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脑袋要重重地撞上去时,夏夏又被扯了回去。被摆弄着侧趴在床边,头发散落到床沿下,一条腿被扛起,周寅坤从侧面插进来。
脚踝被攥得快要断掉,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深,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握上那对娇挺的双乳,肆意揉搓捻玩,夏夏疼得嘴唇都咬破了,却还不开口求他半句。
周寅坤冷眼看着她苍白的脸,反倒握住她受伤的手,把人拉起来抱到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夏夏仰着头叫出来,这一坐是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仿佛五脏六腑都碎了。
她疼,周寅坤也疼,入口处死死地箍着他,简直要把他勒断。而里面还有更窄的入口,宫口窄小,进去时艰难,出来时更难,进进出出都被强烈的挽留感反复缠绞,绞得他几次都快要绷不住。
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粗粗的一条,他的手按上去,竟能感受到里面的自己。这样的亲密交缠,彼此感受,本该是极度快乐的。
周寅坤看了眼夏夏。她闭着眼咬着唇,还皱着眉头。想到她刚才那两句话,那股怒火又涌了上来。
他毫不怜悯地咬上她的肩。
“唔。”她闷哼一声,小口微张,周寅坤就等她说一个疼字。
可她像是哑巴了一样,又默默吞了回去。他气笑了,捏着夏夏的后颈,迫使她低头跟他接吻,让她喘不上气。而下身也愈发用力,大开大合地操弄,这样的姿势和深度夏夏实在承受不了,眼前阵阵发黑,最终瘫软在男人身上。
周寅坤临到巅峰,又把她压回床上,数十次抽插后汩汩浓精射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粗茎撤出,被长时间抽插的穴口一时合不上,掺着大量血丝的白浊跟着流了出来。
男人粗喘的声音犹在耳边,夏夏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周寅坤从她身上起来,她才看见了天花板。
终于结束了。
她沉沉地闭上眼睛。
没想下一刻她竟又被抱起来,浓稠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身上还残留着斑驳痕迹,夏夏被放到浴室的地上,面前是一面很大的镜子。
她有气无力地睁眼,看见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身后又贴上来的男人。
才从她身体里撤出去的东西,借着湿滑的精液又挤了进来。汗早已浸湿了鬓边的头发,粘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全身无力,连自己站着都费劲。
可周寅坤还把她的一条腿放到台子上,让她半趴在盥洗台上,青紫的胸部贴着冰凉的台面,小腹处被边棱硌出红痕,这是一种极不舒服又极其屈辱的姿势。她就像一个玩具,任人摆弄且不顾死活。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女孩的哭叫声渐渐变大,又渐渐变小,最后没有声音了。从盥洗台到地上再到浴缸里,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最后这次是在水里,水和精液灌满了子宫,夏夏湿着头发趴在浴缸边缘,一动不动了。
水里飘着散开的纱布,弥漫着红色的血水。
淋漓尽致的性爱过后,餍足冲刷了怒意,周寅坤终于找回点理智。
他把人从浴缸抱了出来,冲掉她身上的血水,床上湿泞一片,夏夏被放到了沙发上。她脸蛋绯红,全身上下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他蹲下来,把毯子盖到夏夏身上。离近了看,她嘴唇咬破,睫毛湿漉漉的,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他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脸。
温度烫得灼人。
周寅坤皱眉,轻轻拍了拍,“夏夏。”
她蜷缩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起身就往外走,一打开门,外面站着阿耀还有医生。
“坤哥。”
阿耀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就在海滩上,听见电话那头的对话,他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按理说,坤哥的家事和私事轮不到他插手,可最后听见夏夏呼救,他还是过来了。
只是走到门口听见里面的声音,阿耀脚步顿住。站了片刻,又转身离开,去找了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坚持着写到了大家想看的内容~久等啦。
本文连载到今天,正好90天,日更三个月加上春节后一直裸更,实在有点到了极限。
这篇文的字数远远超过了我最初的预估。为保质保量写好接下来的内容,请允许我休息两周,调整状态,充分存稿。
3月1日回来。
(注意:是休息下继续连载,不是弃坑,不许拿个大喇叭到处造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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