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在双穴内肆意冲撞,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潮喷后的蜜液,墨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体内的巨物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仿佛要将人揉为一体似的。
“太..太深了呜..又要去了啊啊…”
随着肉穴内媚肉的蠕动蜷缩,墨厌也将肉茎顶进了最深处射出大股浓精,然后都被痉挛的宫腔锁入腔内。
被折腾完的江舒软的像是一只猫儿,回去的路上靠在墨厌怀里睡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府邸。
床榻上,墨厌看着怀里熟睡的江舒,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他多么想舒舒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们的成亲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厌用指尖拨开江舒颈间的秀发,看着那团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嫉妒。
江舒成为羌王妃,嫁与他为妻,那么初夜的美好便只能属于墨玄,这是他们的约定,为了不让兄弟反目成仇的约定,也是能共同拥有江舒的办法。
单纯的江舒还在酣睡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侍奉了两位夫君。
从那天过后,墨厌与江舒的感情越发的亲密,但也伴随着索取,有时是在书房教他画水墨画时,沾了茶水的毛笔落在雪白的胸脯,轻轻扫过娇嫩的乳尖,尖端顶弄乳孔,甜腻的呻吟听的男人血脉喷张,只想好好疼爱身下的人儿。
而有时甚至在游船上,船在偌大的湖面上随意漂泊,青白色的纱帘隐去了里面纠缠的身影,江舒会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感觉身下的船在帮着墨厌弄他,摇摇晃晃间耳边响起的不知是湖面的涟漪,还是交合之处的水声。
他们也时常进宫面圣,偶尔会宿在宫中,墨厌看着斯文儒雅,却能想出淫靡的游戏,他用一根缎带将江舒的双眼蒙住,确认看不到一丝光亮后再用另一根缎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木椅上。
黑暗中感官会无限放大,带来的刺激也十分强烈,江舒总是会在受不了时哭着喊墨厌的名字,结果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弄和深吻,像是要将他弄坏一般强硬,往往都要把他玩的晕过去才会结束。
春去秋来,到了秋猎的季节,墨玄亲自写了一封邀请信给墨厌,让他们前来参加秋分时的围场秋猎。
江舒为此很是期待,墨厌也提前让衿绣坊给江舒做了一件水红色的宫装,衬的人儿唇红齿白,十分娇艳。
到了出发这日,屋外的天刚刚翻起鱼肚白江舒就醒了,躺在墨厌身侧眨巴那双圆润的大眼睛,希望时间过的快一些。
墨厌直到天亮才转醒,睁开眼便看见某人兴奋的小眼神,只好无奈的笑着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值深秋,外头的景象变得大不一样,马车的车轱辘碾过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气,与秋果的甜混合在一起,十分舒适安心。
“还有多久才到围猎场?”江舒掀起帘子看着长长的马车队伍,期待又着急。
“快了,再有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墨玄并不是第一次来围猎场,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握住江舒的手嘱咐道“待会儿若是上山围猎得紧跟着我知道吗?”
江舒点了点头,眉眼弯弯:“我肯定会跟着夫君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入广阔的围猎场,提前抵达的宫人已经驻扎好了营帐,燃起了热烈的篝火,就等这些皇亲国戚的到来。
“冷不冷?”墨厌接过宫人手中的暖壶放在江舒的怀里。
江舒新奇的看着四周摇了摇头:“我们什么时候上山?诶,陛下来了。”
墨玄身着玄色绣金龙纹猎装,腰间束着镶嵌宝石的玉带,脚踏鹿皮长靴,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唇角微抿,似笑非笑。
走进来营帐时,所有人都起身行礼迎接。
江舒是极少见到墨玄这一面的,私下他们三人独处时,男人亲和又温柔,全然没有现在如同巍峨山脉般的压迫感。
这样两极分化的墨玄,江舒心里其实是有些惧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围猎的号角声在山谷间回荡,众人浩浩荡荡地向山林深处进发。马蹄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热烈而紧张。
走至林中时队伍分散开来,江舒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他背着弓箭却无心打猎,反而被那雪白的小兔子吸引去了视线,再一回头时,墨厌和其余人都消失了。
江舒独自一人,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他心中隐隐不安。
“墨厌!墨厌!你在哪儿?!”
突然,草丛中传来低沉的咆哮声,一只野狼从阴影中缓缓走出,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江舒心跳如鼓,冷汗浸透了后背,他试图后退,却被树根绊倒。野狼猛然扑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围猎场怎么会有野狼,难道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吗呜呜…早知道不贪玩紧跟着墨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了野狼的咽喉,江舒睁开眼,只见墨玄快步而来,目光冷峻,手中长弓还未放下,他迅速伸手将他护在身后。
然而,中了一箭的野狼却没那么快倒下,它凶猛的从侧面突袭,墨玄来不及躲避,后背被锋利的狼爪狠狠挠过,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袍,男人闷哼一声,却依旧稳稳站定,反手一刀结束了野狼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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