃越坠越深,也是真的承受不住想换个姿势。
可见他不到一刻钟便又出了精,戚无别自然觉得他是真的喜欢,于是干得愈发卖力,最后见他苦苦哀求,才终于又抱他上床。
他稍稍好受一些,却委屈了这张木床。
戚无别吃素太久,忍到今日毫无防备被他挑破矜持,便有些难以自控,做到后来早忘了对自己的约束,有些变本加厉的凶猛贪心了,不仅他受不住,连床都咔嚓响了好几声,坠了几次,却也没能浇灭戚无别满腔欲火。
第二天睡醒才发现,床腿已断了两只,再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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