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应年间,尸人在各地蔓延,战事不断。
某驻扎临漳的军营内,一个纤细文弱的身影惹人注目,路过几个将士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他便颔首不看对方,只是在某营帐前傻站着。
“喂你小子,将军的人你也敢看?快走吧。”识相的已和弟兄们打闹着跑了,倒是也有人悄悄顶嘴:“看看怎么了,你不知道将军身边那几个副将都操过他吗。”
“那也轮不到咱们。”
“嘿…你问过他吗?他经常偷看我,说不定他想跟老子好呢…”
见他们走远,文弱的身影才抬起头,眼中似乎在闪烁什么,欲言又止。
“又看谁呢?”
就在他发呆之际,一双冷硬黑色手甲从后环住把他抱进了营帐,全身被那强烈的气息包覆,地坤一个踉跄摔在虎皮凳前,青白的衣衫顿时从后撕了下来,雪白的背脊映入眼帘。
“别他妈看那些新兵蛋子了,我今儿把你朝思暮想的几个哥哥给请了过来。”
薛纣咳了一声,帘账被掀开,里应外合地进来三个苍云军,见到跌坐在薛纣身前的那人背着他们,褪了一半衣物甚是勾人,比女子要高上一头,手臂环着薛纣的腿甲低眉顺目的样子,三人有说有笑,个个都人高马大,相当壮硕,中间那个满脸疤痕,皮肤黝黑结实,与薛纣的眉目英朗面如冠玉相比还带些蛮族气质,由于穿着重甲未卸,围上来更是充满压迫性。
薛纣见眼前人神色呆滞没有半分喜悦,便掐着他的脖子转向自己。对上那双骇人鹰目,清瘦的身子只是侧着头躲闪,霎时脖颈上多了一道青色掐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
“什么不要?”
“太,太多人了…”
薛纣赏了他一耳光,于是他再也不吭声了。
“又不是没让这么多人玩儿过你紧张什么?好好伺候哥几个,到了广平城给你买新衣裳,买水果吃。”
这个军妓看似已有二十来岁,扑朔着长睫毛眨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软腻的声音,玉指揭开薛纣的腰带与甲片裤裆,里头蹦出来一根软下来的紫红巨根正等着他含硬,薛纣尺寸骇人,即便在几个天乾面前也不惧攀比,但那小妓子并不吃惊。薛纣扯乱他梳得整整齐齐的披发,强硬地拎着他细碎的发丝直往胯下按。
进帐的那几个苍云都上了手,脱了手甲在他身上前后摸索,地坤除了一层青白色的薄衫几乎是什么也没穿,连亵裤也不知所踪,恐怕平日里就习惯了这般,随时随地供人取乐。剩下的单薄衣物马上被脱了个干净,露出浑圆肥软的臀部,短小一根阴茎近乎可以无视,只是阴阜处两瓣唇肉肥厚深红,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给人操得软烂无比。他往前瑟缩,雌穴下意识地张开些许露出那深不见底的肉缝。
“真是个地坤啊?纣哥儿。味儿都没有我还当你是耍我呢。”燕北漠嗤笑道,伸手覆上阴阜两瓣肉唇又拧又搓,肉瓣从燕北漠指缝中挤出,摸到核心燕北漠使坏掐了一下。
“呜....啊....”
“给老子小心点,别射里头留下个崽儿。”
“放心吧,估计是身子给人操坏了生不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北漠揭开腰带皮甲,掏出自己那根。
这地坤似是听惯了这些粗言秽语,咬着唇什么也不敢说,老老实实地趴在薛纣跟前舔弄他的巨物,很快胀成一根粗棒的阴茎顶入他的咽喉,吓得他睫毛扑朔。这地坤性情乖巧,不知是为何,即便是做了无数次同样的事,每次仍像处子一般脸上浮现出羞怯的红晕,这一点令人最为回味。
身后三个苍云一个摸着他的后臀,一个掰开双腿,一个已掏出梆硬的阳具,握着肉棒往地坤的侧脸上拍打,小地坤伸手接棒,五指不知所措地套弄。此时他后穴紧闭,雌穴却是被掏得开始有了反应,涌出来的水已经润了燕北漠的手,身子发颤。
燕北漠坐在地毯上,不大有兴致只拿手玩儿,便抱着地坤的腰肢坐到自己身上,那湿濡肉穴贴合他的下胯,最柔软的部分夹着他的肉棒,弓着的身子却流连不忘地给薛纣口含阳具,因身后男人的拥抱,小地坤时不时松口气,嘴角黏糊拉着丝。
“纣哥,让他往后坐坐。”燕北漠客气道。
“你他妈倒会命令我....”薛纣撩了一把地坤的头发,“去伺候你姓燕的相公。”
“唔…压着,压着了…”地坤的两腿跪在一边夹着燕北漠的髋骨,生怕自己坐疼了对方,殊不知这点重量在这些行军之人眼中根本无足轻重,燕北漠扶着他的腰往下按,他的那根虽不是极长却也相当粗壮,本就磨硬的整根肉柱深陷在怀中地坤的肉缝里。
“啊...嗯....”地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硌着了,竟挣了挣。
“别跑,我就喜欢你坐下来蹭硬。”
燕北漠舒爽得深吸一口气,揉了一把他的腰肢。
小地坤听话地放松身躯,他的阴唇似乎比他人要肥硕许多,可以埋入一整根棒子,即便不插到穴眼儿里也是一种享受,他的后臀压在燕北漠硬朗的腹肌上微微晃动,燕北漠似是炙热难耐酥软无比,想要使点儿劲,见到小地坤后臀一片深红泛紫的瘀伤,不知何时留下的,便放轻力度迟疑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