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场戏太过顺利,林惊墨进组的时间被压缩到五天。
最后一场还是对手戏,拍丽姬白天勾引太子上床那次。
太子宠妃的寝殿,奢美华丽自不必多言,最重要的那个道具大床,层层迭迭七八层帷幔。
林惊墨拍完这场就算杀青了,早早来到片场等候,男主角陆景昂却比定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姗姗来迟。
林惊墨无不恶意的想,这家伙没准早上顺道去哪里打了个炮。
真搞不懂,他风流成这个样子,怎么还没人出来捶他。
不过,似他这般被拍到和女孩子同游两三次也不当回事的,估计也没人捶,陆景昂的粉丝都已经在废墟上躺平,谁还会在意。
陆景昂到了拍摄地,先跟导演道了歉,造型师给他调整服装,他一瞥不远处坐在自己椅子上准备就位的林惊墨,然后笑眯眯的调戏面前头发被染成全白的造型师:“琴姐,一晚上没见你又漂亮了。”
琴姐都五十多岁了,是惠德森的御用造型师,揪紧他的外袍,三两下放了一点量,对他的桃花眼早已免疫:“少来,一晚上没见你又胖了,晚上偷摸撸了多少串?”
陆景昂对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嘘,你想让我死吗,在减了。”
等他过去大床边时,琴姐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陆景昂愤愤回头,最近在女人跟前太没面了,林惊墨开得好头!
林惊墨在旁边偶尔瞄一眼,共事几天,习惯了他这种在片场跟谁都能搭几句话的玩世不恭,等陆景昂过来,她站起身,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她还是新人,得把客套做足了。
陆景昂故意恶心她,悠闲道:“爱妃久等了。”
林惊墨嘴角一撇:“殿下毕竟日理万机。”
她那个停顿,陆景昂非常肯定此机非彼机,微一挑眉,风流天成:“不耽误来给爱妃穿鞋。”
他一句话,叫林惊墨觉得前面肯定有坑等着她,开拍时,果然。
谁会相信堂堂影帝拍戏的时候作弄女搭档挠人家的脚底板啊!
林惊墨抖着脚第n次笑场,他们对戏的角度,他用小拇指去挠林惊墨,谁都看不见,似乎认定了林惊墨不会告状,才这么肆无忌惮。
林惊墨也确实没法告状,这个状太奇怪了,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退一万步信了,人家肯定觉得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惠德森纳了闷,心道小姑娘之前表现挺好的,怎么忽然掉链子了,按捺着性子问林惊墨:“丽姬,你是不是怕痒?”
林惊墨暗暗瞪了一眼在旁边装作满脸无辜的始作俑者,只能说:“有一点吧,导演,我克服一下。”
林惊墨可不是只会吃闷亏的人,又重来一次,陆景昂还没抬她的脚,忽然见林惊墨眼底闪着危险的光芒,顿生不妙之感,尚未反应过来,林惊墨的脚往前一伸,狠狠在他裤裆中间踩了一下,林惊墨有意报复,这一下可不轻。
“呃……”
陆景昂闷哼一声,变了脸色。
他穿着宽大外袍,又是侧面,两边摄像机也好工作人员也好,通通看不见,林惊墨满意的看他脸都白了,心里舒服不少,脚欲收回,哪知脚腕却被温热一抚,他手掌钳住她纤细娇腻的腕骨,林惊墨一时半会竟抽不出来。
她踩到的某处开始由软变硬,陆景昂这个胆大包天的狗男人还握着她来回磨蹭了两下,林惊墨脸上的平静破防,脑子里立刻蹦出来俩字:足交。
这回轮到陆景昂面露满意,嘴角扬起胜利的弧度。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惊墨算是懂了。
幸而他也不敢太过分,短暂的戏弄了她几秒就放开了。
陆景昂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知道林惊墨估计到了爆发边缘,这次没再挠她,顺顺利利的完成了拍摄。
林惊墨虽然只有三场戏,可制片人还是安排给她送了杀青花束,林惊墨轮番跟工作人员拥抱再见,到了陆景昂,他扯着一个灿烂的笑容,俯在她耳边阴测测:“爱妃,五月再见。”
林惊墨骤然抬头。
回去路上,林惊墨才知道,叶赭的电影开拍时间定在了五月。
“珊姐,我现在推掉这部戏还来得及吗?”她一脸恹恹。
珊姐惊恐回头:“你疯了吧,推叶赭?”
林惊墨也知道不可能,随口一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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