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三子彩嗅着安利沿途遗留下来的气味,一路追到了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的交界处,当他发现气味的尽头竟然消失在眼前漫无边际的一片汪洋,他不禁蹙紧了秀丽的眉,心里萌生了无数迷惘。
他望向眼前的这片大海,湛蓝的海面上漂浮着几座小岛,岛上矗立着数座华美的宫殿,那些宫殿里居住着蛇的一族。狼三子彩思忖着安利会不会是游过了这片大海,躲到蛇人的根据地去了?由於他与蛇之王银素来交恶,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渡过这片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安利的踪迹。
当他停留在原地踌躇不前的时候,不远处有个人影缓缓走了过来,狼三子彩一见到这个人影,立刻就跪下身来,神情恭敬的向这人屈身行礼。「撒旦大人,您好。」
被称作撒旦的男子缓缓踱步过来,走到狼三子彩的跟前,他只是温柔的牵起了狼三子彩的手,对他绽放出宛如朝阳般和煦的一笑,「可爱的彩,不用多礼,你起来吧!」
魔王撒旦虽是衆魔之王,外貌却不是世人刻版印象里魔物该有的邪恶猥琐,他美的纯净无瑕,宛如一朵绽放在清晨吐露幽香的百合花,不染世间任何尘埃。
他一头柔亮的金发长至脚踝,轻盈的发丝随风飘扬,如柔和的晨光般明媚耀眼。水盈盈的碧绿眼珠,宛如清晨刚抽芽的嫩叶色泽,清新的令人怜惜。象牙白的肌肤盈满光泽,一颦一笑间风情荡漾,美的超凡绝伦,也美的令人屏息。
狼三子彩目光痴迷的注视着眼前绝美的魔王撒旦,眼神不住流露出思慕与渴望,他情不自禁的亲吻起撒旦的手背,深情款款的道:「亲爱的撒旦大人…您要去哪里呢?我这几天一直在我的宫殿等您,您为什麽都没有来呢?」
撒旦只是淡淡一笑,转身指向了远方海平面上,蛇之王银的宫殿。「我正要去蛇之王银那边。」
狼三子彩闻言,原本盈满着笑意的脸庞顿时垮了下来,神色黯然的问:「所以我是失宠了吗?您比较喜欢去蛇之王银那里,而不喜欢来找我。您可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您,您就不能只爱我一个人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一笑,淡淡道:「我和蛇之王银是一起从天界堕落到魔界来的盟友,感情自然深厚,但和爱情没有什麽关系。你和他一样都是我的臣子,所以你只要好好的侍奉我就够了,君与臣之间不需要谈到什麽爱字。」
「所以您是说我逾越了吗?」狼三子彩将撒旦纤细的身躯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撒旦的脸庞,手指传来柔嫩的肌肤触感,再加上鼻腔里不断袭来撒旦身上惑人的甜美体香,他一时情动难耐,就难以克制的轻舔起撒旦的耳垂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彩,别这样…」撒旦微微推开了彩的身体,他一双美眸微眯,眼角所流露出来的风情极其妩媚诱人。明明是说着拒绝的话语,嘴角却牵起了一抹挑情的笑,看在狼三子彩的眼里,根本是欲拒还迎。
「我不放…我没有任何魔力,您比我强的多了,如果您不想在我的怀里,您有的是办法。」狼三子彩将撒旦搂的更紧,并大胆的将手往撒旦的下身移去,隔着一层薄布爱抚着撒旦的下体,「您也很喜欢不是吗?您喜欢被我亲吻,爱抚,甚至是插入…」
被自己的臣下以如此低俗的话语轻薄,撒旦非但没有任何怒意,反而将自己的手臂环绕在狼三子彩的颈项上,送上了自己的唇瓣,温柔的亲吻起狼三子彩的唇来。狼三子彩得到了这个彷佛默许般的暗示,举止就更加大胆放纵起来。
他将撒旦的身体轻放在海岸边一片洁白柔软的细沙上,褪去了围绕住他下身的那件薄裙,撒旦洁白美丽的身躯随即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白皙细致的肌肤,修长柔润的四肢曲线,完全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狼三子彩贪婪的注视着撒旦完美的胴体,难耐的舔了舔嘴角,随即埋首於撒旦腿间,轻舔起撒旦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来。
他的舌灵巧的在分身周身来回舔舐,随即又用唇吸吮着前端,手也不停的快速套弄,撒旦被他伺候的不住低吟,纤长的手指难耐的插入他漆黑的发里,嘴里不断喃喃吐出淫靡的浪语来:「彩,你真棒,伺候的我好舒服…」
狼三子彩随即吐出了撒旦的性器,暧昧道:「只有大人舒服,这样好不公平…」
撒旦抱紧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忽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大腿,坚挺的分身来回摩擦着狼三子彩的灼热,逗弄的他抽气连连。撒旦凝视着狼三子彩意乱情迷的神情,他只是坏心的笑了一笑,随即又将嘴唇凑在他耳边问他:「怎麽样,大人现在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大人,可是还是不够…」狼三子彩难耐的用手搓揉起撒旦柔软的美臀来,随即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密穴入口有意无意的来回摩擦,「您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
「我想要的是,插进去…」
撒旦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我的彩好诚实喔…总是非常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呢,真是可爱,我喜欢真实不做作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抚着狼三子彩绝美的脸庞,彷佛感叹似的问他:「呐…可爱的彩,每次进来我体内的时候,你都很舒服对吧?这麽美好的事,那些远居於天界的天使们完全不懂,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他们可怜与否…又与我们何干呢?我们是住在兽人界的兽人,而他们是远在天边的天使,他们的可怜与否又与我们有什麽关系?」狼三子彩只是在撒旦柔软的唇上落下甜蜜一吻,蛮不在意的随口回道。
「彩…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曾是住在那上面的天使…」
一瞬间,撒旦彷佛坠入回忆的漩涡里,想起了许多很久以前的事情,直到狼三子彩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才忽然回神。
「大人,求您了,我现在好想进去您里面…」
撒旦翻了个身,将美丽的身躯跪趴在洁白的细沙上,翘起了形状完美的臀部,挑逗地:「来吧…彩…我要你…」
狼三子彩随意撸了撸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让它勃然壮大起来,然後迫不及待的插入撒旦娇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早已不知道交合过几次的身体立刻配合的天衣无缝,狼三子彩扶着撒旦纤细的腰肢,在那紧窒的小穴里又深又猛的抽插,把撒旦给弄的娇吟连连:「啊…彩…你好猛,啊…嗯…舒服…啊…」
放浪的淫叫声听在耳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狼三子彩忍耐不了的把撒旦翻过身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撒旦的大腿分的更开,凭着自己过人的腰力往上猛顶,激烈蹂躏着那已被抽插到红肿不堪的花穴。
体内敏感被更深入的摩擦冲撞,这强烈的快感让撒旦变的更放荡了。他将双手环绕在狼三子彩的脖子上,热烈的和他接吻,然後一边激烈的动着自己的臀部,不断的上上下下,摩擦着狼三子彩的火热。
被男人又紧又烫的地方反覆吸吐,狼三子彩终於忍耐不了:「大人…我…我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彩…一起…」
狼三子彩握紧撒旦的腰,猛力一撞,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全数射入撒旦体内。
撒旦被激的也随即释放出来。
激烈的交合过後,两人大汗淋漓的倒在沙滩上,紧抱在一起。
撒旦还有些微微喘气,将脸枕在狼三子彩的胸口休息,「呵…好累,可是又很棒。」
「快到的时候好像死过了一次,现在…又活过来了。」
狼三子彩将精致的脸蛋埋在撒旦的金发内,嗅着他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恋慕地:「如果大人也可以帮我生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撒旦忍不住用力敲了他头一记,「发什麽神经,叫大人我生孩子?我可不要大腹便便的走在兽人界,那个样子多难看啊!」说罢,推开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裙子,系在自己腰上。
狼三子彩此时才恍然想起:「啊,对了我还在玩游戏!」
撒旦转过头来,疑惑的问:「游戏?什麽游戏?」
狼三子彩向撒旦解释:「这次狼之王金又从人间界里面抓来了一个新娘,他说只要我们谁能第一个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并占有他的身体,他就会让出王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旦皱着眉头笑了,「怎麽狼之王金还玩不腻啊?我说你啊…你还没被耍够吗?哪一次你不是输了呢?」
撒旦当场就泼他冷水,狼三子彩仍是倔强地:「谁说…谁说我这次一定会输!搞不好我这次就赢了!」
撒旦忍不住斜眼看他,「那你刚才还有时间跟我干那档事?搞不好这段时间就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狼三子彩有些沮丧地:「可是说句实话…其实我已经找很久了,也不知那人类藏在哪里,他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
「大人…」狼三子彩抬眼看他,眼里满是兽类想撒娇时候的那种湿润水气,「您可以稍微帮我一下下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我帮你,那这样比赛怎麽会公平?」
狼三子彩轻轻扯着撒旦穿在身下的裙子,做出类似孩童般童稚的举动来,又用那双充满水气的眼睛看他,撒旦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啦…大人只能给你一点小提示,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去解谜了。」
撒旦闭上眼,开啓了他的幻视能力,在广大的兽人界里展开搜索。
很快就在羊人祭司那栋木造的小房子里,看见了安利和羊祭司塔塔贝尔坐在屋内,开怀的聊着天。
「这次的新娘真美!」撒旦忍不住赞叹着:「如金丝线一般的秀发,大海般湛蓝的眼瞳,肌肤如雪般白皙,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有…我觉得他的美貌还不及大人的十分一之呢!」狼三子彩谄媚的讨好着。
撒旦再仔细一看,发觉安利身上穿着那件能巧妙遮蔽气味的羊的羽衣,当下是了悟的笑了,「也难怪你找不到他,他有贵人相助,若是我没有给你一点小提示,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
撒旦睁开眼,一手指向了刚才狼三子彩曾经过的羊的领地:「你从这边走回去吧!然後大人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想吧!」
狼三子彩仍是疑惑不解,「大人,只能给这点提示吗?能不能再多一点提示…」
「不。」撒旦只是摇头,「若是连这麽一点小小的聪明才智都没有,这个狼王的王位对你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乖乖当我的情人就好,在我的庇护下你最轻松了,不是吗?」
眼看撒旦不肯松口,狼三子彩只好失望的沿着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寻找新娘的踪迹。
循着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狼三子彩变的更谨慎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注意着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就连微风吹拂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狼三子彩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到最後甚至趴伏在地上匍匐前进,用力嗅着地表上残存的任何气味,或是用手指拨开一根根生长在地面上的嫩绿长草,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却还是一无所获。
鼻腔里除了传来属於泥土的浓厚气息,草类的清新香气,间或夹杂着各种兽类的腥臭气味之外,一点人类的味道也闻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三子彩垂头丧气。
距离游戏展开的时间几乎已经过了一半,他却连新娘行踪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掌握不到。除了刚才依循着人类的气味往前走,发现气味消失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交界处的那片大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