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覃不明在这香气中逐渐平静下来。
他透过眼泪望着身上这个alpha模糊不清的脸,眼睛一眨便落下一滴泪来,而后被律竹行抹去。
“为什么。”覃不明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
律竹行漠然地回答道:“难道你还能忍受他的惺惺作态吗?。”
“哭什么,”他歪了歪头,“别哭,垃圾丢掉就行了。”
为了这一刻,律竹行准备了很多,包括这有着安抚和微小暗示意味的香氛,甚至香氛的气味都是他按照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精挑细选。
律竹行愉悦地看着覃不明在自己信息素的气味中逐渐放松,他继续诱导道:“你只需要点点头,我就可以帮你把这一切全部奉还。”
覃不明感觉自己被一步一步推着往前走,他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又将被毒蛇诱惑吃下禁果。
“你只需享受这一切,我会带给你欢愉,是我诱惑的你,是我犯下的罪行,你什么都不用做。”
毒蛇吐着信子,捧出甜美诱惑的禁果。
他茫然地躺在红色的花瓣上,任由事态肆意发展,唇色与花瓣相得益彰的鲜红,覃不明将嘴边的花瓣咬破含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少许苦涩中带着微甜,而后就是弥漫开来的香气。
律竹行如一位优雅的绅士品尝美酒,但手下的力道泄露出他的心绪并不那么平静。
beta纤细的腰肢被他微微抬起,男人捧起地上的花瓣洒在覃不明的身上,他挑出几朵来塞进后穴,花瓣撵出的汁染红了穴口,湿润了几分干涩的菊穴。
律竹行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他扶着自己早就发硬的阴茎往被花瓣染红的后穴挤压,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摩擦。
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这种视觉刺激有多令人兴奋,他的鸡巴抵着覃不明的穴口,小小的肛口因为磨蹭而一呼一吸地张着,一开一合间就能在这细小的摩擦中将自己的龟头吃进去。
好像是覃不明的后穴饥渴般自己吮吸着鸡巴。
“呃啊……,好胀。”
无论多少次似乎都不能适应alpha的大小,覃不明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硬地打开,滚烫的坚挺一寸一寸顶入最深处,马眼分泌的液体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润滑,最后在律竹行一个深顶后,只余被顶开只剩一层穴膜的菊穴口包裹着青筋暴起的鸡巴。
这阴茎太大了,顶得也太深了,这样一动不动都能死死压迫住前列腺,一阵一阵酥麻不断传来,龟头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细细密密地溢出酸胀的快感。
二人都被这媾和的背德和快感爽地发出深深地喟叹。
这时,覃不明看见律竹行胸口的一个文身,他无法描述着文身的形状,只知道这是鲜红的,好像是什么东西撞上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说,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撞上了心脏后而后炸开。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上开始弥漫的酥麻感所占据。
律竹行扶着覃不明的腰,一手抚慰着他半硬挺立的阴茎开始顶弄,他肏得又狠又慢,但每次似乎都在用最大的力顶进最深处。
“唔,律竹行,太深了。”
覃不明含着哭腔,律竹行动作没停:“嘘,这才刚刚开始。”
他跪坐在地上,覃不明的双腿蹭着身上人的腿和腰侧,被顶着掉了下去还会被重新抬起盘在腰上。
这人好像很喜欢这种交织缠绵的接触。
身下的花瓣被碾碎沾染在覃不明的背上,臀部,大腿,色情又暧昧。
好像律竹行细细密密落在身上的吻痕。
囊袋狠狠地拍打柔软的臀部,打出啪啪的声音,阴茎上的耻毛被后穴处流出的液体沾湿,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入侵,只能看见最外面的膜包裹住硕大不停地吞吐。
律竹行从来不知道交合的快感如此让人沉迷,湿热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到骚点的时候都会引来一阵阵收缩,手中的皮肤白皙又柔软,让人情不自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将覃不明按向自己,俯下身去吻住染上花瓣汁液的唇,滑腻的舌头伸入口腔,紧紧纠缠。
覃不明放出闷声的呜咽,敏感的口腔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
紫黑的肉棒不停地进入白净的屁股,律竹行的公狗腰挺得极快又狠,酥麻的快感弥漫进骨缝里,覃不明爽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
律竹行将他的屁股抬起,这个角度能让二人都能清楚地看见这肉棒是如何入侵小小的穴口的,耻骨撞击得皮肤那处泛红,内里的前列腺在被狠狠肏过后就又被压着撵过,肉棒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beta爽得眼神发直,覃不明情不自禁地挺胸,却把自己胸前的两点送到了律竹行的面前。
他含住樱红,舌尖不停舔弄敏感的最前端,让覃不明发出黏腻的呻吟。
“别……,别舔。”
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这里的地方好像变得异常敏感。
律竹行咬上他的喉结,在留下痕迹后又轻咬他的鼻尖:“小气,我又没吃多少。”
而后又开始了猛干,覃不明体内坚硬如铁的欲望干得太深了,让他立马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律竹行却不肯让他如愿,被欲望折磨得阴茎胀得发红,他堵住马眼,用大拇指的前端缓慢地揉捏着前端,本就要高潮的阴茎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然要释放的快感却被堵住不上不下。
“律竹行,让我射……,我想射,好难受……,哈……。”
“难受?”律竹行挑眉,又一击挺腰:“可你里面咬着我不放啊。”
“唔……。”
覃不明浑身酥麻,身子发红一抖一抖,但是无法释放。
这一记好像是抵着生殖腔口狠顶,已经被肏熟的生殖腔张开小口邀请着alpha的肏弄。
律竹行被这小口含得不住喘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不管不顾地将身下的beta肏熟肏透,最好永远挂在他的鸡巴上给肏。
他重重缠着覃不明要了一个深吻压下这不管不顾的欲望,单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一支根茎被仔细修剪过的玫瑰花,律竹行将玫瑰花放到覃不明的腹部,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阴茎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而后他单手拿出润滑液倒了上去。
覃不明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一抖,然后清晰地感觉到含着的阴茎因为这一抖的收缩又胀大了几分。
玫瑰花的花枝被润滑液浸满,律竹行将花枝根部抵着覃不明涨红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覃不明没体验过这种,心里一跳。
然而被揉捏得发红的马眼很快张开小口,在反复几次地缓慢抽查后,被修剪得极细的花枝恰恰好地进入了尿道。
“……!”
覃不明发不出声音,他只剩下无声的吸气,后穴和腿根一起颤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一丝灼热的滚烫带着酸胀感蔓延。
律竹行拿着玫瑰花细细地抽动,他神色严肃,像是在进行一场正式无比的告白。
坚硬的花枝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在尿道里面畅通无阻,花枝抵着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顶弄,覃不明很快就被折磨地又落下了泪。
这次,律竹行舔去泪水:“怎么这么爱哭,水这么多吗?”
他抬起覃不明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律竹行放开握住玫瑰花的手,就这样让艳丽的花朵在他们之间绽放。
分不清这样到底是谁对谁的告白,谁对谁的引诱,又是谁对谁的沉沦。
硬得发疼的肉棒被湿润的穴肉包裹住,而后在大力的冲撞下忠诚地开始搅弄,生殖腔的小口也吮吸着前端,邀请着入侵者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的快感夹击,覃不明内里不停地潮吹高潮,一股一股热流落在律竹行的肉棒上面,换来又一阵发狠的力道。
但是前端的欲望无法释放,被快感和痛感所折磨的覃不明只能揪住律竹行漆黑的发丝,但这样却让这个男人更加努力愉悦。
他抱起覃不明,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地开始大力操弄。
律竹行的大手握住浑圆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绵软的双丘,他用力揉捏,抓握把玩成不同的形状。
而后把住大腿,高高抬起后又落下,身下的腰肢也配合着力道用力向上顶。
在重力和撞击的双重力道下,这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生殖腔的内里。
发酸发胀的生殖腔瞬间潮吹,一股热流为肉棒裹上一层水膜。
覃不明爽的眼睛发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律竹行给予的快感。
律竹行也被咬得险些缴械投降,alpha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beta无法闻到这堪称极端欲望的信息素。
但是地上的毯子,散落的花瓣,包括那一瓶润滑液都是律竹行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现在全身都是律竹行的味道。
但是极端的欲望之下是对beta的更加深层次的渴望,但是信息素无法注入,腺体无法标记,alpha的天性被这一个认知刺激得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律竹行想将覃不明所在这个花房里面,一遍又一遍地肏着,直到beta的全身永远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足够满足。
那一刻,他近乎痛恨着beta这个身份,律竹行几乎是用撕咬的力道吮吸着覃不明的后颈处,萎缩得腺体无法在alpha信息素的诱导下被标记。
既然如此,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永远,永远地躺在他的怀里。
覃不明被后颈处的痛感所吸引,而后阴茎里的花枝就被猝不及防地抽出,快感一瞬间就有了释放的缺口,律竹行在他被快感的浪潮所席卷的时候开始在生殖腔的里面操弄。
因为被堵住只能一股一股吐着精液的阴茎可怜地在空气中一甩一甩,前端的快感还未释放完,生殖腔被顶得发胀的酸胀感又猛烈地刺激着覃不明的一切。
而后,射无可射的覃不明在律竹行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被肏尿了,这个认知让他又吧嗒吧嗒流下几滴眼泪。
律竹行却是在他羞耻又爽快地收缩里面,边肏边射大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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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青楼,水调歌头,与武侠背景与众不同的服饰。
台下的众观客无不露出惊叹的神色,什么武林天骄商贩走夫,文人墨客高门子弟,此时全然被身着青衫的男子所吸引。
覃不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剧情的开篇,脸上扣一副兽纹面具,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
二楼的专房僻静,又恰好能观赏到台上的表演。
今天便是这本武侠np里,主角受的精彩亮相。
一首哀愁的水调歌头,牵动了众攻的情丝。
但这与覃不明无关,原身的作用只是引出他的双生子兄长,武林盟主。
在这场宴会上,原身先被主角受的表演所吸引,又一步一步沦陷在他的与众不同之中。
奈何他只是个炮灰,他也不想再做这个舔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深吸一口气,这面罩实在是有点闷,谁让人物设定是这样的。
但这面具也蛮好看的,他沿着面具的纹理习惯性抚摸着,骨节分明的指节轻扣桌面,发出嗒哒的作响。
不一会,候在暗处的小厮便手脚麻利地端上菜肴。
“您请慢用。”小厮连连哈腰,收下了赏钱。
覃不明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早就被他身上的气势搞得战战兢兢的众人连忙退下。
不愧是陆家的那位,看着就吓人。
上一周目,覃不明光想着任务,什么也没干,他早就想尝尝这被主角受改良的酒楼。
酒水轻染唇面,唇齿留香,覃不明眼睛一亮。
好喝!
他以前就觉得这些剧情里的主角真是厉害,什么都会,肥皂玻璃水泥美食,也难怪人家是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内的覃不明正专心享用美食,全然不知,一双雪白的靴子正停留在了他的门前。
“扣扣。”
清脆的敲门声。
这声音引得覃不明侧目,手上的酒杯也搁下了。
来青楼能是干什么的?除了自己这种有特殊目的的,谁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门外应该是某些特殊服务。
“滚。不是说不需要人吗?”低沉的嗓音好像含着一口血,一张口就要让人鲜血淋漓。
覃不明是陆家家主的双生子弟弟,但双生不祥,连陆姓也不能冠上。
他是陆家手里的刀。
然而门外的人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
什么鬼?覃不明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眉微蹙,抬头望去,先入眼的便是一身雪白的剑鞘,剑鞘纹理复杂,金丝缠绕。
更复杂的是覃不明。
他怎么在这里?真是有够惊悚的。
剑鞘的纹理与覃不明面具上的兽纹非常相像,毕竟是双生子。
来者是他的兄长,陆家家主,陆孤秋。
“你怎么在这里。”覃不明神色冷淡,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晦气。
陆孤秋就如刚才自己推门而入一般自觉,自顾自得坐在覃不明对面,倒了一杯酒。
“来寻你。”
外人常说,陆孤秋如坚冰,冷淡厚重,但再覃不明不过是惺惺作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病,发什么疯。不好好待在陆家当你的武林盟主,来青楼。”覃不明耻笑一声:“难不成你也有寻欢作乐的想法。”
“哎呀,”酒杯被他甩到桌面上,落下的杯子纹丝不动,眼神满是戏谑:“明天一大早,这说书先生就该编排你的艳词浪事了。”
陆孤秋视线稳稳地落到覃不明指着他的指尖上,自从进门,他的视线就没有从这个弟弟的身上移开。
天知道他有多想排解自己的情愫,但话一张口只剩下发酸的哑语。
酒杯里的酒水被一饮而尽,陆孤秋直身越过桌面,不容抗拒地力道稳稳牵制着覃不明的后脑勺。
这杯中美物就在覃不明震惊的愣怔中被二人分食。
覃不明疑惑过后便是大惊,而后是大怒。
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一脚踹翻桌子,反手拔刀,然而随着内力的催动,随之而来的便是要把人灼烧殆尽的炽热。
都是男人,眼前是什么情况不用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了耍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自大狂,疯子,装模作样!”覃不明知震怒下将编排陆孤秋的外号通通砸出去。
但是陆孤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二人的功法有异,寻常药物在他们身上的药效是十倍百倍的效果。
只见陆孤秋捂住下半张脸,深深地汲取手中覃不明的气息,隐隐泛红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嗓音沙哑:“我来找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阿弟,我来找你。”
许久未听见的称呼将覃不明定在原地,于是给了陆孤秋有机可乘,耳垂入了他兄长的口,连带着那句话,一同跌入了红帐翻滚中。
“来找你寻一场纠缠。”
简单的几句话里惊心动魄的情愫让覃不明躲闪不及,条件反射抬脚踹上身上的人。
然而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小腿,替他褪去鞋袜,这动作诡异里有一丝温情。
药效开始发作了,青楼里的催情药非常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挺立的阴茎落入了陆孤秋的眼中,他轻轻一吻,唇上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陆孤秋抬手附上,带着茧子的掌心撸动:“阿弟生得不错,好看得紧。”
粗糙的掌心划过龟头,下面的囊袋也逃不过被把玩的命运,喘息之中却又有一波热浪涌现。
“哈……,哈……,死疯子滚出去!我是你血亲弟弟!”覃不明泛红的眼角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爽的,腰却诚实得挺弄。
慌不择路间,陆孤秋脸上挨了一巴掌。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这是覃不明单方面以为的。
事实却是,陆孤秋捧起他那只手吻在掌心:“阿弟,阿弟。”
“只有你,只要你。”
意乱情迷地吻不停地落在覃不明身上,陆孤秋俯视覃不明,眼神里却全然是痴情与迷乱。
肉体相贴的舒适感让覃不明情不自禁地回应着陆孤秋,同样炽热的舌抵死缠绵,他能感觉到陆孤秋在自己的口腔里吮吸,舔弄每一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吻结束于后穴抵上的硬物,覃不明瞬间清醒,刚要挣扎就被陆孤秋翻了个身,下一秒小腹就被垫上了一个软枕。
陆孤秋跟狗一样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嘴里胡言乱语:“我看了书,就是要这么做。”
他粗长的阴茎顶着覃不明的臀部肏弄,力道很大,但手上的动作轻柔,不一会就摸着前列腺来回抽插。
覃不明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四肢发软,又酸又麻,陆孤秋掌控不好力道,但却带来别样的快感。
分不清是烫的还是痛的,然而挥之不去的是快感。
覃不明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享受又难耐地承受陆孤秋给予的一切。
陆孤秋的鸡吧蹭着蹭着就替代了灵活的手指,还未等覃不明反应过来,便是一个深顶。
又长又粗的阴茎按着前列腺操了进去,狠狠撞上内里最深的敏感点,覃不明浑身一抖,陷入了巨大的快感。
陆孤秋把着他的腰,在臀肉上留下几个指痕,喉结不住滚动,喘息着感受湿润的肠道的收缩,比生理快感更满足的是心理。
好像他一直缺少的东西终于被补足,陆孤秋睫毛微颤,滚落几滴眼泪,沉浸在快感中的覃不明并没有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孤秋咬上了覃不明另一边的肩膀,惹来弟弟的不悦:“你狗吗?怎么还咬人。”
无人回答,回应他的是体内巨物的律动。
比起刚才渴望的急切,此刻更像是细雨,很微弱,但细小而绵密,无时无刻遍布着周身。
陆孤秋如舍不得离开一般,每每只抽出浅浅的一节,然而却又总是深顶。