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歌被浓厚的信息素冲昏了头脑,短短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
林州牧倒是听懂了他在讲什么,有些好笑,“什么婚礼?匹配证都领了,你觉得我们还不算结婚?”
“啊……”
森歌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不同于之前轻轻的拍,这次林州牧用上了几分力气想惩罚一下乱动的omega,“来之前怎么不好好学学本事,长得不行,取悦Alpha的本领也烂到家。”
森歌挣扎的气性被那一巴掌打散,还有林州牧那话里话外毫不掩饰的嘲讽,都让他难过得胸口发紧。
alpha对他不满意,就没有办婚礼的必要了吗……
他难过,不只是为了自己。
族里的长辈们知道了该多失望,天天唠叨着要在婚礼上沾沾喜气,胡天海地地说要替他治一治新侄婿,结果婚礼不办。
族里的兄弟姐妹还吵着要给他当伴娘,他还说要让妈妈牵他走红地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歌眼角渗出眼泪,激动之下挣扎得异常猛烈。
“嗯啊……放开我!啊!……不要了!拿出去……”
林州牧正耐心扩张,好不容易把紧绷的穴口揉按地软弹下来,要伸入第三根手指时,粉嫩的穴口突然又绞紧了。
妈的。
森歌叫得厉害,小腿噔在林州牧的腰上,手也胡乱向后摆动想推开压制他的人。
“要挨打才会听话是吗?”林州牧烦躁地从湿腻的穴里抽手,按住乱晃的腿根重新压好,接着俯下身掰过森歌的脸想说几句狠话吓吓他。
不看不知道,身下体格壮实的omega竟然哭了,眼角闪着晶莹绯红,没什么看头的单眼皮圆圆眼竟然也多出了一股和这具身体格格不入的娇媚感。
林州牧看得兴起,心里的恶欲也越发滋生增长。
他揽着森歌的腰背把人翻过来,面对面的姿势,棕熊omega脸上的任何有趣的表情都能尽收眼底。
他不顾森歌的反抗,把对方两条肌肉健美的腿分开,以一种几乎折叠到肩膀的方式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歌努力弓起身体想要对抗alpha的动作,可是抵不过,整个人像杠杆一样被压地屁股翘起,后穴正正地暴露在敞亮灯光下。
林州牧的手指重新深入柔嫩的肠穴,尝试塞入第三根,在狭窄的肉穴里撑开时,森歌的屁股都在抖。
林州牧感受着森歌后穴里一紧一松的缠吸感,眉尾挑起,偏偏嘴上不饶人,“哭什么,想要婚礼?你这种既不又不的omega,领到婚礼上给我丢人现眼吗?”
林州牧轻飘飘的一句兴致话,让森歌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他的叫声带上了哭音,失控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
“你放开我!唔啊……不要和你结婚了!放开……哈啊……混蛋!放开我……啊……”
眼前的alpha根本没把自己当伴侣对待,他在天生的恐惧之余只感到愤怒委屈和羞耻,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后穴胀麻的驱使下抓紧床单。
毫不体贴的姿势,他像只被翻着肚皮的青蛙,身上只有几条布料,细绳一样的底裤被勾开卡在一边臀瓣上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需要精心拆封的廉价用品。
“你放开我……求求你,嗯啊不要搞了……啊哈……”
森歌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气,alpha的信息素直冲大脑,下体的感觉也不复胀痛,反而有了触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上将的三根手指在他最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
森歌颤抖个不停,他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受性刺激,如此可怕,摧毁理智,覆灭天性,他竟然想要抱紧这个毫不怜惜自己的天敌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州牧看扩张地差不多了,果断的抽出手指,牵拉出粘稠的淫丝。
他把手伸到森歌面前张开,“看见了吗,你有多敏感,一般的omega可不会第一次被手指插就流这么多水。”
“啊……哈……你……混蛋……不要你……唔…啊…”
森歌已经几乎陷进强烈的快感里,喘的急促。
“不要?”林州牧循循善诱道,“其实很想要吧,刚才很舒服不是吗,好好听我的话,会更舒服的。”
眼看森歌咬着牙和信息素做最后的挣扎顽抗,林州牧抛出了更大的诱惑,“不是想要婚礼吗,听话,自己抱好腿就给你办婚礼,怎么样?听话……”
婚礼……
“……要…啊呃…要婚礼……”
“嗯,把腿抱好就有婚礼。”林州牧语气轻快愉悦地哄骗。
森歌的眼前已经被生理泪水混着灯光搅得斑斓破碎,他就是想要婚礼……想要妈妈觉得自己不会受冷落……别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颤巍巍抱住自己的腿弯,任由热烫巨物抵上湿漉狭小的屁穴。
alpha的狰狞性器捅进后穴的时候,森歌才开始后悔,太疼了,再也不信林爸爸的话了,林州牧的话也不要相信了。
只有疼,太疼了。
“我痛……哈啊,好痛,不要动了……啊!”
林州牧的信息素味道压地他有点麻痹,拼尽全力的挣扎对于alpha来说仿佛微不足道,他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被强行撑开的穴口。
“嘶,别夹。”
林州牧感受到穴内的紧致,扬手就拍在了肥弹的蜜色屁股上。
都已经等到穴里出水了才进去的,亏得这个omega还是皮糙肉厚的熊族,怕疼成这个样子。
林州牧左右开弓扇着身下omega的屁股,“叫什么名字?森歌,对吧。”
“小森歌,小熊,放松点,让你的老公进去。不是要婚礼?老公不进去,怎么带骚老婆去婚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州牧一句一顿,一顿一个巴掌,终于把人欺负地不得不极力放松下来,哭着任由侵犯深入。
他一边肏干,一边把手伸进单薄的内衣布料里揉捏身下人软弹鼓胀的胸部,还玩弄般地用尖牙隔着布料摩挲深棕色的乳晕,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掉中间的小乳头。
上一秒气势汹汹,下一秒又甜言蜜语的挑弄让森歌招架不住,忍着呜咽求饶。
到最后,还是林州牧良心发现,觉得确实把人干得太惨了点,想抱森歌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结果刚一放开手,小熊就蓄力要跑,还是林州牧眼疾手快抓住了森歌的小腿又把人拉回来肏。
森歌被人再次捏住屁股掰开,长满倒刺的性器再次重重撞进艳红的屁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森歌几乎是从喉底溢出一声尖叫,死死抓紧床单哭得不成样子。
他想直起身子爬走却被按得紧跪在床上,alpha的手粗暴地扯紧后背内衣的几根带子,肏得用力,像是在驾驭一只不驯服的宠物,本就紧身的内衣被抓地绷陷进肉里,勒的发疼。
但这点疼痛相比于后穴的不堪重负已经无关紧要了,森歌只想求饶,他直觉屁股都要被捅烂了,生殖腔都好像要被磨破了。
“不要,呵啊……求求你,生殖腔……呜呜呜……生殖腔不可以插了……呜啊哈哈……”
“不可以肏吗?你的生殖腔不就是给老公肏的吗?”林州牧在兴头上,有意引导这结实挺拔的独特omega说些淫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哈啊!不是啊……生宝宝的……是生……嗯啊……”
“生什么?老公不肏的话你怎么生,”林州牧被逗笑了,“老公在帮你生宝宝呢,到时候就是和宝宝三个人的婚礼了。”
森歌挣动转头间看见灯光下那两颗尖利闪白的犬齿,呼吸加速,身子都不由抖了两抖。
他根本来不及意识到身后,自己的尾巴已经被肏出来了,毛茸茸的一簇被后穴的淫液打湿,随着一下下的撞击压在林州牧的胯部。林州牧肏爽了,好笑的拎起森歌的尾巴把玩,没想到小熊的屁股也敏感的翘了起来,倒是个新奇的发现。
一夜放纵,森歌甚至连耳朵都被玩透了,林州牧从一开始的用尖牙轻磨惹得人打哆嗦踢腿,到最后只要在森歌耳边吹一口气,小熊的屁股就会自觉扭动,用后穴轻夹讨好危险的伴侣。
被抱着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森歌的后穴已经夹不紧了,白浊的浓精顺着湿红色肠穴流出穴口的时候,林州牧还用手掌抵住趁森歌失神时继续哄骗,“好好夹紧才会有宝宝,小森不想要和宝宝一起的婚礼吗?”
林州牧的所作所为早就违背了让森歌舒服的初心,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森歌觉醒了小熊躲避老虎最好的一招,爬树。
原始熊类在树上的灵活程度远大于老虎,在树上森歌才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于是第二天林州牧去总部请了半年假回来的时候,他的omega已经抱着院子中间的凤凰木枝干睡得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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