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马车入了郊林停在一河边。
薛琰儿正在车上睡得正熟,被车外一阵兵戎相见的声音吵醒。
他们行了一路还没到军营与部队汇合,路上虽没有尸人影子,却不知从何方射出几支暗箭,几个苍云当即受了点擦伤。
“是劫匪!”
对方人多势众,全是真刀真枪,一连来了二三十个,薛纣他们一行不过四人,薛琰儿躲在车里不敢动,伸进来两双手撩开帘子要把他掳走。
“哟,这儿还藏个小娼妇路上伺候他们呢。”
一壮汉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掀开他下袍摸到柔软的大腿根,见其他兄弟和几个苍云打得不可开交,还起了色心,探入薛琰儿那常年被操得湿漉漉的穴儿。
“果真是个地坤..”
“呜,燕大哥,救我...”
劫匪刚想趁乱亲上几口,一瞬间栽倒在地,一颗血淋淋圆滚滚的人头滚到了河边。
薛琰儿被这血腥场面吓坏了,看清来人是燕北漠,呜呜哭起来,燕北漠把他塞回车里,紧接着便和身后几个偷袭的继续缠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伙人虽拳脚功夫一般,可一拥而上,燕北漠又没来得及提盾,很快就被砍到在地发出剧烈吃痛的声音。
薛琰儿不敢下车去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大哥遭人踢入河中冲走。
不远处,薛纣砍杀十几人,同样受了重伤,那些劫匪似乎不敌,有人已经落跑,雷云和仇非将薛纣送到马车上,驾着剩下的马匹赶回了广平城。
雷云和仇非受了些刀伤,并无大碍,可薛纣腰腹和腿部都被砍了好几刀,如今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一回到广平城,和薛纣有婚约那少爷便带了几人在救治他的医馆接应,三言两语就把雷云仇非给惩处了一番,护主不利,叫人带回了军营。
内室,薛琰儿满面泪痕,守在薛纣的床边,薛纣虽醒不过来,却死死握着薛琰儿的手,经过包扎后呼吸平稳了许多。
很快来了几个仆役进屋,他们让开一条道,从中走出一穿得金灿灿的少爷模样的人,发冠束着一根马尾,刘海头发卷卷的很是漂亮。
薛琰儿不知他是谁,但也知道身份尊贵,便从床边跪到地上,只是双手还握着薛纣的手不放,仿佛二人难舍难分。
那少爷冷哼一声,叫人把薛琰儿拉开。上来几个仆从用力打了几下薛琰儿的手,朝薛琰儿脸上吐了一口水,硬是从薛纣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还撒手不放,真不要脸。”一个老仆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薛纣感觉到薛琰儿松手,竟在床上含糊不清道:“不...不许走....”
薛琰儿担忧地望去,可有人押着他不让靠近,那贵气逼人的少爷从容不迫地坐到床边,满目温柔:“纣哥哥,我不走,你要好好休息。”
少爷给薛纣擦了擦额上的汗,转头看着落魄的薛琰儿,大概已从雷云仇非那得知他身份,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嘲弄地嗤笑了几下,神色突转凌厉:“把他带下去,等我看看将军伤势再发落他。”
薛琰儿被押到门边,少爷又道:“等会儿,你一身衣裳是谁买的?”
薛琰儿不知他目的,老实答道:“是将军送给我的。”
少爷笑道:“真是舍得,这种绸缎可不便宜,把他衣服脱了。”
那几个仆从红了眼,蛮横地把薛琰儿身上穿着的薄衫给扒了下来,这等料子就是拿去再卖也能价值不菲,可不能让这军妓穿了去糟蹋。扒完衣服,有人给他披上一件粗麻布衣。
“少爷,从他细软里找出来的两本琴谱。”一个仆从不怀好意道。此时那少爷注意到薛琰儿一双修长的手:“你会弹琴?”
薛琰儿呆呆地摇了摇头,只知那是燕大哥送他的书。
“平生最讨厌那些操琴之人,装模作样,没一个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少爷一个眼神,几个仆从便撕了琴谱扔在薛琰儿脚边。薛琰儿捡起地上的纸页碎片,几颗豆大的泪珠落到地上。
少爷突然起身,抬起黑色的长靴将薛琰儿一只手踩在脚下,横竖摩擦蹂躏起那双令他不悦的白皙五指,享受着指节被踩得近乎断裂的细碎声音。
“呜.....”薛琰儿痛苦地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只怕再用力些会弹琴手也废了一半。
“琰儿!”床上传来一声大喝,少爷便转头去看薛纣的伤势了,也正好没下了死手。
薛琰儿收回左手,连着心口疼痛欲裂,之后就被人带走了。
薛琰儿被人关在一废弃的牲棚里,呆了两日多也没有人来送饭,不过他发现有一给马喂水的水槽还有些清水,便喝了几口解渴,想起了两年前生不如死的奴役日子,若非将军把他赎走他恐怕已经横死街头了。
又过去一日,薛琰儿睡得迷糊,来了两个打手壮汉,把他丢到一马车的草垛里,车轮滚滚不知驶向何方。
“哎大哥,我听说这人是薛少将军的心头肉啊.....你认识雷云吗,他之前是将军心腹,我有个朋友认得他,给我传的话。咱们现在把他弄死了回去领赏,只能逍遥一时,日后将军要是醒来发现我俩动的手,我们不得人头落地吗?不如把他偷偷卖去妓院,保他一条命,咱们拿两份钱。若少爷日后发现,拿我们开刀,我们再反告他草菅人命.....若将军问起来他下落,我们就供出地方来,到时候,嘿,咱哥俩还能再领一次赏。”
“操,还是你聪明啊,我看他细皮嫩肉的,咱给他喂点吃的,先爽快一回再卖。”
到了一偏僻树林,马车头那两男人停下车来。两个人合计着计谋,在林子里打了几只野兔烤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薛琰儿醒来,看到两个不认得的大哥递过来食物,他心生感激,默默流泪。
“二位大哥,谢谢你们救了我...”
薛琰儿吃着那烤得焦黑的兔子肉,吃得嘴巴油乎乎,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他们又拿清水给他洗了脸擦了手,薛琰儿理了理披发,即便穿着粗麻布衣也看得出清秀可人。
谁知他刚梳理了一下,两个打手把他打横抱起,扔到马车草垛里捆了起来,准备奸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