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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哭的像个小孩子般,不似前几日的隐忍压抑,此刻她毫无顾忌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委屈不忿,哭的真是让听的人心都要碎掉了。

陆清淮顿了顿打开了她手上的镣铐将她抱进怀里,轻拍抚摸着她瘦弱颤抖的脊背无声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陆清淮我讨厌你,我恨透你了,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只是爱上了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宋绵趴在他怀里哭的快要昏厥。

她真的恨透了面前的这个人,是他毁了所有,但是她更厌恶自己,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不可自拔的爱着他。

她的爱和恨都是不纯粹的,所以她痛苦,难过,爱恨交织着犹如被烈火焚身,又如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她时刻煎熬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从头到尾他都在把她当小丑来戏耍,他天生便是如此的恶劣。

可是那些温柔的充满爱意的眼神,那些疼爱和守护又是真实存在的是他们真实经历过的啊,他带她去游乐场,为她学法语,带她去旅游,为她打架,给她唱歌,甚至,甚至他说想娶她,难道连这些都是假的吗?

每当想起这些宋绵心底都是无限的荒凉,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尽似的,源源不断的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她不禁悲哀,她竟然还在不可救药的沉溺在他虚伪的温柔和深情之中,还在想着为他开脱,宁愿一直被美好的假象欺骗。

她是被他桎梏住了双腕囚禁了起来,可是她的心呢?她的心又在哪里?她的心就是自由的吗?

“那我呢?”陆清淮静默了片刻轻声问她。

他低声开口,语气平和但是透露着一股子压抑和失落“那我呢绵绵?难道我就要被你口中的爱,被你所谓的理想的爱而束缚一辈子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而活吗?还是说你宁愿一辈子都活在欺骗和假象之中?”

宋绵流着泪摇着头。

她也不知道,也许他本性如此,不懂爱,扭曲爱,可是那些伤害和那些过分的话语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那种嘲讽轻蔑的态度和充满着恶意的话语真的都是无法原谅的既定的伤害,而且就算他本性如此也不意味着别人就应该被伤害,爱就应该被扭曲,被错误的呈现和表达。

不管怎样,充满恶意的阴暗扭曲的那都绝对不是爱,爱永远是温暖的,光明的,它永远都是值得站在阳光底下被众人称颂赞美的。

陆清淮也不逼她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两人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在她耳边低声喃喃:

“反正你总是理解不了我,我也总是达不到你的标准,做不了所谓的正常人,那你就陪着我吧绵绵,陪我疯魔,陪我一起下地狱,我们两个谁都无法独活,谁也无法再独善其身。”

陆清淮将她抱到了浴室给她洗澡,浴缸里盛满了温水,他抱着她坐进去,撩起温水浇在她身上,细细地给她清洗身子。

宋绵神色哀恸没有了神采和活力,也不见爱意。

陆清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掌着她的后脑缠绵悱恻的亲吻她的唇。

他的血液滚烫身体也在发热,眼中含着笑意。

瞧,他的小可怜。

他最爱她这种失落又茫然的表情,最爱她身上的破碎感和脆弱感。

不管强迫的主动的,她的世界终于只剩下自己,她的眼中也只剩下自己,再也不会为其他的人和事分神。

她终于孤立无援,她终于,只属于自己。

陆清淮含着她的唇,温柔的吮吻,唇瓣碾着她的一遍遍的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暧昧的挑逗轻咬她的下唇品尝她温热咸涩的眼泪,愈加的兴奋。

他撬开她的唇闯入她的齿关,入侵,占有,在她口腔中扫荡,剥夺她的呼吸和意识,无尽的掠夺,强势又不乏温柔,托着她的后颈,舌尖扫过她的上颚,扫过她尖利而可爱的牙齿,卷住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气息灼热,将她包裹,完全的侵占,不容许她有一丝的躲避和犹疑,只能接受,只能沉沦。

陆清淮边和她接吻边稍微叉开了腿按着她的腰往下坐,粗热的性器抵着她的柔软逆着水的阻力挤入她依旧湿润紧致的甬道。

他缓慢的挺腰,水花飞溅,硬挺的欲望被她紧紧吸附着再加上水的阻力让他进出的格外困难。

“呜不要……好胀……”狭窄的甬道有水灌进来再随着他的深入被挤出,宋绵被胀的难受,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膀缩着脑袋往后躲却被他捏着后颈亲的更凶,动作也愈加的猛烈,她腰酸腿软再加上饿了两天了连哭声都显得绵软无力。

“绵绵乖,你真的好紧呐,永远都操不腻。”

陆清淮咬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的喟叹,眉眼餍足而愉悦,按着她的后颈托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顶,茎身被她紧紧吸附着,顶端戳弄着她穴内的软肉,那种湿热紧致的感觉真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女上的姿势宋绵比他稍微高一点,他便仰着头和她接吻,漫长的深吻将她的唇瓣亲的红肿,陆清淮待她喘不过气时才放过她转而含住她挺立的浑圆,贪婪的吞咬着好像一个婴儿本能的吸吮母亲的乳房。

宋绵缓了一会总算清醒了些又存了些力气便挥起手想要打他但是半空便被他截住。

她咬着唇哀怨的瞪他,陆清淮温柔低笑像是哄一个恼羞成怒炸毛的小猫。

他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温声道:“打我不如咬我,呐宝贝,你要是想咬的话趴下来我给你咬。”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故意往上顶了下。

宋绵脸一下子通红,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给她讲过那个“咬”字的荤段子。

她继续瞪他,恶狠狠道“陆清淮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逃得远远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猝不及防的她被猛的翻过身跪在浴缸里甚至呛了口水,浴缸里的水也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泼出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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