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主营中大设筵席,夜色渐浓,薛琰儿央求那看守他的士兵带他去找将军,一想到薛琰儿还怀着身孕,指不定真是长孙大人的孩子,这小兵只能放过他。
薛琰儿简单梳妆一番,穿着长孙循给他买的衣裳,来到灯火通明的那间殿外,听说长孙循正在接待薛家少将军,一会儿他们就要过来吃宴,其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殿内传出的酒肉味儿引得薛琰儿十分嘴馋,他便在门边候着,觉得丈夫不可能只让人送些粗食过去,自己却在这儿吃大鱼大肉。
过了一会儿,长孙循带着几个部下出现,一见薛琰儿如牛皮糖似的粘上来,立即不耐烦地皱起眉弓。
“你怎么又胡乱跑出来了?来人,把他带回去关起来。”
“不要...”薛琰儿挽着长孙循的手臂,吓得脸色发白,“我不会再乱跑了,相公,不要让人把我关起来!”
长孙循正想甩开薛琰儿的手,殿外又走来几人,为首的身披黑羽披风,正是要和他一同吃宴的薛纣少将军,以及身边的副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天乾气息,薛琰儿浑身晕乎乎的,连忙躲到长孙循的身后,小狗似的低着头。
“长孙大人原来还有个夫人吗?真是金屋藏娇,让他一同吃酒如何?”薛纣横眉扫了一眼薛琰儿躲躲藏藏的身影。
长孙循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个陪酒的妓子而已,少将军请进。”
薛琰儿呆呆的,还想不明白长孙循为何会这样跟别人介绍他的身份,可是他没有在意,长孙循揽着他进了屋,坐上了主座之一,宴席开始,薛琰儿吃上了好菜,开心地给长孙循斟酒夹菜。
虽然有几个仕女服侍薛纣,薛纣却不为所动,眸光越过主座前微微遮挡的屏风,落在薛琰儿身上不曾离开,
薛琰儿身材圆润,梳着整齐的披肩发,后脑扎了一歌丸子,系着绿色的飘带,衬着肤色白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纣显然认出眼前这个地坤,分明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琰儿,琰儿没有死,只是不知为何流落至太原,在长孙循的身边。
可是,他若真是琰儿,怎么见到自己竟摆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难不成遇到了更好的男人,不愿和他相认?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偏偏是长孙循,令人难以置信,长孙循绝不是一个会对妓子动情之人,薛琰儿还叫他相公。而且薛琰儿的肚皮隆起,好似怀胎数月。长孙循是个泽兑,竟然会让地坤怀孕。
薛纣早有耳闻长孙循的作风,到了他手中的军妓几乎都被手下玩弄折磨得不成人形。事情容不得薛纣细想,胸中已满是怒火。
“你说,会是他吗?”薛纣眯起眼睛,对着副手低声问道。
“如果是,你要如何?”
“那我便杀了长孙循这个狗贼。”
副手按住了薛纣的肩膀,劝他谨言慎行,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一个妓子闹事的。
这个肤色黝黑长了些胡茬的副手不是别人,是薛纣曾经信任的部下燕北漠,在野外一场袭击战中失踪,后来大难不死,又回来继续为少将军效力,他也正奇怪,薛琰儿看见他们为何一副不认得的模样。
“这个小妓子是长孙大人的人?薛某似乎在哪见过他。”薛纣按捺不住,突然在席间发问,“让他过来倒酒吧,长孙大人该不会不舍得割爱吧?”
长孙循掐了一把薛琰儿的大腿。
“少将军看上了你,还不过去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琰儿摇头推拒。
薛纣又道:“传密信那传令兵已是认罪了,不出几日,恐怕他便要不打自招,待兄长回到太原,长孙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长孙循俯身在薛琰儿耳边道:“这个薛将军与我有些过节,今日是有意为难我而来,若不能让他吃好喝好,这营地的兄弟、兵器,可都要被他占了去了。你去陪陪他,讨他欢心了,他不就放过我了吗?”
听到长孙循一声重重的叹息后,薛琰儿摸着长孙循的脸颊:“相公,我还怀着身孕,他看上去好凶,会不会对我做什么?...”他扭捏地抱着肚子。
“他无非就是摸摸你而已,听点话,去好好服侍他。”长孙循这回厉色瞪了薛琰儿一眼,薛琰儿便不情愿地被他推着站起身,向薛纣的座席走去。
薛纣拥有一双泛出杀气的鹰眸,吓得薛琰儿不敢直视,不过旁边那个苍云,便温和许多,薛琰儿抱着肚子跪在他们中间,拿起桌上的器皿斟酒,因为怀了孕,薛琰儿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天乾之躯的人对此格外敏感。
薛纣细细观察薛琰儿从衣袖里伸出的纤细的手腕,正奇怪薛琰儿何时有了信香,忽然发现手臂那里有个烫伤的疤痕,遂惊讶得瞳孔微睁,这疤痕证明了眼前人果真是他的琰儿。
薛琰儿正要坐下时,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臀瓣。他躲闪着尖叫,宴席上的男人们都已经喝了几杯酒下肚,他的反应在人看来是有意挑逗。
薛纣捉着薛琰儿的大屁股揉了又揉,像是玩物一样隔着衣袍探入他臀缝之中,薛琰儿的下体传来一股骚味儿,薛纣不由得惊叹怀着身孕的屁股竟可以变得这么肥软,有些情欲难耐。
“长孙大人,这地坤身子不适,可有内室让他进去歇会儿。”
薛琰儿似乎明白自己要被安排去侍寝,若是能救丈夫,他自然愿意,心里暗叹这个少将军的口味真是稀奇,居然看上他一个怀着孕的地坤,红着脸颔首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循让下人带他去往宴席内室方向,薛纣便揽着薛琰儿往里走,他抛出一个眼神让燕北漠一齐跟上。
内室里点着暖黄烛灯,四处挂着红纱,薛琰儿一见这氛围,还以为要度过良宵一夜,谁知薛纣关上门,便原形毕露似的卸了披风,用力将他摔在床边,若非薛琰儿拼命护着肚子,他的肚子便要撞上床沿了。
“臭婊子,你他妈的竟敢装不认识我?”薛纣蹲下来,掐着薛琰儿的下巴,见薛琰儿不回答,另一手当即给了他几个耳光,白净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呜呜...”薛琰儿吓得腿软,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还好薛纣力气不大,不过是嘴上凶他。
“这大半年你他妈跑去哪了?老子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怀了个野种,过上好日子了?”
薛琰儿一脸无辜,拼命护着自己的肚子,这二人不由分说,三两下将他一身淡青的衣服给扒了个干净,他浑身白胖散着香,薛纣拎起他的脚踝分开双腿。
“你这样当心把他崽子给弄没了。”燕北漠从薛琰儿身后将他小心抱起,放在床榻上。
“没了岂不是更好?省得这没爹的野种生下来。”
薛纣按着薛琰儿的脑袋往枕头上一埋,薛琰儿差点无法呼吸,可怜地耸着肩,侧身将屁股对准床外,两只手抱着肚皮,呜咽哀求道:“好痛...”
薛纣大力拧了一把他的臀瓣,深红淫靡的雌穴在肥硕的双腿中挤出来,像两片厚实的不规则花瓣,身上那股味儿似是更加浓郁,薛纣刚上手抠了两下子,那唇缝便敏感地吸吮着粗粝的手指。
“看来你最近也没少挨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北漠凑上去坐在床头,从薛琰儿腋下将他抱起,薛琰儿靠着燕北漠,惊慌地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两具黑压压的玄甲将薛琰儿夹在中间。
“啊...二位军爷...不要这样...”薛琰儿挣扎了两下,又怕惹他们不快,只能乖乖不动,他将双手放在大肚子下面,想遮掩那羞耻部位。
燕北漠心软道:“他看起来真不认得我们,说不定是让人给折腾失忆了,当初你将他买回来时,他不也是如此吗。”
薛纣见着薛琰儿的泪痕,一双下垂的眼睛我见犹怜,总算冷静几分。
“琰儿,是不是那长孙循虐待你,让你失忆了不记得我?这么久的日子,你到底去了哪里?这孩子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